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逆袭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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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 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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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孩子的名字大体都是之前就商量过的,昔日刘正也不是没跳脱地说出“刘莽”这一类在荀采等人眼中尚可,一千八百年后却绝对会影响孩子一生的名字——其实他当初看荀采她们点头同意,立马就改口了。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他还故意取这种名字,心忖自己这做爹的也太胡闹了,想来就愧疚。

    荀采的儿子叫刘尚,小名倒是被荀采临时改掉了,毕竟生产那天多少有些心理阴影,儿子出生后,看着也瘦小柔弱,便从“阿武”这个看着就强壮的名字改成了“阿福”,算是汇集所有祝福于一身了,比较稀松平常的小名。

    七月二十八,耿秋伊生了个女儿,荀采说小姑娘出生时哭声很大,很好听,跟备着的“刘莺”很配,小名叫小叶子,寓意嘛,希望她能平平安安走完人生的“春夏秋冬”。

    八月初二的时候,鲍丽生了,鲍丽倒是最让刘正惊喜的,在荀采说起鲍丽生了对龙凤胎后,刘正便也大笑几声,“云长这小子看着不声不响的,倒是很厉害嘛。”

    至于名字,昔日关羽几次求赐名,刘正虽然对后世流传的关羽的几个子嗣名字有情结,但也怕他们走了“老路”,所以没有插手,此后知道关羽与鲍丽商量好了名字后,看小夫妻挺满意的样子,便也只能暗暗提醒自己多加努力。

    这一次,关羽想好的一男一女的名字恰好都用上了,儿子不出意外的叫关平,小名“阿吉”,女儿叫关凤,纯粹是为了配合刘莺取的跟鸟有关的名字。

    至于张飞则生了个儿子,刘正也没赐名,小夫妻根据“尚”同上,“平”乃平坦,本来想取个有关“下”的名字,此后被刘正关羽夫妻一致反对,也发现不吉利,便也想着将“尚”和“平”都包括进去,不出意外地取了个“苞”字,寓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算是搭边,还将小叶子的小名也给搭了进去。

    当然,实际上刘正也暗自与荀采、耿秋伊揣摩过,张飞这人平日遇到事情会比较冲动,其实颇有学识,心思也很细腻,蔡茜又是心思活络的那种人,这个“苞”字寓意很多。

    苞是苞草,在南阳一带,经常是被用来做草鞋的材料,刘正倒也没觉得这字跟刘备织草鞋有关,却也知道这厮想来是记着昔日南阳没帮什么忙的事情了,以此为戒。

    此外,苞有“三蘖”,就是三根分枝,这就是比喻他们三兄弟了,而“三蘖”还有典故,是服从夏桀为虎作伥的三大国家,即“三孽”,便是在典故中算是恶党,但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想来张飞自然知道,也没想在建功立业的过程中当什么圣人,这方面,倒也算得上显露了他想要拜将封侯、光耀门楣的野心。

    当然,刘正也就是和两位夫人私下猜猜,明白个中意思就作罢,真要去问那也是不可能的,这点默契大家还是有的。

    说完了孩子,倒也沉默了下来。

    荀采多半时候都在和任红昌窃窃私语,偶尔开口指点一下路,刘正“嗯”上几声,便驾着马车拐弯,话语却是少了。

    这方面,夫妻两人自然心知肚明。

    刘正要去打仗,又不是真的神仙,总会让人担惊受怕,如七月初六那夜一般死里逃生,乃至于有死无生那也不是没可能的。

    可刘正志向如此,性子也并非没心没肺的那种人,此时不可能置身事外,也是两夫妻都明白的。

    偏偏孩子出生了,刘正养伤至今没去看过,听说那夜荀采还被折腾了小半个时辰,小刘尚直到子正三刻,也就是七月初七凌晨十二点四十五分左右才出生,当时荀采便昏迷了,便是“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品德听来极其高尚,真搁到自己身上了,刘正也颇为愧疚。

    荀采算是知书达理的了,此时还极其配合地瞒着荀彧做出这种事情来,然而心情其实也是复杂的,埋怨未必没有,藏在心底而已。

    刘正当然也明白,可幽州的事端既然已经惹出来了,他觉得自己去看看,确认一番也是极其有必要的。

    心底里想着能不打则不打了,毕竟伤势没有痊愈,纵使是马战,腿伤不会影响战斗,然而在乌桓十万铁骑势必要救出蹋顿的情况下,他也不可能将人杀破了胆,这等时候有他没他其实一样,或许士气会有一些影响,但真打起来了,人数碾压之下,也没什么大的用处。

    只不过这番话不可能跟荀采说,说了反而还是会让她担心,就连去各个县城拉人救援,刘正也没提。毕竟王松与乌桓还是留了人在那些城池周边,也好能够到时候安然撤退回去辽西,刘正这边倒也有安排,可找上去危险不一定没有,他自然也有些不好意思再跟荀采多说。

    但此行到底是出了一些偏差,自打进入这条两边府邸相对富丽堂皇的街道,刘正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及至看到一座府邸大门上的“刘府”二字,听着荀采说“停车”,他停下马车,不好意思地回头望望荀采,“这要进去了我这不是又得被人拦下来?”

