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看到桌子上放置着一套衣物。
顺手拿起来看了看,一看之后,恶心至极。
“这都是些什么衣裳,怎么这般难看,咦……”看了之后又把衣服给放下,但想了一下,如此走出去还不被人笑话,他有捡了起来,开始穿。
男子很疑惑,为何自己看不惯这些衣物,竟然穿的如此整齐。
他不知道怎么得有一种每天早上起床都要看一看床上有没有落下的东西。
他忽地看见床铺内侧居然静静地躺着一把剑。
此剑看起来古朴至极,平白居然渗透这一股渗人的寒意,刘平连忙走了过去,顺着剑柄,拿了起来。
猛然间,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自己的左手,但又发现没有什么不适,左手的手指上除了一根白骨,就没有什么。
连续走了几步之后,他觉得自己脖颈之处有异物,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
果真摸到了一块异物,低头一看,是一枚失了颜色,黯淡无比,还裂纹满布的戒指。
他也不知道此物是有何用,但在自己身上,还是留着甚好。
徒然间,门口已然走进了一名女子,脚步声十分的轻灵,让人感觉宛如天上踏云般,如醉仙境。
男子便看一名女子站在房间内。
脸颊洁白如玉,小巧的鼻子挺秀,红唇晶莹润泽,雪白的牙齿宛如珍珠一般泛着光泽。黑色的长发散落到了腰间,光可鉴人。
身穿一身白绢的绛仙裙,宛如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见到了此女,男子有些脸红了,不看直视她,只是淡淡地说道:“是姑娘救了我?”
女子点了点头,道:“是小女子救了汝。”
“汝?汝为何物?”男子疑惑道。
女子震惊道:“汝寓意你,汝……你当真记不得前事?”
这下男子便听懂了点了点头道:“没错,我记不得过去的事情,也记不得叫什么,对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笑着道:“小女子名为蔡琰,字文姬,乃是洛阳人士。”
那名男子点了点头,走到蔡琰旁,伸出手臂一把她的玉肩拉过,惊得蔡琰脸红不已。
“文姬是吧,既然你救了我,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别那么客客气气的,有事情尽管吩咐,我能办得到就办,办不到的也去办,你呢呀别那么拘束,我这个人呐,就是这样,懒懒散散惯了。”
人生第一次被男子用手触摸肌肤,虽说隔着衣服,但蔡琰照样感受到了来自于他手上的温度。
吓得她连忙后退一步,逃出了男子的魔抓,花容失色:“公子请自重,如今公子忘了名字,那我就叫你刘安字参明,愿你今后能博大通,通而悟为参,然后知荣辱,明是非。”
说完她急匆匆的离去。
待走到门口的时候,蔡琰摸着自己的胸脯,小心肝里如同小鹿乱撞,扑通扑通跳的很急促。
看见蔡琰离去之后,刘安才点了点头,恋恋不舍地从门口挪回自己双眼,喃喃道:“刘安,不错,还有表字,参明,若是能娶得如此美人回家,恐怕是祖宗烧高香才会有的喜事。”
说完,转过头,看向门口,蔡琰又站在门口,见他羞愧难当,刘安自知刚才话肯定被她一言一句的听了进去。
刘安大惊,若是为此恶了这美女,以后还怎么撩啊,赶忙解释到道:“文姬,你听我解释,我刚……”
蔡琰脸上巨红,宛如被烧熟了柿子一般,匆忙说了一句话后,便觉羞愧无比,跑了出去。
眼见蔡琰跑了出去,刘安心中犹如晴天霹雳一般。
完了!完了!
耳畔又响起那甜蜜的声音。
“君的手乃是不可外露之物,请严密包裹,不若边有性命之忧。”
虽说刘安有些不相信,但终究是美女所言,还是老打老实地把左手骨指包裹严实。
再看看了左手中的古朴宝剑,心想就这么带出去,也不是办法,还是放着把,带着累的慌。
刘安又把宝剑放在床上,连床都不整理,直接走出了门口。
一出门口,一缕眼光投射在刘安得脸上,而刘安也双手尽量张开,享受着这美好的太阳。
忽地,只见楼道上有人说着话走过来。
“你说你这是怎么回事,账本记错也就罢了,就连点货的计算都给算错了,卫家养你这种白痴有何用?”
