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兄弟放下碗的时候,他冷冷的问道:“你们是要宝物还是要我的命?”
(本章完)
第22章 想你的时候()
花家兄弟都愣了一下,像所有被识破身份的潜伏者,有些尴尬的笑着转过身来,说道:“大官人果然还是明白人,知道我们兄弟两也不是一般人,只不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牛小戈心想,再傻的傻子也会想,自己被人打倒在地,醒来后打的人也倒在地上,那还真是心脏病发了?肯定是你们啊。
“我还是要谢谢你们救了一命,虽然这一命什么都不值,就只多活两天而已。”
牛小戈看着花家兄弟彻底抛去痴汉形象后,镇定的架势,说道:“两位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呢?”
花子牛笑道:“我们是受人之托。”
“是来找宝物的?”
花子牛摇摇头:“不取。”
牛小戈点点头,认可这是实话,他两人随时都可以取了这几颗石头的。见花家兄弟答得简练,惜字如金,牛小戈还是不甘心。这潜伏在自己身边如此之深,总是有什么目的吧?
“那你们总不至于是来保护我的吧,我一个死囚,有什么好保护的。早晚都是一个死。”
花家兄弟也不说话。
牛小戈觉得这两人应该不简单,不是什么黑白双煞,也是个什么飞天遁地的江湖人物吧。
“那你们在江湖上的名号是?”
“不重要。”
“你们有可以告诉我一二的吗?”
“我们在等一个指令,就是在你行刑前一日,将你救出去或是留下你。”
牛小戈像是孤身在汪洋中看到飘来一艘小船,抑制不住内心的悸动,“这个指令什么时候到?如果是留下我的话,就是不管我了吗?”
花家兄弟点点头,又不说话了。
牛小戈感觉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那你们可不可以通融一下,不管有没有指令都救我出去,如何?”
花家兄弟摇摇头并不认可。
牛小戈沮丧的低下头,叹息这古代人真不好交流,这不是装酷,这是真酷。
花午牛笑道:“大官人要是愿意把你五个小妾中,赐两个给我们兄弟两,我们可以考虑。”
“真的?”
两兄弟点点头,嘴角浮出有些戏谑的笑意。
“你们容我想想,我脑子开始有点乱了……”牛小戈只觉血气上冲,脑门子混沌一片。
“不急,你想想。”
以前读书的时候,牛小戈觉得自己最爱的就是单项选择题。至于理由,说好听点,是把复杂生活简单化;不好听点,就是智力不够。不过,牛小戈也有个明显的感觉,这古代人资讯少,眼界窄。像自己这样智力不济的人,也多少能感觉是站在他们的肩膀之上。
可现在这道选择题不好做。牛小戈心里明显有两个声音,一个说傻叉,这个机会有什么好考虑的,难道你还在乎别人的小老婆了;一个较弱的声音说,可我怎么感觉都是我的。
你傻啊,这送两个出去,不是还有三个小的吗,你还担心什么?
这好像不是送两个得三个的问题,是心里不别扭的问题。
关键时刻想到廉耻和礼义,好像你是受了很好的教育,有不错情操似的,你是这样的人吗?
我承认自己不是,这不正在想说服自己,让自己心安一些嘛。
没什么好想的,就这么定了,送两个算什么,就是五个都送了,又能怎样?
其实这还有个概率问题,如果做的高尚点、有勇气一些,又能得到50%的概率不死,那岂不是更好。
这是对自己不负责的想法,概率在生活中是无处不在,可现在有100%的保证不死的概率,你要还是不要啊?这可是100%的中奖!
那我应该送谁?这个问题恐怕是最关键的吧?
随便送吧,点到谁就是谁。哎,这真是最难的选择。
就是啊,我谁都舍不得啊。把谁送了我恐怕心里都痛。而且看看眼前这两个装酷的破落货……
不行,我们谁都不能送,那样太没有良心了。这些人跟自己是没什么关系,可人家都认为跟自己是有关系的。翻脸就送人,这算个男人的作为吗?
牛小戈的最后决定是,“好,我答应你们送两个我的小妾。不过,我有言在先。这个决定允许我随时撤销。”
在冷静点的时候,牛小戈想到了还没进来的老三和老六,如果她们真的把自己进来的名额卖给了老五,那么就送她们两了,对不起了。
花家兄弟的身份戳穿后,有种微妙的尴尬在牢房里。三人都没再说话,两兄弟早早就睡了。牛小戈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心里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折磨得心智不够用了。
他感觉自己跟唐僧差不多,什么人都在往自己身上扑,争先恐后,生怕晚了吃不得肉。这花家兄弟说要救自己,难保不会又是一个骗局。
皓月当空,清冷的氛围里,牛小戈有些怀念公司的同事,真是此一时彼一时,那些丑陋的嘴脸似乎都没那么丑陋,甚至有些人是可以向可爱靠一靠的。还有公司的经理和主管,如果说他们都是说的屁话,也不对。其实他们说自己的时候,大多数都是准确的。前台的娜娜,爱美的妹子,爱美又能招惹谁呢?
