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轻柔着几乎被打脱臼的下巴,一边从地上站起来。
“不打声招呼就出手,你小子也太不讲究了吧。”
“虞美人竟然吻了你,我跟你拼了。”说话间,李元便又飞身踢了过来。
不过,这一次梅采梦可不会再傻了吧唧的站在那里被打了。
他微微侧身,伸出手去挡住李元的飞腿,而后施展内力,将对方在空中掀了个转体三百六十度。
鉴于这一次不属于班级约架,所以在场的其他人都只是原地不动,静静欣赏着这一次双雄对决。
上一次李元得以打败梅采梦,完全归功于自己那不要脸的车轮战,这一次梅采梦体力值正常,所以,李元的胜算几乎为零。
不过,凡事都有变数。正所谓哀兵必胜,而李元此刻正是悲伤与悲愤交织,而梅采梦刚好相反,他根本无心恋战。
然而,最终变数还是没有等到,李元在多次逆转形势以后,终于还是被梅采梦踢翻在地。
这一次,梅采梦总算是搬回了一局。
不过,李元不肯死心,一次次被打翻在地,又一次次爬起来,颇有一点当初梅采梦于校场被打倒时那不屈不挠的精神。
额,不得不说,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不过,如今的梅采梦已非当初那个一心打架争地盘儿的霸主,而是费尽心机只为泡妞,上次醉红尘驻唱失败之后,他并不死心,觉得自己在这长安城开一间酒吧。
结果,当他跟两位好基友讲述“酒吧”这一概念时,对方都一脸懵逼,不知所云。
于是,梅采梦便又说就是一个可以一边喝酒一边听歌,还可以顺便约炮的地方。
然后,便被高灵毓一番鄙视。说这长安城里不乏青楼之类的风月场所,约炮何必要来这酒吧呢。
梅采梦大梦初醒,这的确是一个问题,在这个****合法化的时代,酒吧生意势必会受到影响。不过,也未尝不可一试。
“这你就不懂了吧,青楼的姑娘需要花银子,而酒吧的姑娘则不用,全凭感觉,只为需要。”
“全凭感觉,只为需要。”陈逸之一脸疑惑,“什么意思?”
于是,梅采梦便又继续解释。
“就是说,你在酒吧邂逅了一个姑娘,你觉得她可以,他觉得你也还OK,而你们又都有需要,所以,便一拍即合。”
陈逸之说:“我大概明白你想说什么了,可是,这个OK又是什么东西?”
“啊,这个嘛……”梅采梦一边傻笑着,一边说,“就是还好,可以,没问题,反正就是表示肯定的意思。”
高灵毓用力拍了拍梅采梦的肩膀,问道。
“哎,我说老孟,你这些杂七杂八的词儿都是哪儿学来的呀,那么怪,又那么难听。”
“这是英文,你不懂。”梅采梦一脸嫌弃的推开高灵毓的手,回答道。
(本章完)
第30章 酒吧()
高灵毓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
“我是不懂,不过,这英文又是什么东西。”
梅采梦同样喝了口酒,咋了咂嘴道。
“就是西方某些国家的语言,这你就不要问了,你只需要如今的梅哥已今非昔比就行了。”
“哼,”高灵毓一脸不屑加鄙视,“我还懒得知道呢。”
“哎,不说这个了。”梅采梦又说,“作为好兄弟,我要开酒吧你们两个不会不过来帮手吧。”
高灵毓和陈逸之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希望对方可以先开口拒绝,结果,最终却还是都表示答应。
毕竟,他们也很好奇梅采梦口中的所谓酒吧究竟是什么东西,也希望第一时间可以见识一下。
搞定了两个好基友后,梅采梦便又将魔爪伸向了苏茵曼和黑木遥两个异域美女身上,结果,在他那三寸不烂之舌的一番努力下,终于还是说服了两大美人加入。
后来,梅采梦便不惜重金将杯莫庭对门的一家酒楼买了下来,而后便着手改装。将原来的桌椅全部扔掉,定制自己需要的家具。
开始的时候,梅采梦还在纠结着该弄成什么风格的,是时尚奢华,还是文艺复古,鉴于长安城内不发高档的风月场所,于是,便决定走小众路线。
结果,说好的酒吧完工后却变成了一个妥妥的咖啡吧,只是没有咖啡卖,而酒吧的名字就香冢鸣。额,不得不说,这名字真的好low。
上一次梅采梦与苏茵曼和黑木遥两大异域美人在醉红尘驻唱被轰,这一次在自己的场子便可以肆意妄为了。
不过,梅采梦还是觉得差了点儿什么,于是,便又自制了一套架子鼓,而后夜以继日的训练高灵毓,让他成为一个合格的鼓手。
鼓手有了,他又觉得没有吉他、贝斯总是不讲究,于是,便又四处招揽当朝名匠,终于做出了吉他、贝斯这样在当时很不入流的乐器。
还好他的伙伴都是才高聪慧之人,又是一个月的艰苦训练,这只唐朝第一乐队终于成军了,名字也很响亮就叫梅高。
