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神魔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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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魔祭- 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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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你怎么到并州来了……”吕布面色欣喜的从穆山身上扫过,在穆山身后四处寻找着,稍稍有些失落道:“你妹妹呢?她没跟你在一起吗?”

    “丫头……”提起凤仙,穆山激昂的情绪略微有些低下,想起曾经在酆都地府的望乡镜中看到的画面,复又轻快的笑道:“我跟她失散了,不过我却知道她还活得好好的。早晚有一天,我会找到她的。”

    “呵呵,看来你的确与奉先是故交。此次奉先不辱使命,斩将归来,你们又是故友重复,今日也可算是双喜临门呐。老朽早已让人备下宴席,走,咱们好好的庆贺一番。”

    听到丁原的话,穆山这才从久别重逢的喜悦之中回过神来,细细打量着吕布,只见他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的血迹,左手兀自提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而在他身后的数百骑兵,浑身上下同样血迹斑斑,俨然不久之前才经历过一场厮杀。

    “奉先?是你的字吗?”穆山诧异的看着吕布,道:“怎么跟丫头的名字一样?”

    “……只是发音相同。我的字是刺史大人为我取的,取自每逢战事,奉令当先之意。”

    “是吗?”穆山狐疑的看着吕布,只觉他这个解释有点不着边际,世上的名字多了去,又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情。

    “丫头,是你妹妹?你妹妹也叫奉先?!”

    “不错,不过是凤仙花的凤仙二字。呃……”穆山随口应答了一句,然而当他看到定邦那张拉得老长、呈现铁青之色的脸庞时,突然领悟到了些什么:“你那是什么眼神啊,你想干什么?”

    “哼,我不想跟你说话!”

    “……先前还有说有笑,如今说变脸就变脸,还真是喜怒无常啊。”望着一脸闷气的跺脚转身离去的定邦,穆山摇头苦笑道:“嗨,难怪孔老夫子会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刺史大人,此为须卜骨都侯的项上人头,末将与八百陷阵营,幸不辱命!”

    “须卜骨都侯?!”穆山好奇的打量着吕布手中那颗至死仍然残留着恐惧的头颅,惊疑不定道:“难道是匈奴叛军另立的单于须卜骨都侯?!”

    “不错,擒贼先擒王,只有先斩杀了匈奴单于,才可令匈奴叛军群龙无首,不至于借着张纯叛变之机,挥军南下,寇掠边境。”丁原挥手让人接下吕布手中的人头,满意的说道:“即为匈奴单于,必当防范严密,不知奉先是如何取下须卜骨都侯的首级?”

    “等等,请问……你盔甲上的那颗红色宝石,是不是传说中的圣灵石?”

    “雨尘,你也听说过圣灵石的名头吗?”跟随丁原开始返回营帐的穆山,一见司马雨尘对吕布头盔上的圣灵石感兴趣,顿时拍着胸膛,眉飞色舞的叙说起来:“说起来,这颗石头还是我送给无双大哥的呢!想当年,这颗石头的主人可是差点把我和秀娘他们一起杀了呢,还好关键时刻,我大发神威……”

    “是你?!”司马雨尘浑身如遭电击一般,微微的颤抖起来,说话的语气带着故意掩饰的软弱和恐惧:“这颗石头的主人怎么了?”

第三百八十七章 计杀单于() 
看着司马雨尘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穆山心中没来由的闪过一丝慌乱和恐惧,低低的,不安的问道:“怎么,你们认识?”

    “呃……,认识,我父亲被那人掳走,至今下落不明,所以我想知道他的行踪。”

    “哦。”听到这个回答,骤然之间,穆山只觉惴惴不安的心,终于停港靠岸,如释重负道:“抱歉,他已经死了,不过你放心,无论天涯海角,我都会陪着你,一起找回你父亲的。”

    “死……了吗……”

    丁原眼见气氛有些尴尬,讪笑道:“今天乃是喜庆之日,暂时不谈这些沉重的话题,我们先入席吧。”

    “抱歉,我身体有些不舒服。”

    “哎……”望着独自一人离去的司马雨尘,穆山急忙追上前去,劝道:“不是说了吗,我会陪你一起……”

    “不用,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一个一个的怎么都跟我摆脸色?难道是出门忘了看日子?”穆山郁闷的看着司马雨尘独自走开的背影,道:“文则,你说我是不是特招女孩子烦啊!”

    “的确!难得你们久别重逢,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吧。别让刺史大人久等了。去吧,师姐那边,有我帮你看着,不会有事的。”

    “谢啦!”

    走入营帐,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定邦那张臭臭的脸庞,看那表情,看那眼神,穆山忽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以至于这般招怨。

    “穆山,过来坐。”

    跪坐在吕布身旁的案几前,穆山自动将对面那双幽怨愤怒的眸子过滤掉,轻声笑道:“奉先,这些年过的怎样?”

