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神魔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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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神魔祭-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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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本大爷没有看错的话,应该是青冥坞鬼医吉平亲手调制的腐生散。只是想要弄到这种腐生散,极为不易,看来前面双方定是有着什么无法解开的仇怨。咱们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那是……”穆山双眼猛张,怔怔的看着地面上露出了面容的四人,只见他们脸上以及裸露在空气之中的肌肤,齐齐被腐蚀融化,露出粉红se的,微微蠕动的肌肉,看得人不寒而栗:“就是真有什么深仇大恨,大不了一刀解决,竟然使出如此歹毒的伎俩,太过分了!”

    “别管他们!”穆山正打算拔刀相助,一旁的甘宁却死死的扣住了他的肩膀:“断水门乃是江湖的二流帮派,想要往上爬,就只有踩着别人的尸体,对方能够使出如此凶残的手段,只怕他们之间有着灭门之仇,让他们自行解决,我们别介入!”

    “何人胆敢在白虎岭放肆!”一声饱含真气的厉喝,自远方传来,震得林中的鸟雀齐齐飞起。

    “子义!”穆山一下辨出了声音的主人,下一刻,便看到一道金se光芒如箭she来。及至绿雾前,光芒散去,露出其中身穿白底金纹甲,手持白虎裂空戟的太史慈。

    “何方歹人,竟然使出如此毒辣的手段!”太史慈赶到现场,然而那施放毒雾的人早就逃之夭夭,剩下四个生不如死的断水门人。

    穆山大步上前,抱拳道:“子义,别来无恙!”

    “穆山,兴霸,还请稍等,容我先处理一下这四位朋友。立刻带他们下去治疗,务必要救活他们。”

    太史慈一招手,落在他身后的几个白虎坛弟子立刻大步上前,出手迅捷的封住四人身上的经脉,将他们弄昏了过去,而后背起他们,快速的朝着山岭深处飞奔而去。

    “穆山,你也是来参加天下布武大会的?”

    “呃……”穆山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道:“我现在是悍天剑宗的弟子,此次是奉家师之命,过来见识一下天下英豪,增长一些经验。”

    “原来如此,这边请!”太史慈伸手示意穆山跟着他,然而刚一转身,身形便是一僵,诧异道:“两位是……”

    “乾坤殿,颜良!”

    “黑玄门,典韦!”

    “他们很强是吧。”穆山看着太史慈眼中燃起的火花,兴趣盎然道:“不知他们两,比起你跟兴霸,孰强孰弱?”

    “那要比过才能知晓!”

    “看来此次真是本大爷扬名天下的最好时机!”

    穆山看着两人脸上跃跃yu试的神情,暗道此次的天下布武大会,将会是空前的激烈和振奋。也不知道吕布会不会出现在这里,还有赵云、关羽、张飞,他们都是一世俊杰,若是放到了一块儿,究竟是谁更强上一些。

    “兴霸,上次为何不辞而别,刘刺史可是对你极为器重……”

    “诶,子义,本大爷瞧你是个人物,就跟你直说了吧。刘繇虽是位高权重,然而气量狭小,目光短浅,终究不是成大事的人,与其在他手底下埋没,本大爷更想到荆州碰碰运气。荆州乃是天下腹地,如今黄巾之乱刚平,各州刺史都有拥兵自重之心,接下来的混战不难揣测。荆州地处要冲,必被战火所波及,所以那里才是英雄崛起的最好之地。不信的话,你就拭目以待吧,荆州必然会成为本大爷名动天下的崛起之处。”

    …………

    晚上还有一更!

第二百四十三章 高览潜入() 
山岭间,林木逐渐稀少,取而代之的是一座背靠着峭壁,规模恢弘的建筑,高墙阔门,戒备森严。

    “太史师兄!”

    “请帖已经看过,你们自行招呼其他客人。”

    穆山看着身旁的其他武者纷纷停步,递出怀中烫金的请帖,核实过后方能放行,而围墙上更是有众多的弟子手持弓箭,来回巡视,完全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子义,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来话长……”太史慈正yu细说,忽见前方有人推着一只轮椅,徐徐而来,连忙躬身作揖道:“天仓师叔!”

    “见过天仓前辈!”穆山跟着抱拳作揖,双眼偷偷的窥视者轮椅上的那人,只见他年约四十左右,头带雉羽冠,暗黄衣裳包裹着瘦弱的身躯,右肩以及右腿处,空空荡荡。

    他,难道就是郭嘉口中残留的两大星宿长老之一?断了右手和右脚,当年那一仗该有多么的惨烈?!

    咦,这个人的眼神,为什么觉得很熟悉,似是在哪里见过?

    右手竟然比左手足足大了一圈,难道是天生的畸形?

