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冢吟:梦撩盛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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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冢吟:梦撩盛唐-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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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你深夜来访,必有重大的原因。如果你欠了债,这儿有钱。如果你遭人侮辱,我立刻去为你报仇。如果你是清夜无聊,这儿有美丽的女奴供你排遣。

    每个阶段你会认识一些所谓的朋友,比如初中、高中、大学的同学还有毕业工作后的同事。而时间的流逝你会发现这些人中好多人的价值取向和你不同,行为处事有着不同,人品你也会通过共事产生怀疑,所以这些人就会悄无声息地和你错过了。

    每个人都只能陪你走过某一段路,这个道理放在遥远的大唐同样适用。

    作为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梅采梦不会觉得这样的梦有什么预兆,却还是觉得有一丝不安,额,确切的说应该是不适。

    这让他想起了过去那段走向决裂的友情,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虽然他已经莫明奇妙的回到了唐朝,但回想起来还是会心痛。

    从前共你促膝把酒倾通宵都不够

    我有痛快过你有没有

    却没人像你让我眼泪背着流

    严重似情侣讲分手

    他不会知道,过去的伤痛挥之未去,却又将经历一段新的友情决裂,而且这一次的决裂比上一次要严重的多。

    因为,这一次不只是来年陌生的是昨日最亲的某某,而是手足相残,刀兵相向,其中一方必然要倒下。

    时间紧迫,李元便不得不加快起兵的步伐,他选择第一个要出去的便是梅采梦。

    天宝七载,梅采梦借入宫教习之机,色胆包天私通宫中女官,并且与后妃陈昭容有染。若非小昭相助,他已经被唐明皇当场抓获,根本活不到今天。

    然而,女官小昭选择出手相助,不是为了梅采梦,亦非为了陈昭容,而是处心积虑,另有其他目的。

    小昭是李元的人,东都人士,她出身寒微,早年间家人为地方恶霸打死,她一个柔弱女子,无权无势只得选择告官,奈何恶霸买通当地官员,此事最终却不了了之了。

    那年是天宝元年,少年世子李元游离至东都,恰好得知此事,年少气盛的小王爷便选择出手相助,将那恶霸和受贿官员一起给办了。

    父亲死后,小昭便再无亲人,为报恩情,她原本想要跟随李云回复,一生侍奉左右。不料,后来却阴差阳错的进了宫。

    长大几岁后,李元夺位之心渐起,而小昭已为宫中女官,便选择让她成为自己于宫中的眼线,伺机行事。

    所以,当日小昭选择主动献身,并非出于对梅家公子的敬仰,亦非为其才华美貌所祸,而是一场别有用心的阴谋。

    (本章完)

第116章 入宫质问() 
宫里传来消息,近日来唐明皇入睡困难,总是会在噩梦中惊醒,整个人情绪变得很不稳定,有时昏昏沉沉,有时不安暴戾。

    宫中御医诊断过后得出结论,此等症状并非染疾,而是服用某种药物所致。

    不过,作为在宫廷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御医们很清楚这样的话不可乱说,否则稍有差池便会惹来杀身之祸。

    于是,御医们便心照不宣的做出了这样的判断:陛下之疾乃过于操劳所致,日后应注意休息,服一些调理安神的药物过一段时间自然会有所好转。

    皇帝虽年事已高,身子却还算健朗,何况步入晚年的李隆基早已不理朝政,一心于后宫享乐,何来过于操劳之谈。

    虽然没有确凿证据,但对于过于操劳这样的解释集贤公子们是断然不会相信的,可是御医们又一口咬定是积劳成疾,总让人觉得背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日晚上,梅采梦一个人在外面漫无目的的走着,穿过一条一条明亮或昏暗的街,拐过一个有一个熟悉或陌生额街角。

    不知不觉又到了那个熟悉的十字街头,那是香冢鸣和杯莫庭的所在之地,在街头停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向香冢鸣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间他一手操办的超前概念的酒吧是梅高成军的地方,也是梅高扬名的地方,后来,陈逸之、高灵毓、苏茵曼三人先后离开了长安,这支乐队随即变得残缺不全。

    梅采梦虽人在长安却忙于朝堂之争,无暇顾及其他,这支乐队便长时间考李青茵和黑木遥二人支撑,其间也有两个新人加入进来,最终却还是因为个人因素退出了。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里面入寻常一样有饮酒闲聊的客人,驻唱台上却是空无一人,仅剩下久未拾起的乐器还放在那里。