    “你真想一个人出去?益德在里面呢,叫上他。”

    刘正放下木台阶,望着荀采拉着貂蝉下车,接过貂蝉递过来的霸王枪,迟疑道:“老师在吧?”

    “在。无妨的。封城呢,城外到处都是人,蓟县又不像涿县,还能给你挖地道来往的机会,这边到处人来人往的,你以为真有办法潜出去?便是偏僻一些的几块地也没我们的份呢。”荀采幽怨地瞪了眼他,挽着他的手臂往里走,“你也是,当爹的,真不想看几眼孩子啊?”

    “我”

    刘正张了张嘴,就听见一声,“主公!”门房处士仁、阎柔探头出来,随后大步跑了出来,还朝荀采和任红昌打招呼。

    刘正便将马车交给阎柔处置,走进门,便见卫林平喊了一声“主公”,朝着里面一边喊一边跑进去了。

    既然都被发现了,刘正也没扭捏,荀采见他瘸着腿健步如飞,还想去扶,听他问着孩子在哪里,那迫不及待的模样,倒也微微红了眼笑起来,随后让一名迎上来的奴仆引着刘正过去,自己与任红昌也迈着小碎步跟上。

    “季匡兄老师!益德!好,都好没事的,就是没力,休养一阵就好”

    一路催着那奴仆快跑,刘正进了内堂,与迎上来的刘政、卢植打过招呼,随后推开跑过来的张飞,就冲进一间屋去,看到一名保母如同李氏一般的背影时差点吓了一跳,这才想起自家老母亲似乎还没进城,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只是当听到一个婴儿响亮的哭声时,那表情顿时变了,他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在吓了那保母一跳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望着两个虎头虎脑的小婴儿躺在摇篮里睡得安稳,便也笑得像是一个傻子。

    他伸手、又缩回,随后手指小心翼翼地在一个相对瘦弱、睡得安稳的小婴儿的手指上轻轻碰了碰,那柔软无骨的触感,让他神色也有些激动,到底是没忍住,轻轻抱了起来。

    小婴儿在襁褓里歪着脑袋睡得熟,还流着口水,他傻笑着揩掉,扭头就看到另一个婴儿哭声响亮刺耳,保母已经抱了起来,轻声地“呜呜”摇着,刘正一边望过去,一边伸手翻了翻怀里的襁褓,确认怀里的是小刘尚后,凑到保母身边,朝小叶儿笑道:“乖,小叶儿不哭,爹在这里,爹在这里。”然后,哭声更大了,怀里的小刘尚也醒了过来,大哭不止。

    房门外,众人驻步望着刘正在那里手足无措的样子,笑容复杂,荀采听着刘正求救,与任红昌进去接过孩子,将刘正赶了出来。

    刘正脸上带笑,依依不舍,出了门才记得拱手施礼,与刘政、卢植寒暄一番,两人也朝刘正贺喜,随后在卢植的示意下,三人随同张飞、士仁朝别院过去。

    这宅院是那夜变故后另外购置的,用的当然是荀彧刘正的钱,路上刘政说起时倒也有些不好意思,在刘正笑着摆手后,卢植开口道:“今日你过来一事,女荀与为师已经私下说过。”

    路过一个房间时,鲍丽与蔡茜抱着孩子,带着丫鬟、保母过来问安,刘正凑过去望了一阵三个婴儿,对于鲍丽孤身在城内也道歉几句,鲍丽性子柔,素来是逆来顺受的性子,这时也是识大体地叫刘正不必介怀,但那眼眸多少还透着些许思念,刘正也有些受不了,扭头就将想要把关羽调回来的心思跟卢植说了。

    既然卢植知情了,他想起来之前遇到的李定,大体上也猜出了怎么混出城去,知道他猜出了混出城的事情,卢植微微一笑,朝刘政摇摇头,叹息道:“还想着几个孩子能让他心软,困住他。倒是做大事的料子,可看着心疼啊”

    刘政夸赞几句,随后向刘正介绍了一下凑过来的一家人,刘正打过招呼,再往院内深入,望着内院的景象倒是微微一愣。

    只见庭院内种着一棵大大的桑树,看着像此前在刘备住宅看到的那一株,还有几株谷桑则像是沮阳卢植家中书房外的那几株。

    此时正有一男一女和一名孩子坐在树下,女人与孩子是宋氏和小卢毓,早在此前就被朱明送回了沮阳,此后在卢植的安排下又被接到了这里。

    那男子披散着头发,三十余岁,正躺靠在桑树下与小卢毓说着什么,男子的右手边躺着一根拐杖,左眼也带着个皮革做的眼罩,望到刘正等人时,有心起身,望到刘正瘸着腿跑过来,还连连摆手劝慰,便也豁达地又坐下去了,“生死之交,左某便不惺惺作态了。事情听说了,当真要去?”