“卫管事,卫管事,小的知错了,请再给在下一个机会吧,我绝对不会再出现任何差池。”
只见二人风风火火地从刘安身旁路过,那卫管事还说着:“我们卫家酒铺进货五十坛,每坛三十斛,一斛十斗,一斗十升,今卖出一百升,还有多少酒你都无法算出,居然还随便写了一个数字在上面,让卫家颜面何存。”
“小的知错了,请卫管事再给我一个机会。”
刘安一旁嗤之以鼻,淡淡道:“如此简单的算术都不会,唉……”
一旁的卫管事猛地回头,疑惑地看了刘安一眼,说道:“你会?说来听听。”
刘安咳了咳,道:“汝等听好了……酒铺有酒五十坛,每坛三十斛,便是一千五百斛,一斛十斗,便是一万五千斗,一斗十升,便是十五万升,卖出去一百升,还有十四万九千九百升,就是一万四千九百九十斗,一千四百九十九斛,二十二坛余二十九斛。”
(本章完)
第110章 劫持()
那名账房震惊了,眼睛睁得溜圆。
那名所谓的卫管事看向刘安眼神中带出了精光,惊问道:”汝是何人?”
“启禀管事,这人貌似是蔡琰蔡小姐所带来的那名重伤之人,如今已隔两月,想来已经痊愈。”帐房头上冒着急汗急忙说道,他也是心惊,如果此人说出来的答案是正确的话,那么自己的帐房的位置可能就不保了。
“我可说的对否?”刘安笑着问道。
那卫管事瞥了身旁的帐房一眼,说道:“卫全,怎么不说话了,问你话呢,他说的对否?”
“对……。”满头大汗的卫全,最终失落的说道。
看来今天的自己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卫全心中疑惑万分:“这人是怎么如此快速算出来的!”
他心中充满了震撼,在他看来,这题难就难再异常繁琐,是不可能有人能快速算出来的,自己便是最好的证明。
这答案是之后他花了三天才推演出来的,再怎么也不可能在一息之间便算的出来。
“呵呵呵……兄台果然是学富五车,饱学之士,若是吾等卫家之人都有这般的学识,这样何愁卫家不壮大。”卫管事大笑道。
卫全闻言羞的满脸通红,汗颜道:“汝……这位兄弟,你是怎么算出来的,你……你连笔纸都不用书写,推演都不用就能够算得如此精确?”
“哈哈哈!!!此乃心算,乃是我的看家本领,岂能告诉你,我还要靠着这吃饭呢。”刘安笑道。
卫全闻言有些尴尬,听到刘安这话,根本就是再抢自己的饭碗,他还能得了,赶忙说道:“卫管事……”
只见卫管事举起了一只手,让卫全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堵回去了。
“这……。”卫全再没有此前的从容,站在当中惊慌不已,直接双腿跪了下来,抱着卫管事的腿,哭喊道:“卫管事……我从小在卫家长大,干了帐房也有八年之久了,您不要赶我走啊……”
只见卫管事紧蹙眉头,一脚踹开卫全,怒喝道:“卫家从不养闲人!滚!”
一旁的刘安将此目尽收眼里,他忽的四周有一丝压抑的气息,让他不敢说话。
只见卫全躺在地上双眼怨毒地望着卫管事,狠狠地道:“卫峰!你当真无情?”
刘安在一旁点了点头,旋即看向此人,暗道:原来这名中年人叫做卫峰,看起来还在这所谓的卫家里面有着不小的地位。
卫峰两眼微皱,喃喃道:“汝欲何为?”
只见卫全两眼怨毒,右手往腰间掏着什么。
卫峰心中一惊,猛地朝后退去,并且呼喊道:“兄台速退!”
“什么?”刘安猛地看见那躺在地面上的卫全掏出了一把匕首,赫然站起,朝着自己冲了过来。
刘安本就痊愈之身,这突如其来的神经反射来不及反应,故此,一把匕首已经横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卫峰大喝一声:“卫全!他乃蔡琰小姐的客人,你胆敢伤他,你走不出卫家!”
旋即卫峰大喊道:“来人!”
啪啪啪!!!
从四周的庭院内涌出数十名护卫,各个都长得十分粗壮,手拿木棒。来到了厢房外。
“卫华!速带人救出蔡小姐的客人!”
“诺!”唯一一名身材稍逊一分的男子,拱手答道。
随后卫华大喝一声:“上!”
吓得卫全连忙后撤。但此刻,他已经被团团围住了。
此时卫全左手扣着刘安的脖颈,右手拿着匕首指了指众人,又把匕首放在了刘安的脖颈旁,如此来回反复,只不过刘安此刻已经是心神意乱了。
刘安咽了一口唾液,激动地说道:“老兄,老兄听我说别慌张,凡事要淡定,要淡定。”
听到此话,卫全大吼一声:“淡定个屁!老子今天命都要不保了,还淡定个屁!”
卫全看见卫峰走了进来,凄惨地笑了笑:“哈哈哈!!!”
卫峰道:“汝意欲何为?”