    穆山的视线甫一与天仓背后的推车弟子接触,心中那种怪异的感觉愈发浓烈。

    “老夫这身子,再不出来晒晒太阳,就该发霉了。白虎坛许久未曾这么热闹过了,可惜老夫如今也是力有不逮……。即是有贵客临门,可别失了咱们宗门的气度,子义,好好的招呼客人吧。”

    “是。各位,请随我来。”

    穆山紧跟在太史身后,仔细的打量着白虎坛内的亭台楼阁,只觉其中分布错落,往来纵横,似隐藏着什么玄机。

    “穆山可是好奇这些楼阁,有着道家法阵的迹象?”

    穆山四下环顾,思忖片刻,道:“不错,虽然我对道法并不熟悉,然而却觉得这许多楼阁,看似分散,实则有什么力量暗中将它们穿撮成一体,其中大有玄机。”

    “白虎坛内的阁楼共分为七大阁,每一阁又蕴含七大楼,暗合西方白虎七宿的格局:奎,娄,胃,昴,毕,参,觜。若是由高空俯瞰,则所有阁楼连为一体,形如一只孤高白虎。七大阁各有一位星宿长老镇守,我要带你们前去的,正是天仓长老负责的胃宿阁。”

    “那暗中连接七大阁的力量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守护阵法?”

    “不是,我们是武者,又不是什么牛鼻子道士。”甘宁替穆山解惑道:“七大阁各有一处机关枢纽,钥匙就在七大星宿长老手中,我们要想进入虎踞谷,还得靠他们点头同意才行。”

    “各位,这里就是你们今晚落脚的地方。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晚上就不要乱跑,好好的养jing蓄锐,以求达到巅峰状态,明天就是天下布武大会正式开始的ri子。”

    穆山抬头望去,只见一座沉木建筑而成的阁楼,高耸眼前,敦圆的梁柱上,雕刻着一些繁复的天象图案,门口处悬挂着一块绘有雉鸡图纹的。

    “子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穆山好奇的看着从身旁走过的一队白虎坛弟子,疑惑道:“从我们进入白虎坛大门到现在,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已经碰到了八队巡守弟子,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

    “的确是碰上了一些麻烦。”太史慈踌躇了片刻,左右张望,眼见四周没人,这才低声道:“就在昨晚,家师受到了魔族的袭击。”

    “魔族……,昨晚!”穆山面se凝重,想起郭嘉和颜良等人,心中惴惴,不知事情是否会跟他们有牵连:“可有看清那人的面目?”

    “此事说来话长,随我入内详谈。”

    太史慈带着穆山几人进入阁楼内的一间厢房,关上门窗,低声道:“那人是赤血堂的血煞。血煞乃是九黎族之一,天生能够倚血而生,若是不能将他的血液全部抹杀,寻常伤害根本无法对他造成致命威胁。也正是如此,昨晚才会让他侥幸逃脱。”

    “血煞!”穆山双眉紧锁,事情既然已经牵扯到了血煞身上,若说郭嘉没有参与其中,穆山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即是如此,子义何不堂堂正正的告知各门俊杰,也好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不至于枉遭魔族毒手。”

    “这……,我们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太史慈摇头苦笑道:“昨晚意yu行刺家师的,不是血煞,而是白虎坛下曾经的弟子——高览!”

    “高览!”穆山双眼一亮,讶异道:“他的右手不是被我废了吗?怎么还能行刺令师?而且,他似乎与你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

    “嗨……,我也没想到他会与魔族,与青冥坞沆瀣一气。”太史慈右手猛拍身前案几,一脸痛惜,一脸遗憾道:“青冥坞的鬼医吉平,给他另置了一只鬼手,如今的他,浑身鬼气横溢,半人半鬼,实是,实是……。嗨,若是师傅看到他如今的模样,不知该如何痛心疾首!”

    “师傅?“穆山不解的问道:“他昨晚不是去行刺你师傅吗?怎么他们两没有碰上?”

    “……事实上,我有两个师傅,一个是上任白虎高全,另一个就是如今的白虎高泽。”太史慈沉默了一会儿,思及往事,神se带着几分惆怅和哀伤,道:“自十年前的白虎坛之变,高全,也就是高览的父亲,命我转拜高泽为师,而后便溘然逝世。”

    逝世……,难道真的死了?或者说,连太史慈也被蒙在鼓里?

    穆山想起那晚郭嘉给他分析的情形,心中迟疑,弄不清事实的真相究竟是怎样。

    “当时高览师弟外出游历,并不知晓此事。等他回来的时候,白虎已经由高全换为高泽,七大星宿长老,只剩下高泽和天仓师叔。对于白虎以及其他五大星宿长老的逝世,我们虽是竭力向高览解释,可是他根本就听不进去,执着的认为是高泽伙同黄泉域的人联手杀害了他父亲,篡夺白虎之位。而我在他眼中,则成了出卖师傅,觊觎下任白虎职位的无耻小人。”

    “……师傅临终之时,千叮万嘱,要我务必保全高览师弟,然而如今他干出了此等事情,却是让我左右为难啊!”

