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侯爷做农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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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个侯爷做农场主-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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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就是成亲的日,姑娘却这般悠闲自在,果然不同常人。”宫女抬起树枝,让小鱼顺利通过。小鱼采了花枝转动着,“看得多了,也没那么紧张,而无欢是个好人,我不必担心什么。”“姑娘能这么想,北沧人有福了。”

    姑娘一来,北沧的死亡人数变少,宫女收到娘家的信,得自她曾救了家父,更是对姑娘崇拜又喜欢。若是姑娘嫁给皇子,留在北沧造福百姓,多好啊!想起姑娘写写画画的图,宫女又想起嫁衣来。这几天,两人都忙着,一个画图,一个制衣。

    “皇上令二十个绣娘,为姑娘赶制嫁衣,为何您让我又做一件?”宫女担心日夜赶出来的衣服,比不过绣娘们做的,有心让姑娘改变主意。小鱼玩着花瓣游戏,无辜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天意如此。回,不回,回……不回!太好了,我再逛一会儿。”

    宫女望着光秃秃的花(小鱼)蕊,被小鱼扔弃在草间,叹息着不敢执一言。姑娘以撇花瓣选择事情,最后一片念出口的,便是她将做的事。让自己做嫁衣也如此,也罢,跟着姑娘学了不少东西,能在她身边长些时间,也是幸矣!

    “哎呀!”小鱼失脚滑倒,心里却并不慌,因为闪电在身旁。待她站稳后,走到刚才的地方,用脚试了试,光滑如镜仿佛冰场。“宫里果然有人要害我!”

第157章 铁打的银盘流水的兵() 
宫女受惊不小,扶着小鱼道,“明天就出嫁,咱们回屋试嫁衣吧!”宫里做好的嫁衣早上拿来,小鱼却一眼未瞧,宫女想着时间紧迫,试不试都一样,便没有特别提醒。此刻见小鱼差点摔倒,吓得直冒冷汗,寻了借口,只为小鱼快点回去。

    送小鱼坐在榻上,宫女连同托盘捧来嫁衣道,“姑娘试试吧!若有不合心意的,我能改一下。”“我让你拿到西厢房去,怎么还在这儿?”小鱼皱着眉说道,忙让闪电将东西拿走,并妥善保存。并非小鱼疑心重,万事小心为上。

    她原本想让无欢验一下,看嫁衣上是否有毒,可新郎新娘婚前三天不能见面。院子散步差点滑倒的事,让小鱼知道有人要害她,嫁衣说不定也能成证据,“保存好了,我有用!”“明白!”闪电端了托盘出去,尽量不碰衣服。

    宫女紧得跳脚,“明天就要用,为何要拿出去?现在试试质量大小,姑娘也好放心啊!”“姑姑为我做的嫁衣,质量大小可合适?”小鱼接过递来的白开,细细抿着,怀孩子还是喝白开放心些。姑姑自信道,“虽说绣案不多,但我一针一线认真做的,质量不会差。”

    “大小是按姑娘尺寸量的,定差不离,姑娘不防试试?”宫女试探的说着,却不抱希望。试想啊!皇上令二十个绣娘赶制的衣服,姑娘正眼都不瞧,那可是皇宫所有绣娘一起做的,自然是完美无暇,尽善尽美。

    宫女的话,正合小鱼心意,将衣服拿来,咱们到内室去。

    高腰托地裙,做了西方蓬蓬裙的样式,加上点缀的小花,钉上去的玫瑰花,令宫女看傻了。她试探地碰着小花,“用蜡粘的,还真牢固,姑娘这么一穿,肚子这儿过度自然,也就觉得丰腴些。”“就你会说,五六个月了,肚子像个球一般,快将斗篷拿来,我看遮不遮得住。”