    说话的正是左慈,此时似乎心情还算不错,见刘正望望他身边栽种大桑树的土壤,笑了笑,“我家主公迁过来的,让我睹物思人。”

    那语调听来倒也有些复杂,刘正也没多想,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哪里有什么生死之交,那一枪你不救我,我倒下去也能顺势躲开。是我救了你的命,当然啦,也捏断了你的腿,往后便是两不相欠,还是生死仇人了。”

    “呵呵,你开心就好。”左慈淡然一笑,“当真要去?孩子不管了?”

    刘正与宋氏点头打过招呼,又牵过过来询问他伤势的小卢毓,点点头,“得去,事情得做完。”

    “好,那你去吧。”左慈从怀里掏出一块玉扳指,扔给刘正,“我与主玄德公的信物,你交给候在后门的张达便好,他会掩护你出城。对了,告诉张达,我想明白了,瘸子嘛,还瞎了一只眼,没什么大用了。往后,我便替玄德公在卢公身边打打下手,算是替玄德公尽尽孝道。若有机会,等我炼丹修行一番,他日小有成就,再向玄德公尽些绵薄之力。让他放心,左某不是狼心狗肺之辈,雒阳城救命之恩,一定会还。”

    “好。”

    刘正捏紧了玉扳指,却并没有望向左慈,而是望向坐在一间屋子门槛处的一名男子。

    那男子蓬头垢面,浑身衣衫不整,看着邋里邋遢的,眼眸不断扫向卢植,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眼眶慢慢变红,随后咬着牙瞪向刘正,脸上露出一丝怨毒,

    刘正愣了愣,望了眼卢植,就见卢植深吸了一口气,朝他摆手道:“走吧。早去早回。益德,你将云长替换回来。至于营外轲比能为师以为,你们还是暂且不要管了。等刘使君做主吧。”

    “明白。”

    刘正又望了望那男子,随后与左慈、小卢毓、宋氏等人道别,由张飞士仁引着走向后门时,便见到那男子突然冲上来几步,歇斯底里地大吼道:“妇人之仁!为什么不让他们杀了我!你可知我活在世上一日,你便不得安宁!”

    刘正望了眼过去,又望望卢植,耸耸肩笑道:“我们几位师兄迟早是要出门的,老师还得你照顾别生气了。什么时候等董卓灭了,你再找人投靠吧。兴许,往后幽州乌桓、鲜卑,还得你出谋划策,多学一些东西提升自己吧,别为了意气之争伤了和气。”

    “夫君”

    转角处,荀采抱着孩子跑过来,又停在远处,见那男子欲言又止,刘正望向荀采,望望她怀里的孩子,又望望她身后跟着的抱着孩子的任红昌,笑着朝卢植等人拱了拱手,“此行少则十天,多则两月,还得劳烦诸位照顾家中。事成之后再把酒言欢。”

    他从士仁手中接过枪,走出门时,后门门外的张达已经迎了上来。

    随后不久,太阳开始朝南倾斜,一千五百士卒在时隔两个月后,首次与城外营地里的人换了班次,而没几个人知道,其中有几道身影已经换了容装,混入好不容易涌出城的人群中,朝着北方快马加鞭而去。

    与此同时,位于蓟县西北面的沮阳城外,一场战事伴随着黑压压的铁骑逼近,逐渐拉开了序幕。

第344章 大风起,云飞扬(一)() 
旌旗蔽空,大纛猎猎,兵戈在正午温润白玉般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自沮阳城头望过去,远处偌大的营地里便是这样一幅兵戈森森、营阵正规的画面。

    人在其内跑动,或是结阵,或是簇拥在一起,看似杂乱,实则井然有序,每当那些如同蚁群一般的人潮离开一处地方,望着那些人手中多出来的器物轮廓,亦或自倾塌的营帐内显露出来的大物件,都会让城头上的人不时响起几声急促的呼吸声,也有人啧啧称奇,亦或痛骂几声。

    “床弩、炮车张都尉,公孙瓒那个贱民!这是要带着这帮家伙攻城啊!”

    “看,那些兵手中的东西那是不是弩?弓渊处,那是黄的吧?”

    “黄间?!公孙瓒哪里来的这种东西!”

    “娘的,这鸟厮怎么突然就这么富了不过,他不是疯了吧?不是打乌桓吗?床弩、炮车这东西攻城尚可,能打骑真来打我们嚯!”

    一声惊呼后,呼声如浪,望着远处营地内几个似乎是用作仓库的大帐中一辆辆大车运着一排排拒马到营地的四面八方,众人一阵错愕,随后议论纷纷,不外乎确定了公孙瓒真的有心据寨而守,跟那帮乌桓骑兵打攻防战。

    “府君”有人喊了一声,随后那些围在城墙的校尉功曹全都迎了上去。

    尾敦摆手示意众人随意,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到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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