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最强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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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最强兽医-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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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剩下的,用草料养足,体重大后,租给没有牛的佃户,干农活。反正这马是一匹也不能浪费了。

    今天,一早上,去外圈的马仆,正在添置草料,马突然间滚在地上,四肢无力,站都站不起来了。

    这是前几天,从西夏进的战马,入手价格还挺高,这批马本来是想卖给蒙古鞑子的,可是哪想到这才几天,马匹就出了事儿。

    马超是新来的,就被叫到外圈帮忙。王家养了自己私人的马医,称马院。今天,这马院的十几名马医都来了,让马仆帮着,一个个的检查,累得浑身是汗,也不敢闲着。

    马超跟着过来,一进外圈,就看见密密麻麻的马躺在地上,一个穿着锦衣长袍的老头站在不远处,面如冷水,一言不发的盯着看。

    这个老头就是王家的当家,王博,人称小伯乐。从十四岁接下有些败落的王家,到现在王家蒸蒸日上,都是王博的功劳。

    王博脾气不好,但是赏罚分明,多年马商的经验,什么风浪没有经历过,这件事王博也不是解决不了,但是区区一百匹马的生意,王博根本不在乎,反而希望用这种事情,考验一下自己重金养着的马医。

    这一试,才知道,自己养了一群饭桶。这些马医,都是儿子王子堂重金聘来的,王博老爷子也不支声,就等着,没过多一会儿,王子堂满头大汗的跑来了。

    马超总算见到这个小霸王王子堂,一看,原来是一个胖子,油头粉面,脖颈子上的肉,快和脑袋一般粗了。

    “这是怎么回事?”

    王博老爷子问王子堂,王子堂也不敢抬头,唯唯诺诺的说:“这马不是我进的。”

    听见儿子这句话,王博老爷子眉毛一横,用教训的口气说:“番邦的野马,总要有三三两两的毛病,我问你,这些马医是怎么回事?我在这一个时辰了,不要说用药,连症状都不敢断论。”

    王子堂低着头,用眼睛斜着那些忙碌的马医,恨不得拿上一条鞭子上去挨个的抽,可是老爷子在这,就小声的说:“爹,您别生气,我把他们都撵走。”

    王博老爷子一听这个,气得胡子都飞了,吼着说:“都撵走,等你找来新的,马还能活吗?这白花花的银子都打水漂了。”

    王子堂赶紧跪在地上,啥也不敢说,这老爷子一生气,就算是亲儿子,也敢把双腿打断了。

    王博老爷子劈手要打,一看,旁边还跪着一个。老爷子一看是一个马仆,就问什么事儿?跪着的是马超,马超这一跪,自己觉得别扭,可是想来,人家想报仇能躺在床上吃苦胆,就算是韩信大将军,还钻过人家的裤裆呢,更何况,王老头看着年龄也快六十了,这一跪也不亏。

    马超说,小子学过一些马经,不如让我试试,让我把这些马治好了。

    这些话可不是什么大话,马超虽然经验不多,也跟着现代的兽医学过一段时间,现代的马得的病和这些天然吃着无污染饲料长大的马一比,那是奇怪去了。

    马超一看,就知道这些马得得是马发痧病。发痧,就是臭毒,瘴气的意思。

    这样做多少都在打王子堂的脸,对于马超来说,并不是什么太好的事儿,不过,这也是个机会,一个不用和马仆挤在一起睡的机会。

    王子堂在旁边一听马超说能治马病,就急了,心想这是从哪出来一个不长眼的奴才,我高薪聘来的马医都没有办法,你懂个屁。

    马超说完就看着王博老爷子,王博老爷子有些惊讶,心想这气度看着不像仆人,这一琢磨,就被王子堂抢了先,王子堂张嘴就骂。却被王博老爷子给了一巴掌,王博也不管用歹毒目光看着马超的王子堂,让马超说说怎么回事?

    马超说,这些马从外地来,不熟悉草料,不熟悉水土,加上近日天气转变,这腹中就出了瘴气,也就是臭毒。

    马超说着看了王博老爷子一眼,看见王博老爷子在捋胡须。

    就简短的说,将两面针干的用一两、生的用二两,干的研成粉末,用温水冲开,从鼻孔灌下。生的捣烂,擦其舌子,擦后,顺势送到喉内,让马匹服下,这个病自然就好了。

    王博老爷子听完之后,锁着眉头不说话。王子堂抬头看了一眼王博老爷子,嘴角露着笑容,撇开嘴说:“一派胡言,根本没听过有人这么医马的。”

    王子堂说了一句,正自得意,就听王博老爷子说,不妨试试!

