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朱由检果然停止了颤抖,呼吸转为均匀,面色也红润起来。
李崇瑶刚松了一口气,却见朱由检脸色越来越红,到后来几乎变成了紫色,突然将李崇瑶一把推开,掀翻身上的毛毡,猛地撕开胸前的衣服,狂乱地吼道:“热,热死我了!你是谁,快滚开!”
李崇瑶赶紧扑上去摸摸朱由检的额头,发现他体温奇高,两眼都似要喷出火来,吓得连连温言宽慰道:“王爷,是我呀!我是崇瑶!不能脱衣服,会着凉的!”
可朱由检此刻就如同发疯的野兽,力大无比,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扯得稀烂,又一把搂住李崇瑶,痛苦地长嘶一声!
李崇瑶知道这皆是毒发所致,突然想到,那种排毒的方法也许有用!
她的脸颊顿时如同火烧,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终于下定决心,用细若蚊丝的声音道:“你坚持着些,我这就为你排毒!”
说着,她便用手去握朱由检的男根。此时朱由检早已撕得精赤条条,那根东西被李崇瑶温润的小手握住之后,突然体形暴涨,吓得李崇瑶赶忙缩手!
可朱由检此时已经兽性大发,猛地将李崇瑶压在身下,三下两下便把她的衣服扯得精光,如野狼般嚎叫了一声,便狠狠地吻了下去。
李崇瑶心中大骇,本想一掌将朱由检击飞。可她的手掌触及朱由检滚烫的脸庞时,却听朱由检喃喃地呓语道:“蕊儿,是你么?多日不见,想死你啦!我现在好难过,可能就快要死了,咱们还没有…还没有…”
他的动作突然又温柔了下来,轻轻地捧着李崇瑶的脸,爱怜地亲吻着。
李崇瑶满眼的泪水悄然滑落,终于用手臂缠住朱由检的后背,轻轻地道:“王爷,是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朱由检此时神智全无,还以为自己身下压的娇躯,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妻子蕊儿,仍是忘情地吻着。他那条不安分的舌头,也由李崇瑶的双唇开始,逐渐向下游走,经过她修长的粉颈,再转至丰满的****,留连多时之后,仍要继续向下侵犯。
李崇瑶终于无比羞怯地呻吟一声,将朱由检的头重新提起,紧紧地按上了自己的双唇。
“啊!”她突然痛苦地放声尖叫,最宝贵的少女童贞,已经被朱由检无情地攻破!
苍天为庐,大地为席,这对年轻的男女,终于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随着朱由检的一次次冲击,李崇瑶的叫声也由痛苦渐渐转为愉悦。她的眼神渐渐迷离,曼妙的身躯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朱由检,终于忍不住再次轻声哭泣!
朱由检也是通身大汗,呼吸越来越粗重,终于怒吼一声,如同火山般地猛烈爆发。两人同时在忘情的欢叫声中,达到了快乐的顶点!
此刻天色刚刚放晴,薄云又起,那弯弯的新月也躲入云中,羞见这动人的一幕。
第191章 互诉衷肠()
雨后的清晨,草原上弥漫着泥土的清香。那不知名的小花在微风中绽开笑颜,尽情展示着崭新生命的无穷活力。一轮红日冉冉升起,瞬间便将万道霞光洒满大地。融化的雪水渐渐汇成小溪,汩汩地流向远方,再在遥远的地方汇聚成更大的河流。
朱由检一夜好睡,直至被明媚的阳光刺到双目,才慵懒地睁开了眼睛。
可他一睁眼便吓了一跳。只见李崇瑶衣衫不整地背对自己坐着,正自低声哭泣,那一双裸露的香肩不住地轻颤。再看自己,则是一丝不挂,身下还有一滩白花花的污迹。
他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回想昨夜的经历,依稀记得好像做了一个性梦,梦到自己飞回了王府,终于与娇妻蕊儿共享鱼水之欢。
只是看眼前的情形,似乎这不只是一个荒唐的梦,而是真实地发生了!只不过,与自己共度良宵的不是蕊儿,而是李崇瑶!
这一惊非同小可,朱由检霍地坐起,吭吭哧哧地道:“崇瑶,我昨晚…”
李崇瑶猛然回身,眸子中喜悦的光芒一闪而过,却赶紧用破毡子护住胸前的春光,对着朱由检凄然一笑道:“你醒啦!”
“我是不是对你…”朱由检惊恐地道。
李崇瑶俏脸一红,赶紧低下头,不敢与朱由检对视,用低低的声音道:“你昨夜突然毒发,加上受了风寒,一直在说胡话,连我也不认得了。我已为你…排出了毒素,如今你已经痊愈,再也不用害怕啦!”
朱由检心头一喜,暗道难怪觉得浑身舒畅,胜似往日。这个该死的魏忠贤害得他差点穿越成太监,如今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摘掉这个无形的帽子了!
