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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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纵横-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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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我想家了~”

    第一次哭泣,抱着柴邵的腰哭的想一个不满月的孩子,眼泪还掺杂着淡淡的血红色,悲切的声音仿佛是会传染一样,所有人都觉得嗓子堵得厉害,那是他们的兄弟,他们的子侄,他们从来没有把这个小娃娃当成是太子看过,所有人都是这样。

    孙思邈给李承言把完脉,然后拍了拍李承言的肩膀说到。

    “壮的跟牛犊似的,没事。”

    众人吃罢饭,柴邵回了自己的军中,外面不能多呆,这还是借了参赞军机的时候出来的,李承言的信件被人常带走了,因为相对于个人的得失李承言更在乎的是这个国家的得失,毕竟现在所站的位置不一样,既然享受的百姓的供养,就理应让他们过的更好。

    “不孝儿承言,于千里之外顿首,儿臣曾有言,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此乃儿臣的信念,也是儿臣的骨气,受人供养,必有报之,我李家受民供养多年,父皇乃庙堂天子,出战之事当有儿臣代劳,万望父皇保重龙体,请转告母亲,待到战事平息,儿臣自然尽早归朝,万望父亲母亲保重身体,勿念。”

    “言儿就是这个性子,现在战事基本上已经定下来了,你就别在担心了。”

    长孙站在李二的身后轻轻的给李二揉着额头,李二轻叹一声,天家就是如此,别人看着皇家是如何如何的奢靡,但是他们没有看到奢靡后的那种无奈,李二最大的理想就是金戈铁马,等着老了,三两亩薄田跟着老婆妻儿,朝闻鸡鸣起晚随落日归,一壶浊酒,三两知己,但是他是这个国家的帝王,帝王就该抛弃那些不切实际的理想。

    李二对于李承言的性格十分的羡慕,他不会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评价,在他的心里,只要把自己该做的做好,别的东西别人怎么说他都不会更改,而自己呢?对于关中世家的事情,也是李承言提醒才将他们的位置重新评估了,就算你声望在高又如何?玉山书院现在每年的学生已经超过了五百人,以后几乎每年都会有这个数目,国子监现在已经成了幼儿园,只有能进玉山书院才是所有学子的目标。

    远在草原的李承言已经开始学习如何大规模的军团作战,李靖不是一个好老师,或者说李靖从来不想李承言执掌兵权,在他的认识里,兵权是皇子的禁区,一个会打仗的太子,面对一个会打仗的帝王,他们本身就存在着不可调节的矛盾,虽然现在的李承言跟李二的关系自己弄不明白,但愿父慈子孝不是自己的错觉,要么这个帝国将会迎来他最惨淡的时期。

    李承言知道李靖在想什么,不过他不在乎,父皇若是想收拾自己,只要逼着长孙写封信,自己就会乖乖的投降,甚至可以放弃现在一切也在所不惜,因为那是自己的禁区,自己清楚,李二同样清楚。

    谁言天家无情义?当所有人的生命有了保障的时候,人就会本能的选择躲避,李承言是一个无情的人,因为他可以为了那些本来不该自己操心的事情,鞠躬尽瘁,至死不息,但他又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他最希望的就是一家人永远的生活在一起。

    看着天边的朝阳,李承言轻轻的走出了营帐,哪里有一群人在等着自己的回归,他要对前大唐宣告:“我李承言!回来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本宫~李承言() 
贞观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李靖、李世绩、柴绍、李道宗、卫孝节、薛万彻等统领的十万余万兵马,在李靖的总节度下分六路进击突厥,李承言现在就在李靖军中,李二的调令早在一个月前就下来了,统领毒箭,战场自由,这八个字让李承言欣喜若狂,什么叫做战场自由?那就是可以到处的打秋风,现在李承言就是一匹饿狼,随时准备咬住敌军的喉咙。

    草原的风已经变得凛冽,夹杂着一漫天的雪花,还有丝丝的血腥气,秋的天空是高远的,它寄托着归雁的思念,还有关中家人的嘱咐,这片草原的草长得十分的茁壮,明年还会更壮,因为鲜血染红了这里的每一片草地,不得不说突厥人的兵将是经良的,虽然李承言十分不想认同这一点。

    草原人的性子和长相差不多都是那么粗狂,健壮的身子长得跟牛一样,迟暮的颉利误了他们,他们本应该是战场上的英雄,对于英雄的敬仰,无关是否敌对。

    “tыzhujiangгдe”(你的主将在哪里)

    “bilmiyorum”(我不知道)

    “warriorsekli?mur…gun”(愿长生天庇佑,勇士)

    李承言叫人看下那人的头颅,战场上本来就是残酷的,对于敌人的仁慈,就是对于自己人的不负责任,李承言的手段总这么直接了断,效果也是明显的,不是所有人都是硬骨头,同伴的头颅就在自己的眼前,嘴唇还在不断的颤抖,不可置信的眼神就在自己的面前,直盯盯的看着自己。

    “sevgililideritain?nunde,sanayalvar?yorumizin,?ocu?umsadeyayageldi。”

    (尊敬的首领,万夫长就在前面的城里,求求你放过我,我的孩子刚刚出生。)

    “杀了吧。”

    李承言坐在马上不再理会这边的事情,毕竟自己已经知道了想知道的一切,一个万夫长,今日的任务够了。

    “通知李总管,三个时辰后,进攻,驾!”

