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特种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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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特种兵王-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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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多铎昏迷之前说出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不要杀死这个人,活捉他,还有用处。这让周围的侍卫们很是不解,却又不得不照办。同样不解的还有饶安本人,他是军人,也是刺客,他根本就不对生命的存活抱有任何的侥幸心理,在这样残酷的环境下,每天都可能是生命的最后一天,如果这一天的傍晚还活着,那么只能说是赚到了。

    应该说多铎并不是一个多么大度的人,作为一个历史系的学生,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这样的记载,太血淋淋了。不亚于南京大屠杀那种惨烈,如果说多铎是个好脾气的人,那就有点对不住历史了。当然,历史是可以改变的,并不是在笔者这里是个先例。

    然而改变这个历史的,并不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饶安,虽然毫无疑问他是这本书的主人公。这个人是鳌拜,武力值很高,智商也不低,一个配角,但是,他确实左右了这个时代的历史。

    因为在这场无间道里,他并不是多铎的人,他是镶黄旗的人,在这之前,我们是交代过的。

    而镶黄旗是皇帝的亲军,在最早的时候,所谓的上三旗,是两黄旗和正蓝旗,直到多尔衮掌握了最高权力的时候,正蓝旗才到了下五旗,正白旗进入上三旗。

    八天以前,当多铎还没有知道自己会领兵出征的时候,鳌拜就提前知道了这个消息,因为他是皇太极的亲信之一。皇太极找他进宫,赐予了他一道密旨。这道密旨的大致意思是,如果豫亲王多铎有任何不轨情事,鳌拜取多铎的首级,那就是代天行诛。

    人嘴两张皮,怎么说还不是由得这位奉了密旨的钦差大人,但是皇太极是精明的,他想要山海关,也想要多铎的脑袋,他的计划是让多铎拿下山海关的同时,献上自己的脑袋。

    所以,皇太极本来打算让鳌拜以督军或者副帅的名义跟随多铎出征,然而还没有等他提出来,多铎就自己来要求,让鳌拜出任自己的侍卫长。这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是至少能把鳌拜安排到了多铎的身边,且名正言顺,皇太极相当的满意。

    所以说,多铎身边负责卫戍的部队都是鳌拜在掌管,这一点多铎是心知肚明的,他也并不完全相信鳌拜,但是他更不相信,一个小小的侍卫,敢谋刺一个亲王黄带子。

    鳌拜的确不敢直接对多铎下手,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借别人的手对多铎下手,这样说起来似乎有点绕嘴,其实一点都不绕,借刀杀人的事这也不是第一例,在中国的历史上,很多人都使用过,以至于这被编入了三十六计。

    对不起,我发现我总是在有意无意间提到哪本书,不过这真的不是打广告。为此给大家造成的误会,我在此深表歉意。

    其实饶安这招勇闯虎穴的刺杀计划并不很高明,他自己也在实施之前考虑过,如果在检查中被发现了怎么办,那么很有可能的结果就是,自己还没有接触到多铎的时候,就已经被卫兵给干掉了,想到这些还这么做的,是视死如归。

    好吧,在对本文主人公进行如此夸赞的同时,饶安本人已经被捆成了粽子一样。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也架不住人多,饶安不是一个武林高手,虽然他的身手也可以称得上是相当的不错了。而多铎的这帮侍卫,都是身经百战的了,捆住一个刺客是很容易的。

    虽然在搏斗的过程中,饶安抢过来一个侍卫的腰刀,连杀两人。还是因为手臂受伤被俘了。鳌拜吩咐,待下去,关到偏帐里,等侯处理。

    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可以继续交代说,其实门口的侍卫们已经发现了饶安的武器了。但是还是让他带进来了,这是鳌拜的授意。饶安被关进了一间偏帐。

    多铎正躺在床上,还处在昏迷状态,军医们进进出出的忙碌着,我们说过了,给他造成伤害的,是一枚微型的手雷,是手雷就有爆破,有爆破就有弹片。

    对于手雷的原理,大清的军医们是不懂的,但是他们懂怎么处理弓箭造成的伤害,对于他们来讲,箭头烂在肉里还弹片进入肉里的实质区别并不大,取出来敷上药就可以了。只不过这里现在躺着的是一个亲王,所以他们不敢怠慢,每个人都忙的大汗淋漓。

