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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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纵横-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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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见识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兕子得意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令牌,朝着众人晃了晃说道:“哥哥们真笨,现在才知道是兕子,要是换了旁人,你们的计划早就被戳穿了,哪还有心情在这看戏。”

    看着小丫头得意的样子,李承言苦笑的摇了摇头。

    “行了,这大半夜的,人家辛辛苦苦的演戏,咱们应该出去表示表示。”

    “哈哈”

    李承言一句话说完,众人哈哈大笑。

    而另一边的黑衣人似乎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不过看着眼前还在亮着灯的宫殿,也不顾得考虑太多。

    一个身穿丽人的影子吹熄了屋里的蜡烛,看着四周重新陷入黑暗,为首的那个汉子用力的一挥手,几个人急速的朝着那屋里潜行,要到房门口的时候,突然脚下发力,不是很结实的房门瞬间变得四分五裂。

    “中计了,快撤!”

    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子,众人终于反应过来,不过此时反应过来确实迟了一些,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几个人瞬间就被笼罩在内。

    几乎在一瞬间,周围瞬间变得明亮了起来,看着放上,草丛里,树冠上不断亮起的火把,几人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网子很结实,网线也很粗,一时半伙的割不断,只能是闷闷的坐在原地,等着人家过来。

    “哟,各位深夜造访,承言未曾远迎,失礼失礼啊。”

    看着已经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几人,李承言看着五人的样子笑呵呵的说道,看着几人郁闷的样子,李承言身后的一众人也都是哈哈大笑。

    “哥哥,这就叫瓮中捉鳖吧。”

    “恩,对了就是这个意思。”

    为首的汉子看着李承言兄妹俩一唱一和的讽刺自己,苦笑的摇了摇头:“如今你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堂堂太子殿下对我们这些肮脏人说风凉话,您不觉得掉价么?”

    “要杀要剐?你们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事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不过打打杀杀的本宫从来就不喜欢,你们好好活着,本宫留着你们还有用处,来人,压他们下去,好好照料者。”

    看着几人被五花大邦的样子,李承言嘴角阴阴的笑了起来,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应家给了我一份大礼,怎么着我也得还回去才是。

    “兕子,魑在你那吧。”

    看着兕子点头,李承言嘿嘿的一笑,走到了兕子的身边跟着兕子耳语了几句,之间兕子的眼神越长越大,然后兄妹俩互相的看了一眼,都是阴阴的笑了起来。

    小秦淮河上的一只花船里,丝竹之声依旧是彻夜不眠的响着,全然没有因为宵禁而停歇,一只鸽子轻轻的落在了花船上一个阁楼里,几乎是在鸽子落下的同一刻一只纤细雪白的手抓住了那只信鸽,从鸽子的脚伤拿出信件之后,轻浮了一下鸽子的小脑袋,看着信件里的内容,那张未曾有过丝毫变化的冰山脸竟然有了一丝丝的苦笑。

    “咱们什么时候成了给人打杂的了?”

    少女就是魑,此时的少女穿戴整齐,看着信上的内容对着身后的一个中年女子说道。

    “大势所趋,刺客毕竟是刺客,不能光天化日的活着,几个老家伙过腻了躲躲藏藏的日子就想着出来见见太阳,这次又是什么任务?”

    “扮鬼!”

    看着中年女子疑惑的神情,少女嫣然一笑,那笑就像是百花盛开一样,妖艳而又美丽。

    “应家的人派人刺杀太子妃,咱们的小门主就想着报复,这不,让咱们扮鬼去吓吓应家的老太君。”

    中年女子听完也是一阵苦笑摇头,那小家伙她见过,很活泼,很聪明,虽然顽皮了些,但是很招人喜欢,要是以前,不管她是不是公主,她一定会把这个苗子送到门里,不过现在她只不过只能在心里想着,全门上下三百多人的性命如今全都拴在那个小姑娘的身上,容不得自己有一丝非分之想。

第二百二十八章:应老太君见鬼() 
“阿大,有什么消息没有?”

