“活的不耐烦跟说实话有什么必然联系吗?”刘射天一脸疑惑。
“好像没有!”陶渊明说。
他二人这是一唱一和,故意气那伙匪徒。
呛啷啷……
匪徒们个个拔刀在手,胯下马匹奋力长嘶,做好了战前准备。
“坐稳了!”
刘射天一把将陶渊明的头按在马背上,以免他被爆头,同时驾马飞奔前去,直冲向那匪徒老大。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嘭……
匪徒老大还在得意,再反应过来已经迟了,刘射天一拳正中其下颚,将他打飞,跌在了数十米外的田野里。
行人纷纷驻足观看,禁不住喝一声彩。
老大躺下后,再没有站起来,一动不动,似乎是晕了过去。也有可能是死了。
其余匪徒横刀立马,马嘶长鸣,怒不可遏的样子,他们却并未冲向刘射天,而是呆立在原地,自顾自地咬牙切齿,暗暗发狠。
刘射天已经揪住那老大坐骑的脖子,只待众匪徒冲上来一通抡,将他们全部砸倒,却不见他们冲锋,这可把他给搞郁闷了。
他问:“你们怎么回事,怎么还不上?”
“哈哈,一定是吓傻了!”
陶渊明抬头笑道,又被刘射天摁住头栽了下去。他呜呜叫也没用。
“我们是忠诚的劫匪,老大不发话,我们不会动手的。”一个看似是匪徒老二的家伙说。
这里的老二不是大家所想的老二,是另一个老二不要想歪了。
刘射天呵呵一笑,“很好,很好,你们的忠诚挽救了你们的性命。”
“原来愚忠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陶渊明赞道,未免再被摁脑袋,他侧着身说。
即便他侧着身,刘射天还是又一次成功地摁住他的头,驾马奔了前去,直冲向被围在中间的秦可卿。
包围圈外的匪徒但见他毫不收敛、凶猛之极地奔过来,忙躲了开去,四草辈也吓得躲开了,向着中间撕开一道口子。
圈子中心,刘射天一跃上了秦可卿所乘马背,向着前方大道飞奔而去。
“臭小子,你再敢摁我头试试……”
陶渊明抬头一瞧,见刘射天已去的远了,不禁骂道:“见……原来你小子好这口!”他本想说见色忘义的,想到那是个男的,不免大吃一惊。
“可儿,可儿……”
四草辈驾马狂奔,追了上去。
“什么世道,怎么都喜欢男人!”陶渊明埋怨道,心中说不出的失落,他不禁想我为什么要失落呢?难道我也……“呸呸呸,我才不是呢!”
正当此时,那伙匪徒已经追了上来,将陶渊明团团围住。
“你们干什么?没有老大的吩咐,你们怎么敢……敢擅自行动!”陶渊明斥道。
“对于人,没有老大吩咐我们当然不敢擅自行动,以免丢了小命。但是对于你这种渣渣,嘿嘿……”匪徒老二乐了。
众匪徒跟着大笑起来。
还真别说,这群匪徒智商挺高。这要放在现代,最起码是砖家级别的,而且是骨灰级的教授砖家。
“我可是刚才那家伙的师傅,你们敢动我?”陶渊明装得一本正经,冷冷地说。
众匪徒犹豫了,靠近他的几人也躲开了。
“我可从没见过徒弟把师傅的头当蹴鞠一样玩弄于鼓掌之间的,倒不如让我试试你的功夫!”匪徒老二冷笑道。
他跃跃欲试,拳头捏得咯嘣响。
“我告诉你,你不要过来啊,不然我会打死你的!”陶渊明的马不得脱困,原地直打转。
“老东西,受死吧!”匪徒老二一拳打来。
啊……
嘭!
陶渊明抱着头惊呼一声,但听得异响,他慢慢将双手从头上移开,只见那匪徒老二已跌在地上,两眼泛白,一动不动,好像是死了。
其余匪徒呆若木鸡,杵在马背上一动不敢动。陶渊明扫视一圈,就把他们吓得贼鼠一般,直哆嗦。
“先生,二哥也死了,我们无法接到命令,不能跟您老人家过招,您请先行!”
一个匪徒说罢,其余匪徒忙让开了前行道路。
“待会你们可不要追我啊!”陶渊明诺诺地说。
众匪徒连声称是。
陶渊明驾着马便离开了。他唯恐匪徒食言或发现端倪,马骑得飞快。当然这个快是相对于他的马术而言的。
约莫行了三四十公里,仍不见刘射天踪影,陶渊明也有些渴了,于是到河岸边喝水。
喝完水,他蹲在岸边歇脚,准备过一会再走。但想到刘射天无情将他抛下,不禁来气,骂道:“刘射天,你个王八蛋,别让老子逮到你!”