    此刻的多铎不得不说是悲哀的,敌人想让他死掉,自己人也想让他死掉,更重要的是,这次的行刺其实已经被自己人识破,却故意放纵。因为鳌拜也不傻,他知道镶白旗有多少人,他同样也知道,多铎如果死在自己的手里,会有多少人来和他过不去,为自己的旗主报仇。鳌拜是满洲第一勇士,是那个时代也许最强大的战争机器,然而仍然公平公正的说,他也是有脑子的。

    如果多铎死于刺杀,那么,皇太极那边的任务也就算是完成了,而自己作为多铎的护卫长,无非就是失责降级的处理,也就做做样子的事情,没准过不了三天五日的就官复原职,甚至加官进爵了。而镶白旗的人即使想复仇的话,也会把这股怒火全部倾泻给山海关方面,和自己毫无关系,还顺便鼓舞了士气。鳌拜这一招,很是高明。

    在病床上躺着的多铎如果想到这些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为自己的出境感到悲哀。虽然他心里对皇太极的想法早有准备,但是再怎么样,也还轮不到一个小小的鳌拜来算计自己吧。那么自己这个亲王究竟算什么呢。

    鳌拜没有能力把刺杀行动延伸到多铎的病床上来,因为这里守卫着的人,就是那位信使叶满树。此刻懊丧的人绝不仅仅是多铎本人,因为多铎现在出于昏迷状态基本就没有意识。而叶满树却很后悔,自己一趟行动,换回来的,就是王爷被刺。

    他没有考虑责任问题,出于一名包衣的职责考虑,他现在的想法简单而朴素,他希望自己带领着自己的属下守护着王爷,直到王爷痊愈,自己愿意接受他的任何处置。

    可以说,无论对于大清军队还是多铎本人,有这样的下属都是幸运的,叶满树是个没有什么民族大义概念的人,他也不觉得自己是个汉人,这样为满人效力到底有什么不妥。他只知道,自己的官是多铎给的,多铎对自己很好,自己需要报答。他的忠诚不含杂质,就是单纯的忠诚。

    现在摆在鳌拜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直接干掉饶安,灭口是很简单的处理方式,一了百了,免于事后的追查和对峙等一系列的麻烦事。然而这件事不能轻易的就去做,虽然多铎现在是昏迷了,但是作为一军主帅,多铎还是言出法随的。他在昏迷之前的那句话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用意,却不得不执行。

    很多的军校都听到了那个命令,而那些人都是多铎的人,也就是说鳌拜叫不动的人,那么如果鳌拜轻易干掉了饶安,即使无私,也算是有弊了。所以肯定不能杀了他,那么不杀了他,就得放了他!

    是的,我并没有写错什么内容,鳌拜确实希望能放了饶安,这出捉放曹不好演。这里毕竟是清军的大营。虽然安营的地方距离明军的城池只有三十里。

    此刻,在山海关城内,袁大人也在焦急状态下。而此时此刻,鳌拜却比他更焦急。在焦急的等待中,他们等到了夜晚,饶安已经一天水米未进了,倒不是清军虐待他,不给他吃饭喝水,是他觉得,绝食而死倒不是一种最痛苦的司死法,既然落到了清军手里,基本就没个活,既然如此,为什么不选择一种合适的死法呢。

    就是这样的想法下,他整整的睡了一整天。直到夜里。山海关的焦急我们暂且不提,只说鳌拜。

    在夜里,鳌拜偷偷的摸进小屋里,把睡梦中的饶安叫醒了。饶安看是鳌拜,笑了:“鳌拜大人,辛苦你了,你是来送我上路的吧!”

    鳌拜苦笑了一下说,:“我是来放你走路的。”说着,他割断了饶安身上的绳索,并递给了他一个包袱,说道:“我对你是谁不感兴趣,你怎么来的我也不想知道,但是我今晚要放你走,这个包袱里是牛肉,还有水壶,辕门之外,我给你准备了一匹战马。我干掉了一名士兵,你可以穿上他的衣服,立刻离开。”

    对于这样的情节,饶安怎么也没有想到,:“鳌大人,你为什么要帮我离开,难道你不怕豫亲王吗,或者说,你没有帮我离开的理由啊!”。

    鳌拜摇摇头说,“不是我帮你离开的,你也没有见过我,快走吧!”。

第二十二章 返回明营() 
在权衡过后,鳌拜决定放走饶安,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选择,虽然作为一个满洲旗下人,他参与了皇太极和多铎的斗争,但是他也仅仅是一个侍卫,或者说是一个高等的武官,仅此而已。他纵然是满洲第一勇士,但这浑身的血,也做不了几盘的毛血旺。

