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逆袭成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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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逆袭成王-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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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是不能办。”

    简雍喝完稀饭,用碗挡着嘴唇,“主公说的那些安排你也知道。两个月的时间,我们其实也没什么成绩做出来。不过蓟县、涿县、故安这三个地方,已经算是安家落户了。一些事务也在慢慢完善。今日停下来在这里休息,一小半是因为你,一小半也是想要通过那些流民打听主公的消息,并摸索出博望附近地形,至于还有一半我便想着,往后在此安家落户,等到宛城战事一了,便不回去了。”

    关羽愣了愣,“这是何意?”

    “耿家跟我闹翻了,此后一些事情令得我在涿县那边出名了。我需要换个没人的地方从头再来,或者蛰伏一段时间再悄悄回去南阳这边既然主公名声不好,我便试试能不能帮他正名。此后再花几年时间,将涿郡和南阳两边的商道打开。这样的事情,其实我们也有一批人去雒阳尝试着布局了,也想了解朝堂那边对主公的态度,往后也会在那边慢慢发展。”

    简雍像是想到了什么,疑惑道:“对了,主公什么时候收了一个女徒弟?那姑娘被爹娘逼婚逼疯了,偷偷也溜去雒阳,说是帮咱们打探雒阳的情况。这事我已经答应了,有郭宵看着,应当不至于出问题,就是还得告诉主公,有问题大不了再召回来”

    有人过来说几句在难民中打听到的情报,简雍点点头,“那透露消息的人底细查一查,如果没问题再考察考察,就正式安排一下,往后说不定有用。”

    他摆手示意那人离开,扭头笑问道:“这叫邹琪的姑娘到底是不是咱们的人啊?故安令那边说是主公特意嘱咐接过来的怎么感觉有猫腻?问题家妹和那邹姑娘刚见面就混熟了第二天差点因为不知道守孝的规矩都准备同床夜话了。这事看得我都奇怪。答应那邹姑娘过去雒阳,说起来还是家妹牵的头,我让邹家双亲骂了许久。”

    关羽愣了愣,想起刘正那些秘密,苦笑道:“在故安时我被困在屋里,也不清楚。不用胡思乱想了,见到大哥再问问吧。”

    简雍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沉了沉,“说到故安,昔日你们在故安同甘共苦的袍泽周宇病死了,唉,也不知道益德知道了会怎么伤心呢。赵续伤势过重,废了一只手才保住命,只是身心疲惫,有点沉闷,朱明他们劝了也没有,回头还得主公去劝劝。士仁身边那三个一同自故安回去的兄弟也因为伤寒死了对了,涿县那边爆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瘟疫。”

    “大家没事吧?”

    关羽神色一凝,简雍摇摇头,望望颜良远去的方向,“除了说起的,其他你们有交情的都没事情,这事我不会瞒你们,迟早都会知道的。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咱们在故安得到的主公留下的方子起作用了,疫情算是控制住了,农庄内的损失也在承受范围之内,就是颜家有几个遭了无妄之灾,据说回去琅琊就病死了,琅琊那边都爆发瘟疫了,呵,还是从青楼扩散出去的,据说和那几个病死的颜家公子哥脱不了干系自然,这些都还算好。故安那边更严重,我们来之前,城中死了差不多两成的人当时那惨状,只觉得主公能活着,吉人自有天相啊。”

    关羽怔住,表情黯然,与此同时,颜良跑了回来,把药递给简雍,朝关羽说道:“云长兄,文台兄回来了。我叫人去安顿他们了,应该马上会过来。”

    关羽点头道谢,下一刻,孙坚已经跑了过来,拍着关羽的肩膀坐下,笑道:“妥了!”

    这几天两人朝夕相处已经熟络起来,今天下午关羽遇到简雍便留了下来,简雍邹靖这边却也叫了些人帮衬孙坚去跟踪、围剿那几个人疑似蛾贼的人物。

    刚入夜那会儿,那些人的身份便被简雍手下通过各方面的渠道打探清楚,领头的是波才手下的刘辟、龚都二人,似乎是在打探并且接应一些人,此后的时间内,刘辟、龚都与一些受了伤但气质彪悍的人碰了头,朝着博望坡过去,孙坚便也带人摸了过去。

    此时这声“妥了!”让关羽精神振奋,毕竟大小也算一个功劳,算得上出师小捷,笑问道:“邹校尉也没说清楚,君理他们呢?难不成你们把人都抓了?”

    “那倒没有。”

    孙坚摇摇头,接过李成递过来的稀饭,道谢喝了一口,那边邹靖听了手下的情报也凑了过来,孙坚吹着热气,对关羽笑道:“接头的是宛城那边张曼成手下的人,两边合起来十二三人了。你也知道,宛城出来的蛾贼,也算精兵强将了,做事都有章法,我等跟了小半个时辰,便被他们发现了。顾及到诸位兄弟的性命,便放他们逃了。”

    “那怎么妥了?”