“你说谁?刘射天?”
一个白发苍苍,比陶渊明年长至少三四十岁的老人也蹲在岸边歇息,他骑的是一匹驴,与陶渊明先后抵达河岸边。他随口问了一句,从他的眼神中便能看出那股惊讶与诧异,不过随即消失了。
“对,是刘射天,这王八蛋!重色轻友……”
陶渊明心焉,猛然注意到老人,不屑地瞪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他起身准备牵马离开。
“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武功差,脾气还不小,更不懂得知恩感恩报恩,若不是刚才有人相助,恐怕你此刻早成那匪徒的刀下亡魂了!”老人冷笑道。
他年长陶渊明不少岁,称其为年轻人,并无不妥。
陶渊明恍然大悟,惊诧道:“原来方才是老先生助我?我有要事在身,多有得罪,失礼失礼,先生切勿见谅!”他忙抱拳作揖,连连赔礼道歉。
老人呵呵一笑,“不妨,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听你刚才说刘射天,实不相瞒我也在找他,但不知他今在何处?”
陶渊明犹豫了,诺诺地问:“但不知您找他何事?是敌……是友?”
“我是他师傅!”
原来这老人正是华佗。
第77章 久违的欢愉()
刘射天与秦可卿同乘一匹马,一路狂奔。
秦可卿再见心上人儿,别提有多高兴,紧靠着刘射天结实的身躯,咯咯娇笑。
一路冬风胜春风,花谢堪比花开时。只要心情好,卧冰似热床。
“高兴什么?你上次弃我而去,我是来找你报仇的!”刘射天一脸严肃,说得很像那么回事。
“刘大哥,你误会我了,上次我没有弃你而去。回到石头村后,我将事情禀报了曹村长,村长花大价钱召集了好些江湖豪客让我和贾蓉他们带着去找你,寻了好几个月都不见你人,我好是担心。后来我又求当大官的宝玉叔叔卖通关系向那晁盖要人,却得知你已经死了……”秦可卿已然泣不成声,伤心欲绝。
刘射天大为感动,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安慰道:“可儿,别说了,我怎么会怀疑你对我的心意,我是跟你开玩笑的。”
“不,我要说,我要说。”秦可卿执拗道,说:“我还向父亲请求,为你置地竖了碑,设了灵堂……”
刘射天听得毛骨悚然,不敢再让她说下去,抱着她强吻了上去。秦可卿略微挣扎一会,便如绵羊一般,默默顺从,感受着他唇齿间的甜蜜滋味。
马疾如风,二人甜蜜相吻,路人纷纷驻足观望,齐声喝彩欢呼。当然,少不了一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大声斥责这是不知羞耻、有违伦理、败坏社会风气的荒诞行为。
秦可卿闭着眼睛,双颊火辣辣地烧,内心却十分火热。
刘射天热烈地吻着她,随即双管齐下,伸手探进了她的胸前,使劲揉搓。
二人忙着嘴上的事,分不开身,坐下的马失去了鞭策,速度比之前慢了不少。
就在这空档,石头村四草辈已经追了上来。别看他们娘们儿似的纤弱,骑马的水平还行,速度挺快。归根到底,也是马好的原因。
“无耻混蛋,快放开我可儿!”
贾蓉高声叫嚣着,发疯一般追了上来,不用说,他当然看到了二人马震的前戏。
“啊……不好!他们追来了……”
秦可卿惊呼一声。
刘射天哼了一声,诡异一笑,忽然驾马变道,冲进了道旁的岔路口。
这是条上山的崎岖小道,偏离扬州,没有行人。
贾蓉等人高声叫嚣着,驾马追了上来。
山道上行了一会,道旁渐渐有了树木,稀稀落落。
咔嚓……
刘射天随手一抓,将道旁一棵足有一人粗的大树拦腰劈断,大树横在了后路。
“刘大哥你……你怎么做到的?”秦可卿吃了一惊。
“就是这样做到的!”
咔嚓……咔嚓……
刘射天双手齐施,随手抓断了十几棵大树,横在道上,将后路完全挡死了。
“刘大哥,你好厉害!”
秦可卿又犯了花痴,一脸崇敬的神情。
刘射天一手拦着她的腰,一手稳着她的脖子,使劲吻了上去。
骏马沿着山路一路狂奔,二人又缠绵在一起。
“可儿……”
贾蓉被挡住去路,不得追逐,嘶声裂肺的叫声响彻山野。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整座山都静悄悄的。偶有清风来袭,吹得树叶飒飒响。二人亲嘴的声音都比这大。
刘射天**越来越强,下体逐渐有了反应,傲然而起,探头进了秦可卿的股沟下面。
“刘大哥,什么东西,硌人!”秦可卿娇喘道,身体不自主地动了动,伸手去摸下面,禁不住大吃一惊,“这是你的……这么大!”