    “还不错。当时被那个阵法传送到了并州来,昏迷了一段时间,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在军营里。这几年间我尝试过去找你们,可是走了很多的地方,问了很多的人,依然没有你们的消息,于是就带着高顺回到了并州。并州这里地处边疆,时常有战事发生,是男儿建功立业,扬名立万的好地方,不出一年的时间,我就在这里闯出了飞将的名号,高顺也建立了令胡人闻风丧胆的陷阵营。你呢,这些年到哪里去了?”

    “我……”穆山举起酒爵,一饮而尽,道:“我被送到了龙隐山,拜入了悍天剑宗门下。前不久才去西凉参与平定边章韩遂的叛乱,混得了一个奋威校尉的名头。呵呵,我都有些羡慕你能一直在这边疆之地。你是不知道,朝廷里的那些明争暗斗,弯弯道道,能把一个人给活活逼死!”

    “既然不喜欢,那就别回去了,留在这里跟我一起戮力杀敌,凭我们的实力,功名利禄,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穆山欣然应诺道:“好,咱们两倒是有很长的时间没有并肩作战了,张纯、张举那些宵小若是敢来,定要叫他们有来无回!”

    “奉先大哥,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取得须卜骨都侯的首级?据我所知,匈奴单于向来行事谨慎,尤其是此次叛乱过后,更是时常提防于夫罗派人刺杀他。陷阵营虽然个个骁勇善战,可是要想从十万叛军的保护下斩杀须卜骨都侯,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嘿,这丫头,变脸比变天还快,明明刚才还嘟着嘴生闷气呢,这下子又变得兴高采烈了,这女人心,果真如同海底针,难以捉摸。

    望着定邦那张眉飞色舞的脸庞,穆山也不好岔开话题,道:“是啊,我也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呢。换了我,就是绞尽脑汁,我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来。”

    “办法并不是我想到的,而是一个少年教我的。”

    “少年?”穆山惊诧的看着吕布,以他对吕布的认识,骄傲如他,眼中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物的存在,而想说服他依计行事,至少也得是什么声名显赫,德高望重的老者才行:“究竟是什么少年?他叫什么名字?都跟你说了什么?”

    “那少年先是让我在须卜骨都侯的领地内散布于夫罗南下洛阳寻求朝廷帮助的消息,以此令须卜骨都侯暂时放松警惕,同时也激起他心中的危机感。之后又透露给我张纯使者的行踪,让我前往截杀,并且假扮使者前往面见须卜骨都侯,要求与他联盟,共同南寇京师。”

    “什么……”听到这里,穆山已然猜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想象到当时身处十万叛军围攻的凶险场景,不由的倒吸了口凉气:“你该不会是只身一人前去刺杀须卜骨都侯吧?这也太胆大包天了!”

    “当然不是。”吕布满饮爵中的美酒,豪爽笑道:“我虽然自负武艺天下无双,可也没有头脑昏聩到以为凭借自己一人之力,能够在众多匈奴高手保护之下斩杀须卜骨都侯的地步。”

    “前去充当使者的是高顺。”吕布放下酒爵,眼中依稀残留着赞赏敬佩之意:“即是要去结盟,自然要送上礼品。高顺只身潜入敌阵,取得须卜骨都侯的信任,之后再送上七百多匹彪悍的战马,令须卜骨都侯能够感受到张纯的诚意,之后又再命人抬上百箱金银珠宝进献,早已放下戒心的须卜骨都侯,自然不虞有诈,待到他亲自打开宝箱的时刻……”

    “咔……”吕布在自己的脖颈上比划了一下,面有得色道:“取下了须卜骨都侯的首级,我们再翻身骑上在场的战马,一路砍杀,待到匈奴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此与诸位饮酒庆功了。估计此时,那班匈奴蠢货,正气焰汹汹的带兵前去寻找张纯的晦气吧,哈哈……”

    “妙啊!”穆山击节赞叹道:“既解除了匈奴叛军对并州的威胁,又能将祸水引向张纯,让他们自个狗咬狗,无暇顾及我们,实在是一石二鸟的妙计啊!”

    “奉先,如此才华出众的少年,何不将他引荐给老朽,也好让他的才智能有发挥的舞台。”

    “大人,并非我不肯引荐,而是那少年已被别家招揽,不肯轻换门面。”

    “哦,已被别家招揽?难道你没有跟他表明我的身份?还是说招揽他的家族,比我还……”

    “大人,招揽他的是四世三公的袁绍!”

    “袁绍?胖墩!有如此才智,而又在胖墩手下充当幕僚的少年……”穆山双眉一扬,惊疑不定道:“奉先,那少年是不是叫做郭嘉?”