梅采梦为主唱兼吉他手,高灵毓为鼓手,苏茵曼为主音吉他,黑木遥来贝斯手,至于陈大公子嘛,因为实在学不会这些玩意儿,便只好做了只说不做的空头队长。
酒吧开张的前三天所有酒水小吃免费,于是,虽然不知道这酒吧究竟是干什么的,却还是揽来了一众宾客。
而梅高乐队献唱的第一首歌便是beyond的传世经典《海阔天空》。
事实证明,虽然语言不通,但情感是可以共鸣的。
于是,当梅采梦唱出: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
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
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
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虽然听不懂歌词,在场的宾客却无不为之动容。
而后,梅采梦又接连演唱了侧田的《命硬》和李克勤的《月半小夜曲》,宾客们连连鼓掌喝彩,而后,梅高乐队的名气便一夜间传遍了整个长安。
结果,酒吧约炮的目的没有实现,倒是把对面杯莫庭的生意抢来了不少,于是,一日深夜,梅高结束驻唱之后,梅姑便亲自找梅采梦交涉。
“梅公子,你选这个位置做香冢鸣,该不会是特地抢我的生意吧。”
梅采梦坏笑一下,搂过梅姑的纤纤细腰,脸上尽是花痴之相。、
“怎么可能,我做这些可都是为了你啊,若梅姑喜欢,这酒吧便送与梅姑好了。”
梅姑并未将梅采梦推开,任由他搂着自己的腰身,甚至当他那不老实的手抚摸自己脸庞的时候都没有阻止。
“无功不受禄,公子如此厚礼,奴家又哪里敢要呢。”
梅采梦坏笑一下,道:“那就作为你我二人的定情礼物如何。”
梅姑淡然一下,道。
“梅公子是快要成为驸马之人了,你说出这般话,倘若让公主知道了,恐怕公子担待不起。”
“梅姑多虑了,公主虽然贵为金枝玉叶,却并非骄横跋扈之人,她早就说过允许我纳妾的。”
“是吗,”梅姑挣开梅采梦的手,一个完美的转身,便退到距其两步之外,“不过,我梅姑虽不如公主那般高贵,却也非风尘女子,公子若只想寻欢作乐,还是令找他人吧。”
梅采梦一脸真诚,解释道:“我对梅姑之心天地可鉴,绝非只为寻欢作乐,如有半句虚言,必遭天谴。”
梅采梦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也是一个坚定人定胜天之人,所以,这样的毒誓在他看来就是个笑话。于是,才可以说的那么潇洒。
听完梅采梦的话,梅姑莞尔一笑,道:“梅姑相信公子的话,不过,梅姑却不愿做他人妾室,倘若公子果真钟情于我,便娶我做正式如何。”
这样一句话来得猝不及防,完全不在梅采梦的预料之内。之前万安公主说的清楚,若他喜欢上别的女人便可以娶回家当妾室,明确了是妾室。
所以,若梅姑欲和公主平起平坐,恐怕就连梅采梦自己都没有好下场。
可是,此刻美人在前,若不趁势将其推到,恐怕日后便更加难得手。于是,梅采梦决定撒谎。
“既然梅姑不愿做他人之妾,那我回去之后跟公主说一下,看她是否同意。不过,如此良辰如此夜,你我若只是这般站着说话岂不浪费了这春宵一夜。”
梅姑非常魅惑的舔了舔嘴唇,眼角出闪过一丝媚笑,道:“那公子就过来吧,奴家也想见识一下公子的雄风。”
听到这样的话,若梅采梦还不动手只能说明他不是男人,或者他是男人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所以,梅采梦便又将魔爪伸向了梅姑,而后一边狂吻,一边脱去对方的衣裳,最终在榻上翻云覆雨起来。
那一夜,他们颠鸾倒凤了多少次就不说了,反正就是回味无穷,从那以后,两个人在没有彼此的夜晚都会觉得寂寞难耐。
只是那种寂寞难耐不知是因为感情,还是单纯只为欲望。
(本章完)
第31章 被美人睡了()
梅采梦原本以为梅姑是很难搞到手的,没想到一切却都那么顺利,不敢,他不知道那样的顺利之下并非毫无波澜。
你以为对方是你的猎物,殊不知你也是对方的一个棋子,有朝一日棋盘揭开,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在梅采梦的青春里,爱与梦想是永远的主旋律,此刻身在遥远的大唐,那颗逐梦之心依旧躁动。
所以,他会去唱beyong,唱侧田,唱李克勤,唱杨千嬅……
因为,香港是他的心中的圣地,他喜欢看香港电影,听香港音乐,看TVB经典剧集,对香港的向往是无可替代的。
不过,你在一千多年前的大唐谈港乐情怀,总觉得差了那么点儿意思,于是,第二阶段他便大肆修改驻唱曲目,变成以爱情为主。