    关羽怔了怔,回想着张曼成和刘正可能存在的联系,若有似无地朝孙坚看了一眼,总觉得孙坚是故意放走他们的。

    这几日相处,关羽也看出来了,孙坚对自家大哥多少还是有点想要结交的意思,说不定便手下留情了。毕竟孙坚的功夫,这几日两人切磋一番,也了解了不是易与之辈,而孙坚又是身经百战的人物,向来喜欢先登,悍不畏死的,带着二十多人还怕对方十二三人,显然不可能。

    孙坚朝过来的方向望了望,笑道:“坚说的是你大哥的事情妥了。抓了两个人,一个老匹夫,你猜那老匹夫是谁?”

    见关羽神色不耐,简雍和李成也神色期盼,孙坚大笑起来,朝着远处过来的两人摆摆手,“君理,走快点啊!”

    等到名叫朱治字君理的大汉带着一名中年人过来,看着那中年人一张灰头土脸的面孔,关羽已经提刀站了起来,从牙缝里一字一顿地唤道:“师!宜!官!”

    师宜官讪笑一声,“云长小友,别来无恙啊”

    刀光一闪,随后被孙坚猛地拦住,“云长,他招了!你大哥的事情都是他做的!”

    “没错。老夫好歹是证人,不容有失啊。”

    师宜官笑起来,扭头却望望博望坡所处的方向,看着群山的黑色轮廓,暗自脸色沉重。

    曼成好贤侄啊!

    你果然还是信不过老夫

第190章 交心之言() 
第二天辰时刚到,灰蒙蒙的乌云压得天地间阴暗无比。

    刘正醒来时,要不是营帐外的火盆还在持续燃烧,偶尔有火光自微微晃荡的帷布缝隙间照进来,几乎感觉营帐里都是黑漆漆的。

    “醒了?”

    一侧席子上,荀攸突然出声。

    帐外有零零星星士卒的脚步声、喊声,刘正小心翼翼地动了动,扭头道:“没什么事情还醒这么早?”

    “方才仲景兄来过,已经辰时了。这天气,看样子要下雨。不过我的确醒的早,一半疼一半冷的,难受好久了,都没睡舒服。半夜迷迷糊糊感觉你也醒过。”

    荀攸感慨一声,帐外文聘听到声音进来询问两人要不要处理一下个人卫生,被回绝后,说起要去叫一下已经在替他们熬药的张机,刘正问了几句,知道陆烁的人在远处警戒,便让文聘回来时顺便带两条被子。

    等到营帐里安静下来,刘正小心地摸上后背,摸到伤口边缘隐隐作痛,苦笑起来,“是醒过,还以为你睡着了,早知道就跟你说话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太痛苦了。”

    自从受伤以来,他就趴在床榻上动弹不得,整个人酸痛无比,睡梦中偶尔不小心动一下,牵扯伤口还会痛得醒过来,然后精神疲惫,人却睡不着了,偶尔还会内急,让身边的人忙上忙下地伺候着,行动的时候就更加疼得没话说了,再加上一些个人卫生带来的心理压力和明面上乱七八糟的事情带来的身心煎熬,处境委实凄惨无比。

    这时听着荀攸感慨,刘正满嘴苦涩,也没想到自己会落到如此下场,随后倒是一愣,望着系统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提示的荀攸好感度加“2”的消息,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心忖荀攸这家伙真固执啊,比其他人难拉拢多了所幸在上升也算一件好事。

    荀攸笑道:“昨日我等那番讨论猜想,已经证明你也默认朝堂之上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如今这下场,感觉如何?刘公子可有心得体会了?”

    荀攸此前已经改了口,这声“刘公子”就明显带点打趣的意味了,刘正苦恼道:“怎么说呢?没死啊,过不了多久伤疤一好,说不定就忘了疼毕竟这刑法没涉及到人命,出发点的好坏也难论,而且中郎将我也惹不起——好吧,心里话,肯定恨啊,可拳头没别人大,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外面有人路过,他的声音压低了一些,笑了笑,“而且第一次嘛,印象肯定深刻。偶尔想想,不乱说话不乱做事就好了。很多事情都想重新再来,但这想法本身就没意思。真要计较结果,我什么都不做,找个没人的地方隐居不是更好?可我已经牵扯很多人了,退不了了,而且也不想退你这问题肯定是在提醒我改掉冒冒失失乱说话乱做事的毛病,我保证之后肯定会改,但之前”

    刘正脸色严肃起来,“老实说,我要是不开口不做事,谁会在乎、赞同我的想法?如今虽说受了罚,究其原因,不就是我做的事情引起了中郎将的注意?不论中郎将对我的评价好坏,我的言行举止起码引起了他的注意,也肯定引起了很多人的主意。这对我来说也算好处啊。而我要做的事情,杀黄门、救宛城百姓,乃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已经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完了,而且暂时也没性命之忧呃,这话说得太早,还得看这几日天使怎么审了,但愿没问题吧。”

    荀攸错愕道:“你此前当真如慈明祖父所说,为了布局才想方设法引起别人的主意?连杀黄门也是为了让别人在意你?”

