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嘉靖帝低头在尚美人脖颈耳根探索的时候,尚美人小嘴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甘甜处子,幽香惹人。
“小丫头,坐在朕腿上来。”嘉靖帝在尚美人耳根哑着嗓子说,目光里带着一股火热。
“万岁爷,奴婢不敢……”
尚美人怯怯的回道,整个人跟只笨兔子一样,不敢拒绝,却又不敢坐,娇憨情状更是惹人恋爱。
嘉靖帝见尚美人这不敢坐又不敢拒绝的小模样,不由笑了,丹田更是一股火热,伸出手来捏住尚美人的下巴,将尚美人的俏脸蛋扳了过来,然后龙唇盖住了尚美人红润的樱桃小口,用力的亲了一口。
啵
唇唇分开时,发出一声如瓶盖脱落的响声。
尚美人闻声,羞的粉颈都红了。
“哈哈哈,甘甜香醇,入喉即化,比朕昨日出炉的仙丹还要可口。”嘉靖帝亲完后,满意的笑道。
“万岁爷……”
尚美人俏脸红若滴血,娇嗔了一声,挣扎着起来,害羞的要逃跑。
嘉靖帝如火焚身,又怎么会让尚美人逃开呢,一把将尚美人捉住,然后将尚美人抱到了桌子上,就这样将尚美人压倒了在了身下,扯着尚美人的玉腿儿分开……
脱衣哪有撕衣快,顷刻间,地上便是凌乱的片片布料。
“万岁爷,不要,玉儿衣服都烂了,管事姑姑知道了要骂玉儿了……”尚玉儿轻轻挣扎道。
“朕赔你一件更好的……”嘉靖帝说着话,手中动作不断。
“万岁爷。。。。。。”尚玉儿咬着粉舌,怯怯的推了推嘉靖帝厚实的肩膀,欲言又止。
“怎么了?”嘉靖帝箭在弦上,哑着嗓子问道。
“桌……桌上凉……”尚玉儿低着小脑袋,跟只埋到沙子里的鸵鸟一样。
“朕给你温暖……”嘉靖帝畅然一笑,将整个身子压了上去,天下都是朕的,帝王本就无须压抑自己,我是嘉靖,想了就做。
唔~~~
宛如天鹅拉长了脖颈,发出了一声压抑忍着的啼叫。
帝王霸道。
宫殿内一时间狂荡起来,只有尚美人压抑的娇啼,轻点慢点,不住的哀求嘉靖。
朕原来如此威猛。
尚美人的哀求让嘉靖帝更觉雄风大振,宫殿内一时狂风骤雨更是猛烈,狂暴骤雨中央的尚美人如狂洋大海中的一叶孤舟,被颠簸的淋漓。
金风玉露,皇恩浩荡。
等到尚美人一瘸一拐的从宫殿出去后,嘉靖帝封赏的上谕紧接着也就炸闹了后宫。
嘉靖二十九年五月初三,遣翰林学士李春芳,持节授尚氏册宝,封为美人。
尚美人册文曰:
朕惟
自古帝王,九御承休,备秩后宫,以延子嗣。
美人尚氏
温惠宅心,端良贤淑。
温软敦厚,朕心甚慰。
今进封为美人。
一纸上谕,尚美人完成了华丽的转身,从一个药奴宫女转身一变,成了后宫里的女主子,宠冠后宫的尚美人。
“鞭刑?”
“咯咯咯……我是受了鞭刑,不过却不是你们想的那根……”
“起来吧,我是个念旧的人,不会忘了昔日与诸位姐姐妹妹的姐妹情的。”
一身华服的尚美人看着往日一起接晨露扫庭院的宫女,如今震惊不已的跪伏了一地,俏脸蛋漾开一抹笑靥,动了动小手发了恩典,亦如往日的后宫娘娘。
古人云:伴君如伴虎
古人又云:初生牛犊不怕虎
娇憨可人的尚美人就是这样的初生牛犊,正是爱玩的年纪,在嘉靖帝面前释放了“天性”,对嘉靖帝没有多少畏惧,更多的是好奇,是爱玩,感染的嘉靖帝似乎也年少轻狂了不少。
后宫中独一无二的娇憨尚玉儿,很快就成了嘉靖帝的宠妃尚美人。
于是,九凤夺嫡。
夹在一群女主子中间的房事太监冯保,开始了水深火热的生活。
每天早上冯保的大约生活就是这样:
“咯咯咯,冯公公,真想把你的肚子剖开,看看你的心偏到的什么地方?!可是看不起本宫?!”某娘娘将冯保召到宫内,冷笑连连。
“奴才该死,奴才冤枉!”