    “正是,怎么,穆山与他认识?”

    “真的是他!”知道了少年的身份,穆山的双眉反而紧锁起来,疑惑的小声嘀咕道:“荀先生、郭嘉、都认为胖墩不是能够成就大事的人,可是都一一屈居在他之下,他们到底都在打些什么主意?”

第三百八十八章 切磋武艺() 
酒酣耳熟之际,已到了半夜时分。

    宴席欢乐而散,即便穆山酒量不小,在对面定邦以及丁原、吕布等人的频频劝盏之下,依旧喝得头昏脑涨,酒气熏天。

    “那小丫头,竟然想灌醉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我可不是吃素的。”与吕布并肩而行,踉踉跄跄的行走在军营里,穆山一脸得瑟的炫耀道:“怎样,我还好好的,她自个先倒下了。”

    “小丫头?什么小丫头?”

    “呃……”穆山只觉脚下像是踩着棉花一样,走起路来轻飘飘的,看到吕布一脸迷惘的神情,不由讶异道:“怎么,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她的身份?”

    “你在说谁?”

    看来奉先当真不知晓那丫头是女儿身。

    难道那丫头只是一厢情愿,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再好不过了。

    一念至此,穆山顿时借着酒劲,装聋作哑起来:“什么谁呀,我有在说谁吗?咦,奉先,你看那边似乎……好像有人在练武。看来我是真的喝醉了,这深更半夜的,士兵哪还需要操练。”

    “那是统领并州狼骑的骑都尉张辽。”

    “张辽?”穆山强睁眼脸,看着远方的校场上,那个在月夜之下,演练戟法的魁梧身影:“怎么,方才他没有参加我们的庆功宴吗?”

    “张辽性喜静,不爱凑热闹,而且只极度热衷于武事,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疯子?”穆山含糊的应答道:“是够疯的,三更半夜还在练武,难道不用休息吗?”

    “不,说他是个疯子,是因为他战斗起来,浑然舍生忘死,不知退避。记得有一次他带着两百并州狼骑外出巡视,遇上了乌丸的上万游骑,被他们团团围住。以他的武艺想要突围而出并非什么难事,然而他却像是发了癫狂一样,死战不退。”

    吕布的眼中难得的露出一丝欣赏,道:“当我接到消息前往救援时,乌丸的大将已被他斩杀,死在他手中的敌骑不下千人,而他自身中的箭矢就有二十多支,加上其他的刀伤,几乎已是体无完肤。”

    “歼敌近千?!”听到此处,穆山的瞳孔不由的微微收缩,历经过西凉战乱洗礼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单以个人的武艺,想在战场之上歼灭上千的敌人,且能保住自己的性命,那是何等的困难:“奉先,你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他的实力,好像还没有强横到那种程度吧?”

    “沙场之上,比拼的可并不仅仅是实力,还有气势、意志,只要人的内心拥有着希望和信念,就能创造出无限的可能来。他的资质根骨,比起扬州那个水匪,要稍稍差上一丝,然而他对于武艺的执着,对于兵法的痴迷,都远非常人所能比拟。白天除了操练士卒,余下的时间就是翻读兵书,到了晚上时分,则一直不停的重复着枯燥的武艺训练,不到寅时绝不休息,相信以他付出的汗水和心血,将来总能闯出一番名堂来。”

    “无限的可能……”穆山反复的咀嚼着吕布话中的韵味,看着视线之中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身影,道:“呵呵,不得不说,人心真是一种奇妙难测的东西,甚至比起世上所有的功法加在一起,都要更加深奥,更加难以捉摸。”

    “飞将军,来的正好,文远独自修炼武艺,刚好有所获益,还请将军不吝赐教。”

    呵呵,好戏要上场了。时隔数年,也不知如今奉先的实力达到了什么程度,刚好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观察一下。

    想起几年前自己与吕布之间的差距,想到自己这几年来下的苦功夫,想到即将要揭开的答案,穆山的心绪顿时激动紧张起来。

    “文远,想向我挑战,现在还远远不是时候。正好,这里有个武艺不俗的校尉即将调拨到你麾下听令,趁着此时夜色不错,你们比划比划,彼此也能多一些了解。”

    “什么,我……”穆山指着自己的鼻尖,错愕道:“奉先,你是说让我跟他比试?”

    “你……”张辽上下的审视着穆山,一脸倨傲道:“强将麾下无弱兵,想在我手下混,最少也得能够撑过我三招才行!”

    “三招?!”穆山也是个自视甚高的人,听到张辽敢用如此轻蔑的口气跟他说话,心底的孤傲和桀骛瞬时被激发起来,怒极而笑道:“笑话,你能不能赢得过我还是个未知之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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