    “那倒没有,我没这么厉害。虽说结果似乎也参杂了一些引起别人注意的成分,但我功利心还没这么强,当时纯粹是不想老师有事才杀的黄门。你也说过,我偶尔不动脑子的嘛,不必凡事都把我往布局上扯。”

    荀攸恍然大悟,忍俊不禁地笑了笑,“这两天脑子乱,想的太多,忘记你不过脑子了。”

    “这话我说可以,你一说好气啊。”

    刘正哭笑不得,微微动了动,舒缓着发麻的身体:“其他看上去毛毛躁躁的言行举止要是硬要解释,多半也是单纯地想要说服一些人,或者找到一些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做事引人注意是我刚想起来的好处。当然啦,我承认有些想法可能对你来说有点儿戏,你就当我一意孤行。反正那些事情做起来——包括张曼成的事情,我都问心无愧,而且对我也有好处。一意孤行嘛,我要做的肯定是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而且未必有错。”

    他笑了笑,随后那笑容转变得有些干涩:“至于为什么这么做,说到底,我不像你出身世家,便是旁系,在旁人面前你也算人杰栋梁,能得人认可,让人相信,甚至想要保命也简单许多。我是寒门,虽说有汉室宗亲的身份,但这身份说到底只对普通百姓有用,会让他们觉得有距离感和神秘感,真正对上面的人而言,只有有实权的汉室宗亲才有用。”

    “所以我想要让上面的人重视,想要让旁人与我共同做我想做的事情,就算只是微末的机会,只要没死,也得抓住就算被认为口无遮拦、行事冲动,那又如何?有人相信我做的没错就好。而且我总觉得,说不定还会有人心高气傲,觉得能够驾驭我!不会死总能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的。再次强调,我做的不一定对,但也未必是错的!”

    这番话说出来又属于交心之言,却也有些沉重,尤其是当下两人的处境都很落魄,即便平日里荀攸在荀氏的庇护下也算风光,却也想到一些曾经发生的沉痛经历,此时又在军中经历了这样狼狈的遭遇,就更有一种感同身受的共鸣了。

    他沉默片刻,却也笑着舒缓气氛,转移话题:“有人心高气傲,驾驭你?你在求我可怜,激我投诚?还是贼心不死啊!”

    “想多了,情之所至。”

    刘正也回过神,笑道:“不过你这么一说,如今也有这样的想法了。我跟你忏悔,跪求喊我主公啊。”

    “呵,荀某哪里有这么好骗,随便是谁对我低声下气,我便奉他为主?你这话不对,毫无气节,说笑过头了,会让人看轻你。”

    荀攸干笑道,听着刘正阴阳怪气地“咦”了一声,也觉得自己话里指点的意味浓厚,有些无奈地笑道:“你那孔雀东南飞可是将父父子子批评了一通,可见叛经离道,要别人奉你为主的心思倒是很重。可荀某好歹是名门之后,如今能以朋友的身份帮你已经不错了,区区一个寒门出身的汉室宗亲,你刘德然何德何能让荀某奉你为主啊?”

    “荀公达,你过分了啊!刘某杀你如探囊取物,还由不得你了!”

    “待荀某入仕,想要杀你也如探囊取物不,连手都不用抬,不过动动嘴皮子的功夫。而且荀某保证字字珠玑,不会如你这般说一大堆废话,连起码的尺度都没有。”

    荀攸针锋相对,听着刘正苦笑,哈哈大笑,随后话锋一转道:“不说笑了。说说幼台。昨夜他那些补充,其实颇有道理,他见微知著,喜欢刨根问底而且善于一捋到底,于局势上的见解颇有独到之处,虽说功利心表现的不强,但幼台做事干净利落,胆气心性颇为不同凡响,不容小觑啊。”

    “也是寒门我那夜的话没错吧?让所有人知其然又知其所以然,人才要有,绝不能故步自封你跟我透个底,教化万民到底能不能做?我是真的想做。”

    这时候说起这些,刘正也是感觉与荀攸的关系渐入佳境了,当然,更多的也是一种试探,想看看荀攸既然答应下来会帮他,会不会跟他说些心里话。

    “我要说的是我昨天的直觉,是想问你是不是原本就看重幼台算了,先回答你吧。荀某先投桃,你等等记得报李啊。”

    荀攸想了想,正色道:“我不知道。幼台毕竟是个例,便是他们兄弟二人都非同寻常,也代表不了什么此前不是还打听到孙文台是孙武后人,父亲也是官宦?或许祖上也有一定积累,有书籍传家。而且他们在军中有了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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