还有分手的吴二妹,祝福你找到自己的幸福彼岸,有一个很棒的小伙子。如你所愿,“你去死吧”的咒语应验了。我其实配不上你,虽然你长得不好看,但你有金子一般的心。原谅我这样肉麻,这是标准的说法。
最可悲的是,自己活了二十多年,除了母亲以外,还没有一个女人真正的爱过自己。就算是这副皮囊所拥有的女人,她们爱的也不是真正的牛小戈。
这时牢房的木窗外飘来了歌声,虽然很不容易挺清楚,还是一下子吸引住了牛小戈。
他站到窗户下面侧耳细听,是一个好听的女声,那旋律非常忧伤,如泣如诉,隐约可以听出来它的词是:
“当我想你的时候,我的心在颤抖,当我想你的时候,泪水也悄悄的滑落……”
牛小戈也不自禁的跟着哼哼起来,此时此地这首歌真的很好听。尤其是夜阑人静的时候,就像听一个人心声,娓娓述说自己苦苦的相思。
这首歌戛然而止的时候,牛小戈还有些闭目微醺。他睁开眼,看看明月,心潮难平。
过了一会,牛小戈突然头皮发炸,妈呀,这首歌怎么会出现在窗户外面?这里居然有人会唱它?
啊!牛小戈大吼一声。
(本章完)
第23章 放松()
花家兄弟也被吵醒了。牛小戈激动的说道:“你们听到了吗?听到了吗?外面有人在唱歌,唱的的想你的时候。你们听……”
许是觉得他常常闹点小疯癫,花家兄弟也难得理他,两人又继续睡。
牛小戈侧耳又细听,那歌声再没出现,像是自己的一个幻觉。
到天明时,牛小戈一夜都没合眼。
他时不时就哼唱那几句歌词,“当我想你的时候,我的心在颤抖,当我想你的时候,泪水也悄悄的滑落……”一会笑一会哭的,折腾了一夜。
他实在是心潮澎湃,一首现代歌曲在这里出现,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不过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个女人就是唱给他听的。而且,这个女人说不定还知道穿越背后的事。
早晨的时候,实在不堪忍受的花家兄弟,才好不容易睡了过去。
老五应素华一大早就进来了,这多少还是有些出乎牛小戈的意料。毕竟那些石头已经由老二给了他,老五现在进来又有什么企图呢?
牛小戈有点想把花家兄弟说的秘密告诉她,但他忍住了。他还是觉得此事不太靠谱。
老五一进来,看着睡得死沉死沉的花家兄弟,回头就对牛小戈抛了个大大的媚眼。牛小戈接倒是接住了,不过后面的话他才差点没接住。
老五悄悄在他耳边说道:“大官人,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啊,我什么都准备好了,你不要错过了哦……”
老五在脸庞上吐气如兰,加上语调诱惑,牛小戈不仅耳朵眼麻酥酥的,还顿时觉得心里就空落落的,脸上浮现出一副任人摆布的傻表情。
老五看他呆愣着,又嗲声嗲气的说道:“大官人,我不信你被关了几个月了,就一点都不想。”
牛小戈慌得生怕错过了,鸡啄米似的直点头。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想……怎么能不想呢,我天天都在想……”
一说完,他就后悔了。这显得自己太没出息了,哪像一个风流情圣。应该拿出家长的作风,居高临下的赏赐一样,直截了当的回她,是你想了吧。
那才是西门本色。
“那好,大官人,你别动哈。”老五说完解下大氅,走到牛小戈背后坐下,轻轻的手一掀,大氅就把他身子遮住了。
牛小戈几乎都能听见自己狂乱的心跳声。他僵在哪儿,一动都不动。他怕自己做一个很小的动作,都会把这一切给毁了。这幸福感就像游丝一样纤弱,稍纵即逝。
老五把手伸进大氅,动作很熟稔地剥去他上衣,解了他的裤带。娇声说道:“大官人,这个……你自己褪下去,要不然不舒服的。”
牛小戈诺诺的点头,把自己赤条条的脱了。
老五提过食盒,从里面拿出了一件什么东西,迅速的就伸进大氅里。
牛小戈感觉自己的反应已经到了极致,他生怕自己一触即溃,那不知道多丢人。
不过老五好像有条不紊的,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大氅里游走。
这古代人真比现代人会玩,什么地方什么时候都要讲做足前戏。老五的手不时在里面碰到自己,牛小戈都要哆嗦一下。
有一股非常好闻的香气和热烘烘的气息,在大氅里窜动。
牛小戈慢慢的就闭上了眼睛,心田已经彻底的松动,疯长出乱草。他有点害怕起来,怕花家兄弟突然醒过来了,若是那样,这刚有前戏就歇菜了,那才亏死了。
他颤抖着说道:“老五,我已经可以了……再玩下去就快憋不住了。”
老五笑道:“这可不像大官人以前,以前多绷得住啊。”
“我这不是在牢里久了嘛,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
“不行,这怎么也得做足一炷香的功夫,不然效果不好。你放松就好了。”
妈呀,这怎么放松,我倒是想放松啊。可堤坝守不住啊,快要一溃千里了。
牛小戈一夜没合眼,又兴奋不已。那点出息很快就露白了。
牛小戈痉挛一样的抖动,加上老五在里面游走的手已经感觉到了什么,她停了下来,怯生生的问道:“大官人,你是丢了吗?”
