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掠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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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掠三国- 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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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从他们的角度看去,高郅他们正挟着尘土、卷着烟尘往着自己这边所在的方向,冲杀而来!

    这些匈奴士兵们怎么都没想到,苦撑了两整天的武安县前,竟然迎来了援军,而且还是一位骑将率领的援军。

    愕然回头,才看到跨骑在奔驰的战马上,并州骑士狰狞的笑脸和冷硬的铁矟。

    一马当先浑身披甲的高郅,则更是耀眼无比,手中长枪挥舞如飘落的雪花。

    只是但凡沾染到那些锋芒的匈奴士兵,都会很快成为一具失去了生命的尸体。

    一夹马腹,胯下白马倏地前冲,右手一抹,手中长枪已幻化出千重枪影。

    心中有所准备的高郅,哪有闲心和眼前的乌合之众纠缠?

    一声清啸,划出无数枪影,鲜血如桃花瓣漫天飞舞,匈奴士兵大骇下纷纷向两边后退。

    就连为数不多上来阻拦的,连人带马往后急退,剃那间移开了十多步。

    “轰!”良久之后,仰天倒跌。

    眉心一点血红迅扩大,血像泉水般涌出,双目瞪大,却再没有半点生命的神采,握紧大刀的手松开,大刀滚往一旁,出和地面微弱的碰撞声。

    无一合之将!

    只是高郅没有半点放松感觉,面沉似水。

    高郅手中长枪抖擞,白芒暴涨,千百道枪影,有若无数条变幻莫测、摇摆不定的白芒,往四周无孔不入的袭去。

    无数刀枪同时脱手,匈奴士兵的身子打着转飞跌开去,每一转鲜血便像雨点般从身上开来。

    宛如死神的镰刀随意地收割者对面匈奴军士兵的生命。

    长枪一摆,幻出千百道月光般的白色淡影。

    长枪狂风扫落叶般,每个和高郅擦马而过的匈奴士兵,均被挑起远跌,掉在地上后,便再也爬不起来,看来已然凶多吉少。

    高郅眼眸一凝,重振精神,继续带队前行。

    除此之外,他还负责着整支骑兵的突进方向,随时调转着马头,引领着身后骑士杀向匈奴先锋最混乱、最薄弱的环节。

    整个匈奴士兵的阵型,就仿佛被一大块强力的磁铁吸附一样,纷杂地扭动着,甚至阵型密集处已然出现了自相踩踏的景象。

    对此,粗汉的牛莽,也被托付重任。

    他所需要做的,仅仅只是借助着骑兵的机动力,在战场外缘来回奔骤了几圈,使得已然混乱的匈奴阵型更乱如蚁粥时。

    “哼!杀!杀光这帮匈奴狗!”牛莽面色一凛,旋即寻到一处最薄弱的缺口,厮杀了进去。

    很快,牛莽就挑好了自己的对手。

    那名被挑选赛的匈奴,力气哪能比的上牛莽这莽夫?更何况这巨斧上蕴涵的乃是牛莽加上战马冲锋汇聚的最大的力气所在!

    大枪狠狠的撞在了巨斧之上,却被巨斧上所携的巨力反弹而回,那名匈奴百夫长只觉得双手火辣辣的一阵疼痛,手中的大枪,再也攥不牢靠,脱手飞了出去。

    “不!”那轮巨斧,只是被砸的稍稍偏下了一点,所砸向的方向,还是他!

    看着已然到了近前的巨大斧头,匈奴百夫长惊骇欲绝,圆瞪双眼,一脸的绝望。

    压抑了片刻的杀心,此刻,终于能尽情的释放开来,牛莽一边大肆的砍杀着敌军,一边高呼着痛快,鲜血染红了他全身上下,真好比血池中爬出的饿鬼、投胎转世的杀星一般!

    也许一般的军士会畏惧匈奴士兵,但是绝对不包括边境杀戮下赫赫威名的并州狼骑和西凉铁骑!

    仿若闻到了腥味的猫一般,双目中闪烁着嗜血的红光,怪叫着扑了上来!惊人的杀气,直令那些匈奴士兵胯下的战马一阵阵的不安躁动。

    在牛莽的身后,西凉铁骑们挥舞着手中的军械,绽放一朵朵妖艳的血花,唯有悍勇尔!

    看着如虎似狼般扑杀过来的牛莽,另外一名准备前来支援的匈奴什长,再也升不起一丝一毫的抵抗之心,狠狠的一拨马头,也顾不上围在身边的士卒,扬起巴掌,狠狠的在马屁股上来了一下,战马吃痛,撞开四下倒霉的士卒,跑出了圈中。

第605章 万军之中取敌首级如探囊取物() 
“你们这些家伙,在畏惧什么?给我上啊!他们只有几百人,不过虚张声势而已,不足为惧!”