卫峰说的话很平静,宛如这一切都跟个没事人一样。
刘安见卫峰平静如雪,惶恐道:“卫峰!你别跟没事人一样,快来救我,救了我之后,我给你当帐房,给你算帐,算账啊。”
只见卫峰淡淡地笑了一下:“兄台无妨,他不敢伤你分毫,就算他杀了汝,吾也能为汝报仇。”
“我去!你这人怎么这样,什么叫报仇,等于说我的命就跟他的命一样不值钱是吧!”刘安咆哮道。
“哈哈哈!!!”卫全大声地笑了笑:“卫峰,老子就早看你不爽了,昔日管事之争明明是我胜,凭什么他们叫你当管事,这样也就算了,没想到汝竟然秋后算账,让吾做一个小小的帐房先生,试问,汝计算如此困难,能在一天之内算出?”
卫峰一脸平静,淡淡道:“汝胜了却是阴谋而胜,故此,家主才讲管事给吾,至于你所说的帐房之事,卫家不养闲人,汝只会些算术之道,还不精通,吾给你帐房已经念及旧情!”
“哈哈!!!”卫全脸色有些崩溃,大热天的鼻涕都被激动地冒了出来:“吾今日便效仿那曹操刘平刺董之事,今日就让你前途金毁!”
等等曹操刘平刺杀董卓之后,刘安脑海中忽地回想起什么,但景象是一闪而过,没有捕捉到什么。
旋即卫全高高的举起匕首,刘安余光看见卫全鼻涕马上要留在了自己的肩膀之上,连忙大喊了一声:“挖槽!恶心!”
下意识的一个后肘打在卫全的肚子上。随后见脖颈处的束缚已松,连忙挣脱开卫全,逃到一旁。
卫全手中的匕首不自觉的脱落,双腿缓缓地跪了下来,双手捂着肚子巨痛无比。
卫华愣住了,这也行?
卫峰见卫华愣住了,大喝一声:“卫华!”
听到叫喝声,卫华连忙在失神的状态中醒了过来,说道:“兄弟们!拿下!”
“等等,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这里也有一件事情,正要赐教。”刘安叫住了卫华。
此时,卫全神情有些杂乱,他极其自负心有不甘,举起痛苦地脸庞看向刘安。
在众人疑惑神色下,刘安抬起右手摸了摸他的脸。
突然一记耳光呼啸而至,再次左一记耳光呼啸而至。
“啪啪!!”
两声脆响响彻卫家。
卫峰开始有些同情了,看着卫全两脸肿的宛如红枣,无奈的摆了摆手,道:“脱下去吧。”
“诺!”卫华双手保全,喝到:“拖下去!”
这样一来卫家的帐房就被拖了出去,至此之后,刘安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卫峰微笑地看着刘安,道:“兄台受惊了,刚才吾听闻兄台欲当帐房?”
刘安道:“当帐房有吃的喝贯,干的好的话,还会有加成,汝可愿否?”卫峰微笑道。
“没问题。”
“那好……”
“不过,我不要任何人管我,我想做便做,反正到时候账本能做完就行,如何?”刘安疑惑了看了卫峰一眼,问道。
刘安最讨厌的就是束缚自己自由的事情,如今得到了一个闲职,刚才从卫峰的话里便听出了‘卫家不养闲人。’
如若自己不找点事情做,不说定来日自己就会如同刚才的卫全一般。
卫峰开始沉默了。
刘安甩了甩自己的耳旁的头发,故作不耐烦的模样,说道:“怎么样啊?考虑清楚没有啊?”
卫峰叹了一口气,好似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道:“好吧……”
刘安大喜道:“那行,那没事,我便出去玩了。”
“且慢。”卫峰叫住了刘安。
“又怎么了?”刘安一脸不耐烦地说道:“叽叽喳喳地没玩没了。”
“汝叫何名?”卫峰道:“汝为帐房,蔡小姐是否知晓。”
一听到蔡小姐,刘安连忙凑了过来:“我叫刘安,字参明……对了卫峰,我问你个事儿。”
“参明莫慌,且待吾先考考你在行言其他。”
刘安撇了撇嘴,无奈道:“来吧来吧……早知道你会这样说。”
卫峰笑了笑,念叨道:“吾言简单的,河内郡若有十万户,一户若有五人,一人一天一升米,三天时间这十万户要消耗多少升米?”
“十万户,一户五人便是五十万人,一人一天一升米就是五十万升,三天就是一百五十万升。比刚才的题目算法简单多了。”刘安笑道:“还有何题速速拿来……”
“简单多了!”卫峰有些震惊了,看来这刘安果真有真才实学,这下替家族效力,家族有轻松了几分
“没了……”卫峰汗颜道。
“没了那我就有问题了。”刘安敲了敲四周终于没人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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