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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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江湖-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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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里去了。他慢悠悠的补了一刀:“多谢三哥了,这三万银子就请你帮兄弟我垫出来给刘哥他们二位,一年之内,我四毛一定还清三哥这笔三万银子的债。”

第三十七章 花神托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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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疤子立刻被打了鸡血,连三癞子的眼神也忽略不见了,一个劲的点头,眼睛却是看着徐三刀:“今天咱们三头对六面,一言为定,你帮四毛垫三万银子给我们,四毛再还你三万银子,亲兄弟,明算账。老三你看行吗?”言下之意自然是敲钉子回脚,逼着徐三刀当面答应下来,不能反悔,这样一来,就是按照当初跟徐三刀商量好的章程在办,自己和三癞子得钱,徐三刀要人,只不过再不是那时候约定的一万两银子,而是三万两银子,自己这边可以多收两万两,何况这多出来的两万两银子是四毛给的,与徐三刀无关,徐三刀自然也不能水涨船高,黑吃黑。

    徐三刀被逼得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含糊着应了一声,四毛在轻描淡写之间就让三人之间友谊的小船翻了个底朝天。

    这个时候才扯回到了正题,拍了拍桌子上那个木匣子说道:“三哥,这个宝贝就是我和你做买卖的本钱,靠着它你就能日进斗金。”说到这里,哗啦一声打开了匣子的滑盖,三个人不约而同的便凑了上去。

    匣子里面放着的是一个十分精致的酸枝木的小盒子,全是镂空雕花的纹饰,正中间一个锃光瓦亮的铜锁,锁上还插着一把十分小巧的钥匙,四毛轻轻一拧那把钥匙,“啪”的一声,盒盖子弹了起来,里面整整齐齐摞着一沓淡黄色的纸,油墨尚新,上面印着的是:

    正月里来是新年,艮玉梳妆出门前,头上梳起明珠髻,手牵荣生看花园。

    二月里来二清眠,碧竹草寇是贼人,回家拜祖龙功辞,如招军师朱光明。

    三月里来三月三,手磨菜刀陈日山,砍来一棵三槐树,回到家中张火官。

    四月里来播田时,坤山本是姓黄氏,买卖生意翁有利,花会宝斗出青元。

    五月里来扒龙船,只竹押落闹纷纷,法同姑嫂都去看,过渡遇见周晴云。

    六月里来热难当,树下纳凉田发孙,天上降雪李月宝,吉品父子中状元。

    七月里来七月半,贪财有得张九官,调来天申为地府,壬会钱财不可贪。

    八月里来八仲秋,招军娘娘马上招,政顺贼寇来迎接,至高番王不听从。

    九月里来九重阳,攀桂安仕来商量,扛来一根井利剑,去到深坑方茂林。

    十月里来十立冬,太平皇帝在朝中,占魁状元来朝拜,合海佳人在身边。

    十一月里来冬至时,天龙和尚笑哈哈,汉云逃过溪边过,元贵乞丐中秀才。

    十二月里来过年边,万金小姐来讨钱,旧欠还清张元吉,再等来年陈逢春。

    徐三刀满腹狐疑的伸手拿起那一沓纸,翻开了第一张,下面的却不是每一张都不重样的,足足有几十张之多,印得有各色人物,惟妙惟肖,男女俱全,从穿着打扮看,有皇帝、官吏、财主、乞丐、商人、樵夫、和尚、仕女等等,人像旁边还印得有诸如“壬会、三槐、九官、火官、万金、元吉、合海”等等的字,各不相同。

    刘疤子一看不是银子,尽是些字啊画的,不禁大失所望,哈欠连天。三癞子和徐三刀却脸色微变,凭着直觉,他们认定这是某种赌具,而且还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光是看上面那类似民谣的歌诀,朗朗上口,通俗易懂,那些个画像都是百姓们喜闻乐见的人物,别的不说,一定是很快就能广为传播、口口相传的,单单是设计和制作这些物件所花的心思就很不寻常了。

    徐三刀将那一沓纸放回了匣子里,意味深长的看了三癞子一眼,三癞子何等机警,立刻会过意来,这实际上是在对自己下逐客令了,接下来徐三刀和四毛要聊的肯定就是机密了,开赌场的一定有稳赢不输的不二法门,否则谁会做赔本的买卖?四毛既然献了这个宝,也一定有诀窍让徐三刀大杀四方,自然是不能漏底给外人的。虽然好奇心不死,犹如压下葫芦起来瓢,但也只能恋恋不舍的告辞,拉着不明就里的刘疤子一起退了出去。

    徐三刀看到两人出了大厅,随即挥了挥手,让手下人也散了个干干净净,厅门从外边被关了个严严实实,徐三刀这才回过头来笑眯眯的看着四毛:“给三哥讲讲呗,这宝贝里藏着什么关窍?”