    注意到战局上部分开始溃败的情况,位于阵心的匈奴先锋官顿时怒火中烧,大吼一声。

    在其喝吼之下,匈奴士兵们的士气非但没有消沉,反而被激得更加凶悍起来。

    不过,一部分程度上来说,倒也正因如此,那些不谙军阵的士卒,胡乱地挥舞着兵刃冲向高郅的这支骑兵,顿时使得全力冲锋的阵型,一下变得嘈乱起来。

    虽然人数众多,可被高郅的超级速度的奔驰,给牵着鼻子之后,这些匈奴士兵们,也已然分不清东西南北。

    “呵,论起杀伐速度来,我可不会输给牛莽那家伙啊!”咧了咧嘴,望着远处已经杀得兴起的莽汉,高郅也浑身杀意大涨。

    机动灵活的他,浑身白芒闪烁,宛如一只翱翔于天际的鹰隼,在空中划过几道迷惑的剪影后,便迅捷有力地俯冲而下,并且对于猎物,一击而中!

    仿佛一只锋利无比的手术刀,正在迅速切割着匈奴士兵的外缘,却绝不深入。

    随着他的不断突进,一层层地搅动、杀戮,肉眼可见之下,整个匈奴士兵们,立时更加散漫狂躁。可却根本抓不住高郅他的一点背影,更谈不上去对他进行剿杀。

    “围堵住他们,限制住他们的骑速!”匈奴先锋倒是有点门道,当下改变战术。

    毕竟,骑兵的优势在于突进,尤其是对于并州狼骑、西凉铁骑这种更注重战马的爆发力。

    没有专门对付骑兵器具的匈奴士兵,只能用人数和性命围上去,使得突击骑兵丧失冲锋的优势,才能取得极其惨重的胜利。

    只是,这种战术,对于高郅这种强悍的战将而言,依旧是无用功!

    刚刚松口气的匈奴先锋官忽然嗅到一股极其危险的味道。

    他耳朵猛然一颤,透过嘈乱的战场听到了一阵更加清晰的马蹄声。

    遽然回首时,他那张无奈羞恼的脸,已然变得惊恐不已。

    原来,刚刚还在不远处的高郅,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然杀了过来!

    凶悍的匈奴士兵就如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迅速腐朽破碎开来;伴随着高郅他冲过去,就如一柄灼热的刀子切割着奶油,瞬间融化分解开来。

    只要他跃入战场,就是一副华丽而壮美的画卷。

    跃马当前的高郅,仿佛带着血和风,带着死亡的阴影。

    挡在他面前的,无论是兵刃还是人马肢体,都只有被轻易粉碎割裂的下场。

    简直就仿佛化身为了一头狰狞的远古巨兽。

    隆隆踏地而来,一往无前。

    身在数百铁骑之前的高郅,就是最锋利的刃,急速地割裂着敌人的防线。

    烟尘滚滚中,除却敌人的尸首和断裂的兵刃,就是一条笔直通向匈奴先锋官的血路。

    在高郅他那迅猛的攻势之下,整个匈奴先锋部队一部,就如同一位臃肿而头脑混乱的巨人。

    非但组织不起一次有力的反击,更被高郅及麾下的数百骑牵制着,心惊胆战,自乱阵脚。

    这时匈奴的先锋官也不再气急败坏地指挥那些匈奴士兵了,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然看到一道身影,正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那掩盖在银白色头盔兜鍪下,凶烈的脸,早已映寒了匈奴先锋官的眼,使得他的心仿佛在尖啸的狂风中被狠狠摧残!

    匈奴先锋官亲眼看到,那个神勇无敌的悍将,借助着战马的狂暴冲势,轻易地便洞穿了一名名企图阻拦他的匈奴士兵的身躯,血肉之躯在那杆长枪之下,脆弱地犹如稻草。

    可即便如此,那位悍将仍旧不停,就这样穿过一个又一个匈奴士兵的躯体,直至他大吼一声,那些尸体就如破布一般,被狠狠地甩落在军阵各处,鲜血断肢乱溅!

    早已将杀戮演化成了一种艺术。

    更多的时候,那员汉将只是纵马跃过,手中大枪挥舞、寒光闪烁,随即就是那些愣着原地的匈奴士兵的要害处多出了一个血洞。

    直至那匹健硕奔驰的战马,冲出几丈远之后,他们才不甘倒地,成为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即便是上千人的军阵在这样的悍将面前,如果没有结成战阵,凝聚军势压制的话,恐怕也不过就是个摆设!

    甚至在那汉将身后骁勇的数百铁骑,也只能勉强跟随着,继续扩大战果。

    就是这样,高郅他冲向前,前面就是一片腥风血雨。

    数百铁骑则于随后跟上,血肉的缺口就被一层层撕裂,逐渐扩大至整个军阵的溃乱。

    “不,不能再这样令他肆无忌惮下去!’匈奴先锋官狠狠地咬了咬舌头,举起了手中的大刀,似乎还企图想要抗争一下。

    然而,就在这一瞬,高郅似乎略有感觉,猛然一抬头,那双凶戾的眼眸当中瞬间映入了匈奴先锋官的影子。

    狂傲地一笑,猛然将手中的长枪,直接在虚空中指向了距离他还有十几丈的匈奴先锋官的身上。

    就是这一虚指,匈奴先锋官却似乎感到自己已然被那杆铁枪洞穿了灵魂,阴冷的气息瞬间流遍全身,使得他头乱如麻,大脑一片空白。

    “想要我就这样坐以待毙?不可能!”