他原本是想唱一些谈情说爱的轻松曲目,结果却还是一不留神闪了腰,开口便是陈大夫的《婚礼的祝福》这样一首备胎意味浓重的曲目。
梅采梦一字一句动情演绎着,有人说一个歌手真正投入情绪后,你可以从他的歌声里听到他脸上的表情,梅采梦便是如此。
我的请帖是你的喜帖
你要的一切
如今都变成我的心碎
你总是太清醒
我始终喝不醉
连祝福你还逼我给
你的喜帖是我的请帖
你邀我举杯
我只能回敬我的崩溃
在场的都知道
你我曾那么好
如今整颗心都碎了
你还要我微笑
唱到这里的时候,梅采梦已经眼眶湿润,而那时刚好玄班的所有同学都在场,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梅采梦如此细腻的一面,而他们自己也差点被感动哭了。
李青茵一边哭鼻子,一边拉着身边虞倾颜的手哽咽道:“真没想到,这小子竟然,竟然心思这么细腻,这首歌实在是太感人了,也太悲惨了。”
旁边的虞倾颜一如既往的高冷,她并非听不懂《婚礼的祝福》在唱什么,只是她习惯了无情,习惯了冷漠,渐渐的那张美丽的脸便很少再有悲喜。
黑木遥双手托腮,一脸天真的望着台上动情演绎的梅采梦,满是同情地感叹道。
“真没想到,原来他这么惨,不知道他为之心痛的女子究竟是谁,究竟是何模样,才会让他痴痴心痛至此。”
苏茵曼说:“像他这种处处留情的人,没想到竟然也有这般悲惨的心路历程,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个爱招蜂引蝶的风流子呢。”
陈逸之摇摇头道:“别说你想不到了,就连我都觉得很意外,这小子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那在你心中他是个什么人?”
“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为朋友两肋插刀,见美女左拥右抱的富家公子。”
为朋友两肋插刀,见美女左拥右抱,额,不得不说陈逸之这个形容倒是很贴切,惹得苏茵曼都不禁笑了出来。
见苏茵曼这般反应,陈逸之还以为对方是在嘲笑自己,又问道。
“哎,你笑什么,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苏茵曼浅笑着摇摇头,“算了,不说他了,说说你吧。”
“说我,”陈逸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有什么好说的。”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啊,觉得我怎么也。”
苏茵曼的话让陈逸之不由得一震,他吞了一口口水,身子下意识往一旁闪了闪,傻笑着摇摇头。
“我,我又喜欢的女生了,是醉红尘的花魁。”
“花魁,”苏茵曼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丝坏笑,声音里夹杂着挑逗和调戏,“什么人啊,难道比我更美丽动人,比我更风情万种吗。”
“你,你,你不要这样,我,我对上官姑娘情有独钟,是不会变的。”
“上官姑娘,你那位花魁是上官姑娘?”
“我不跟你说了,听歌儿吧,老梦唱的多好听,多深情,多感人啊。”
陈逸之不受苏茵曼的挑逗,而驻唱台上的梅采梦却看得清清楚楚,虽然听不懂他们究竟在说什么,但从苏茵曼那尽是媚态的表情便可看出一二。
再联想起那夜与她翻云覆雨之事,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原本以为是自己开始了采花大业的第一步,现在自己被对方给睡了。
其实,这种事儿原本不必纠结。反正都是做那些事,你睡她,她睡你又有什么区别呢。
有句话说得好,出来混,不是你睡别人,就是别人睡你,这种事儿迟早要还的。
梅高火了之后,每个成员都有了自己的粉丝群体,经常会有王宫权贵邀请他们入府去唱堂会。
对此,梅采梦总是嗤之以鼻。说那些人太浅薄了,作为一个致敬beyond的盛唐乐队“唱堂会”这个词实在太掉价了。
而且梅高的成员每一个都大有来头,所以,无论邀请他们入府献唱之人身份多么高贵,他们都无一例外的拒绝了。
一日,秦风一个人坐在吧台喝酒,一着淡粉衣裙的美女过来跟他打招呼,可是,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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