碚剑匙圆痪濉!
于是二人继续又战,连续十多日下来,二人的武器都换了数次,皆因对抗磨损所至。
二月底,杨锡给合肥城射入书信,这是最后通牒。
杨锡言辞恳切,劝导张勋投降,言如果三日之内不降,只怕到时候血流成河。
张勋接到书信,满脸不屑之色。
“哼!杨锡小儿,虚张声势,我自不出城迎战,他能耐我何?”
左右大将皆大笑,言杨锡无知小儿,两三万兵马,来攻合肥,岂不闻合肥为战略要冲,坚城易守。
三日后,杨锡决定给合肥城一个下马威,他不想把这座城掀翻了,毕竟城中有七八万无辜百姓。
于是第一条地道末端,被填充的炸药包。
杨锡计算了一下,四克的黑火药大约产生280升气体和一千度的温度,这次埋下去的黑火药,足以炸碎约百米城墙。
杨锡定的最后期限转眼即到,张勋领李丰、乐就在城头观看,远远的看见杨锡在数里之外。
杨锡命人远离对方弓箭射程的地方大喊。
“公子有令,张将军还有半柱香时间考虑,时间一过,公子将下令采取措施。”
张勋见那呐喊之人讨厌,亲自取出弓箭,一箭射来。
别说张勋弓箭还是娴熟,远胜一般大将,如此远距离,那军士竟然被其射中的大腿,顿时惨叫一声。
杨锡命人抢回人来道:“送回医疗队,听我令,点火!”
地道中引线被人用火柴点燃,发出滋滋声,杨锡又命全军徐徐后退。
蔡考、甘宁、祖郎三人不知道杨锡这是唱的哪一出,只是依命约束军队徐徐后退。
数分钟后,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响彻云霄,此时在场的人,耳朵直接嗡嗡了数分钟。
众人眼睛所望之处,只见一段巨大城墙冲天而起,再轰然落下,化为灰灰。
爆炸声响起之时,无数土块四面飞射,大部分袁军属于安乐死,并未受到任何痛苦,只里许之外的人,才有机会尝到痛楚,并回想这仿若世界末日的一幕。
这是大汉第一响,炸的不是合肥城,不是袁术军,这将直接炸倒大汉的根基。
张勋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幸好他站立之地,在城门上的城楼,离爆炸地点有里许远。
等他爬起来再看旁边时,乐就和李丰还未爬起,正在擦着鼻血。
“将军,发生了何事?”
张勋道:“你说什么?”
“请问将军,什么情况?”
张勋并未听到乐就说的什么,只是看到其嘴型。
“我听不到!”
张勋大吼,他以为自己声音很小,但其实这声音,已经传了数里,连旁边的惨嚎声,都被其压下去了。
杨锡这边,众军士皆目瞪口呆。
“公子?这是什么情况?祖郎问。
“没什么情况,此物一出,战争已然不是人力所能扭转,不过只能作为震慑,暂时还没有大量使用的方法,领军上去吧,再给他们一次机会。若是再不投降,就只能再来几次了,直到瓦解袁军斗志为止。”
接下来,蔡考骑兵在前,步兵在后,兵马压阵,城中守军个个面露恐惧。
张勋确定自己失聪了,完全听不到乐就和李丰在说什么,乐就和李丰正想暂时扶张勋下去时,忽然看见数万甲士缓缓开来,大军已经快入射程。
乐就和李丰只好两人相商。
“乐将军,城墙已经垮塌,我军再无险可守,若是彼军来攻,如何是好?”
“李将军好没道理,此时你问我,我如何知道,我在军中,并无兵权,我只是联络各军的联络使,如今大军来袭,我应该马上出城,将此事报于袁将军才是。”
说罢,乐就竟然舍了李丰,领自己的几个亲兵,往城中走了。
李丰却知道,这杨锡,并没有将合肥围死,只是从西门屯兵而已。
(本章完)
第174章 蒯良战死()
张勋不知道李丰和乐就说了什么,就见乐就放开自己,然后转身走了,于是大吼道:“乐将军何往,某现在听不见,李丰你暂为指挥全军,死守合肥。”
李丰道:“若城墙再次被毁,又当如何?”
张勋大叫道:“你说什么?”
张勋没听到李丰之言,周边的兵士却大部分听到了,顿时所有人都心生惧意。
李丰转过头对左右各护军们道:“你们怎么看?”
有人将手中武器一丢道:“将军降了吧,对方不用一兵一卒,就让兄弟们死伤惨重,刚才这一下,我所部五百人,死伤数十,幸亏刚才那损毁城墙,驻守的是廖护军所部,现在连廖护军都归天了,所部全部不知所踪。”
这一声响,直接带走七八百人,十分之一,李丰胆寒了,其他几位护军,也有人丢下了手中武器。
张勋总算看出来些问题,大吼道:“你们想不听号令?给我拿起武器战斗。”
众人看看李丰,见李丰露出为难之色,早有人抢出来大喝道:“杀了张勋,迎接仁师!”