    他一步一步往驻唱台走过去,有人给自己打招呼也全然没有听见,他没有登上驻唱台,而是在台前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见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香冢鸣的服务生也不敢开口打扰,只是过去小心翼翼的将一给壶酒放下,便转身离开了。

    梅采梦拿起面前的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将酒壶放下端起满酒的酒杯,却没有送至唇边喝下去,只是那样端在身前。

    连日来发生的事让他有些不安,却又百思不得其解。

    天地冢究竟是一个什么组织,组织成员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此番皇帝发病是否与天地冢有关,如果是的话说明宫中也有天地冢的人。

    又是什么原因导致御医们不敢公开皇帝的真正病因呢,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还是迫于某种外界威胁不敢公开呢。

    如果是难言之隐应该并不复杂,无非是真正病因公开出来可能有损皇家颜面之类的理由。

    若是迫于外力威胁的话,这外力又是来自哪里,是什么人在背后操纵御医,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梅采梦终于还是把酒杯又放了回去,然后起身离开,决定去一趟太医令杨明的府邸。

    虽然不清楚背后究竟是什么势力在搞鬼,不知道他们的最终目的何在,他却总觉得心底忐忑,感觉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所以,他不可以再浪费时间在胡乱猜测上,无论对方是否肯回答都决定亲自去找太医令问一下。

    到达太医令府时已过酉时,这杨府上下本来就没什么人,时间已经晚了其他人大都睡下了,唯有书房的灯还亮着。

    梅采梦并没有在外扣门,而是直接以轻功越墙而入,见有一个房间还亮着灯,便直接走了过去。

    房门是锁上的,不好破门而入便只好敲门。

    “何人。”听到外面的敲门声,杨明很是意外,因为很少有人这么晚来扣门,所以他只是问了一声,并没有其实去开门的打算。

    “杨太医,是我,梅采梦。”

    听到外面的回答后,杨明不由得一怔,眼睛微微瞪大了一些。梅采梦,当朝驸马、安郡王及集贤军的统帅,随便一个头衔都足以让他颤抖。

    于是,连忙起身快步往门口走去。

    房门刚一打开,便连连躬身道歉:“不知驸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驸马恕罪。”

    “杨太医不必多礼,是本王深夜叨唠了。”

    “驸马请进。”杨明一边将梅采梦让进屋内,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驸马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梅采梦没有直接回答杨明的疑问,转而反问道:“杨太医在宫中行走多年,应该不会猜不到本王此番为何前来吧。”

    杨明将房门关上,脸上浮起一丝惊惧,而后又洋装无事,面带浅笑地转过身去,一副不得其解的样子问道:“下官愚钝,实在想不出驸马究竟是为何前来。”

    “是吗,”梅采梦淡然一笑,明知对方是故意装糊涂也不戳破,而是直截了当地说,“本王此番前来是有一件事想跟杨太医请教一下。”

    作为一个御医,杨明已经习惯了在王宫贵胄面前毕恭毕敬的样子,他一边让梅采梦入座,一边躬身回道。

    “什么事驸马尽管想问,下官必定知无不言。”

    梅采梦于书房的客座上坐下,随意打量了一下房间,除了藏书和草药之外再就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字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装饰。

    “杨太医请坐,本王深夜而来是想问一下有关陛下病情的事。”

    “陛下的病情,”知道对方究竟想问的是什么,杨明却继续装糊涂,“陛下只是操劳过度导致的身体不适,下官同太医院的其他人已经开了滋补安神的药物给陛下调理身子。”

    梅采梦从袖中取出一柄短剑,剑鞘为青铜所制,其上缀有七颗红宝石作七星连珠状,看上去很是珍贵。

    天地冢于京师出现,加之之前有过多次被行刺的经历,所以,近来出门他总是习惯带上一柄短剑。

    “操劳过度,”他将手中短剑拔出一半,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朝中大小事务多由二位宰相处理,不知陛下是如何操劳过度,还请杨太医给本王解解惑。”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梅采梦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手中的短剑上,没有去看杨明,但那杨明却被其这样的举动吓得心里发颤。

    (本章完)

第117章 互相试探() 
“这……”杨明谨慎小心的望着梅采梦,犹犹豫豫不知该如何回答,“回驸马,陛下日理万机究竟因何操劳下官不敢妄自揣度。”

    梅采梦将短剑插了回去,侧头望向几案另一边的杨明,过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问道。

    “杨太医,你做太医多久了。”

    杨明不明白为什么梅采梦会自己这样的问题,却还是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回驸马,下官二十三岁入太医院,如今以三十二年了。”

