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大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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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大官人-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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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哥儿:“大官人放心,我豆哥儿本来就是贱命一条。我现在本本分分的在巡检司效力,也是愿意好好歹歹跟大官人都一起。若是有人对大官人不利,我豆哥儿不管他是天王老子,我一定不放过他。”

    铁大宇:“你拉倒吧,师父一身本事,又有神机一样的法术,狄将军和包大人又都看得起他,哪里需要你来替师父出气。”

    牛小戈:“好了好了,这事我们也到此为止,这杨指挥使也可能就是因为来巡检司不痛快,所以动了气、迁怒于人,我们也别太往心里去。说不定,过几****就好了。这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三人这才不再叙此话。

    第二日一大早,包公带着王朝马汉到了巡检司。

    杨宗保正在后堂书房,一个人把玩一把鎏金的扇子。一听报说巡抚大人来了,惊得把手里的茶盏都差点掉了。

    杨宗保虽是杨家后人,也曾被朝廷封过爵位,但其作为武将,在铁军巡检司供职,官居不过一个指挥使。而包拯是汴京的府尹,又是钦命巡抚大人,比杨宗保不知高了好几个级别了。

    包公造访巡检司,这是视察的意思。而杨宗保履职后,原本应该主动去拜访巡抚大人,这才是官场的常态。所以,包公来此,杨宗保当然清楚,若不是有什么大事,就是包大人看在他名门之后的面子上,主动来看看他的。

    杨宗保赶忙收拾一番后,就去前院迎接。

    到了前院一看,包公正站在院子里等他,杨宗保快赶几步,深施一礼道:“巡检司指挥使参见巡抚大人。”

    包公略还了一礼,“杨将军别来无恙啊?我听说你昨日刚到巡检司履职,今日就特意过来看看。”

    “有劳大人了,该我去巡抚衙门拜访的,大人实在是折煞我了。”

    包公哈哈笑道:“杨将军多礼了。这贵县是铁军的粮草后营,你坐镇于此,稳定了铁军后方,也让贵县这一方跟安定了。”

    杨宗保虽然心里听到铁军这些字眼不痛快,不过面子上还是说道:“大人在此,我也受您的庇护啊。”然后请包公到后堂。

    两人边走边寒暄了几句,到后堂落座看茶,包公说道:“我听说,你昨日来此后,整肃了一番军纪,显示了治军的雷霆手段。”

    “嗯,我来此后一看,这巡检司的一众军士,军纪涣散、一个个目无长官,还缺乏战术演练,所以,我作为主官,当然有责无旁贷的责任。”

    包公点点头:“将军不光受祖上熏陶,且带兵打仗自有良方,以后还请将军多多用心了。”

    “这是属下的责任。”

    包公顿了顿,“我听说,你昨日鞭挞了一个虞侯?”

    杨宗保可能没想到这事还传到包公耳朵里了,包公问起还是让他略楞了一下,“是的,这厮冒犯军法,甘愿领马鞭之刑,我看他也是欠收拾。”

    包公:“这人我知道是谁。”

    杨宗保:“哦。大人也认识这个虞侯?”

    “嗯,他原是贵县的一个大户,名叫西门邦,人称西门大官人。以前曾犯了命案,不过也是被人陷害的。他后来充军到铁军,狄将军对他还甚为器重。”

    杨宗保心里才明白,这包公来此,敢情是为了这个小小虞侯来的。

    (本章完)

第126章 心火起() 
牛小戈正爬在床上哼哼唧唧的,门哐当一声就被人推开了。

    他抬头一看,只见王朝马汉大步进门而入,叫道:“大官人快起,包大人来了。”

    牛小戈听说包大人来了,一阵受宠若惊,顾不得背上的鞭伤,就翻身而起,直痛得他娃娃乱叫。

    包大人进门后,看着跪拜在地的牛小戈,一时也没有说话。

    牛小戈忍住痛,气若游丝的说道:“大人来此,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真是让小的十万分的愧疚。”

    包公也没喊他起来,只看着他一副忍痛不止的样子,脸上也没有一丝表情。

    过了良久他才说道:“你起来吧。”

    王朝马汉上前一边一个搀扶起牛小戈,把他安坐在床榻上。又搬了一把椅子来,让包公坐了。

    包公:“你的这几鞭子挨得好啊!”

    牛小戈只有嘿嘿干笑两声,“大人见笑了。我也是甘愿领的,怨不得哪个。”

    “这巡检司你还想不想呆了?”