可他望见李崇瑶眼中泛出的泪光,立即明白了她这番话的含意,不由得悔恨交加,痛苦地道:“崇瑶,我是不是欺负了你我他妈不是人,是个畜生!”说着便抬手猛抽了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李崇瑶忙拉住朱由检的手道:“你这是干什么!昨夜你神智不清,又是危在旦夕,我不能见死不救,我…不怪你。”
朱由检心想这个时代的女子极重名节,李崇瑶既然**于自己,以后再想嫁给别人恐怕是不可能了。他突然心中一动,想起现在可不是前世,家中稍有积蓄的富户,都可以有三妻四妾,何况自己贵为王爷?既然与李崇瑶有了肌肤之亲,干脆让她也成为自己的王妃!
念及此处,他涨红着老脸,吭吭哧哧地说道:“崇瑶,既然咱们已经…我会对你负责的!只要回到王府,我立刻娶你过门!”
李崇瑶却轻轻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昨夜你和我…那个之时,一直在呼唤着‘蕊儿’,这是王妃的名字吧?你们夫妻情深意重,日后必定子孙满堂。刚才我已经说过,我不怪你,你也不用对我愧疚。”
朱由检仔细想想,自己确实是在狂乱之中,把李崇瑶当作蕊儿了。此时细细端详李崇瑶,发现她眉眼之间,确与蕊儿有几分相似之处。
他暗想自己在前世混了二十来年,一夫一妻的观念已经在潜意识里牢牢地生了根。自己明明对李崇瑶有情意,可在昏乱之时,却还是受到潜意识的支配,只敢把名正言顺的妻子蕊儿当作合体的对象!可如此一来,自己岂不又辜负了李崇瑶?
朱由检的脑子一片混乱,根本理不出个头绪。
可他望见李崇瑶神情凄然,爱怜之意顿时大生,终于将那些顾忌抛到了九霄云外!暗想自己若不把握住当前这个机会,就会永远地失去她,她也会永远地痛苦下去!
想到这里,朱由检终于鼓足勇气,猛地将李崇瑶揽入怀中!
李崇瑶惊慌失措地道:“你干什么!”但经历了昨夜的激情,她此刻浑身无力,竟也挣脱不开朱由检的熊抱。
朱由检将她紧紧地搂住,坚定地说道:“崇瑶,你听我说!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辜负你!你放心,我会把你和王妃同等看待,绝不会委屈了你!其实,我心里早已经…”
“真的?你是说,你的心里早已有我了么?”李崇瑶难以置信地望着朱由检,眼中绽放出惊喜的光芒。
朱由检肯定地点了点头道:“其实我之前没说,是怕你瞧不起我!你是武林世家的家主,武艺高强;而我虽然是个王爷,却是个无能的王爷,干啥啥不行,还得要你一个女子来保护。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有很多人想要我的命,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会死翘翘,可能还会连累家人!如果我现在求你嫁给我,你会不会觉得委屈?”
“不,你不是无能的王爷!”李崇瑶激动地道,“你虽然不会武功,但敢于在战场上对抗强敌,这一点,就是很多武功高强的人也做不到!这说明你有勇气、有良知!还有,你在守城的时候想出了很多点子,众将都看不出觉华岛的重要性,你却能看出来,说明你有智慧!像你这样有勇气、有良知、又有智慧的人,打着灯笼都难找,我怎会瞧不起!”
“那你刚才为什么要拒绝我?”朱由检急急地道。
“因为你是王爷,我只是民女,我是怕你瞧不起我!”李崇瑶的泪水已经夺眶而出,“我又听到你念王妃的名字,还以为…如果你不是王爷,而只是个普通百姓,我才不管你有没有妻子,更不管是不是有人要害你,定要和你…”
朱由检忙为她拭去泪水道:“蕊儿在嫁给我之前,也是民女。她和你一样救过我的命,我不会辜负她。同样,我也不会辜负你!这件事我会和她慢慢解释,我想她会接受你的!你也不必在乎我的身份,说实话这个破王爷我早就不想当了!现在你知道我的心意了吧?”
李崇瑶喜极而泣道:“你说的全都是真的么?”
“是真的!如果你不信,可以把我的心掏出来看看!”朱由检拍着胸脯道。
李崇瑶忙用手指轻轻堵住他的嘴巴,娇嗔道:“不许胡说!”
朱由检见她破涕为笑,兴奋地道:“崇瑶,你答应我了?”
李崇瑶紧紧地偎依在朱由检的怀中,终于恢复了以前的天真烂漫,笑骂道:“这是你自己说的,今生也不会辜负我!若你说了不算,我定会把你的那个坏东西斩下来喂狗!”
朱由检顿觉裆中一凉,赶忙坏笑道:“怎么会!再说切下来以后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坏死了!”李崇瑶的粉拳雨点般地砸向朱由检,将他锤得惨叫连连!
