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功夫,吕布骑着老虎来到了聚集之地,一百名焰阵营将士早已在此地等候多时,见吕布骑着老虎归来,齐声大喝道:〝拜见主公,主公威武。〞
吕布挥手打断众人,英俊的面庞上不见喜色,满是寒霜,将自己被刺杀一事公布于众,接着杀气凛然的道:〝丁老匹夫欺吾太甚,先囚高顺,现又派刺客刺杀吕某,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到此处,吕布扫了众人一眼,见众人纷纷义愤填膺,双目冒火,不如暗自点了点头,自己带的兵就是不一样,至少忠诚这方面还是值得肯定的,于是振臂呼喝道:〝弟兄们以为如何?〞
〝杀丁原,杀丁原。〞
〝杀丁原,杀丁原。〞
〝杀丁原,杀丁原。〞
一百名陷阵营将士齐声振臂高呼道。
〝可!〞坐在虎背上的吕布衣衫无风自动,沉思道:〝吾有一谋,可不费吹灰之力夺下晋阳。诸位下山之后,买一上等棺木,放置衣冠,就言吾被歹人所害,尸身被夕人所夺,尔等奉吾遗言抬棺迎亲。而吾则混入刺史府救出高顺,然后里应外合控制刺史府。而等可曾明白。〞
〝诺。吾等谨遵主公之言。〞
。。。。。。。分界线。。。。。。。
晋阳城,刺史府,后院。
一位身高六尺八寸的将领,手握长枪如门神一般候在院外,周围还站着百来个护卫不断地来回巡逻着,将后院守得密不透风,连一只鸟儿都飞不过去,此人正是护卫首领郝萌。
小厮快步流星的跑了过来,在郝萌耳旁嘀咕了几句,郝萌听完后大喜,连忙冲进了后院向丁原传递消息。
〝主公,好消息,探子来报:贼子吕布在迎亲的途中被歹人所杀,尸身也被歹人所夺,死无全尸。〞
郝萌一边大声地喊着,一边推开丁原的房门闯了进去,哪里知晓丁原正在与新纳的小妾张氏在床上做造人运动,郝萌被眼前的一幕吓得惊慌失措,连滚带爬的退出了房内,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丁原面黑如铁,聚了几天的洪荒之力,瞬间泄气,软如蛆虫,再也抬不起头来。而张氏打了打哈欠,嘴角一翘,满是嘲笑。
丁原顿时感觉脸面无光,浑身颤抖,这个贱人居然敢怀疑他的能力,挥手指着张氏,想说些什么,可是嘴唇哆嗦得说不出话了,连忙拿着衣裳披在身上,羞愧地离开了。
〝还不快滚进来。〞丁原一阵吹胡子瞪眼,高声喝道。
郝萌浑身颤抖不已,低着头颅,灰溜溜的爬了进来,奴颜婢膝的道:〝拜见主公。〞
〝哼。〞丁原冷哼一声,心烦意乱的反问道:〝尔刚才所说何事?〞
郝萌连忙又说了一遍:〝据探子来报:贼子吕布在迎亲的途中被歹人所杀,尸身也被歹人所夺,死无全尸,而迎亲队伍却抬棺椁前来迎亲。〞然后又小心地道:〝主公,吕布此人素有威名,不知此事是否有诈?〞
〝被歹人所杀?莫非是刘备他们三个歪瓜劣枣,如果是他们的话,为何至今没了踪迹。〞丁原心中暗自盘算着,问道:〝可知,是何人所为?〞
〝听说是三位长相奇异的歪瓜劣枣所为,之后朝西南逃去。〞郝萌不敢隐瞒,有事相告,心中却暗自嘀咕,主公不是一向与吕布不和吗?为何今日如此关注此人,莫非和好了。
〝哈哈哈!对,就是他们,吕布死矣,哈哈哈!〞听到〝歪瓜劣枣〞四个字,丁原立刻就猜测是刘关张三人,欣喜若狂,激动不已,道:〝吕布素有威名不假,可惜他在无极县伤及左臂,武力不足十分之一,今日该有此劫,哈哈哈!〞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除此一害,并州独矣。〞郝萌连忙上前大拍马屁。
想到刘关张三个这么好的打手朝西南而去,恨恨的道:〝哼,尔等若带吕布的尸体,本官岂会亏待你们,真是一群目光短见之辈。〞
(本章完)
第85章 晋阳兵变(四)()
第八十五章晋阳兵变(二)之莫须有
〝什么?不可能。奉先勇武非凡,世之罕见,怎可遇刺。〞
接收到吕布中途被刺杀的消息后,张杨当场拍案表示不信,并询问道:〝何人敢散布谣言?居心何在?〞
其护卫首领杨丑回复道:〝大人,此事千真万确,据探子来报:吕主簿在迎亲的途中,因天气炎热下令队伍寻找阴处休息,结果吕主簿被歹人所杀,尸身也被歹人所夺,迎亲队伍奉其遗嘱抬棺前来迎亲。据说……〞说到此处,杨丑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回答。
张杨眉头一皱,不悦的道:〝支支吾吾,成何体统。据说什么?还不道来。〞杨丑不敢推脱,上前小声道:〝据说刺杀吕主簿的歹徒乃是丁刺史派遣的刺客。〞张杨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喝问道:〝此言当真?你可知污蔑上司可是重罚。〞