冯保“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吓出一身冷汗,告罪不已。
“咯咯,你冤枉……我看你是攀上高枝了,冯公公,你抬头看看殿外的云彩,你知道那朵云会下雨吗?别光顾着讨好某些妖艳贱货,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走夜路呢就要多长点心……”某娘娘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冯保。
“娘娘,这事,奴才也是没法子啊。”冯保脸色惨白,急忙辩解道。
“没法子,我看你是法子太多了。我可是听说前儿,玉翠宫里的召你过去,昨晚儿万岁爷就歇在玉翠宫里了……本宫不管,今儿本宫费了一天功夫做了万岁爷最爱吃的龙肝凤髓羹,这羹汤最宜晚膳了,有没有法子,你看着办吧。”某娘娘冷笑着,不再多言。
如此待遇
每日冯保都要经历数次
如此下去,后宫里九个最具权势的女人,有一万种玩死自己的办法,而任何一种,自己都逃不过。(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章 此事易尔()
“其实,还不止此呢,我的小朱大人你是不知道杂家的苦楚。”冯保诉完宫妃的苦后,仍旧面有戚色,似乎头顶上还悬着一把随时都能刺破他头颅的利剑。
“哦?”朱平安看向冯保,等着冯保全盘道来。
“圣上修炼正值紧要关头,恨不得将每一刻都掰成两刻用,日夜钻研修炼之道。为了江山社稷,为了延续皇家血脉,圣上日行敦伦之礼,不过圣上尝言破费时间,耽误修行。”冯保斟酌词句,将他的另一个担忧也道了出来。
冯保说的很隐晦,但是朱平安又怎么会不明白呢。简单来说,嘉靖帝这个行走的泰迪大帝,是个好色之徒,每天都要临幸宫妃爽上一爽,可是又觉的后宫侍寝太费时间了,耽误他修炼时间。
既然你嫌啪啪啪耽误修炼时间,那就别啪了多好!可是根本不可能,嘉靖帝修炼成仙,就是为了百年万年的享受权利,享受女人的,不啪的话,那成仙还有什么乐趣!
冯保说完后,一脸的生无可恋,在冯保看来这根本就是矛盾的事情,又想啪啪啪,又嫌啪啪啪费时间,好事都被你占尽了,这怎么破?
“公公可还有其他苦楚?”朱平安听完后,微微勾着唇角问了一句。
“啊?”冯保愣了下,继而指着朱平安的手都颤抖了,说话似乎都在喷苦水,“我的小朱大人哎,就是这几个苦楚就够杂家洗干净脖子等着被砍个十次八次了,你是不知道啊,每当傍晚的时候,杂家都想找棵歪脖子树了断了自己……这样至少还能少受点罪、落个全尸……”
冯保觉的他的监生一片黑暗,看不到一点希望,似乎随时都会被人玩死,每日每夜都在这种恐惧中颤抖。
生活在这种恐惧之中,好不容易找个人倾诉一下,可是,毕竟不是人家自己的事,还能说出“公公可还有其他苦楚”之类的不痛不痒的话。
这些个苦楚都够自己死十次的了!
还不够吗?!
还不够吗!!
冯保伸着的手指颤抖着,都在怀疑朱平安这个朋友值不值得交了。
看着冯保的模样,朱平安唇角勾着的弧度更大了些。
“小朱大人,你。。。。。。”冯保看着朱平安嘴角的弧度,不由的有些小生气了,鼻息间都喷粗气来了。
“呵呵呵,淡定,淡定冯公公。”朱平安见状,忍不住笑出声了。
“你。。。。。。小朱大人你。。。。。。哎,杂家算是看错人了。。。。。。”冯保指着朱平安连连点了好几下,哎了一声跺了下脚,声音提高了好几度,眉毛挑了起来,脸都涨红了,感觉整个人像是掉到了热锅里、熟透了的大虾一样。
淡定,淡定。。。。。。换你试试,我的小朱大人,你站在杂家的角度试试,看你怎么淡定!!!!
“此事易尔。。。。。。”
看着冯保快要爆炸了的样子,朱平安这才伸手捂住了嘴,咳嗽了一声,在冯保几近喷火的目光中缓缓的止住了笑声,然后从指缝间淡淡的吐出了四个字。
“此事易尔。。。。。。我的小朱大人,你。。。。。。”冯保还沉浸在刚刚的生气的惯性之中,重复了朱平安的话一遍,继而准备像刚才一样发泄一下他失望的情绪。
不过,才重复完,冯保就愣住了,好像是被施展了定身术一样,停住了声音,表情也定住了。
等等
刚刚小朱大人说的是什么来着。。。。。。
此事易尔?!!
此事易尔!!!
刚才小朱大人说的是此事易尔!!!
