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温侯晋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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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温侯晋帝-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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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住箭雨。”

    骆坤倒吸了一口冷气,询问道 : “军师有何良策?”

    军师叹息道 : “人力有时尽,经此而已,别无他法。”

    骆坤若有所思,遥望战场,只见吕布以戟触地,地上的箭矢扬飞而起,吕布挥扫着箭矢,箭矢朝四周射去,盾牌手连忙举起盾牌将四周堵得密不透风,以此挡住箭矢,可是他们低估了吕布,吕布射出去的箭,岂是他们所能抵挡得住。

    只听“咔嚓”一声,随后仿佛连锁反应一般,盾牌全部“咔嚓”一声,被射得四分五裂,而箭透过盾牌后连续透过十余人才被阻止。

    一波下去,战场上尸首遍野,让人看的惊心动魄,胆战心惊。

    趁机战场一片混乱,吕布跨上战马,准备杀出重围,突然被骆胜拉出裤子,吕布下意识就是一戟刺了过去。

    身中数箭,已经离迷糊糊的骆胜,被吕布刺了一刺之后,居然回光返照清醒了过来,对着吕布道 : “万年主公在离此地向东五十里外的山岭上。”

    吕布不置可否的道 :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哈哈哈!”骆胜惨笑一声,吐出了几口鲜血 : “你…你…会…相信我…的,哈哈哈!”

    :: 55

    (本章完)

第139章 可以来太原找我() 
第139章千军万马避红袍 ( 四 )

    去还是不去,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但是前提是你得有命去。

    至于骆胜临死之前为什么要告诉吕布万年公主的下落,这恐怕是骆胜报复心理在作怪,不管是吕布救走了万年公主,还是吕布失手被杀,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报复,前者是报复骆坤,后者是报复吕布,不管成败与否,对于他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吕布来不及多想,一拍马屁朝西而去,至于朝东,别开玩笑了,那可是赵军的主力所在,无异于鬼门关,就怕自己没救到万年公主就力竭而亡。

    此时黄昏已经谢去,夜幕早已铺开,乌云蔽月,星星早已没了踪影,整个夜空一片漆黑,吕布骑着战马,挥舞着方天画戟东劈西扫,居然在混乱当中迷失了方向,前后左右两眼一抹黑,居然分不清东南西北。

    就当吕布骑着战马四处厮杀之际,赵军早就举起了千百火把,照耀如同白日,吕布借着火光发现了处在中军的骆坤,骆坤亦发现了吕布,吕布暗道不妙,立刻冲进了乱军之中,企图瞒天过海。

    那知骆坤双手挥舞着火把,当着行军令旗,指挥道 : “三军听令 : 围杀汉将。”说罢火把一指,战鼓咚咚作响。

    赵军围杀过来,吕布左冲右挡体力逐渐不支,又加腹中饥渴难耐,整个人瘫软在马背上只守不攻,胯下战马四肢颤抖寸步难行,嘴里白沫逆出。

    赵军使出绊马索缠住吕布战马四肢,朝四周扯去,战马摔倒在地,吕布趁势一滚,混入乱军之中,赵军士卒四下探去,寻找吕布。

    忽有一人大声喊道 : “穿红绵百花袍的乃是汉将。”

    吕布来不及多想,立刻脱掉红绵百花袍杀了出去,又听到有人大喊道 : “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的乃是汉将。”吕布连忙摘掉三叉束发紫金冠藏于腰间,那声音又喊道 : “手持方天画戟的乃是汉将。”

    吕布忍无可忍,这个剧情越发的不对劲,怎么想都有点儿像曹阿瞒弃袍割须,怒喝道 : “哪个小儿暗中吠犬,有本事站出来。”

    站在中军的骆坤趁机一箭射了过去,吕布见迎面而来的箭矢,正准备躲避,突然暗中一计,只见吕布不退反近迎上了箭矢,在众人目瞪口呆之际,腋下夹住箭矢,整个身体三百六十度向乱军中砸去,然后趁机大喊道 : “汉将中箭了,将军有令得到汉将首级者,连升三级,奖金五十。”

    赵军一哄而上,吕布趁机收起方天画戟,在地上抓了两把泥土在脸上胡乱的摸了两下,再一次的混入了赵军之中。

    “将军真乃神箭。”诸将领纷纷上前拍马屁的道。

    骆坤不可思议的望着手中的弓箭,自己的箭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可是在众将领的马屁声中,骆坤早已飘飘然,忘记了自己有几斤几两。

    “军师屡次识破汉将计策,当计首功。”骆坤突然笑道。

    军师吓了一跳,骆坤是什么样的人,他还不知道吗,计自己首功,多半是在试探自己,连忙推迟道 : “攸不过动动嘴皮,那比得上将军一箭之威。”

    骆坤得意之色,流露出来,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就在此时,一位士兵抱着一颗面目全非的脑袋,激动万分的跑到骆坤面前,举起脑袋,激动的大叫道 : “将军,小人得到了汉将首级。”