    狠狠咬了一口舌头,匈奴先锋官面现狠色,自持武力,哪肯如此等死,回转马头,举刀便劈。

    高郅见状哈哈大笑,“米粒之珠,也敢与日月争辉!”

    单手轮动手中长枪,寻得其劈砍的刀头,全力一崩,“当”,“嗖”。

    哪堪高郅挥击的大力,刀枪交错的刹那,匈奴将领双臂间只感一麻,手中一轻,待得仔细看时,手中的大刀早已看不到踪影,已不知飞到何处。

    双手鲜血淋漓,却是虎口被崩开,紧攥大刀的双手,手指多有折断者。

    “轰!”

    一道白芒轰鸣,匈奴先锋官的世界安静下来,愈来愈静,直至寂静无声,只剩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重。

    只有自己,一个人,喘息一声重过一声,响在耳膜边。

    胸膛处,一股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涌过来,匈奴先锋官,渐渐失去了意识。

第606章 奇袭焚粮() 
武安县偏北十里,一片寂静的深山老林。

    天色已是渐渐的黑了,日头已渐落西山,一丝暮间的吹风拂过,带着冰凉的花草芬芳,令人神清气爽,一看就知道,今晚将是格外空明。

    十里之地,这段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而高郅麾下的四百马步军卒紧赶慢赶,大概用了近一个多时辰方才匆匆赶到。

    他们没有立即行动,继续休整了一个时辰,才重新缓缓挪动起来。

    此时,天色已又是开始逐渐变得深沉。

    繁星点点衬托着一轮皓月当空,皎洁的光芒如同一抹轻纱,遮盖着这片充满血腥而又潮气勃发的土地上。

    匈奴人的后营辎重的安置营寨,正立于山峦之间,依偎在错落有致的群山环绕之中。

    营寨四周林深叶盛,道路虽细窄却不艰险。

    现在,并州狼骑的偏将,带领着四百马步战士,将目标,挪向了此处。

    若非处于战乱之中,这里倒也算是个风景依然的度假胜地。

    世界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缘分,或者说并不是所有看似简单的缘分,是突如其来、恰逢其会的。

    大部分的相遇相碰的背后,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与机会!

    “你们都清楚接下来需要完成的任务了吧?”缓缓抬头,偏将将视线挪到身后的将士身上。

    此时,他浑身透着一股随时弹跃而起的爆发力,再配合他微沉的剑眉、直刺人心的眼神,面容却古井不波。

    但了解他的人都能知道,在他那沉稳冷淡的外表下,却深藏不住犹如捕食虎豹般的凌厉性格。

    斜迎着呼啸而来狂风,众人点头。

    “马踏匈奴。”骑兵们杂乱的举起手中的长矛,压低声音,小范围的呼喝道。

    “错!将军交代的是主要是烧毁他们的粮草!要是谁敢不尽力,修怪老子手上之刀不长眼。”副将眉头一皱,口爆粗话,随手舞动着手上丈长的大刀,大声叫骂道。

    别看副将他平时安静,可他也是十余岁就入行伍,随吕布纵横沙场数年,骨子里早就养成了这个时代军人的习性,粗鲁,好杀。

    一到战场他就是勇猛如虎的一代宿将。

    “诺!”

    见场上渐浓的气氛,副将暗中点头,几百人攻打数千人,在普通人心里恐怕是九死一生,得让他们发泄一下。

    “好!现在,我带两百步卒先行吸引,骑兵绕回突击,刀锋所趋,给我,杀!”

    “杀!”

    。。。

    轰隆隆!

    “什么声音?”匈奴守门的一个新兵蛋子忽然听到了一阵马蹄之声,赶快摇醒身边已经睡的死死的同问道。

    这人睁开还有些朦胧的双眼,低声咒骂道:“摇什么,老子正睡的爽快呢。”

    “听,快听啊。”新兵见同伴又要睡去,急忙摇醒。

    “妈的。”这人刚想挥矛打他,却猛然面色一变,“敌袭,敌袭。”鬼哭狼嚎般的凄厉之声彻响整片匈奴大营。

    “杀。”见被人发现,副将索性不再压制声音,大喝一声,借着军营中通亮的火光,策马朝着匈奴堆积粮草的方向而去。

    手中之刀狂扫,锋利的刀刃犹如寒风般划向敌人的脖子。

    “噗嗤!”

    仿佛被细小如针的寒风扫过,企图上前阻拦的匈奴士卒,本来完好的瞬间就开了道口子,鲜血狂涌而出。

    不过,匈奴士兵也不是没有见过血,区区两百人,可不足以让他们畏惧退缩!

    嚎叫着是挺矛上前,挥舞着长矛,疯狂的攻向副将等人。

    这个时候,战还有一线生机,退是则是白白的把后背留给敌人,还不如博他一博。

    但凭着他们这些步卒根本挡不住已经在冲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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