冯保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一秒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然后满脸都是不可相信的表情看着朱平安,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尽管他一万个希望朱平安说的是真的,但是理性、理智告诉他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他自己最了解他所面临的困境了,不论是后宫里越来越没耐心、越来越逼迫自己的女主子们,还是既喜欢临幸宫妃又嫌临幸宫妃耽误修行的嘉靖帝,都是一个无解的困境。
冯保自问也是一个颇有几分智慧的人,不然也不会混到如今的地位。但是从他面临这个困境到现在已经半个多月了,每时每刻都在思索解决办法,可是十多天也没能想到解决办法,哪怕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想到。
现在小朱大人只不过是听自己说了这么一小会,就说“此事易尔”,这怎么可能呢,这么一小会怎么可能想到解决办法!
就是诸葛在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想到解决办法啊。
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自己这些天遭受的打击实在太多了,再也经不起失望的打击了,还是不抱希望的好。
“小朱大人。。。。。。你不是在哄杂家的吧。。。。。。”冯保满是怀疑的看着朱平安。
“非也。”
朱平安微微翘起唇角摇了摇头,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普通并不英俊,但是一双眸子却是散发着自信的光芒,似乎天大的困难在他眼中也只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
“怎么可能?”冯保震惊的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的否定。
“怎么,冯公公希望在下哄你吗?”朱平安微微一笑,看着冯保调侃道。
“没有,杂家当然希望小朱大人说的是真的,可是杂家深知此中之事,绝非易事。”冯保摇了摇头道,“不怕小朱大人笑话,杂家这十几日来每时每刻不在想着此事,可是却仍是一筹莫展。”
面对冯保的质疑,朱平安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微微笑着默诵了一首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冯保闻言,若有所思,将目光转向了朱平安。
“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冯公公身在局中,有些时候反倒不如平安这个局外人看的清楚。”朱平安淡然一笑,继续解释道,进一步阐释了
“小朱大人真的有办法?”冯保闻言心脏忽然跳的快了起来,激动的睁大了眼睛,声音也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好像是溺水的人忽然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一章 朱平安的建议(一)()
“只是有些不成熟的建议。”朱平安谦虚的扯了扯嘴角,阳光下乌黑深邃的眸子似乎不时有火星迸发一样,憨厚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自信的微笑。
“真……真的吗?”
冯保闻言激动的声音更尖了,绝望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激动不已的看向了朱平安。
不过,下一秒,冯保眼睛里的光亮就黯淡了不少,情绪也忽地低落了下来,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目前自己已经深陷刀山火海,已病入膏肓了,药石已经无效了。
“哎,还是算了,小朱大人,莫要平白给杂家希望,又让杂家绝望了,杂家实在是再也经不起打击了。现在已经是病入膏肓,就是灵丹妙药也都无效了。别的不说,就说圣上修炼正值关头,数次尝言侍寝耽误修炼这事,杂家就是有再多脑袋就保不住。”
嘉靖帝的脾气是出了名的,若是哪天嘉靖帝心情不好,或者修炼不顺,那自己的脑袋就很可能不保了。
冯保目光又满是绝望,低下脑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就像是等待行刑的死囚一样,笼罩了满满的绝望和悲观。
“那若是仙丹呢?”
朱平安勾着唇角,戏谑的问道。如果说冯保是激流浪涛中被颠簸的落叶的话,那朱平安就是大海边万丈的高山,任凭波涛滚滚兀自泰然不动。
“仙丹?”冯保口中重复了一句,漆黑绝望的眼睛又蓦地燃起了一点火星,抬头目光灼灼的看向了朱平安。
“平安心中有些不成熟的建议,不过知彼知己者,方能百战不殆。公公若是信得过平安的话,不放将侍寝流程简略给平安说一遍。”
朱平安说的谦虚,不过浑身却是透着一股莫名令人信服的气度。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闻,没什么不能说的。万岁爷随机选择妃嫔侍寝,等确定侍寝妃嫔后,杂家就会通知被选中的娘娘沐浴更衣,做好承幸准备。娘娘宫里的下人着手‘铺宫’,清扫宫殿,焚香装饰。等到了晚上,西苑各妃嫔的宫门之前都会挂上两盏红纱灯笼,被选中侍寝的娘娘宫门口的红纱灯笼会被取下来,代表万岁爷晚上在这里留宿。娘娘兰汤沐浴,梳妆打扮,在宫里等着万岁爷。万岁爷忙完政务,就会乘着御驾过来,登门留宿临幸娘娘……”冯保没有犹豫,就把宫里侍寝的流程简要的说了一遍。
嗯,很好,跟自己在现代时候了解的明朝后宫侍寝制度几乎是一样的。
那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朱平安听完轻轻点了点头,脸上的自信更足了。
或许现代的你们中有些人已经猜到了朱平安自信的由来,但是冯保却是万万也想不明白的。
自己挖尽脑汁、殚精竭虑想了多半个月了,都没有一点头绪,宫里面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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