    坐在战马上的骆坤,伸着脑袋望了一眼,皱眉道 : “怎么成了这样,叫本将军怎么献给陛下。”

    士兵吓的扑倒在地,忐忑不安的道 : “兄弟们抢得太紧,破了面相,不过此首级千真万确属于汉将的。”

    骆坤手臂微扬,一亲兵连忙上前接过面目全非的首级,将其装进和盒子中封存了起来。

    “传令三军,就地安营扎寨,明天收复邺城。”骆坤挥动着令旗,下令道。

    军官们喝了庆功酒,便舒舒服服的住进了帐营,而士兵却只有一碗稀水粥,说是粥还抬举了他,碗内最多也就两三粒米,还算幸运的,有的人一粒米都没有。

    士兵端着一碗稀水粥,然后从地上拔出草根树根,往嘴里面噻,咽下去的时候才抿了一口稀水粥,随后继续吃着树根。

    还有一些胆大的士兵,居然从尸体上割肉烤着吃,大部分的士兵虽然眼馋不已,但对于人肉他们还是抵制的。

    一士兵用鼻子嗅了嗅烧肉,露出陶醉的表情,周围士兵皆呕吐不着,那士兵摇头叹气满是不屑。

    那士兵见吕布居然不呕吐,伸出烧肉,笑道 : “兄弟,需不需要来一口。”

    吕布摇了摇头,道 : “他们可是你的战友。”

    “战友?”那士兵嗤之以鼻,冷笑道 : “我们过着有今日,没有明日的日子,随时随地都会死去,今日之友,明日便生死相隔,战友,那来的战友。”说着咬了肉,道 : “更何况他们的死,能换回我们的口粮,也算是死得其所。”

    吕布无言以对,那士兵接着道 : “更何况大部分的尸体,都成了军官们庆功酒的下酒菜,我这一些又算得了什么。”

    “下酒菜?”吕布愤怒的道 : “他就是这样对侍为他出生入死的战士们。”

    虽然这些人都是吕布杀死的,但是两军交战不问对错,吕布杀他们问心无愧 ; 士兵为了果腹充饥食人肉,吕布也能理解 ; 但是为了庆功把他们做成下酒菜,这就是变态的。刚才吕布还特意偷瞄了一下,庆功宴不下百道菜,山珍海味应有尽有,还要吃人肉,这说明这是他们的爱好了,比如王允就爱吃人肉,还是不满百日的婴儿肉。

    “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他们的工具,在打仗时,我们是马前卒,当他们饥饿时,我们是盘中餐。”那士兵面目狰狞的道 : “这是什么世道,这是什么世道。”

    此时此刻,吕布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定要打破这腐朽的世道,使百姓人人如龙。

    “吾欲刺杀骆坤,还望将军助我。”那士兵突然跪了下来,恳求道。

    吕布脸色一变,扫望四周见士兵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低声道 : “中军大帐,守卫众多,我有何能能相助于你?”

    那士兵道 : “飞将之能,宇内皆知,范疆岂会不知。”

    “范疆,这名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听过。”吕布默念了两遍毫无头绪,见相貌又不相识,还以为自己记错了,便道 : “你有何计划?”

    范疆道 : “小人乃是斥候,亲兵皆识,只要我诈称有机密要事禀报,亲兵必定放我进帐,到时我带着将军进帐,悄无声息的杀了骆坤还不是轻而易举。”

    吕布直盯着范疆,见其言语修辞并非说谎,才点头同意。

    初更时分,吕布、范疆各躲短刀,来到中军大帐。

    蠢蠢欲睡的亲兵,揉了揉双眼,喝止道 : “范疆,尔深夜来此,有何要事?”

    范疆塞了几枚铜钱,陪笑道 : “小人探到重要军情,需要马上禀报将军。”

    亲兵立刻来了精神,伸着脑袋,询问道 : “是何军情?”

    范疆面色一苦,似有不忍的道 : “军事要密,小人那敢多言,大不了赏钱分你们一半。”

    亲兵露出了一个算你识相的表情,然后进营通报,过了一会儿,帐内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 : “大半夜的,扰人清梦,若没有重要军情,老子剐了他。”

    亲兵这才同意放范疆进帐,却把吕布拦截了下来,上下不停的打量,范疆强作镇定的道 : “你们这是何意?”

    亲兵指着吕布,问喝道 : “此人是谁,为何我从未见过?”

    范疆连忙解释道 : “他刚入斥候营不久,一直由小人带着。”

    “是嘛?”亲兵拿出一册花名册,道 : “我们亲兵营一向与你们斥候营关系密切,亲兵营第一条守则就是认全所以斥候营的斥候,今日居然碰到了一位新人。”然后,望着吕布问道 : “你叫什么名字?”

    范疆身躯微微颤抖,紧紧握住刀柄,吕布心下一颤,要被发现了么??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个章 !