丢掉武器的几人,又捡起手中武器,朝张勋杀去。
李丰无奈摇摇头,只好听之任之。
杨锡兵不血刃,拿下了合肥,乐就领五百人逃离合肥,原本合肥的守军两千,加张勋部八千,还剩下八千五百人。
杨锡并不急于攻城掠地,反而将这些人运送往庐江各县,进行分开培训,至于原本的合肥官吏,也全部送往庐江舒县。
合肥为大县,杨锡进入之后,城内士族诚惶诚恐,但杨锡对他们秋毫无犯,只留廖威领本部三千,镇守合肥,协助建立商盟。
乐就带着消息传入寿春,袁术大惊,各文官武将记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长史杨弘道:“为今之计,九江只剩下历阳兵马可拒敌,寿春这三千兵马,对于杨锡的数万大军来说,形同虚设,主公不如写信给袁绍,想必念在同胞份上,会出兵许都,逼曹操退兵,主公还可暂且栖身汝南。”
阎象道:“想不到合肥城破如此迅速,按照乐就将军所言,此必非人力所为,乃是天灾也。”
袁术大喝道:“大胆阎象,你这是乱我军心!来人,给我乱棍打死。”
杨弘一听大惊,赶紧拜倒。
“主公息怒,此时大难临头,再斩左右,岂不是自断臂膀,我觉得阎主簿说的也未必没有道理,若乐就所言非虚,那种场面,岂是人力所能及,就算是妖术道术,也并未听过有如此威能。此种事情,可一不可再,主公如今有两个选择,南下历阳,或者北上汝南,合肥一失,九江已然无险可守。”
要袁术写信给袁绍,那是死也不肯的,当时两人产生嫌隙时,袁术还曾经大骂袁绍,说其非袁家之人,总之话说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三月,袁术挟兵八千,南下退往历阳,这里是其最后的根据地。
但杨弘等人皆知,袁术大势已去,历阳虽为大城,但要两万人困守历阳,那无疑只是困兽之斗。
此时曹操也差不多取了大半汝南,孙香节节败退,眼看就要失其根本。却不想曹操突然收到许都消息,袁绍应刘表张绣之请,欲发兵许都,曹操大惊,只得命夏侯惇继续与孙香对峙,自己则领兵回许都。
但就算是夏侯惇,孙香也不是对手。
袁术已经放弃了汝南,连招呼都没有过河跟孙香打一声。
孙香本是孙策族兄,袁术现在遭难,哪里还会来管你,顾上自己再说。袁术调尽九江各县县兵与三月中抵达历阳。
杨锡早以命祖郎领六千兵,去接收各县,自己则与蔡考、甘宁领两万余人,南下来取历阳。
丹阳,孙策刚刚集兵一万,还没想好如何开始,就听到了合肥陷落的消息,直接把个小霸王气的七窍生烟,大骂张勋,也太没水准了。
但没有办法,既然合肥陷落,自己这种小动作,已然没有任何意义,守好本家才是硬道理。
江夏,蒯良已经围邾县十多日,一万五千兵马攻邾县,每日攻城,竟然死战不下,这让他知道了黄祖的苦处。
还好西陵与邾县极近,粮草不缺,兵士虽有死伤,但若拿下邾县,自然可做补充。
他们却并没有将这些将士的性命当一回事的,这只是他们手中的私产。
庞统也不着急,虽然六千人死伤数百,却也没有办法,既然是战争,就肯定会有牺牲。
忽一日,庞统接到了飞鸽传书,言合肥已然拿下,让庞统随时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
庞统赶紧传讯给黄杰,让其领本部六千,开始秘密开拔,与邾县与西陵之间设伏,一旦蒯良撤退,则尽起伏兵。
西陵兵攻城日久,自然已成疲兵,蒯良正在苦思破城之策时,合肥失陷的消息传来。
蒯良大惊,暗道可惜,又失了一次击败杨锡的机会。
既然袁术败势已成,自己就算拿下邾县也无意义,干脆退兵,以待时机。
于是三月下,蒯良在邾县下丢下了两千多具尸体后,终于退兵。
蒯良虽是文官,但深研兵法,退兵也是秩序不乱。
但他岂能知道,这邾县隐藏如此之深,到了此时,竟然还隐藏着底牌未出。
一万三千兵马,垂头丧气的回撤,行至半路,忽然两边巨石乱滚,前方一片混乱,蒯良登高望时,只见前方两路兵马,分左右罗列,不停往山坡下滚着巨石巨木。
蒯良大惊,欲引兵后撤,却早有庞统领兵从后面掩杀过来。
蒯良见无路可走,只得引军来战,庞统却更加可气,蒯良引兵来时,庞统推出了钢盾,只命弩手射击,蒯良又丢下尸体千余,只引残兵两千,想夺山路而逃。
但庞统却没有这般简单,蒯良只走了不到数里,又遇见一彪兵马,全部钢盾守护,也不冲锋,只是射击。
蒯良又留下尸体数百具,望西陵方向而走,走散的军士又有数百。
蒯良部将吕公见四处都是敌军,于是建议蒯良扮作小兵,往西陵走,自己穿上蒯良服饰,继续领兵。
蒯良不从,于是在庞统的几次堵截之后,蒯良和吕公,尽皆被弩箭射死。
战况传入西陵,黄祖大惊,上次失了蒯越,这次又失了蒯良,蒯家三杰,竟然直接在自己地头上失了两个。
更严重的是,自己留守西陵,才只有两千兵马在侧,彼方有兵一万余,再加上新胜之威,如何抵挡?