    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与其说是通知不如说是命令更为合适,这是颉利最后的屏障,过了这里,前面就是定襄,颉利到底是老了,一个区区的万夫长,就想着阻拦大唐的铁蹄?真把你美死了。

    路上不断出现一些尸体,或是唐人的,或是突厥人的,这里毕竟是主战场,双方的斥候队伍不是的厮杀也是常有的事情,李承言已经麻木了,依然坚定的朝着前面的地方前行,再往前走就是山区了,拿过一个望远镜,看了看远处破败的一个城市,甚至连城墙都没有的城市,李承言的嘴角扬了扬。

    “兄弟们,前面有三万的骑兵,咱们只有三百人!有人怕么?”

    “荣誉即吾命!”

    李承言就是个疯子,而且是一个不要命的疯子,三万人的铁骑可以瞬间将他们这一小撮蚂蚁撕成碎片,或许,他们连做蚂蚁的资格都没有,但是这群人却是脸色轻松,显得十分的惬意。

    “布置!”

    李承言的布置是指的陷阱,以火药为基地的陷阱,火药包被埋在了地上,靠着粗布裹着的火药连着,整整六百斤火药,刚刚准备好的时候,敌人一个千人队已经快马朝着自己这边过来了,战马扬起的烟尘在寒风的吹袭下,显得格外的苍凉,离着老远都能看到那群人脸上的愤怒,是的,在敌人的家门口这么大摇大摆的嘚瑟,不是挑衅是什么?

    “上马!”

    三百人排成整齐的一排,安静的待在原地,枪口放平,瞄准敌方的骑兵。

    三里,两里,一里,骑兵的速度很快,风一样的朝着李承言的队伍席卷而来,李承言都已经能看见敌方千夫长那满脸的胡茬正在激动地发抖。

    “三轮齐射,然后自由射击!”

    毒箭的训练是严苛的,他们经历的远远要比平常的队伍要远远的残酷,无数人死在了训练当众,活下来的,全都是战场上的杀戮机器,他们有着冷静的头脑,敏捷的身手,还有残酷的手段。

    “嘭!”“嘭!”“嘭!”

    每一次枪响都伴随着一个突厥人的倒下而消失,胯下的战马虽然有些焦躁,但是长期的训练,让它们知道该如何做,稍微的后撤,然后站定。

    “拔刀。”

    不过是三个呼吸的时间,地方已经有大半的人倒下,无主的战马就在草原上迷茫的晃荡,仿佛是无主的孤魂,有的却是轻轻的用头供着正在呕血的主人,在冷酷的战争中,仿佛是一抹橘红色的灯光,显得那么温暖。但是不会有人会去欣赏,因为他们正在为了自己的生存而争斗。

    “杀!!”

    李承言的人已经开始提升马速,从静倒动的感觉十分的具有美感,寒冷的天气让人喊出嘴里的热气变成了白色的雾气,战马的呼吸也是渐渐的急促了起来,他们能感觉到主人的激动,是的,是激动,不是恐惧。

    百十米的距离转瞬而至,李承言扬起刀,看准了一个激动的睁大了眼睛,脸色凝重的汉子,紧了紧手里的刀,轻轻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努力的让自己舒服一些。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刻,除了战马奔跑的声音,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已经静止了下来,战马奔跑的颠簸丝毫不影响众人的视野,两边的人都是死死的盯着对面的敌人,下一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安静的声音只持续了三息的时间,然后~“哄”的一声撞在了一起,战马的嘶鸣声,兵器的撞击声,还有受伤的人的闷哼声,唯一没有的,是惨嚎,因为所有的人在死亡的时候,都紧紧的闭上了嘴。

    双方的战马交错而过,这是典型的小规模骑兵战,位置调换了一下,留下的,是三五十个尸体,大多都是突厥人的,有十几个是李承言的人,哪里有一匹已经死了的马,马从眼睛上半部分被切开,连同他主人的半个脑袋,李承言扔了自己的刀,从身后又抽出一把,一轮战斗就让自己的刀卷了刃。

    边上的一个校尉紧紧的咬着牙,面部的肌肉抽动平不已,连带着豆大的汗珠从眉梢滑落,拿出一个小绳子,一手提到,用牙齿和提刀的手绑住已经只剩下半根的手臂,可能是因为疼痛,不住的想要喊出来,但是喊声却被紧紧的堵在嗓子里。

    “杀!!!”