    小鱼打趣着,抚了抚腹。若非它随自己奔波劳累,只怕肚子更大,“孩儿,娘以后专心养胎,定要将你养得白白胖胖。”“嘻嘻,姑娘真逗!胎儿还是小些好,容易生!白白胖胖是说婴儿的,无故引得我笑。哎呀!婢子逾越了,请姑娘责罚。”宫女想起宫规,忙俯首请罪。

    小鱼接过斗篷,独自穿着,故意板着脸道。“你若再这么生分,我便让无欢换一个来。”“好啦,好啦!我再也不生分,可时间长了,外人看了只怕得怪罪姑娘。”宫女不等小鱼发话,起身抬起头说道。她若在外人面前逾越受罚没什么,姑娘若遭人诟病就不好了。

    北沧极冷,人穿着斗篷若站着,周身被包裹着取暖。小鱼让宫女做的斗篷,宽度又大了些许,此时穿着,只是雍容华贵,看不出肚子大小。小鱼面向宫女,笑着问,“怎样?”“美!围脖外加了孔雀翎,五彩霞光摇曳,最是吸引人。”宫女说完就咬了舌头,连忙又道,

    “姑娘的美更是吸引人,倾国倾城不说,肤白阔额,大富大贵之相。”“好了,看你脸都急红了,你说的事实,我又不会怪你。我喜欢家的感觉,和睦、理解、相互帮扶……”小鱼说到家,想到了前世的父母和哥哥。喃喃自语着,将那世的感受说了出来。

    宫里到处张灯结彩,皇贵妃恍惚地走在大花院中,这就是婚礼的气氛了。进宫十五年,她第一次见这场面,魂不守舍地呢喃,“众人都说他爱我,现在我才明白,他连个场面都没给,我到底是做了妾,活该的。”心渐痛,沈晴越惶恐:自己不爱他,场面有或无,无所谓啊!

    何以心为痛?

    呵呵呵!该是痛自己没嫁给武子,不然他定会挂了灯笼,贴了喜窗迎自己过门。武子,武子!沈晴捂着心口走着,暗暗呐喊已逝地武子,愿他能听见。心里刚升起的异样被压制,皇贵妃顿觉好多了。贴身婢女担心地扶着她,“何故争这个?当年皇后也没这场面,只是玲珑姑娘的意见而已。”

    宫里的装扮绚丽却多用彩纸制成,花费没有想像的多,引得宫里宫多纷纷称赞。曾服侍过皇后的老姑姑,忍不住也感叹道,“这场面比王妃成亲时还要气派。”王妃,王妃!苦命的人儿,在宫辰景被宣定当皇帝那日死的。

    若非皇上恋旧,登基不久就追封涵为皇后,只怕这辈子,她早就被人遗忘。想着皇上独宠皇贵妃一人,老姑姑难免落泪:皇后福薄啊!“若非你死了,所享的福岂是她能比的?也是,若你没死,便没有她。小皇子福大命大,转眼长大成人,今儿成亲。我早早跟你报个信,记得回来看看。”

    老姑姑一边烧纸,一边念叨着,门突然被人撞开,吓得她坐在地上。来人气势不小,喝斥老姑姑道,“你在跟谁说话?宫里不许烧这东西,你老糊涂了不成?若非娘娘宽容,定会受板子。来人啊!将如姑姑送进北巷。”

    如姑姑从容地随护卫去了。出门后,她看到雍容华贵的女子,笑着说道,“你是皇贵妃,我认识你。”“你我素未谋面,何以一眼认出我?”沈晴令护卫停下,好奇地问老姑姑。老姑姑只笑不答,“这些年,多亏有你照顾皇上和太子,我代她谢谢你了。”

    “代她?哪个她?你的话又做何解?”沈晴也不知为何,此刻特别想知道真相,十几年没理会的事,现在特别想问清楚。如姑姑慈祥地望着沈晴,柔声细语道,“傻孩子,你连自己的心都不懂,问这些有何用?若有机会,还是生个孩子吧!”