二人正在打情骂俏之际,忽听东方一片人喊马嘶之声。李崇瑶陡然变色道:“不好,敌军追来了!我们快走!”
朱由检也吓了一大跳。二人赶忙奔出帐篷向东遥望,却顿时放下心来,对视而笑,又同时羞得惊叫一声,躲入蒙古包中。
原来来的并非是骑兵,而是一队汉人行商,男女老少加在一起,足有二百来人。他们自东方推车赶牛而来,一路喧闹非凡,倒也为这静谧的大草原带来不少生气。
朱由检正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见有汉人经过,恰如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赶忙将那件撕得稀烂的衣衫重新穿上,又用毡布将李崇瑶的娇躯裹了个严严实实,这才奔出帐篷,对远处的人群挥手高喊。
待车队走近,为首的一名男子在马上一拱手,笑眯眯地道:“这位小兄弟,你们二人因何到此?怎么看起来有些狼狈?”
朱由检见这名男子年约三十多岁,生得身材矮胖,看起来精明油滑,也大概猜得出他是商队的领头人了。
他忙编瞎话道:“这位老爷,实不相瞒,我叫尤俭,她叫李瑶,都是关内遵化人氏。不怕您笑话,我俩从小就是邻居,自幼青梅竹马。谁知到了婚配年龄,双方父母均不同意,非要棒打鸳鸯。万般无奈之下,我们只得私奔,不敢离家乡太近,索性跑到了这大草原上。途中又遇到马贼,险些丧命,到现在分文皆无,连身在何处也不知道。幸得遇到老爷,万望救我们二人一救!”
这货除了骂人之外,最大的本事也就数得着编瞎话了。这套瞎话说完,把李崇瑶羞得连头也不敢抬,却暗中狠狠地掐了朱由检一把,疼得他龇牙咧嘴。
那名男子行商多年,经多见广,阅人无数,早看出朱由检和李崇瑶不是普通百姓。但他并不说破,只是微微一笑道:“什么老爷少爷的,在下只是个走南闯北的生意人,挣几个辛苦钱罢了。鄙人姓乔名鸿运,后面这些也都是我们乔家的族人,大家一起出来做生意,也好有个照应。俗话说得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既然遇上便是有缘,咱们便结伴同行吧。”
朱由检听他说姓乔,又带些山西口音,突然觉得他与一个人长得很像,便试探着问道:“乔老板,您可是山西祁县人?”
乔鸿运诧异地道:“正是!怎么,小兄弟是不是在敝县有故人?”
朱由检喜道:“乔启泰乔老板您认识么?”
“怎么不认识,那是鄙人的族叔!”乔鸿运道。
“可找到组织了!”朱由检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倒把旁边所有的人都搞糊涂了,谁也不知道这“组织”究竟为何物。
第192章 商人逐利()
朱由检和李崇瑶换乘上乔鸿运的一架马车,让汗血宝马在一旁相随。二人肩并肩手拉手,将头靠在一起,如胶似漆,总有说不完的知心话。
乔鸿运好不容易才插进去话道:“乔公子,我看夫人有伤在身,是不是让她先休息一会儿。小人正好也想和公子聊聊天,能否借一步说话。”
之前朱由检既知他是乔启泰的族侄,对他的戒心顿时打消了不小。那乔启泰在京师做古玩生意,自己还曾卖给他不少家具,也算是老熟人了,因此便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刚才那番话纯属瞎编。
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也没有透露自己真正的身份,仍自称尤俭。反正他对乔启泰也是这么说的,将来也不怕穿帮。
此时见乔鸿运有话要说,朱由检只得恋恋不舍地对李崇瑶道:“你先睡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李崇瑶满脸幸福地道:“你去吧!我现在不困,就看看这大草原上的风景也挺好的!”
乔鸿运领着朱由检策马前行,与队伍稍稍拉开一段距离,才对他谄媚地笑道:“鄙人久仰尤公子的大名,不期与公子在此相会,真是三生有幸!却不知公子因何到此,是不是在塞外也有生意?”
他过去就从乔启泰那里听说过这位尤公子,知道他不但是个大财神,还能搞到宫里的宝贝,想必是手眼通天。今日得见,岂肯放过。
朱由检心想自己这算哪门子的生意,但又不好明言,只得含糊地应道:“我此行是要去喀尔喀部和科尔沁部,确实有点事情。”
乔鸿运大喜道:“那太好了!小人一直想与喀尔喀、科尔沁做生意,只是苦于无人搭桥。既然公子您在那里有关系,可否给小人也牵个线?您尽管放心,凡是您做的生意,小人一律不碰。小人若能做进去,每笔生意公子均可分成,抽多少都好商量!”
朱由检见乔鸿运三句话不离本行,不禁哑然失笑,心想这商人逐利,古今皆然。但凡有一线商机,他们无不像发现了臭鸡蛋的苍蝇,拼了老命也要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