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君少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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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君少的心尖宠-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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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士惊讶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太颠覆她的认知,匆匆忙拿下药水瓶,退出了病房。

    何姿靠在床头,就那样看着他,少年风华难掩,一身琉璃,白色衬衫平整地毫无褶皱,从如此完美至极的人的嘴里说出那样的话,她是震惊的,心停滞了跳动,就好像时间也停滞了。

    两人就这样凝视着彼此,就算相隔着距离,也不过是指尺,一直望着彼此,在对方的心上找到自己,已深埋心底。

    相望也是一种难以企及的幸福,在一片天下,一块地上,站着他,站着你,一直无尽头地看着对方,剩下的一切都化风吹拂而过。

    君喻朝她走来,染了满身的流光,很近。

    何姿静静地看着他,就好像前世望了一世般,与他必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纠缠着她和他。

    “你的男朋友,让我来当可好?”他坐在床边,如此开口问道,嗓音低沉却也无尽温和。

    她觉得自己的脸此时肯定红得彻底,手心里冒出了汗,千言万语被卡在了喉咙里,喉咙干涩得很,说不出话来。

    君喻接着说道:“我是希望你吃醋的,生闷气的样子很生动,让我觉得喜悦,因为这说明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我庆幸在你的心里站了位置,第一次,我因为一个人的心里开始有了我而觉得开心。”

    字字句句在她的耳边听得分明,灼热地在心上一下下撞击着。

    “初见时春末夏初,当时只觉得你与众不同,单独地站在那里,却让人眼前一亮,再见时夏末秋初,你的话语清醒,眼睛清亮,一语见血,我觉得这个女孩走得比别人太长太多的路,看透得太多,不过深秋而已,我对自己的开始不确定,觉得是一时的错觉也不一定,但最后我错了,那不是错觉,是一个人住在心上再也拔不去了,一个女孩的力量怎能如此之大。于是我静静地跟在你身后,跟着你走,陪着你走,当你毫不留情推开我的时候,我曾想,这个女孩的心怎么会这么硬?但我依然放不下你,只要在你身后守着你就好,任由你走多远,走多快,分享你的全部悲喜,只要可以看着你,就是一种莫大的恩赐。”

    何姿的眼眶红了,呼吸紊乱,听不见自己的心跳。

    “如今,我还是任由你,选择权在你手上,如果你摇头,我还是会一直在你身后。”君喻把选择的权利放在了她手上,任凭她自己的意愿。

    她能说什么?一个时刻把自己放在心上的人,无需言语,便能知道她的心的人,她曾想要疏远他,不止一次地告诉自己他是自己万万不可碰的,但每一次的警告提醒又何止不是一次更深的陷入,最终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自欺欺人罢了,他给了自己最大的天空任自己翱翔,不追不赶,这般纵容,她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吗?

    一辈子不长也不短,能遇上一个自己所愿,也愿自己的,很难。

    她何其有幸,可以遇上君喻,并得到他的心,所谓的清醒在他身上统统化成了烟云,彻底陷了。

    何姿静默不语,只是上前抱住了他,十指相扣,抱得很紧。

    这一动作无声地化开了君喻的紧张不安,他回抱住了她,搂她紧紧入怀,这一刻,他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一生都圆满了。

    嘴角的笑足以融化整个冬季的阴霾和冰雪,永远地定格了。

第六十章 她很坚强 所有的我来承担() 
君喻觉得一切都值了,所有的都在这一刻开出了最耀眼绚丽的花,芬芳馥郁,醉人心弦。

    何姿紧紧地抱住他,肩头的衬衫好像沾染了湿意,凉凉的,她哭了。

    他扣着她的后脑依偎在肩上,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她的脊背安抚着她,“哭什么?”

    她只是默默地流着泪,并不言语也不出声,他的衬衫被她拽出了褶皱。

    “没事,别哭。”他的嗓音倾尽温柔,像哄着一个相守一生的爱人又像是哄着一个哭泣的孩子,绵绵的暖意。

    在人面前流泪她还是首次,这一首次在他面前她哭得肆无忌惮,是因为感动,或是开心亦或是如愿了。

    君喻就这样搂着她,安抚着她静止地坐在那里,好像可以就这样一直坐到地老天荒。

    在这一天,君喻成了何姿的男朋友,生命圆满了。

    在她静静睡去的时候,君喻是扣住她的手的,十指合拢,仿佛这样在梦中也可以相连成线。

    在医院里修养了几天,何姿便回到了学校,初三课程紧,容不得落下一点。

    晚上放学将何姿送回家后,君喻驱车回到天明园,见宁单正站在门口等候着,手里拿了几瓶红酒。

    “你怎么来了?”他拿出钥匙打开了家门,在门关处换上了拖鞋。

    “找你聊聊天,恰好有几瓶上好的红酒,不喝可惜了。”他示意性地摇了摇手中的红酒,色泽透亮,在酒窖中沉酿了几十年的,的确是上好的红酒。

    宁单弯腰换拖鞋的时候,转头无意间看见了鞋柜上摆放的几双女鞋,眸子的颜色变了变,稍一想好像又明白了什么。

    君喻不喜喝酒,但喜品酒,偶尔会和他一起喝。

    打开软木塞,红酒倒入酒杯,绯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盈盈地泛着光,隽永醇香,宁单举起酒杯和君喻碰了一下,轻啜一口。