    “太史师兄,可在里面,师尊有事找你!”

    “各位,事务缠身,就不奉陪了,方才之事,还请各位守口如瓶,切莫张扬。”

    “一定!”穆山对着太史慈抱拳承诺,心中却仍在揣测着昨晚之事,结合着郭嘉跟他说过的十年前的那场变故,只觉像是一张完整的地图,让人撕成了无数细小的碎块,而他却急于得知整张地图的概况,以便应付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意外。

第二百四十四章 行踪诡秘() 
“咄咄……”

    穆山昏昏沉沉的躺在床榻上,正yu入眠,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叩门声,极不情愿的起身开门:“谁啊,三更半夜的还扰人清梦。”

    “是你!”穆山揉了揉眼睛,惊喜交加的看着站在房外,身穿淡绿儒袍的清秀男子:“我正有些事情想要问你,今天你跑哪去了?”

    “呵呵,被一些俗事缠身,直到现在才能偷得半刻浮闲。今晚夜se正好,新月当空,疏星数点,乃是闲聊畅谈的大好时间,不知穆大哥可否有空?”

    穆山看着郭嘉略带疲惫的神se,痛快应承道:“求之不得!”

    “随我来吧!”郭嘉身形一转,急速的掠出回廊,脚尖轻点栏杆,一跃腾空,攀着阁楼的飞檐,扶摇直上楼顶。

    “郭嘉兄弟,白虎坛内戒备森严,我们这样贸贸然爬到阁楼顶上,不太好吧。”

    穆山紧随郭嘉身后,身如鸿鹄,轻巧迅疾的停留在楼顶青瓦上,举目四顾,但见头顶苍穹辽阔悠远,身下林涛阵阵,说不出的清幽静谧。

    “无妨,此次应约前来的都是江湖好手,江湖中人大都不喜约束,因而他们不会将心思重点放在这里。”

    穆山并肩坐在郭嘉身旁,低声道:“郭嘉兄弟,你今天上哪去了?可知前晚白虎坛内发生的事情?”

    “嗯,高览的事情我已听家师说过。……此事不必在意。”

    “不必在意?”穆山看着郭嘉白皙的脸颊,只觉那双清澈澄明的眸子里,似乎夹杂着一丝的杂质,就如太阳底下的yin影:“恰恰相反,我却觉得此事会是天下布武大会的最大变数。”

    “既然昨晚的事情你师傅参与其中,你又怎会是事后听说那么简单。”穆山沉吟了片刻,悄然叹息道:“……郭嘉兄弟,你有没有发现你自己变了。变得不再如以前那般赤诚直率,肝胆相照。”

    “……也许吧。当你不再像一个孩童一般无忧无虑的时候,肩上,不可避免的会挑起一些担子,不到终点,无法卸下。于是就只有想尽一切的办法,令自己能够停下稍稍喘息一会儿……”

    郭嘉的语气充满了惆怅,仿佛这一年多的经历,那种无法与人述说的艰辛,那杆压在肩上的沉甸甸的担子,在此刻,悄悄的搁下:“我自己也很迷茫,这条路到底是对还是错。……这是一条注定铺满**,受到诅咒的道路……。然而,于公,我身上流淌着的,也是魔族的血液;于私,师傅对我有再造之恩,无论如何,我都没有退出的理由。”

    “你的道路……,我的又何尝不是……”穆山想起仓颉圣人跟他说过的话,心中顿生惺惺相惜之感:“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价值和目的,既然没有选,那就轰轰烈烈的走完它,也不枉到人间走这一遭。”

    “轰轰烈烈……,就怕ri后连你也会唾弃于我!”

    “说什么丧气话呢,以后的事情,谁能知道。”穆山碰了碰郭嘉的肩膀,一眨眼,岔开话题道:“你今天到底上哪了?我总觉得这次的天下布武大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我想你应该知道一些情况吧。”

    “这也是我今晚来找你的目的。我想劝你离开白虎坛,越快越好。”

    “为什么?”穆山心中的不安更加的具体化,隐隐像是触摸到了什么,担忧的看着郭嘉,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难道今天在白虎坛门口发生的事情,你全忘了?”

    “白虎坛门口……”穆山皱眉凝思,脑海之中不由的浮起那出江湖仇杀的戏码:“你是指那四个断水门人的事情?”

    “断水门离此天遥路远,若是要报仇,有的是机会,又何必非要在白虎坛面前虎口拔牙?更何况若是真有血海深仇,找的也应该是断水门的门主,而非几个无足轻重的弟子。其中的关键和用意,只要稍一推敲,便已了如指掌。”

    “用意……”穆山思忖片刻,仍是想不出有什么蹊跷的地方:“能有什么用意?”

    “腐生散,能够消融人的皮肤,毁人容貌,同时对人的经脉造成一定的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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