    应府的后宅里,一个身穿锦袍的白发老妪对着外面的一个仆人问道,声音中透着一丝丝的焦急,老人眼里有一丝懊悔,不过想到那个已经废了的孙儿,老人的眼神又是一阵愤恨。

    “老太君,您先歇着吧,若是有信我会叫您的。”

    老人轻轻的叹了口气,在丫鬟的搀扶下回了屋里,看着桌子上还在燃着的蜡烛,又是想要出门问询,不过刚刚起身就又坐了下来,又是深深的叹了口气,在丫鬟的此后下,上床睡了。

    灯熄了之后,整个房间变得十分的黑暗,丫鬟又检查了一遍屋子里,好像是没有什么事情了,轻轻的合上门,转身也去睡了。

    半晌之后,老人的呼吸渐渐的均匀了下来,而床边的窗子却轻轻的被推开,一只竹管伸了进来,只听噗的吹气声响起,一股白烟就从竹管的小孔里吹了出来。

    不一会一个娇小的身影从窗子钻了进来,看着床上已经睡的死死地老太太,又打量了一下屋子里的摆设瞬间有了主意。

    魑从怀里掏出一些工具,就着微弱的月光,一件件的摆放整齐。

    从桌子上拿出一个线团,一只手牵着细线,在房间里饶了一圈,然后在房门上栓了一个活结,又将细线穿过老太太的床前。余下的绳头扔出窗外。

    少女线的另一头小心翼翼的拴在一个薄皮制成的孔明灯上,就着微微的月光,看见孔明灯被化成了一副青面獠牙的形象,做完这一切,少女有检查了一遍。

    半个时辰之后,看着已经布置妥当的屋子,少女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珠,嘴里露出一种恶作剧似的笑容,看着床上依旧是睡得很香的老太太,轻轻的叹了口气:“你也莫要怪我,谁让你招惹那群煞星的,若是出了事,你就去怪那个小坏蛋吧。”

    说完少女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扒开塞子在老人的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又从另外的一个瓶子里夹出一块白色的东西,放到了一个皮质的灯笼里。

    轻轻的点燃了一只不大的香,放在一根蛛丝粗细的细绳上做完了这一切,少女轻手轻脚的出了窗子,将细线绑在一只已经昏了的兔子腿上,拿出刚才的药瓶在兔子鼻端晃了晃,做完这一切,少女脚下一用力,瞬间就出了院子。

    老人的呼吸渐渐的急促了起来,这是人要睡醒的征兆,人在半睡半醒之间是最敏感的时候,轻轻的响动就能让人瞬间的紧张起来,黑夜里万籁俱寂,就连轻微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噗”响声虽然不大,但是足以让人听得清清楚楚,老人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看着床前越来越亮的光点有些疑惑,亮光渐渐的变大,亮光周围的一切都渐渐的显现了出来。

    “鬼啊!”

    一个满嘴獠牙,披头散发的鬼头就在窗前直勾勾的看着老人,鬼头的两只眼睛冒着森森的绿光,就在床前摇晃着,老人长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身子不断地朝着床里缩着,又是一声微不可查的声音响起,那只细香终于烧断了绳子,鬼头又是一阵剧烈的摇晃,老太太凄厉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府邸。

    “老太君,老太君。”

    门被撞开了,刚才那个叫阿大的仆人神色焦急的看着屋里,门上的细线被拉断,牵扯着孔明灯渐渐的朝着自己这边转过脸来,当看清这一切的时候,阿大嘴里也是一样的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有鬼啊,鬼啊~”

    窗外的兔子此时正好醒了过来,听见惨叫之后下意识的就开始四处乱窜,线绳虽然细,但是十分的结实,在兔子的拉扯下,鬼头被拉的到处乱晃。

    现在老人现在已经完全醒了,惊恐的看着那个四处乱晃的鬼头,紧紧的靠着床头长大了眼睛不敢作声,鬼头好像是认准了老太太一般,搜的一声朝着老太太飞去。

    看着那个朝着自己飞来的鬼头,老人终于支撑不住,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应召志住的地方离着老太太的屋子不远,听见老太太喊叫的第一时间就醒了过来,衣服都没来得及穿穿上鞋就走了过来,正好看见那个鬼头略过老太太的身前瞬间朝着窗外略去,而此时一阵微风吹过,窗子也被风吹开,屋子里那堆刚刚燃尽的香灰也被吹散了,而外面的那只孔明灯却因为不断拉扯变得粉碎,沾了火之后一瞬间变成了飞灰,线绳在兔子的拉扯下没有了丝毫的影踪。

    “阿娘,阿娘~”

    应召志顾不得许多,看着已经吓昏过去的母亲,一脚踹开已经吓得尿了裤子的阿大,急匆匆的朝着床那边走去,将卷缩在床脚的老人轻轻的摊开,用手指摸了一把老人的脖颈。感觉到还有脉搏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丫鬟点燃了屋里的蜡烛,看着床上还在昏睡的老人恐惧的直打哆嗦。

    “鬼啊,鬼啊~”

    老人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大叫,应召志上千压住不断挣扎的母亲,轻声的安慰,但是越是安慰,老太太越发的激动,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儿子却没有了以往的亲近嘴里一直叫嚷着:“你是鬼,你是鬼!”然后渐渐的昏睡了过去。