杨丑吓得指天发誓,解释道:〝大人,那日小人路过刺史府,见有三位歪瓜裂枣候在门外,而他们三人与传言中刺杀吕主簿三位歹徒十分相似。小人句句真言,绝无半点虚假,望大人明鉴。〞
〝忌妒贤能的狗贼,枉读圣贤之书,与禽兽何异。〞张杨怒拍案桌,破口大骂道,怒气冲冲的朝门外走去,欲找丁原当面对质。
杨丑急了,劝说道:〝此事与大人无关,大人何必趟这一浑水,而令刺史大人不喜呢?〞
张杨一甩衣袖,严词厉色的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岂能为了自身的荣华富贵,而卑躬屈膝,丟了忠义。〞
此时的刺史府到处张灯挂彩,府内一派歌舞升平,觥筹交错,主宾尽欢,一片欢声笑语,好不喜庆。
怒气冲冲赶来的张杨,站在门外都听得见府内的载歌且舞,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敢情是在开庆祝宴呀,抬起一脚踹开了朱红大门闯了进去。
守门护卫大吃一惊,还以为是周围山头上的毛贼吃了雄心豹子胆来刺史府收保护费,于是将张杨重重包围。
〝咦,这不是张从事张大人么?〞守门护卫认出了张杨轻咦一声,反问道。
张杨怒目相视,冷哼一声道:〝哼,尔等既知吾名,还不快去通告丁原。〞
护卫素知张杨武勇而又身居要职不敢得罪唯唯连声,进入大堂禀报此事。
丁原正在与心腹将领和并州世家大族把酒言欢,这些世家大族不仅有钱,而且还有权,曾经都是镇守一方的太守,他们其中有:故护匈奴中郎将王柔,故代郡太守王泽,故雁门郡太守郭缊,故乌丸校尉令狐水,故涿郡太守温怒,为何都称他们是故呢,原来是几年前鲜卑入侵,他们弃城南逃,失去了官职。事后他们不仅没有受到处罚,反而活的有声有色。
这些人模狗样、沐猴而冠的家伙,生得倒是一副好皮囊,有的白面长须一副善人样,有的肥头大耳一副和蔼样,可惜暗地里竟干一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事,他们举杯交错,谈笑风生,谈论建设并州美好家园,我有权,你有钱,相互合作一起赚大钱。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王泽抿了一口陈年老酒,身体有点飘飘然的感觉,突然大呼小叫的道:〝建阳啊,我王家与王允家本是一祖同支,如今吕布己死,王允下落不明,他家的房产良田,理应归我家所有。诸位在此做个见证,避免以后闹纠纷,使大伙都不痛快。〞
郭缊一口酒没喝下去,听到王泽的话差点没呛死,胀得老脸通红,破口大骂道:〝老匹夫,有得胡言。汝家与王允家可有半点关系?何必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倒是我郭家与王允世代联姻,按辈分来说王允还得喊我一声姨父,王家的一切理应由我郭家来掌控。诸位以为如何?〞
〝直娘贼,看打。〞
王泽懒得浪费口舌,趁着酒劲冲过去朝郭缊心口就是一拳,打得郭缊双眼突出,躺在地上直叫哎哟哟,求饶不止。
众人面面相觑,王泽可是武将出征,虽然说没打过什么胜仗,但是也不是他们这些只会〝之乎者也〞的家伙所能攀比的,故埋头品酒,不敢言语,是不关己高高挂起,一向是他们为人处世的不二法则。
〝诸位可有异议?〞王泽踩着郭缊,直嚷嚷的道。
众人那还敢与他对视,脑袋直勾勾的差点没把脑袋钻进裤裆里。
丁原跪坐在堂前,怒容满面,自己新来驾到,名下无任何房产良田,早把吕布的房产良田视为禁脔,好不容易弄死了吕布,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偏偏自己还敢怒不敢言,谁让王泽是袁家的门生呢,王泽在袁家心目中的地位可被自己这个狗腿子强多了。
正当丁原有气无处耍的时候,一位护卫上前禀报:〝禀报大人,张从事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要求见大人。〞
〝哼,把他带进来。〞丁原怒火填胸,我不敢得罪这些名门望族,还不敢教训你不成,丁原润了润嗓子,准备开骂。
那知张杨直接闯了进来,看见在堂中耀武扬威、指手画脚的王泽,张杨看着恶心,直接避开了他。
可惜王泽自不量力,想在张杨面前耍耍威风,张杨哪有时间理睬他,抽出一巴掌打得他晕头转向,躲在角落里不敢言语。
解决了王泽,张杨朝着丁原怒目圆睁,横眉怒视,咬牙切齿的劈头质问道:〝吕主簿有何罪责,竟让刺史大人买凶杀人,除此良将。〞
