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君少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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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君少的心尖宠-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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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的。”他淡淡地对她笑着。

    何姿知道,他心里并非脸上这么云淡风轻,再如何,那可是他的父亲。

    “为了我和他们闹僵了。”她出言缓缓,却是笃定。

    有些事他不说,并不代表她一点也不知道,她的感觉还在。

    君喻见了她,是心疼的,“没有。”

    “有些人,有些事,等到后悔就来不及了。”

    她不想让他追悔莫及,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他的亲人,若是走了,就没法子了。

    能不失去的,就再也不要让它在指缝间流走了。

    失去的已经太多了,为什么还要雪上加霜呢?

    无论是听了何姿的话,还是其他什么,君喻去了医院。

    父亲这次的发病情况不容乐观,还不省人事,久久没醒来,也不知何时会醒来,醒来后会怎样?

    古淑敏见了他,看也不看,只给了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昨晚,君遥被紧急送进医院时,古淑敏不知有多惊慌,多无措,什么都不敢想,孤零零地连个依靠都没有,但还是在硬撑着。

    母子二人见面,无言,全然是一对陌生人。

    君遥傍晚醒了,神智还不太清晰,手脚不灵便了。

    但古淑敏还是很高兴,醒了就好。

    在君遥住院的一周里,君氏内部发生了大大小小的事,没有人来管理,高层的某些资深股东开始不安分地蠢蠢欲动了,趁机捞取一些油水,想方设法在一些项目中增加自己更大的利益,越发地贪得无厌。

    宁歌对此烦恼不已,先生对此又不闻不问,那些人三番两次来找她讨好。

    以君喻的性格,说出口的话,再如何,都不会再收回来了。

    古淑敏何尝不担忧,集团是多少年来建下的心血,可丈夫和自己哪有工夫再去管理集团,已是分身乏术,可她又是个硬脾气的人,不肯弯腰服软。

    一旦弯腰,就等于是接受何姿,她还是做不到。

    思来想去,某日黄昏,古淑敏约了君喻在医院外的咖啡厅里见面。

    古淑敏要早到些,君喻晚到,点了一杯咖啡。

    她看着他,也不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君先生,我以君氏夫人的身份正式聘请你,到君氏集团任负责人一职。”

    很公式化的语言,多生疏,叫他君先生。

    君喻喝了一口咖啡,不觉有什么,“古夫人,我要答应你吗?”

    如今,他们只是商场上的陌生人罢了,为了各自的利益。

    “年薪随你开。”古淑敏看着他。

    “如果我说不呢?”他嗓音淡淡的,很是镇定。

    古淑敏紧紧盯着他,仿佛想要透过他看清楚他的一颗心,“你是想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一字一句几乎是咬着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若是想拿这个来威胁我让你和何姿在一起,你休想。”她回答地毫不犹豫,切断了后路。

    君喻并不想让母亲对何姿存在着如此大的隔阂,“她有什么错,让你对她抱有这么深的成见!”

    “你忘了你爷爷是怎么去世的了?”她压着火气质问道。

    “安雅当年已经付出了代价,您还想怎样?不关她的事!”

    若是何姿知道君家对她抱有这么深的成见,会顾及得更多更多了,如今的思绪,她恐怕会退步的。

    古淑敏知道儿子已经回不了头了,再说什么都已是徒劳,她太累了,“好了,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只求你还能有一点的心去顾顾君家,君氏是你爷爷和父亲一手创立的,你若不想让你爷爷在九泉下不得安宁,你父亲遗憾余生,就去管管君氏,你就只是君氏聘请的人,领年薪的。”

    她说完这番话,就什么也不再说了,起身离开了。

    她的这番话,说得太重了,让君喻背上了罪人的恶名。

    这无异于是在逼他。

    晚上回去时,何姿在等他,晚饭也没吃,摆放在餐桌上渐渐变凉了。

    佣人也没有办法,劝了几次无果,见了君喻,小心翼翼地低头站在身后。

    “不吃饭可怎么好?吃完了再等我。”他抱她入怀,十指抱着她单薄的脊背。

    何姿靠在他的肩头,闭上了眼。

    这个男人,什么都不说,却比说了什么更让她无奈。

    他在外面很累。

    “吃饭吧。”她的声音很轻,在他耳边响起,有着一种莫名的安抚人的能力。

    隔天,君喻很早就出了门,在床头给她留了一张字条,私下和佣人嘱咐了许多需要注意的事情,让她有事就打电话给他。

    其实在他走时,何姿就站在阳台上,看着他的车缓缓驶离别墅。

    有了太阳,却跟没有一样,头顶上是阴天。

    今天是他的生日,其他人都忘了,连他自己都忘得干净,只有她还记得,怎么样就是没忘记过。

    下午,她对佣人撒了谎,说自己要去集团找君喻,给他一个惊喜,让她不要跟君喻说。

    佣人不是很放心,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想着到时候先生见了她应该会很高兴的吧。

    她独自出了门。

    徒步走了许久,打了一辆车,到了一家蛋糕店前。

    店里的蛋糕琳琅满目,各色各式,她在橱窗前看了许久,选定了一款蛋糕,“就要这个了。”