    (本章完)

第140章 葬布岭岂能葬我之躯() 
第140章千军万马避红袍(五)

    范疆身躯微微颤抖,紧紧握住刀柄,吕布心下一颤,衣袖一抖刀刃露了出来。

    吕布拱着手,默默的上前一步,低声道:“某乃是斥候营吕……”趁机亮出短刀,准备一击刺中亲兵要害,使其瞬间毙命。

    亲兵握住佩剑,刃出三分,只要吕布说出的名字与斥候营花名册不符合,他就需第一时间将其擒拿交予骆坤,这是做为亲兵的天职。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帐内传来一声不耐烦的斥喝声:“唧唧歪歪的,统统给劳资滚进来。”

    吕布面不改色,暗中又把短刀收进衣袖,范疆如释重负地缓了一口气,暗中拍了拍胸口,调整一下心态,才踏入帐中。

    骆坤平躺在床铺上,浑身散发着刺鼻的酒气,打着酒隔,率先开口道:“有何重要军情,敢胆打扰本将军就寝,你所说的要事,本将军若不满意,军法伺候。”

    范疆露出唯唯诺诺姿态,躬着身体,供着双手,右手趁机从左袖中握住刀柄,正欲冲上前,一亲兵半侧着身体挡住范疆,范疆眼睛瞟向吕布,吕布微微点了点头。

    得到吕布的示意,范疆紧咬牙龈,猛得拔出短刀,朝堵在自己面前的亲兵心窝刺去,早就防范的亲兵怎么也没有料到范疆如此果绝,在躲避不及之下,居然扑了上去死死的抱住范疆,而在此之前刀刃早就刺中他的心窝。

    亲兵使出最后一口气,仰天大吼道:“有……呼”

    亲兵刚发出声音,吕布已经在电光火电之间解决了其余三名亲兵,见亲兵垂死挣扎,连忙将短刀朝他掷去,短刀直中脖子刺破喉咙,亲兵在不甘之中断了最后一口气息。

    范疆一把推开死不暝目的亲兵,由衷的称赞道:“将军真乃天人也!”

    吕布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来到床铺前,可笑的是骆坤居然鼻息如雷,醉生梦死,吕布沉声道:“吾当以此为鉴!”

    范疆上前剁了骆坤首级,挂在帐门前,便与吕布扬长而去。

    离赵军营地一里外,不知名的山丘上。

    范疆挥泪作别道:“当初某被骆坤所部强征入军,留下卧病在床的老母无人照顾,如今脱离苦海,吾欲带着老母南下避难,安享晚年。今日能与将军并肩作战,手刃骆坤,疆深感将军之恩德,他日有缘再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罢投北而去。

    话说吕布辞别范疆,抄小路朝东奔去,此时正值寒冬,寒风凛冽,刺人心骨,吕布感觉到有雪花飘落,伸手摸去触之即化,皱起剑眉,这个时候下雪铁打的身躯也受不住,脚下生风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

    行了半里,忽然山林间传来阵阵伐木声,吕布我听声定位,走进一看:只见十几位老者居然不畏寒冷,卷起衣袖,挥舞着斧头,拼命地伐木。

    “老伯,这么冷的天气,还这么拼命的伐木,也不怕累坏了身体?”吕布好心的提醒道。

    吕布一句善心的话,却把十几位老者吓了个半死,十几位老者面露惊恐之色,手中的斧头砰了一声掉落在地,吕布自嘲的摸了摸鼻子,我有这么可怕吗,怎么看我也不像是横行霸道的恶霸呀!

    吕布尴尬地笑了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诚恳的道:“老伯,别怕,我又不是坏人。”说完这句话,吕布觉得牙疼,老者会信自己的话才怪。

    果不其然,十几位老者哭丧着脸,形容体态早就没了伐木时的精气神,颤抖的身躯,带着哭腔求饶道:“军爷,小老儿实在是饥寒难耐,才迫不得已,深夜来此伐木,还望军爷开恩饶过小老儿一回,以后就算饿死、冻死,小老儿也绝不上山一步。”

    吕布看了一眼身上的战袍,才恍然大悟,并不是自己长得如何凶神恶煞,而是身上的战袍让老伯害怕,不解地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自古以来皆是如此,老伯何故如此?”

    一位老者疑惑的望着吕布,小声的道:“小将军是从洛阳来的?”

    “不是。”吕布摇了摇头,道:“我是从太原来的。”

    老者先是一惊,后又一喜,拜伏于地,抱着吕布的大腿,哭诉道:“王师何日能收复魏群?”

    吕布连忙扶起老者,道:“至今日午时,吾以率军攻克邺城,二日之内,便可全面收复魏群,老伯放宽心即可。”

    “儿啊,呜呜呜~~”十几位老者瘫坐在地,泪如满面沾满衣裳,无不痛心疾首。

    吕布不解其意,安慰道:“朝廷即将光复魏群,诸位为何不喜反悲呢?”

    老者悲痛的道:“赵军占领魏郡之际,将我儿孙尽数征走,如令生死不知,我又如何能欢喜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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