    酒很好,入口醇绵,果香醉人。

    “你和何姿在一起了。”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因为门口鞋柜上的鞋,他从不随便让女孩进他的房子,就连傅念晴也不曾,那几双女式的鞋子明显是为了等候某人的,那人也只能是何姿,除了她,君喻再没有对第二个人有那样的温情了。

    君喻对宁单是不打算隐瞒的,“嗯。”

    “想好了,是真心的吗?”他问道,让他想清楚自己的心。

    “想好了,她已住在心上,分不开了。”君喻说得很认真严肃。

    宁单见他这般表情,心想他此生是忘不去何姿了,一转念又想到她的母亲,不免生忧,“先不说你和她现在隔着的关系,你是她名义上的叔叔,只说你母亲,她是万万不可能同意的,这条路会很难走。”

    “我要的是她,为什么一定要经过我母亲的同意?”君喻嗓音低沉,眸子看似平静,实则里面蕴藏了无尽的惊涛骇浪。

    宁单想不到,一个何姿竟然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让一向冷静自持的君喻说出这番话。

    “关于安雅和君陌以前的事,她还不知道吧?”他定定地望着他,问道。

    关于安雅和君陌结婚之前的事,何姿是一点也不知道的,安雅也不想让女儿知道,其中还搀和了君喻表姐的深仇恨意和阿姨的天大敌意,连带着还有古淑敏,很复杂,必定会增加很多的压力和纠结。

    君喻檀口微启,话语微凉,“越晚知道越好,我怕她会有太多的重负。”

    “她迟早会知道的,如果退缩了,你该如何?”宁单是担忧君喻这段全身心投入的情感的,想要相守一生的感情虽好

    但也难,何姿真的可以吗?

    君喻静默了片刻,语气笃定,“她很坚强,所有的我来承担。”

    听他这样说,心知他已下定了决心,说什么也无用了,最终剩下对他的也只有祝福了,希望他们的路会好走些。

    周身的气氛有些沉重,宁单喝了一口红酒,话锋一转,稍稍缓解了一下氛围,“最近撞上爱情的人真多,君喻有了喜欢的人,听起来还真有些不敢相信,施年好像也有了喜欢的人。”

    君喻对于傅施年又将会有女朋友早已见怪不怪,已是常事。

    “但是这次好像有点不一样,和以往都不一样。”宁单觉得他这次有些不同,和以往那些不一样。

    “怎么了?”他随口问道。

    宁单回想起那日,“前几天邀施年一起吃晚饭,从他兜里不小心掉出一条手帕,他立刻弯腰捡起,捡起时看着那手帕的神色有些不一样,手帕上沾染了泥点,他认真地看了一会儿在掌心握得很紧,小心翼翼地又放回口袋,好像很珍贵的样子,什么时候沾了泥的手帕让他如此小心了,韩逸问他,他只笑不语,肯定是关于某个女孩子的。”

    一看就能看出,傅施年对关于手帕的那个女孩有意思,而且还不一般,以前何时见他对女孩这样了,真有点好奇是哪个女孩?

    君喻放下了酒杯,抬头望着他,“你说他动了真心?”

    虽听起来有些荒谬不可信,但也不是不可能。

    “也许是真心。”他感觉这次真心的机率很大,是真心也不一定。

    君喻看了看腕上手表的时间,九点多了,“但愿是。”

    傅施年的心谁说得定,今天喜欢,明天估计就不喜欢了,但也有可能有破天荒的时候,不排除意外。

    有人曾在自己耳边说过,喜欢这个东西不牢靠,也许明天会喜欢,也许之前喜欢,过一天就不喜欢了,变得快。

    临近中考的日子在黑板上写了出来,随着一天天的日子而缩减。

    周五晚自习,君喻将车停在校园外对面的街边,等待她放学。

    初三的课程排得满,休息的时间不多,脑子里浸满了试题,一天过下来说不累是假的。

    何姿刚出校门,一眼望见了君喻的座驾,黑色的大众辉腾,低调的昂贵,奢华得不张扬。

    见她出来,君喻早一步帮她打开了车门。

    “来了很久了吗?”她拿下书包,揉了揉酸痛的肩膀。

    “刚来一会儿。”见她的肩膀不适,双手放在她的肩上轻轻帮她揉着,力道正好,为她缓解酸痛。“肩膀很疼吗?什么时候开始的?”不觉蹙了蹙眉。

    何姿低垂着脑袋,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按摩,“没事,偶尔。”