    “马上要。”

    店员点了点头,“好,尽快。”

    她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静静等待着。

    身旁放着厚厚一摞报纸杂志,专供客人闲暇时打发时间用的,她随手拿起一份看了起来,在翻开的首页上就看见了君喻,黑色西装白色衬衫,是那样的光彩照人,很是好看。

    这是好久之前的杂志了,再从中抽出一本翻开,上面刊登着君喻与另一当家花旦共同进餐的照片,媒体报道称两人关系不一般,动作亲昵,传出了绯闻。

    仔细看,那个当家花旦也很是亮眼,长得漂亮,笑颜如花。

    她在店里等了许久,杂志都看完了,蛋糕做好了,她从兜里拿出钱,还是君喻新年给她的钱。

    拎着蛋糕盒子出了门。

    黑色座驾在路边驶着,车闫随意往路边看了一眼,谁知恰好看见了何姿,正犹豫着要不要跟先生说,但还是开口说了,“先生,小姐在路边。”

    话音刚落,傅施年正在滑动的笔尖顿时停顿,侧目朝窗外看去。

    真的是她。

    车闫不知道说出口,对于先生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何姿拎着盒子在路边走着,默默无声地低头走着。

    傅施年的眼神极其复杂,看不清里面含着什么东西,太多了,一直在看着她的身影。

    再次见她,心里是什么滋味呢?不知道,数不清了。

    何姿在路边的橱窗中看见一件件男式衬衫,没有人穿衬衫比君喻更加合适了,就好像是专门为他定制一般。

    生日不都是有礼物的,不是吗?

    她推门进入,店员见了她对她热情有礼,亲切地为她介绍着一件件的衬衫的材质特点。

    何姿看着一件件衬衫,伸手指尖触摸。

    看了很多件衬衫,最后脚步停留,站在一件简单款式的白色衬衫前,店员滔滔不绝地为她介绍道。

    她很喜欢这件衬衫,很适合他,穿上应该会很好看。

    “这件吧。”

    店员马上将这件衬衫打包,前去收银台结算。

    当付款单子交到她手里时,她才发现这件衬衫有多昂贵,大大超出了她身上所带金钱的范围,是她忽略了这一点。

    “不好意思,我钱不够。”她从单子上抬起头,对店员略带歉意地说道。

    谁料,店员刚听见这句话,气就不打一处来,没钱!没钱来买什么衬衫啊!

    “没钱你买什么啊!装什么富人啊!成心来捣乱的吧!”当看见她身上穿的衣服时,都是国外顶级的名牌货,在时尚杂志上才刚登出来,以为她是大富大贵人家来的人,害她白白浪费这么久的口舌,谁知,是打肿脸充胖子。

    何姿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店员在大声难听地数落着她。

    蓦然,一只手递来一张金卡,“拿去结账。”

    店员一见金卡,态度立刻就变好了,赶忙笑嘻嘻地接过金卡。

    何姿不明,转头去看那人,她是认识的。

    车闫站在她身后,是傅施年命令他来的。

    “小姐。”他礼貌地对她打了声招呼。

    何姿看着他,一寸寸摇晃着倒退着步子,到最后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店门,在马路上跑了起来。

    为什么要逃?不知道,她一点也不知道,脑子里一下子就蒙了,一些断续雪白片段豁然打击在脑海中,不逃就要被他们抓回去了,关在里面不让她出来了。

    然后,就见不到君喻了。

    见她如此,傅施年真的怕了,怕她被车撞到,被人撞到,发生什么事。

    不敢再去多想,打开车门下了车,冲过马路,拉住了她的手臂,面前一辆车飞快开过,很是危险,好险。

    “小心!”他喝了一声。

    何姿看着他,又看着自己被他禁锢在掌心中的手臂,拼命地想要挣脱,大喊道:“你放了我吧,别抓我回去了,求求你了。”