第四章 时运() 
两面针是一味中药,王家没有,别说王家,就连会宁府都不多。不过王家一句话,几匹快马,跑遍了南城、北城。这一圈跑下来,近百匹马的药量就够了。

    马仆赶紧按照马超说的操办着,王博老爷子还是一副冰冷的样子,那些马医虽然恨马超多嘴,也不敢闲着,接下了给马鼻孔灌温水的重任。

    这给鼻孔灌水是有学问的,灌水慢了往外流,灌水急了,进入马的肺部,马呛得难受,就挣扎,本就无力,看着像四肢抽搐。

    马超向王博老爷子请示,开始亲自做。这一次,马超真是上了心,手上的动作极稳,王博老爷子在旁边看的点头,眉头也舒展了,就又问了一句:“你叫什么来着?”

    “马超!”

    马超低头工作,就习惯性的顺口一说,没有站起来躬身回答,这古代老爷问话,下人这种回答就是不敬。王博老爷子也不恼,反而喜欢上这种浪荡不羁的样子,心中是愈发的喜欢,接着来了一句:“超啊!这种脏活,让下人们做就好,跟我来一趟书房!”

    王子堂在旁边看不惯,又不敢阻拦老爹,就嘟囔了一句:“这治是治了,效果还没有出来,要是把马治死了”

    这话还没有说完,王博照着王子堂的后脖颈就是一巴掌,说:“你以为我老糊涂了吗?是不是盼着我进棺材,你好接了这份家业。”

    王子堂噘着嘴不说话,王博老爷子又说:“你以为我是你那些滥竽充数的马医吗?我是凭什么把你养大的?我会看不出这些马得了什么病?”

    王子堂今天算是丢尽了脸,还不止,老爷子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这些马什么时候起来,你就给我跪到什么时候?”

    马超跟着王博老爷子来到书堂,里面红木雕成的桌椅,暗红漆色的书架,正南处还有休息的床榻,床榻上方有水墨画,画的是万马奔腾。画边角落里有一个三尺高的花架,上面有一盆精心照顾的兰花。这一抹粉红,让有些贵重气的书房,变得清新雅致。

    王博老爷子在椅子上坐定,就问:“超啊,我看你马医之术似乎不是马经的路子。”

    马超赶紧低头请罪:“还请老爷不要见怪,我也是一时着急,其实我是藏马村的人,家中世代为马医,在会宁府遭了窃贼,被小姐照顾,进了府中做了一名马仆。”

    “藏马村?”

    马超低着头不说话,王博老爷子上下打量着马超,眼睛一亮,赶紧问:“马玉堂是你什么人?”

    马玉堂?马超心中咯噔一下,心想这不是我那个挂名爹吗?难不成一个村子里的马医,还有什么惊涛骇浪的故事不成,算了,这馅饼不会从天上掉下来,万一是仇家,这刚刚做的事情,可就白做了。

    马超心里一嘀咕,就打算不承认。还没有说话,王博老爷子就说:“算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又何必纠结这么多呢?读过书吗?”

    “读过两年!”

    王博老爷子说,超啊,那你用兰花给我做一首诗词,我来看看你的文采。马超一个头两个大,心想这是啥社会,张口闭口就是诗词,马超是真不会,后来一咬牙,干脆拼了。不过,要是让马超自由发挥,马超随便抄上一首,肯定会惊了面前这个学富五斗的老头子。可是,这老家伙还给命题了,兰花,草兰花!马超想了半天,就装模作样围着兰花转了起来,脑子飞快的回忆着。

    “桃李春风结子完,到头谁是一盆兰。如冰水好空想妒,枉与他人作笑谈。”

    马超说完就有些后悔,这是红楼梦里一首暗指李纨的诗,马超连意思都没弄明白,就胡乱的说了出来。这万一要不合王博老爷子的心意,可咋整?

    王博老爷子嘴里嘟囔了两遍,有些不高兴的说:“你这是说我富贵一生,却没有个好儿子。以后我们王家,就是会宁府的笑谈。”

    马超一听这话,一下子就愣住了,脑袋发木,把这个跪下请罪的事儿都忘了。王博看着马超跟木头一样,就哈哈大笑了起来:“这好马生出的驹儿也是烈的,马玉堂他看马不如我,生儿子比我厉害。”

    马超闭着嘴不说话,心想,反正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这首诗没出乱子就好,至于马玉堂和这个王博老爷子到底怎么回事?到时候打听清楚了,在细说。

    王博又问了马超一些关于医马方面的事儿,马超答得倒是畅快,让王博老爷子高兴,就吩咐下人给马超安排了一个住处,住的是烟柳居。

    烟柳居,里面的豪华程度绝对超越了现在的四星级宾馆,单是这烟柳画桥、风帘翠木的景色,现代就无处寻去。

    走进芳草菲菲的小院,心中立刻换了一番风景。进屋内,下人们早就把屋内的大木桶,装上了温水,上面还撒了红色的花瓣。

    不管咋地,跳进木桶美美的洗了一个澡,穿上手感细腻的棉布长袍,这绝对手工制作。要是在能美美的玩上一场游戏,看个抒情的片子,绝对是极致的享受。

    还没有睡觉,就有人来叫,说是女眷那边墨雨稍话,让去一趟。今天,马超没有提墨雨的事儿,不是没想到,是因为不是时候,这一次自己做的并不是什么雪中送炭的事儿,就像王博老爷子说的,他会看不出这马病是腹中瘴气的缘故。