    牛小戈看着包公毫无任何示意的脸色,不知该怎么说,只道:“我一个配军,承蒙狄将军和包大人看得起,能在哪里效力都是我的福分,我没什么可以挑拣的。”

    王朝一边说道:“大官人没明白大人的意思,大人是要你离开巡检司,去县衙帮忙。”

    马汉:“大人费了一番口舌,跟杨指挥使好不容易才说拢,也都是为了你的破事。”

    牛小戈看着包公,包公微微点了点头。

    “多谢大人,”牛小戈只觉鼻子一酸,“大人的恩德,小的没齿难忘。小的愿意在大人鞍前马后的伺候,别说是去县衙,就是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

    牛小戈说了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话,一方面是感激之情自然流露,另一方面,他知道跟包公做事,做什么事都是靠谱的,赴汤蹈火当然是值得的。

    包公:“杨指挥使是杨家后人,杨家对朝廷是忠烈功臣,满朝文武都敬仰杨家人。你以后跟杨指挥使不要再生过节了。”

    牛小戈听着包公劝解的口气,频频点头。

    牛小戈又提到铁大宇和豆哥儿,要把他们两人带走。包公也同意了。

    牛小戈与杨宗保的这一小风波也才暂时化解。

    到了县衙,牛小戈才知并不是自己想象的,自己就任了贵县的父母官,当了县令。而是做了个押司,表面上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实际上除了包大人以外,三班六房的所有事,都交由他统摄之后,再报包大人定夺。

    当然,包大人也几乎完全就放手让他去干。贵县在没有县令的情形下,也就是他牛小戈在做主了。

    铁大宇和豆哥儿在县衙刑房和捕房听命,两人也都相当的自在。

    这牛小戈背上的鞭伤还未好,贵县就又出了人命案子。

    这一日,有地保来报,说是西街原皮革铺家的仆佣横死在了屋内,要县衙的仵作去验尸。

    仵作验尸后回来,就直奔后衙找牛小戈,禀报说是,死人系被谋害致死的,并非正常死亡。

    牛小戈一听又是人命案子,挣扎着就让人抬着去皮革铺看现场,邢头带人也紧随其后。

    到了西街,听地保说,这皮革铺是牛家的,牛家原来铺子做得很大,生意一直很好,家里应是积下了万贯家资。可是铺子的东家牛老大前年就抱病死了。屋里就留下一个寡妇赵巧儿。

    这赵巧儿跟牛老大虽然恩爱,不过两人多年来也是膝下无子,到如今也只落得个孤家寡人,甚是可怜。

    好在家道殷实,日子还算过得去,只是铺子的生意基本就荒废了。

    屋里除了一个使唤的丫头外,就是死者胡大友。这个胡大友是原是铺子的手艺人,跟随牛老大多年,现在没有生意可做后,就在屋里听使唤干些粗活。

    这一家人在这条街名声都很好,都是很本分的人。

    牛小戈听完这些简述,不觉就到了牛家皮革铺。

    进了屋子,虽然不是什么大庄园,但屋子还是有两进,这死者就住在最外面的一个耳房内。

    现场围了不少的街坊,不过好在牛小戈提前给邢头他们打了招呼,也没有人敢在现场屋子里进出。

    牛小戈很得意自己这种做法,这古代人的命案现场,虽然不可能提取到什么指纹和细微的证据,但现场依然是非常重要的。当然更重要的,还是要靠现场勘察者的观察能力和判断能力。

    牛小戈一亮相后,围观的街坊都有一个小小的骚动。毕竟过去大家都认识西门邦。虽然知道他大官人现在为官府做事,但如此这般的来断命案,这还是让大家开了眼。

    进了耳房,只见屋内陈设简单也简陋,一看就是下人住的地方。靠墙的床铺上横躺着一个汉子,应该就是死者。

    从进屋开始,牛小戈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尿骚味。他有些后悔自己没带个什么手帕之类的东西。

    这些讲究,看来自己还是没什么经验。

    牛小戈招招手,仵作赶忙上前。牛小戈以为他要给自己一块帕子。仵作示意他别动,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的陶瓷盒子,拧开后,伸出手指沾了一点东西,然后轻轻的抹在牛小戈的上嘴唇。

    顿时,牛小戈刚才还觉得满脑子的尿骚味,一下子就被一种清新的气息替代了,脑子也没有那么的混沌。

    牛小戈也不向前,问仵作道:“你先说说,这人究竟怎么个死法的?”

    仵作:“回押司……哦不,回大官人,这死者僵挺在床,衣物完整,口吐白沫,死状狰狞,我以银针试过,死者是死于鹤顶红。”

    “鹤顶红?”牛小戈心里明白,这东西古代人成为鹤顶红,其实就是砒霜。

    “你讲。”

    “这鹤顶红的死法最快,所以大官人看到的,死者虽然面目狰狞,但来不及挣扎,衣物也算完整。”

    牛小戈点点头,觉得这个东西还是以仵作的专业意见为准。他又问道:“从尸体的皮肤颜色等等来看,你认为他是什么时候死的呢?”

    “此人应该是在昨晚申时死的。”

    “申时?那你人推断出是被人在饭食里下的毒?还是其他什么东西下的毒呢?”