    “老人家只是受惊过度,我这边给开几幅安神的汤药,不过能不能好就不知道了,小人只能是尽力而为。”

    应召志看着在昏睡中依然恐惧不已的母亲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种事情确实有些匪夷所思,他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屋子,没有一丝丝的线索,回想起自己看见的那一幕,应召志也是心有余悸。

    “管家,带着郎中下去吧。”

    “小人告退。”

    郎中跟着管事的走了,应召志却没注意到郎中转身时哪抹幸灾乐祸的神情。

    第二日一早,应家老太君疯了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扬州,虽然众人不敢说什么,但是脸上那种合该如此的表情却是显露无疑,或许这就叫人心向背吧。

第二百二十九章:李承言的大势() 
时间的事总是那么没有丝毫的踪迹可寻,李承言不知道是那些人的手段太高,还是应老太太太不经吓,跟兕子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的都是诧异。

    “她跟你说了么?”

    李承言出言问道,看着兕子摇头的样子,李承言轻轻的点了点头,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她是怎么办到的。

    “你要见她么?亲自问问?小魑长得很漂亮哦。”

    兕子好像在诱惑李承言,李承言看着兕子精灵古怪的模样轻轻的摇了摇头,漂亮如何?不过是红粉骷髅而已,自己的几个婆娘已经够自己受的了,更何况那女人跟那帮子人牵扯太深。

    “切,那你还每天盯着魅看。”

    “瞎说,你六哥喜欢魅,我只不过是帮他把把关,瞎琢磨什么呢。”

    兕子撇撇嘴,看着李承言心虚的样子不想拆穿他,不管眼珠一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装模作样的学这李二的样子端起茶杯,用茶盖轻轻的拨了一下茶水。

    “哎~本来还想着让魅给你自荐枕席,想想还是算了。”

    “小丫头每天想的都是什么,告诉你,就算我用她们也是因为你的病,可别陷得太深到时候拔出不来。本来这些话我想以后再说,但是看着你昨天的样子就知道你已经懂事了,既然懂事了就要明白,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你要懂得什么是真心相待,也要知道什么是虚情假意。”

    李承言这些话让兕子听着多少有些不舒服,不过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毕竟他是自己哥哥,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好,没有缘由的爱恨那是痴心妄想,自己又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美女,就算是也不会让一个女人对自己一见钟情,她们对自己好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更好的活着。

    “兕子知道啊,可是魅对我真的很好啊。”

    李承言无奈的摇了摇头,小孩子的心性,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这并非不对,但是毕竟她是公主,不能由着性子胡来。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四哥来了,你要见见么?”

    兕子咧嘴笑了,李承言看着兕子的样子轻轻的刮了一下兕子的鼻子。

    三个时辰之后的天香庵,李承言对着观音大士上了一炷香,看着边上兕子也是诚心实意的拜了拜满意的点了点头,人总是需要心怀敬畏,只有心怀敬畏的人做事才会有所顾忌,没有敬畏之心,做事就会肆无忌惮,这样就会让人变得盲目,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这无关是否相信世界上有没有神灵。

    “施主什么时候开始拜佛了?若是让弱智那个老和尚看见你这个样子,一定会欣喜若狂的。”

    熟悉的声音,李承言撇嘴一笑看着一身沙弥服饰的李恪,感觉很亲近。

    “四哥在哪弄的这身衣服,穿上还挺好看的。”

    “哈哈,看看兕子,几个月没见,是不是想四哥了?”

    立刻看着唇红齿白的小兕子说不出的欢喜,自己就在不远的岳州,但是没有老爹的命令自己那也去不来了,这就是他们这群人的无奈。

    将兕子抱在怀里,看着兕子有些婴儿肥的小脸嘿嘿一笑。

    “想呢,上次你给我带的果子吃完了,兕子还想吃,四哥带了没有。”

    “哈,原来只是想着四哥的果子,四哥伤心了。”

    看着兄妹俩一唱一和的,李承言在边上也觉得心里温暖,这就是自己的大唐,兄亲弟恭,没有了利益的羁绊他们就是最可爱的一群人,这正是自己所期盼的。

    “这次带了多少人来?”

    这句话说出口,李承言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看着李恪伤心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哎~我这弟弟做得还真是失败,小半年不见,哥哥心里竟然只想着我带来的人。”

    “等淮南道平定了,有的是时间论感情。”

    李恪深处四根手指,对着李承言说道“加上单叔的那三万人,别说一个淮南道,就是长安城~额,就是一个小国都能灭了。”

    “行了,要是能打我还叫你们过来干什么,父皇早就派兵过来了,朝堂上那些混账东西等着看你我兄弟的笑话,只要是动刀兵就会让他们有借口让我回长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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