    “关窍自然有,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我要三成利,抵三哥你的欠账。”

    “一成。”徐三刀笑容不减。

    “三成,否则没得谈。”四毛的语气非常坚定。

    徐三刀突然嘿嘿笑道:“你的宝贝如果真是个好玩意,分成多少都不是问题。”

    四毛一副傻小子较真的表情:“我不占三哥你的便宜,你也别占我的便宜,规矩定下来再谈什么都成,咱不玩马后炮,也不搞藏着掖着那一套。”

    徐三刀被四毛这么一逼,倒真有点三十六计用完,架不住你只一路去的感觉,拿四毛无可奈何,随即故作大度的一挥手:“得,就依你的,三成就三成,三哥什么时候亏待过你。”

    四毛这才接着开始介绍这套赌具的规则,实际就是晚晴才开始出现和盛行天下的打花会,有点类似于彩票的玩法。

    开赌局的首先要在一个偏僻的地方设立专门的场所,叫做花厂,不拘泥于房屋好坏,哪怕是个芦席棚子都行,关键是要提供一个现场开奖的场所,而且这个场所必须很宽敞,因为现场开奖的时候往往会人山人海。之所以选在很偏僻的地方,当然也是为了避开官府的耳目,虽说凭着徐三刀这么多年开赌场积累的人脉和利益圈子,很容易可以搞定官差,但也还是要避讳一二。

    会场准备好了以后,就是要印刷大量的彩票,也就是匣子里的那一沓纸,这些彩票每一张都绘制了三十六个人物,并都附有名称和尊号,代表着三十六个花神,所以这种赌法才取名叫打花会。彩民们现场投注也可以,在家里下注也行,只要在彩票上勾选自己要下注的那个花神就行,单选和多选均可,确定自己的投注额,向赌场或者兜售彩票的掮客交了银子之后,将彩票从中撕开,一张交给赌场,一张自己留作凭据,兑奖的时候,就以手中的底联去花厂现场提奖金。

    赌场老板则专门准备一个盒子,也叫“彩筒”,每天开一次奖,事先在彩筒里面放上一张本期要开的三十六花神中的一种,而且只能有一种,然后当着彩民的面封存上锁,打上封条,再高悬在彩棚的横梁之上,祭拜花神之后,现场宣布开始接受投注,一直到第二天开奖之前,这个彩筒便不能再打开,直到投注受理的时间截止,再当着彩民的面检验封条,当众开奖,买中的则按投注额的三十倍赔付,没有买中的则由赌场老板通吃。

    徐三刀听得十分仔细,心中不住在进行盘算,了解了规则之后,他迟疑的问道:“这玩法倒是新颖得很,而且不限人数,越多越热闹,赌注大小也不限,很容易流传,再多安排点掮客走街串巷跑跑街,妇孺老人足不出户也可以下注,是个便利赌客的好法子,投注额只怕小不了,不过万一被一边倒的重注打中了,赔起来也是一场就能让三哥我倾家荡产的。”

    四毛嘿嘿笑道:“这和开宝局子坐庄押大小是一个道理,只要本钱厚,庄家永远是赢家,因为你的赢面是三十六赌一,赌客可是一赌三十六。谁输谁赢还用我说?其次一个,就算真的碰到了重注了,我也有办法能在开奖的那一刻偷梁换柱。只不过不到万不得已,轻易不做这个手脚,毕竟这种赌法庄家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徐三刀听完之后不住点头,他毕竟是在赌场这个行当混了小半辈子了,四毛说的这些个道理他当然心知肚明,如果再加上四毛能偷梁换柱,那越发是孙悟空打猪八戒,稳赢的事了。只不过偷梁换柱的方法到底是什么,按照赌场规矩,这却是老板不能过问的,镇场的大师傅就是靠着这个不传之秘混饭吃的,当然要秘技自珍:“既然这样,咱们就一言为定,我这个场子里的大师傅非四毛你莫属了,我这就安排和筹备,咱们越早开张越好。”

    四毛点点头:“一言为定,合作愉快。”

    “哎,我附带问一句呗,这个赌法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还是从哪儿学到的?”徐三刀好奇的多了句嘴。

    四毛嬉皮笑脸的说道:“花神托梦点拨我的,而且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第三十八章 吃完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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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啊四毛,听说你现在可是徐三的摇钱树,也是他的大红人啊。”春娘的话透着几分揶揄,也带着三分慵懒。茶馆的嘈杂和喧嚣一如往常,唯有坐在柜台后面的春娘,看着总是好整以暇,也是茶馆里最为靓丽的一道风景。

    四毛现在已经换下了那身永远皱巴巴的绸衫,月牙白的长衫一泻到地、纤尘不染,玫瑰紫的马褂质地精良,腰间配着一块镂空雕狮子滚绣球的墨玉,个头仿佛又窜高了一节,辫子不再油光锃亮,而是打理得整整齐齐,手中多了一把折扇,正骚包的晃着扇子,迈着八字步踱进了店子,循声望见了柜台后边风韵动人的春娘,“啪”的一声合上了折扇,颠儿颠儿就凑了过去,嬉皮笑脸的说道:“姐姐吉祥,混口饭吃而已,您就别寒掺我了。”

    “嗤…。”春娘撇了撇嘴角:“是谁指天指地赌咒发誓说不再赌了的?还假模假式跑去卖什么麻酱面,最瞧不上你这号人,你也算是七尺高的汉子了,被人一要挟就那么容易服软了?是爷们不?”