刘射天嘿嘿一笑,一脸得意,拦腰抱起秦可卿,伸手褪了她的裤子。
“这不行……啊哦……”
秦可卿只觉下体被填满了,全身神经麻痹,险些失去了知觉。不多时,她终于体会到了舒畅的感觉,涓涓细流,湿漉漉滑溜溜的,舒服极了。
刘射天抱她坐在自己第三条腿上面,任由马匹在崎岖的山路上一颠一颠地奔行,享受着那久违的欢愉。
马震,这才是真正的马震。
黎明和范冰冰那算什么马震?自身条件所限,你就来不了真正的马震。
空旷的山间,呻吟声飘散开去,又被树林、石壁折射回来,一波接着一波,盖过了山的巍峨,树林的伟岸,鸟鸣的清脆,溪流的欢畅。
二人胯下的马是匹雄健的公马,经受不住诱人的声音,长嘶起来,止步不前。
刘射天抱着秦可卿下到地上,靠在一颗大树上,奋战。酣战了一个多时辰,秦可卿连连喊累,受不了了。他又将她压在草地上,更加奋力地耕耘。
秦可卿只觉天旋地转,仿佛整座山林都在抖动。
那马经受不住诱惑,趴在一颗大树上,自己解决了起来。刚开始它还故意向刘射天展示自己的傲人之处,但见到他的家伙,立时自卑了,不敢再炫耀。
随着刘射天一声低吼,二人双双达到高潮,脑中翁一声响,整个世界仿佛安静了。
好久好久,二人才缓过神来。
秦可卿依偎在刘射天的怀中,一脸幸福的满足神情,发出均匀的喘息声,“刘大哥,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叫射天了!”说罢她娇笑一声。
刘射天呵呵一笑,一脸得意。
他心中却在感激《九阳真精》的好,什么金枪不倒、蚂蚁大力丸全都是瞎扯,只有它才是真真正正的天下第一。有了它,全世界都可以征服。
“刘大哥,我记得上次你还挺正常的,怎么这一次……居然会……”秦可卿不知道如何说,羞红了脸。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上次你激发了我,我还得感谢你呐!”刘射天笑着说,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
忽然,秦可卿脸上滑落一滴泪水,双眼晶莹如珠。
“可儿,你怎么了?”刘射天关切地问。
秦可卿嚎啕大哭,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啜泣道:“跟你分别这么久,我爹贪恋贾府金钱,已将我嫁给了贾蓉。我们……”
“傻丫头,没事,你嫁了人,咱们照样可以在一起啊,你看现在咱们不是挺好。”刘射天为她拭去泪水。
“这一会算什么,我要和你一辈子在一起。”秦可卿说。
刘射天暗想这女人还真是,心满不足蛇吞象,好歹情人一场,也不想伤了她的心,于是安慰道:“好好好,我就伺候你一辈子,呵呵,等瞧完这次五府医仙榜评选的热闹,我就跟你去石头村玩,好好陪你。”
“真的吗?”秦可卿喜极而泣,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秦可卿毕竟是肉身凡体,怎么经受得了刘射天擎天一柱的厉害,当日根本无法起身行走。刘射天好久没运动,也累得够呛。二人于是在树林中睡了一宿。
当然,这一夜又是炮火连天的一夜,谁也没有睡安稳。
次日一早,晨曦透过树林,照醒了他们。
他们正准备离开,却发现那匹马倒在大树下,身下是一滩乳白色的液体,将大树浸淫其中。原来这马已精尽而亡。
“贪婪的家伙!关键时刻掉链子。”刘射天斥道。
“也别全怪它,是咱们害死了它。”秦可卿说这话时羞红了脸。
刘射天为表歉疚,于是折了些树枝,将马的尸体掩埋掉。他原想挖坑或用大树干将它掩埋的,只因昨夜精力消耗太多,四肢发软,根本干不了这苦力活。
马也死了,二人不得已选择步行下山。
秦可卿尚未痊愈,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刘射天只能背她下山,他也是疲惫之身,行走速度不是很快。
刘射天唯恐去得迟了,误了五府医仙榜评选大会。
秦可卿则不然,有他的陪伴,那五府医仙榜不看也罢。她本来就是前来瞧热闹的。热闹随时可以瞧,这样的男人恐怕全世界再也找不到了。
将近昨日被劈倒的第一棵大树时,传来隐隐的哭泣声。
“可儿,我对不起你,是我没能保护好你,我无能……”
是贾蓉的声音。从他沙哑的嗓音便能判别出,他已经哭了一天一夜了。
二人听得哭声,于是慢慢凑近,发现贾蓉趴在那大树旁哭泣,贾兰、贾芹和贾芸在一旁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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