丁原那见过这种场景,吓得翻倒在地,惊慌失色的解释道:〝吕布拥兵自重,不服管教,意图谋反,篡汉自立。我派人杀之,除此恶贼,有和过错?〞
〝拥兵自重?意图谋反?篡汉自立?〞张杨怒极而笑,简直什么罪名都敢乱编,喝问道:〝刺史大人可有证据?〞
丁原吱吱吾吾,哪里有什么证据,理屈词穷的道:〝虽不明,其事体莫须有。〞
张杨勃然火气,指着丁原破口大骂道:〝'莫须有'三字,何以服众?〞
丁原积羞成怒,暴跳如雷的道:〝我乃堂堂一方刺史,他不过一个小小的主簿,我杀他何需理由。〞
〝………〞张杨愕然。
丁原一拍案桌,盛气凌人的道:〝左右,将此人轰出去,囚禁府内,不得外出。〞
(本章完)
第86章 晋阳兵变(五)()
第八十六章晋阳兵变(三)
丁原一声令喝,两个膀大腰圆的亲兵卫上前按住张杨的胳膊就想往外拖,可是就凭他们俩那些微末道行怎么可能架得住张杨,两人使出吃奶的力气,脸色胀得通红,依旧没奈何张杨半步,张杨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处怒目而视。
众宾客私下里窃窃私语,其中不乏幸灾乐祸、冷嘲热讽者,更有甚者用讥讽的眼神望着丁原,好像在说〝连自己的手下都控制不住,还想和我们平分利益,简直是痴心妄想,赶紧回家抱着老婆上炕头,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放肆。〞
丁原猛地一拍案桌,心中恼火不已,几个伪君子居然瞧他不起,若不杀鸡敬猴一番,日后难保不会蹬在自己头上拉屎撒尿。
〝张稚叔,本官听说你有一位年近六十岁的老母,汝若想老母寿终正寝的话,最好给本官安分些。如若不然,哼。〞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张杨惊愕失色,怎么也没想到丁原竟然如此卑鄙无耻,居然拿他老母亲的性命来威胁他,自从父亲战死边关之后,他便与母亲相依为命,丁原这一招确实狠,一招打中他的要害,使他不得不委曲求全下去。
〝未将一时鲁莽,还望大人见谅。〞
张杨双手抱拳,上前告罪,低首下心的道,态度十分诚恳。
〝哼!〞丁原摆摆手,如赶苍蝇一般,道:〝左右,将他拖下去。〞
两位膀大腰圆的亲兵卫闻言抓住张杨,轻而易举的架起了他,将他拖去门外,简直不废吹灰之力。
见张杨被拖走,躲在角落颤抖不已的王泽立刻雄起了过来,耀武扬威的站在大堂,指着丁原一顿咒骂,责备他御下不严,实乃尸位素餐,不如趁早辞官归乡,免得徒添笑柄。
丁原心中忿恨不已,却偏偏敢怒不敢言,只得笑脸相迎,低声下气的赔不是,大有一幅王泽虐我千百遍,我却待他如初恋的样子。
王泽泼妇骂街骂了半响,可能是口干舌燥没了力气,回到座位上拿起酒碗,准备润润喉咙接着骂。
那知丁原连忙夺起酒碗,站起身来,笑呵呵的道:〝来来来,诸位,今日只谈风月,不谈其他。〞不等宾客作出反应,丁原一招手,大喝道:〝奏乐,起舞。〞
奏乐师奏起了热情豪迈的晋地乐谱,歌舞女扭摆着身躯,节奏感配合的天衣无缝。
王泽气恨难消,正想讽刺丁原几句,其兄王柔朝他使了使眼色,王泽不清不愿的举起酒碗,算是给丁原一个台阶下。
丁原感动得热泪盈眶,差点没给王柔跪下来,真是救苦救难的及时雨啊,连忙举起酒碗敬了王柔一碗,王柔也不矫情一口喝了下去。
王泽愤愤不平,私下的道:〝丁原猪狗一般的东西,大哥何故为之求情?〞王柔嗤之以鼻,不屑的道:〝丁原是何物等流(相当于现代的'什么东西'),尚不足以入眼,吾所看重者不过雁门郡耳!〞王泽瞠目结舌,疑惑的道:〝雁门郡地处边境,宛如鸡肋,食之无肉,弃之有味,随时随地面临外夷所侵,大哥何苦来哉?〞王柔不以为然的道:〝北方有匈奴挡住鲜卑,吾只需在雁门做个安乐王即可。如若匈奴不敌,大可弃官返回,对我又有何损失?〞王泽闻之大喜,称赞道:〝大哥英明,小弟拍马不及啊!〞
王柔抿了一口酒,笑而不语。
是夜,月明星稀,阵阵凉风吹过,沁人心脾。
城外某丛林处,一位身体高大、器宇轩昂的少年抚摸着一只特号大猫咪的头,在它耳旁低声说几句,大猫咪有点不愿摆动着脑袋,少年双目瞪了它一眼,大猫咪这才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转身跑进了丛林深处,不见了身影。
大猫咪离去后,少年徒步来到了城门外,此时的城门紧闭,将士们站在城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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