    “是…是…。是…。。姐姐教训的是……”四毛腆着脸,一叠声的应着。

    “是个屁啊是…。”春娘横了他一眼,还待要再说点什么,三癞子和徐三刀等人前后脚的进了茶馆的大门,很亲热的叫着:“四毛,小房子等你,快来啊……”

    “哎,这就来。”四毛对春娘点点头,赶紧巴巴的跟在徐三刀的后边,脚底抹油开了溜,春娘后边的话还没说完,气得将手中拿着的一个装零嘴的果碟啪的一声扔到了柜台上,恨恨的啐道:“狗肉上不了正席。”

    四毛进了徐三刀长包的小房间,刚刚落座,徐三刀就递过来一张收条,四毛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今收讫张四毛纹银一千两,资抵旧债,立据为凭”,收款人正是徐三刀,还盖着他的私印。

    紧接着徐三刀的小徒弟奉上了一个托盘,揭开上面搭着的蒙布,雪花耀眼的纹银码放得整整齐齐,足足有一千两之多。

    四毛看了看面前的银子,叹了口气:“银子啊银子,真是个好东西啊,财帛动人心啊。”说到这里,他将这一千两银子原封不动推回到徐三刀的面前。

    “怎么了,四毛兄弟?这可是按照咱们约定的比例分的红,只多不少,你这是……。。”徐三刀不解的问道。

    “三哥的账目我不担心,你别误会,我是将这一千两银子也抵销旧债,我这个人啊,欠着债就睡不着觉,巴不得早还早了。”

    徐三刀凝视着四毛,半晌不语,陡然大笑起来:“这天底下如果都是像四毛兄弟这样的信人,咱们这些放印子钱的岂不是睡着了都会笑醒过来。不过咱们自家兄弟,何必如此,这些银子你先拿着,平日里你也总得有个花销的出处不是?欠着的银子先欠着,不着急。”

    四毛笑嘻嘻的说道:“平日里跟着三哥你,我也没使银子的机会不是?反正吃喝拉撒、穿衣戴帽三哥你都包了,跟着三哥混就是好啊。”说到这里,四毛对伺候在一旁的店伙计道:“还愣着干嘛?三笼蟹黄烧麦、半斤牛肉锅贴、大份麻酱面、一盘鲜醉虾,外带一壶九酿春,赶紧上啊,没看到三哥没喝早酒,正饿着呢吗?没点眼力见的。”

    徐三刀哭笑不得:“你倒是会安排啊,得得,照四毛的吩咐,快上菜吧。”他摆了摆手,店伙计赶紧出房间安排去了。

    三癞子腆着脸也不走了,打定混顿早酒喝的主意,殷勤的给徐三刀和四毛倒茶。徐三刀的打花会启动运行之初,是需要大量的掮客的,专门负责跑街和推销外围赌注,三癞子干这种活自然是得心应手,加上他平素纠集了有好些以赌为生的狐朋狗友,也纷纷被他发动起来,很短的时间,便成为了徐三刀手下最的的掮客团队,占据了赌场外围三成以上的销量,所以,也开始心安理得的成天跟在徐三刀后面蹭吃蹭喝,附带着还给徐三刀当起了狗头军师的角色。

    “四毛,这打花会的买卖还真是干的过啊,可就是有一样,参赌的人虽然多,但都是一些小赌注,仨瓜俩枣的不在少数,上一百两银子的都少见,你脑子活,有没有什么办法引一些大的赌客过来?一个大赌客就能抵得上几十号散客,如果咱们再多一些这样的人,那花厂可就真的是名副其实、锦上添花了。”徐三刀在心中盘桓多日的一个疑问苦思不得其解,趁着今天这个机会,便抛了出来。

    四毛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徐三刀那副嘴脸笑得如花一样,眼神里都是大写的银子:“三哥,你可想清楚了,让大赌客捧场,自然有的是办法,不过这些人带来的可就不仅仅是银子了,当然还有风险,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四毛抠了抠脑袋,半天憋出了一个词:“风险集中,对就是这个话,风险集中。散客虽然单注量不大,但好处是风险分散啊,三十个人下的可能是三十门,你可以吃二十九门赔一门,稳赚的买卖。如果是大赌客进了场,保不齐他一个人重注专盯着一门打,万一被他打中,不就是风险太集中吗?”

    大凡赌徒都是有着搏命的心态的,尤其徐三刀这样的人,更是以敢搏命出名的,否则当年也不会在籍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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