    她在求着他。

    发疯了似的在甩开他的手。

    “我没病!君喻说我没病!”她摇着头,嘴里一直在反复叫着,叫声悲鸣。

    脑子里乱极了,全都分不清了,看着他的那张脸,忽然,她压低了嗓音,很害怕,无助,嘶鸣道:“你这样,叫我还有什么资格再去见君喻啊,没脸了,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傅施年心如刀剜,仿佛想到了什么,“小姿,小姿。”

    “我前世是不是欠了你什么啊?”她就那样直直地看着他,眼中分明有水光,一口闷气憋在心口,舒不开。

    “我何时才能还完啊!”她哑了声,悲切。

    如果可以,傅施年情愿自己十二年前不要在KTV中遇到她,或者在咖啡厅中不要挑中她演戏,明明当时有那么多女孩的。

    丢了心,直至到最后的疯狂。

    最后,她眼前一片漆黑,重重昏倒在地。

    他紧紧地抱着她,鼻子泛酸,眼睛发红,“我做梦都想和你好好过日子,再生个孩子,我们一直好好下去,怎么就不好了呢?”

    车闫站在车边,看着马路那边的先生,又伤情了。

    连他们作为旁观者的人,都不敢看下去了,心酸。

    在先生这里,爱一个怎么就这么不容易呢?

    君喻在大约两点时,打了一通电话回别墅,问何姿是否午睡起来了。

    佣人颇为疑惑,“小姐不是去先生您那里了吗?”

    君喻顿时蹙眉,“你说什么!她出去了!你到底是怎么做事的!”语气不善,呵斥道。

    佣人被他一声呵斥不敢出声,惊了心。

    君喻也不再和她多说,立刻起身乘坐电梯下楼,在楼下大厅内来回找着,问了前台,今天是否有女人来找过他,前台的人员摇了摇头。

    他真的觉得不妙,慌了,拿了外套,吩咐宁歌去找人。

    君喻要找一个人并非难事,各路人派了出去,很快就有了消息,事情有了眉头。

    一段马路边店面上录像带清晰地播放出了画面,上面出现有傅施年的身影。

    宁歌悄悄地抬头看了看老板的脸色,冷得渗人,眸子阴寒,脸上有不加掩饰的怒气。

    宁歌也是个聪明人,干事效率高,很快就查到了傅施年前往的医院。

    立刻备车让司机前往。

    君喻下了车,大步走进医院,询问了护士病房号码,直奔前去。

    何姿此时正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情况不太好,脸色全然苍白,一头黑发倒是刺眼得很了。

    傅施年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久久未动。

    君喻快步走进病房,看见了何姿,也看见了傅施年,眼神如冰窟三尺,估计连杀了他的心都有。

    二话不说,他扯住他的衬衫领子,那样粗鲁地拉着他,那里包含了多大的怒气,一步步走下楼梯,走出医院,走到空无一人的小路上。

    平整的衬衫领子被他扯得发皱,揉成一团。

    “说,你到底想怎样?”他沉声,质问他。

    傅施年理了理被他拉扯得发皱不成样子的衣领,嘴角冷冷地笑了笑,似乎他问了一个可笑的问题,“我想怎样?我想要何姿。”

    他想要的东西还不够明确吗?

    “你把她害得还不够惨吗?在五年里,他给了她什么?以至于她在睡觉时把自己抱得那样紧,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眼角流出了泪!”君喻一字一句地质问他,话里除了怨恨,还有什么?

    他活到现在,连良心都早活没有了。

    “你说这话,就不怕五雷轰顶吗!”君喻语气骇人,话很重。

    傅施年看着他,又看了看天空,“与其五雷轰顶,我更怕失去她。”

    “你真是恬不知耻!”君喻的怒气终于压不住了,一拳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上,下手很重。

    傅施年一个趔趄,嘴角渗出了血,破了皮。

    “爱情里,恬不知耻才是赢家。”

    在美国纽约时,他拿集团偷税的报表证据来威胁自己放了何姿,何尝不是卑鄙,如若不是何姿出走,被他先找到,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人的,哪怕坐牢也好,离了她,他也好不了了,如今再遇,他还是想自私地把她绑在自己身边。

    “你也知道,她的味道有多好,晚上我们盖同一条被子,她的身子有多软。”他擦了擦嘴角渗出的血,腥甜,眼神里分明就有挑衅。

    君喻的心口重重地压着一块磐石,郁气难舒,“你真令人作呕!”

    他半点不以为意,见他如此,心口有一阵报复的快感。

    君喻的拳头握得死死的,全身充斥着阴厉,一根刺狠狠扎在心头。

    连说话也不屑了,转身离去。

    傅施年站在原地,眼底报复的快感逐渐暗淡了。

    君喻走回病房时,车闫已经按照傅施年的吩咐买好了清粥。

    “出去。”他嗓音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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