    “带走。”沈晴本来想发脾气,却摆手让护卫带人离开,她失神地迈向住处。宫里五处有水晶窗,皇上住了一个,太子一个,另有冰宫、雅苑,最后一个就是自己的住处。众人都说这是因为爱,可沈晴此时却想知道,这儿是给自己住的吗?

    长念宫,长念的是谁?我,还是皇后?

    犹记得沈晴刚入宫时,遇到她的人全都讶异失神。有心想问为什么,却被皇上支开了。好不容易有机会,却发现那群人变了,变得对她更加恭敬,当时不解,她的心也不在皇上身上,便对一切不在乎。此刻,她似乎明白了。

    如姑姑是皇后的乳娘,她说我照顾了皇上和太子,可我什么都没做啊!想起大臣或宫里老人见到自己,在一旁总会摇头叹息道,“皇上对皇后情深啊!”秀儿曾暗喜,对自己说,“他们是将娘娘当皇后了!”当皇后,当皇后!

    沈晴一手捂脸,一手捂心口,难受得掉下泪。入宫这么久,这是第一次因皇上的事伤心流泪。太子的亲切终于找到解释,自己定是长得像他的母亲。贴身婢女按娘娘的话,办了如姑姑,出院却见她失魂落魄,急道,“若娘娘不愿,我再将她放出……啊,娘娘!太医——”

    “好端端地,怎么会晕倒?”皇上接过婢女红糖茶,用勺细心地喂皇贵妃。女子一口一口地喝下,望着皇上一眼不眨,泪情不自禁涌出来,惊得皇上赶紧拭去,轻声细道道,“怎么了?相处多年,第一次见你这么看我,却为何要流泪?”

    “若我做了错事,皇上还这么纵着我?”沈晴吸着鼻子,忍不住哽咽。见皇上顿了动作,她心里钝痛,低首间泪流得更凶。她享受了别人的富贵,该满足的,可是,心要痛泪要流,她忍不住。若结果被确认,她是否经得住打击?可是,若不确认,她又不死心。

    皇上放下茶碗,取出方巾为沈晴擦泪,“我只是在想,你能做什么错事?切不可再流泪,对眼睛不好。你向来对人对事冷淡,仅在后宫行走,出不了大事。”“我将容姑姑遣到北巷,她……”沈晴犹豫地说道,这一刻,她怕,怕皇上怒了再不理她,可答案呼之欲出,她不想放过。

    皇贵妃话未说完,就见皇上焦急地站起来,来回在屋里走,大声寻问道,“为什么?她离长念宫甚远,如何得罪了你?不行,我得去一趟北巷。”临走出门时,皇上吩咐两名护卫,“娘娘身体不适,不能吹风打扰,你们守长念宫门外,不许任何人打扰。”

    “是!”两名护卫随着皇上来到门口,目送他走远后,相互看了眼。“发生了什么事?”壮实些的护卫好奇道。只知皇上在屋里激动着,却不知发生了什么。另一名瘦长护卫,标准地站直守岗,如有人监督般,“管好自己的事,宫里风云多变,皇贵妃虽然例外,却也免不了。”

    花开一季,有荣有败;月有肥缺,人有离合;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做好自己的事,有空不如学习,让自己的技能长于别人,才能保证自己的地位长久些,哪有空闲碎语别人的长短。

    听了瘦长个的话,壮实护卫点头赞同,立刻端正姿势站好。没有多久,一道黄影闪来,壮实护卫暗道,幸亏自己听话……

第158章 若不改改,想保住富贵,难啊() 
今天是无欢的大喜之日,皇上忙得不可开交,听说皇贵妃病了,抽空赶来探望,此刻又匆匆赶往北巷。北巷是皇宫最冷的地方,看到容姑姑冻得发紫的手,皇上激动得说不出话。他将斗篷披在容姑姑身上,“大冷天的洗衣服,你是故意让我内疚!”