“长沙郡和蔡瑁水军,也没有消息传来,是何情况,也该给个信号,是走是留,也该给个提示啊!”黄祖无奈。
(本章完)
第175章 孔明之忧()
黄祖无奈,自己只剩两千兵马,探子又报,说庞统与黄杰,领万余兵马来袭,已经差西陵不到三十里。
“莫非我黄祖,此生都只能是一跳梁小丑?别人的垫脚石?就连黄杰这种腌臜赖货,都要将我逼上绝路?”
黄祖虽然不承认,但事实是自己已经无力回天,只好点起兵马,朝安陆撤退。
若是彼方还要来攻安陆,那就退无可退了,黄氏的老家、根基,在安陆。
庞统和黄杰到达西陵,早有西陵城中的辰河商盟代表出来迎接,于是庞统领本部新兵与城外扎营,只让黄杰的私兵入城。
黄杰纳闷道:“士元,为何却不入西陵?”
庞统道:“公子有令,西陵拿下,命你为西陵县长,总理西陵事物,其他各级官员,随你在去年年底的考核通过人员中挑选,这些兵马就不入城了,只在边境建立基地,拱卫西陵。”
黄杰大为意外的道:“你说什么?公子命我为西陵县长?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此事公子在大战前,就已经交代,并嘱咐于我,安陆乃是你江夏黄氏根基,不宜动兵,我们到此为止。”庞统又补充了一句。
“好!好!好!那敢情好,回到家族,我也不比他黄祖低一个头了,他日再壮大些,黄祖就无地容身了,哈哈!士元,今日有太多事请需要安排,就不喝酒,改日咱一定同饮一番,来,咱进城。”
“好!”
“士元,听说你与第一中学的一名十一岁小学生关系不错?这一点可比哥哥我强,比公子都强。”
“哪里哪里,普通朋友。”
“不对啊,叫什么名儿来着?叫乔佳?对了,就是这个名字,传为商会中美谈了都。”
两人小声嘀咕之声,从城内飘出,外面军士们有知情者,个个脸憋得通红,却又不好笑,这地儿太严肃了,还有些战友刚刚死去呢。
隆中,诸葛亮现年十八,正在努力的躬耕着。
忽然有人来叫诸葛亮回去吃饭。
“这个时候,大上午的,吃什么饭?”
“不是吃饭,是您姐姐过来了,书童喊着。”
“好!我马上。”
诸葛亮一边走一边问着,是哪位姐姐。
“您的两位姐姐都来了,说是出大事了。”
诸葛亮回到草庐,早见大姐二姐在厅中等候,于是上去拜了。
“四弟,发生大事了,我家大哥战死了!”诸葛亮刚站定,大姐蒯氏就道。
诸葛亮想想姐家大哥是谁,三个呼吸后,调整了心态。
“大姐,淡定,天塌不下来。”
蒯氏道:“怎么淡定,就是天塌下来了,蒯家自从二哥蒯越战死后,就是大哥蒯良为主,才支撑起蒯家大族名号,如今大哥又死,只剩夫君蒯祺一人,如何能支撑,其他分家,还不分崩离析?”
二姐庞氏道:“四弟,你给说说,大姐夫如何才能稳定蒯家局势,二姐和大姐素之数你最为聪慧,定有良方。”
诸葛亮道:“大姐不必担忧,两位蒯家哥哥,都是因公战死,虽然姐夫暂时并未得到刘荆州重用,但如今蒯家梁柱已失,只要大姐向襄阳哭诉,刘荆州定会给姐夫一个官位,有了官位,姐夫就能镇住分家了。”
“对了,蒯家大哥,是如何战死的,两位姐姐可有详细战事情况?”
蒯氏将战事经过讲给诸葛亮听,诸葛亮心中默默算计。
“看来这荆州,也不稳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