    “身体不舒服马上和我说,不要不说。”君喻轻声说道,手下的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的肩膀。

    她浅浅地笑了,“是,小孩子身体不舒服要马上和大人说。”语气略微俏皮,像是在调侃着他。

    君喻嘴角勾起,这小女孩的嘴如今倒也是不生了。

    “好了,没事了。”她出声说道,制止了他的动作。

    闻声,君喻放下了手,顺手捋了捋她方才因奔跑而凌乱的发丝。

    何姿习惯了,任由他摩挲着自己的头发,忽然觉得生一头长发也是有福的。

    “君喻,你明明才十七岁,为什么我感觉你那么像我的长辈。”她抬头望着他,像个需要解答的学生。

    他抿嘴笑了,“当小孩被人照顾的感觉不好吗?”

    何姿想了想说道:“拿长辈当男朋友,怕心里会压力大。”

    “乱讲。”君喻故作严态,倾身向前。

    她害怕地缩了缩身子,怕他会怎么报复她。

    君喻莞尔一笑,“怕什么。”俯身上前,朝她伸出左手。

    见他离她如此之近,闻见他的气息,侧颊燥热,瑟缩着身子,遇上君喻,何姿少了往日的自持冷静。

    他的手触上她身旁的安全带,拿来帮她系上,“坐车系好安全带。”

    何姿才知是自己多想了。

    “刚才胆子大的你去哪了?”他近在她眼前,好笑地问道。

    她不敢对上他的眼睛,左右乱转,心里则紧张得很。

    他喜欢看此时的她,少女的生动跃然入目,绯红如霞,眉目羞涩,紧咬着下唇,氤氲的灯光下多增了些妩媚之情,直叫人移不开眼。

    微凉的唇印上她的唇角,醉人的香气,让人在这夜迷了神。

    何姿呆了,卷密的睫毛轻颤,呼吸彻底打乱,只感觉此时的自己和他好像再也分不开了。

    君喻不舍吓到她,浅尝辄止,怜惜地用指尖松开她的下唇,微微有了些牙印。

    “吓傻了?”他浅笑着淡淡问道,“以后不准再咬下唇了,很疼的。”指腹揉了揉印了牙印的下唇,带着心疼。

    她这才回过神来,只觉得他微凉指腹下的唇瓣灼热得惊人,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心跳加速不止。

    以前觉得电视小说中女主角被男主角吻的描写画面是骗人的,专门骗小孩和憧憬的少女的,她一点不信,一个吻哪里就有那么大的反应了,如今不尽然如此。

第六十一章 心上生花 手被大手包裹着() 
君喻也不逗她了,怕她会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若累了,就睡一会儿。”

    她点了点头,庆幸车内的光不亮,否则她的糗态还不一览无余。

    车缓缓驶出离开T市一中,穿梭在马路上,窗外的霓虹五彩缤纷,迷乱了人的眼,看着看着就困了神,何姿渐渐睡着了。

    安雅的家到T市一中有些距离,驱车需要些时间,安雅本想让司机放学接女儿,被何姿拒绝了。

    安雅和君陌的工作都很忙,很晚回家也是常事,难免会顾不上何姿,平日里通电话居多。

    君喻的车开得慢了些,将外套轻轻盖在她身上,开了一会儿,前面的路突然堵车过不去了,似乎出了些状况。

    他下车查看情况,原是路段维修下水道,正在施工,今晚过不去了。

    突发的情况让许多人都忍不住埋怨生气,不得不绕路行驶,通往安雅家的路还有一条,只不过那条远比不上这条路平坦,难免会有很多坑坑洼洼,怕会惊醒她,弄得她不舒服。

    他绕路开往天明园的方向,天明园近些,夜也很晚了。

    这夜的星很多,在夜空上闪烁灿烂,各自安乐,让人静了心宁了神。

    何姿近日的梦很少了,只是这晚她梦到了君喻拥着她亲吻,浓烈而深情,好像足以把她化为灰烬,那个吻似真似假,好像是梦又好像是真正发生的,让人捉摸不清,醒后倒多了几分纠结苦恼。

    当翌日太阳从东方升起时,君喻按时起床准备早餐,到了时间去卧室叫何姿起床。

    何姿早就醒了,被梦扰醒的,傻傻地捂着嘴唇坐在床头发呆,失了神。

    君喻开门进来便是这一副情景,“怎么了?”上前坐在床边,温和问道。

    听见此突兀的问声,她才恍惚地回过神,一见是他,梦中的情景更发地真了,“没有,没什么。”

    慌了神起身下床,“我去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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