    “皇上,别怒了,不怪她。”容姑姑抢过斗篷带子系着,比起冻紫了的手,北巷其他宫女更可怜,手都裂了。皇上也看到了,转开身接话生气道,“你自己要受罪关她何事?若你亮了身份,一旦有人通报,我定会接你回去。可……”

    “不怪她就好,我只是心里难受,瞒了她许多年,若她知道自己是替代品,不知比我难受多少倍。今天小皇子成亲,我烧纸给皇后。哪知她到了我那儿,难道是知道了什么?”容姑姑随皇上离开北巷,忍不住碎念着。

    皇上无奈一笑,叹息道,“对她好了十几年,见过她为我伤心难受过?她盼着早日离开皇宫,离我远远地,可我忍不住想念涵,只能委屈她了。”“前些时,你踢死了徐志,她急得头发全白。却仍然活着,为什么?”

    “你问我?我哪知,说不定她想着报……”报仇未说完,皇上眼神发怔,近日朝堂上的暗涌,难到与她有关?可玲珑姑娘与无欢并不在山颠,徐志的死与他们无干啊!无干吗?她是因为玲珑才赶上山的,并带着徐志,若非他当时在场,自己也不会踢死他。

    皇上沉重地走向婚礼现场,听到容姑姑的话,脚步一顿。想起沈晴之前的动作,他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突然向长念宫跑去。容姑姑说:

    “几年前,因环境恶劣,沈镇一场瘟疫,要了所有人的命,包括皇贵妃的父母。若非你守在她身边,只怕她那时就活不下去。她没了儿女,又死了爱人,身世又寒薄,你当她有多少心力复仇?你身居高位,性情自然冷淡,不懂女子的心,不懂日久生情!”

    长念宫前,站着两名护卫,不等他们向皇上行礼,就觉急风一扫,人已进了宫内。“这速度!刚离开没多久,怎么又回来了?”“还是火烧眉毛般地跑来!”另一人也好奇道。

    皇上见所有宫女站在屋外,心里‘咯噔’响,暗道不妙,“干嘛全在外面?”“娘娘说……”秀儿未说完,就见皇上已冲进屋内。三十米的距离,就两句话不到的时间,皇上已跑进屋内。秀儿勾起唇角,她就说皇上心里有娘娘,娘娘还不信,被关了禁足,伤心得直流泪呢!

    “晴儿,晴儿!你不许死,太医!”皇上抱下悬梁的沈晴,平放在床上,不停掐她的人中。“不许死,不先死!你们若都死了,我该怎么办?”皇上一边低喃,一边流下两滴泪,眼眶已通红。容姑姑说他性子冷薄,可他何时对涵冷过,又对晴儿冷过?

    “咳咳咳……我若死了,你很快会忘记我,何苦要救活我这个祸害?我会恨,恨你。”沈睛断续地说完,已累得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皇上停了动作,后退一步昂开大笑,笑完,朝床上的人怒吼地问道,“容姑姑说我冷薄,可我却不及你分毫,真相之前,你何时为我流过泪?说啊?”

    “……你坏,你坏!谁让你对我好?谁让你娶我了?说啊?”沈晴的泪汹涌而出,忍不住睁开眼睛,向宫辰景扔着枕头,如他一般怒吼反问。宫辰景望着沈晴鼻下的红肿,那是自己掐的,害怕她会活不过来。他双手握拳,紧了松松了紧,他就不明白了,“救活你,让你和我置气的?”

    “是啊!我活着,就要给你添堵,你趁早赐死我。不然,我让你不好过!”沈晴哭得泪人般,却不依不饶地喊着。她也不明白,自己何故堵气至此。徐志死后,自己想着为他报仇,可知道这么多年,自己在宫辰景心中只是替身,心就疼得无以复加。难道……

    我爱上他了?爱上了?到底,我还是沦陷在他的柔情蜜语里,不能自拔。可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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