    “我问过铺子的丫鬟,丫鬟说昨晚他们一家晚饭是早早就吃了,申时时分,她和夫人都已经睡下很久了,不知道这胡大友究竟后来是不是出过门,或是有人来屋里过。”

    (本章完)

第127章 尼姑养汉() 
牛小戈问完仵作,又仔细看了看床上的尸身,这胡大友年约三十岁,人很普通。如果说一直在牛家打工至今,差不多算是一世为奴了。

    牛小戈让刑房的差役把尸身抬走,就要找牛家人问话。

    地保就领着他往里进走去。迈过门槛,就见天井院子虽不大,清扫得十分的干净,又摆放了几盆植物花草,比起前面院子僻静不少,一看主人家还有些喜欢清静。

    隔着天井院子,就看见堂屋坐了一个妇人,旁边立了个丫鬟,看来也是等着官府的人来问话的。

    牛小戈在天井院子站了一小会,感受着这院子的气息,琢磨着自己马上要见到的会是怎样一个女主人。

    牛小戈缓步绕过天井,进入堂屋,就见女主人已经起身低头迎候。

    地保上前说道:“大官人,这是牛家夫人,名叫个赵巧儿。”又回头对赵巧儿说道:“这是县衙的大官人,你也应该认得。大官人有话要问你,你要如实禀报。”

    那赵巧儿这才抬头,牛小戈眼前只觉一亮,好一个温婉的女子,虽说遇上了这糟心事,但眉宇间气质脱俗。再听她一开口,就觉得这声音才动听。

    赵巧儿叫丫鬟玉兰上茶。

    牛小戈摆摆手,“不客套,我只略坐一坐,问你几个事。”

    赵巧儿示意牛小戈落座,自己也坐了下来。

    牛小戈心里暗忖,如此落落大方的一个女子,也是命苦,寡居至今,又摊上这事。

    “夫人,我听说胡大友在府上做工多年,不知他这人平时如何?可有什么结交?又有些什么癖好?你是他的主家,应是十分清楚。”

    赵巧儿:“回大官人,胡大友自年少就在我家做学徒,技艺精熟,是铺子上的一把好手。过去夫君也是看他为人老实厚道,才一直留他。到奴家夫君逝去,铺子生意渐渐就少了,铺上的手艺人都放后,唯只留下他帮忙做些粗活。”

    这时,丫鬟玉兰端了一盏茶上来,牛小戈接过呷了一口,果然是好茶,禁不住赞了一句。

    赵巧儿:“大官人见笑了,都是粗茶,只是这茶水还不错。”

    牛小戈回味着点头道:“嗯,应该是腊梅雪水,果然这水泡茶是上乘之选。”

    他又问:“这胡大友平时跟什么人来往呢?”

    “他平素除了做些粗活外,若是无事外出,也都要给我招呼一声。他在外究竟跟谁交往,奴家是个女流之辈,也不好过问。”

    “他可曾婚配?”

    “他自幼在牛家,一直未婚配。”

    “一直未婚配?这是为何呢?”

    “他平素少言寡语,提亲的人倒是有过,以前我夫君也给他张罗过,但他都无意成家。”

    牛小戈知道,这贵县有不少大户人家的长工,因卖身给主家,主家若是不许婚配,则难有成婚的。但既然牛家曾经还给他张罗过,他到三十多岁都还未婚配,这就有点奇了。

    “昨晚你一家人做些什么,你都详细讲一讲。”

    “昨晚,他外出回来后,傍晚时分,玉兰就张罗着用了晚膳。他照例一个人端了饭菜就回自己的房里,用完后就出来帮着玉兰收拾。到未时时分,我叫玉兰打水让我洗漱,就睡下了。直到今日早上,玉兰去敲门后,才知……”

    牛小戈问站在一边的玉兰道:“你听他昨晚说过些什么?”

    玉兰怯怯的摇摇头,“胡大哥跟平时一样,没有说什么话,只回房的时候说了一句,我睡下了,就出去了。”

    牛小戈见问不出什么更多的,就起身告辞:“那今日暂且如此,若是夫人想起什么,再知会我一声。”

    赵巧儿点头起身相送。

    出了门,牛小戈问地保:“就你所知,赵巧儿所说都是真的?”

    地保点点头,“这家人一向本分,夫人说的都是实话。大官人也看出来了,这一家人一个寡居,一个鳏夫,要是没有好名声,早就有人在外面嚼舌头了。”

    牛小戈点点头,觉得地保这话点得也很对。

    地保:“胡大友平时也不耍钱喝花酒,在街上也少跟人争执,跟他唯一走得近一些的,就是皮革铺前面胡同口的测字先生。”

    牛小戈:“哦,这测字先生又如何?”

    “测字先生是个老街坊,人称个黄半目。以测字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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