    如果在这个时候提要求,王博对他的看法会大大的减分,所以马超对于墨雨的事儿只字未提。晚上,墨雨姑娘稍话过来,马超猜测可能是听到了今天外圈发生的事情,寻求帮助。马超就跟着来人去了。

    跟着下人,转了几圈,就来到了女眷的住处。一转头那个下人就不见了,院里漆黑一片,喊了几声墨雨,就听见墨雨在屋里说:“是马公子吗?小女子已经睡了,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公子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这话一说出来,马超就觉得纳闷,心想不是你叫我来的吗?这女人在古代也这么善变是吗?马超有点不高兴,转身就走。

    还没有走出院子,就哗啦啦的冲进来十几个家丁,呼呼喝喝的把马超给围住了,周围的灯笼也亮了起来,王子堂一撅一拐的走了进来,看来是今天跪的太多,腿受了伤。

    王子堂进来之后,就喊了一声:“马超,你好大的胆子!”

第五章 报复() 
墨雨闻声,慌忙拉了一件寻常衣服,就走了出来。墨雨本就晶莹透剔,如今秀发微乱,长衫贴身,愈发的柔媚姣俏。

    王子堂看得有些呆了,旁边的一个穿着青色短襟的下人,赶紧推搡了王子堂一把,这才没有让这个大少爷,忘了要做的事情。

    这一切的是由,都是出自这个青色短襟的下人之手。青色短襟是普通至极的仆人衣服,这位穿在身上,仍然难压住难以言喻的阴霾气质。

    这位没有名字,王博老爷子就赐了名字叫王成。王成是一个被番邦屠杀贵族时留下的孩子,遇难那年,他才九岁,后来攀附马的肚皮底下,逃过了马寇的追杀。王博老爷子看着心疼,就让他跟着差不多岁数的王子堂。

    这个王成一肚子的阴谋诡计,不过伺候王子堂倒是尽心尽力,鞍前马后、嘘寒问暖。平时也帮王子堂出谋划策,王子堂对这个王成还算不错,平时有什么事情,就算生气也不打骂,王成有什么建议,王子堂就耐着性子听完。

    今天,王子堂当着马医的面儿被罚跪,面子一扫而光,回来就把仆人丫鬟给骂了一个遍,还打断了一个手脚不利索的女仆的腿。

    王成正好回来,看见主子这么生气,就拉过下人一问,原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些日子,王成一直盯着墨雨,这是老爷子的吩咐,墨雨不能出了差错,要不官司那一边就会很麻烦。按照下人们的描述,王成猜测这个马超就是昨天夜里见墨雨的男人。既然这样,心眼一转,就多了一个坏主意。

    王成叫过了一个下人,耳语了一会儿,就有了马超被骗到女眷住处的事儿。

    马超被王子堂没头没脑的喝了一句,也直纳闷,这是咋了,不就是在女眷溜达了一圈,连墨雨的样子都没见到,怎么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王成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好个没有规矩的下人,这女眷是你随便能来的地方,还不快跪下!”

    马超看了一眼旁边拿着家伙的家丁,知道自己要是不遵从,这帮人会没头没脑的打,王博老爷子可能会护着自己,但前提是自己是活着的。想到这,就咬牙忍着,跪了下来,心说,王子堂,还有旁边那个狗奴才,你们给我记住了,今天马爷这一跪,日后必定让你们双倍奉还。

    王成看到马超跪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颧骨,嘴角挂着冷笑:“胆大包天的东西,王老爷说了,要保证墨雨小姐的清白之身,你竟然深更半夜,来到墨雨住处,私通幽会,说,你是不是李家派来的?”

    墨雨赶紧拎着衣服跪下,轻声细语的说:“请王公子明鉴,我和马超公子,并没有做过那等苟且之事。”

    王子堂看见墨雨袅娜的身姿,就要上前搀扶。王成在旁边赶紧偷偷的拉了王子堂的衣袖,厉声说:“他才来了两天,你连名字都知道了,还说不是私通幽会,王家的规矩,不能让你这等狗男女给破坏了,来人,给我打,家法伺候!”

    家丁们听了,就用准备好的长条木头,顺着马超的腋下往里一插,一使劲儿,噗通一声,马超就被按趴在地上。

    马超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知道这是王子堂心胸狭窄,故意找茬。旁边那个穿着青色短襟,仪表堂堂的家伙,肯定是出谋划策的家伙。

    曾经在电视上,听着就是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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