    “?ldurmek“

    战场上只有双方管事在大声的喊叫声,战马重新加速,瞬间又是撞在了一起,这种厮杀是最惨的,因为混乱的状态下,你不能集中精力,双方人数差不多还好,若是多出一些,就会出现二对一的局面,那样的马战,跟送死没有什么区别。

    李承言挥刀砍过,巨大的力气带着刀锋划破空气的嗖嗖声,迅速的划过一个人的脖颈,迅速架起另一个人劈来的一刀,顺着刀锋劈向那人,瞬间力毙两人,李承言感觉自己的血液仿佛燃烧了起来,但是心脏却是跳的很有力。

    现在的李承言,除了兴奋还是兴奋,恐惧仿佛已经离自己远去了,敌人的每一个动作仿佛自己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仗着自己的力气和速度,一下连杀三人,然后双方又是交错而过,回到了原来自己的位置。

    仿佛刚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能证明双方交战的证据就是地上的尸体,还有突厥千人队生于的三五个人。

    “alhuzun?murwarriorskorusun”(告诉我你的名字,看在长生天的面上)

    “本宫,李承言”

    几个人互相的看了一眼,虽然听不懂李承言在说什么,但是李承言明显是一个汉人的名字,然后大喊了一声,半月形的弯刀划过自己的脖子,血液瞬间喷涌而出,因为这是一个勇士的荣耀,只有战斗到最后的人才被允许自杀,李承言看着远处追击而来的另一个队伍,又看了看地下已经被血殷红的地面,一扬手,朝着来路返回。

    炸药已经被点燃,就等着敌方来把他们炸个人仰马翻了。

    追击李承言的是两个千人队的规模,自己人经过刚才一战,死了五十个,残了四十个,剩下的则是人人带伤,军人不见血,那就是兵,称不上军人,李承言虽然心疼,但是他不后悔,经过这次的一战,他们的战力至少提升了三成,若是一个人经历了死亡,那么所有的事情都会看的平淡。

    “轰~”

    接连不断的爆炸声从身后响起,人马被剧烈的冲飞了三丈多高,在天空上还能看见战马的场子迅速的被拉伸,然后翻滚,砸在后面守势不急的人马头上。

    突厥的人乱了,但是他们呢的末日才刚刚到来,李承言他们呢停下了马,趁着这些人正在混乱当中,枪声啪啪的想成了一片,当枪口传来咔咔的空饷声才停止射击,一排五法子弹,众人打了三排,才骑马朝着身后赶来的李靖会和而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金戈铁马() 
金戈铁马是每一个男儿的梦想,纵马驰骋在茫茫草原上,手中刀和铁甲上的血液已经凝成血红色的冰水,每一次挥动刀锋,都会有一个敌人的尸体倒下,瑟瑟的东风吹拂着已经散乱的发髻,伴着战马的颠簸显得十分的潇洒写意,但是潇洒的背后那是一具具同伴的尸体,让这份梦想多了些血腥气。

    李承言坐在马上,看着远处朝着自己而来的李靖,嘴角的狞笑显得十分的恐怖,停马转头,看着周围不断的超越自己的士兵,那是何等的心潮澎湃,何等的骄傲。

    荒莽草原上,唐朝和突厥的骑兵分列两侧,相聚不过三百余步,两边的人都是整装待发的状态,李承言此时已经拨马来到李靖的身边,相视一眼,不在说话,战场上除了偶尔有几匹战马打响鼻的声音,几乎是万籁俱寂,骑兵整整齐齐的分列两侧,前排的战马不住的用前脚在刨地,偶尔摆了摆头,显得有些焦躁。

    “杀!!”

    仿佛是突然天地崩塌了一般,巨大的叫喊声传遍了整个天地,骑兵的队伍瞬间提速,扬着手里的刀锋,朝着敌人的方向疾行,没有畏惧,没有犹豫,有的只是一往无前的气势,与舍我其谁的霸气。

    突厥的战马也已经提高了速度,一阵阵的箭雨从双方的战阵中射出,每一次的骑射,都会有很多人跌落马下,被身后的战马才成肉泥,但是他们的死亡并不会影响战友的一丝丝情绪,因为在这个绞肉机里谁都不敢保证,下一刻自己会不会和他们一样。

    两万人的战争已经可以算得上大战了,绵延三里的巨大战场,仿佛是两股不同颜色的洪流,朝着对方的地方奔驰,猛然间撞击在一起,“哄!”巨大的撞击声仿佛是天地崩裂的声音,震得所有人耳朵又是一阵响动,唐军的锥形阵,两边都是凸出,两边靠后的阵型,仿佛是两把锥子,撞击在一起。

    不是有人从马上跌落在地,远处的李承言看着这场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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