    “三十二年,”梅采梦将短剑置于案上,左手食指在剑鞘上随意敲打着,“这三十二年可不短了,不知这三十多年来杨太医可否有过诊错病,或说错话的时候。”

    杨明的视线不由得往梅采梦手下的短剑上瞟了瞟,随即又将视线移开,回答说:“下官一向谨慎,未曾有诊错病的经历,作为太医侍奉的多是王宫贵胄,不敢多说多问。”

    这样的回答也算是滴水不漏,不过,梅采梦此番前来若是听到的只是这种回答断然是不会罢休的。

    于是只好开门见山,外加一点小威胁,无论对方故意回避,还是不敢正面应对,都必须从他口中得到些有用的回答。

    “杨太医,”梅采梦微微抬高了声音,眼神变得冰冷起来,“有些话本王不妨直说了,陛下的病因究竟是什么,不要说什么操劳过度的理由,希望太医可以老老实实回答本王,否则……”

    否则如何梅采梦并未言明,不过正因为没说清楚便多了几分想象空间,让对方自行脑补各种严重的后果,为了自保便很有可能选择坦白。

    杨明不敢直视梅采梦的目光,置于腿上的手臂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声音也有些发颤。

    “回驸马,陛下的病情实乃……实乃,实乃年老体衰,纵欲过度所致。”

    虽说荒淫无度发生在皇家并不稀奇,这种情况古来有之,不过,若是竟由太医之口说出来便是大不敬。

    若是传扬出去更是有损皇家威严,所以众太医会心照不宣的美其名曰日理万机,操劳过度。

    这样的解释听上去很有道理,也很有说服力,不过,梅采梦还是不能确定对方是否在撒谎,于是,又将几案上的短剑拿了起来,直截了当地威胁道。

    “杨太医,若是被本王查出你有心欺瞒,后果如何本王怕你承受不起。”

    听到这样的话,杨明猛地起身,接着归于梅采梦面前,连连保证道:“下官不敢欺瞒王爷,还请王爷明察。”

    “知道了,那本王就先回去了。”

    梅采梦打量着面前这位被吓得浑身发抖的太医令,知道再问下去也没什么结果,便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后又停了下来,丢下一句。

    “杨太医,近来京城不太平,你可要好好保重啊。”

    然后,便踏出房门,径直离开了。

    杨明抬首望向空空如也的门口,余悸未消,额头上全是冷汗,他终于还是没有将李隆基的真正病因告诉梅采梦,因为,说了他会死。

    可是,方才梅采梦丢下的那句话明显是威胁,若是被他只得了是他杨明有心欺瞒,恐怕会性命不保。

    梅采梦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可是,李青缘却还没有休息,她一个人坐在卧房的圆凳上等着梅采梦回府,看上去心事重重,脸色有些不大好看。

    看到李青缘这样梅采梦也没有多想,以为她是在为父皇的病情担心而已,却没有想到这位公主殿下并非在为父皇担心,而是有些事要当面跟他证实一下。

    “驸马。”

    “这么晚了,你还没有睡啊。”

    梅采梦走到李青缘身边一边将短剑放下,一边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这才注意到桌上放着一封信,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他不知道这封信是别人送过来的,还是李青缘准备要送出去的,刚想问一下对方便先开口了。

    “今天傍晚有人送了一封信过来。”

    “哦。”梅采梦点了点头,问道,“什么人送来的,是给我的吗?”

    “不,是给我的。”李青缘目光深沉的望着梅采梦,较之以往声音多了些冰冷,少了些霸气。

    梅采梦心想既然这封信不是寄给我的,公主却根说说起这件事,看来这寄信之人我应该人事,或是信上的内容跟我有关。

    转念一想,蓦地有些不安,这封信没有署名,应该是寄信人不想透露身份,这信上的内容应该事关重大或是见不得光的。

    见不得光,我也没做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啊,想必信里的内容应该与我无关,那应该就是事关重大不便让太多人知道了。

    “你不想知道这信上都说了些什么吗?”见梅采梦没有回应,李青缘将桌上的信封拿起来问道。

    作为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绝对尊重别人隐私权的正直青年,梅采梦是断然不会偷看别人的信件的,连这种想法儿都没有。

    所以,他连连摇头,声音坚定地回答道:“不想知道,这信是给你的,又不是给我的,我真的没有窥探别人私隐的想法儿。”

    虽然梅采梦的话很有道理,也很让人感动,可是,李青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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