牛小戈感觉脸色飞烫,眼睛都不敢睁,只轻轻点了点头。
老五嗤嗤笑道:“大官人如此,还不如让老五怀个小的。也怪我,只顾给你做什么香薰体疗,想让你放松放松,忘了你这关得太久……”
牛小戈一听心都凉了,原来这前戏就是什么香薰体疗。不行,今日这风流鬼是一定要做的。
他打断道:“老五,我不碍事,我这兴致还很高,要不你也进来?”
老五也莫名的兴奋起来,就准备掀开大氅要进来。
好事之时,那牢门外就有人来了。
只见大门外站的正是苟向林,还有捕房的邢头。
牢头胡兴福一脸的惶惶然,暗地的给应素华使眼色。老五忙收拾了食盒就匆匆走了。
苟向林一辆的肃然,拿着腔调说道:“西门邦,后天就是你行刑之日,本官抽空来看你,也是想问你几句话。你答也好不答也好,本官也都不强求。”
牛小戈漠然的点点头,“你说吧,看我心情好不好了。”
苟向林也不计较他的无礼,“青雨寺的念示大法师坐化时,你是唯一在场的人。他的遗言,青雨寺的方丈都未曾听到,你倒是听到了。你也是将死之人,可否行刑前告知一二呢?”
牛小戈露出一个坏笑,“苟县令明察,这事的确没必要带走,我也想把这么神秘的事告诉诸位。只是,我这脑子也不好使了,外面的事还焦头烂额的,家里人送个饭,都还看脸色。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致说这些破事。”
苟向林回头问胡兴福,“他家里人送饭你为难啦?”
胡兴福忙连连摆手。苟向林回头对牛小戈说:“这牢里有牢里的规矩,你也没几日了,就将就些。”
“我可不愿将就,怎么也还有一日,如果是县太爷给个方便,我这话就好说出来。”
苟向林看他围着大氅,想起刚才应素华的情形,笑道:“你是要本官给你个单间吗?要不把这两个换出去?”
牛小戈刚想答应,突然想起花家兄弟说的等指令的话。急道:“他们两人你千万别换,我还要人作伴说话,你千万别换走了。”
苟向林看他如此着急的样子,就觉得这里面有点不寻常,警醒的说道:“西门邦,你可别自作聪明……邢头,你进去搜一下,看看这牢里是不是有些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邢头诺一声,就进了牢门。
(本章完)
第24章 守信()
他进来后,先踢醒花家兄弟,抽出雁翎刀就去拨那些地上的草,然后开始搜花家兄弟的身,花家兄弟又是一副痴傻样子。邢头除了闻够两人身上的臭味外,也是一无所获。
他看着靠墙而坐的牛小戈,捂住鼻子示意他起身。牛小戈正****着身子,身上还有些污物,就想赖着不动。
他嬉皮笑脸的说道:“我身上除了虱子,还能搓出些泥条。
邢头,你就不怕弄脏你。”
邢头看了看苟向林,苟向林皱着眉道:“把这两个押到隔壁去。”
牛小戈听说把花家兄弟带走,一下子就慌了。可自己又不能明里说住手,心里倒是抓狂不已。
苟向林又说道:“这下你也清净了。有什么话我们俩说说,能不亏待你的,我都不会亏待你。”
牛小戈心里暗骂,好不容易花家兄弟带来个好消息,你偏偏要来个黄鼠狼给鸡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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