    所以这样做看起来很不合理,很不讲规矩,确是唯一能做的选择。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往往是比较难的,作为人,不管你是男人女人妇女或者孩子,你最困难的不是如何去做出选择,而是你根本就别无选择。

    鳌拜不希望卷入高层的斗争里去,因为对于他本人来说,不管最终是谁坐天下,自己仍然只是一个宗室之外的小人物,即使做到一品大员又如何,还是皇帝的奴才,既然一定要做奴才的话,主子是谁其实根本不重要。

    饶安没有时间细想什么,他接过了包袱,对着鳌拜拱了拱手说了句:“多谢鳌大人,青山不老绿水长流,他日会当有报。”鳌拜点点头说:“别别别,我也不图你有什么报答,我说过了,你就当没见过我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了。”

    辕门外的卫队果然被临时换防,趁着这个间隙,饶安成功的离开了这个地方,他穿的是一名镶白旗士兵的铠甲。确切的说,是一名镶白旗汉军的铠甲。而这名汉军本人,已经被鳌拜干掉了。

    这样的安排是有道理的,八旗汉军本来就是汉人的降军所改编的,大明朝还没有灭亡,很多汉人还是心向明朝的,这样就会造成了一种假象,这就是一名汉军旗士兵准备放走这个刺客,而他趁着流动哨换岗的间隙成功的做到了这一点,但是在混乱之中,自己被发现并干掉了,但是刺客仍然逃走了。

    一个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破绽的计划,至少鳌拜是这样看的,也是无可奈何的计划。但是不管怎么说,饶安还是逃脱了,他带着敌人给的包裹离开了。

    然而他还是没有喝里面的淡水,也没有吃里面的食物,他根本就不信任后金人,这些人都应该被彻底的干掉,在这个国家的地图上彻底的消失,完全的抹掉,落一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落到这群鞑虏手里,就没打算活着离开,既然活着离开了,这群鞑虏就一个也活不了。

    茫茫的夜色里,饶安扬起手里的马鞭,狠狠的抽了座下的马匹三鞭子,这不是自己的马,不必有什么爱怜之心。马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不安,他明显的觉得,今天的这个主人和往常不一样,且似乎是不会骑马的感觉,让马前行只需要双脚在马镫上使点劲就可以了。这个人竟然狠狠的抽了自己肚子三鞭子,不是什么好角色啊。

    在剧烈的疼痛感中,马撒开四蹄向山海关方向跑去。

    其实山海关早已经急成了一锅粥了。山海关方向已经向清军营地范围内派出了五个流动警戒哨,密切关注清军方面的一举一动。饶安在距离城门五里的地方就遇到了大明的斥候兵。斥候兵迅速的做出了一个反应,准备射杀这名穿着清军军装的家伙。

    饶安觉得如果在清军的大营里都活过来了,这个时候要是被自己人干掉似乎是太委屈了。这种误伤并不少见。据说很多在欧洲战场叱咤风云的将帅们都是被自己人干掉的。比较憋屈的是,你完全都没办法,纯属误伤。

    他大声喊道:“我是饶安,你们是什么人。”这一声断喝,让这些斥候兵大吃了一惊,他们相顾而泣,“安哥,安哥竟然还活着!”

    是啊,他竟然还活着,不仅这些斥候兵出乎意料。连饶安自己都云里雾中的。但是终究还是回来了。

    袁应文还没有睡觉,他睡不着。因为他时时刻刻都处在高度的精神压力下,当饶安脱离他的视线向大清营地飞驰而去的时候,他已经感受到了那种不详和焦虑,整整一个白天的时间,他都在焦虑中度过。好在现在,自己的爱将回来了。

    他注视着饶安,很久没有说话,良久才说,:“你,回来了。”。颤抖的心,激动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的场景,就在这一刻。

    饶安简单的叙述了自己谋刺多铎的经历,并推断说,多铎虽然受伤很重,但是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即使如此,多铎的伤势很重,镶白旗主帅昏迷,就会军心涣散,肯定会撤军回去。

    这样的分析看似合理的,但又充满了不确定性,袁应文不无忧虑的叹息说:“这也在两可之间,如果镶白旗的军队知道自己的主帅被刺,不仅不撤军,反而会加紧对山海关的攻势,那该怎么办?”。

    “不会,镶白旗是多铎的亲军,没有人可以取代他的指挥位置,如果他们不撤军,唯一的选择就是在这里长久驻扎,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的士卒就会因为长久的找不到目标战机而疲敝不堪,士气低落。这样,我们只有寻找到合适的战机,就可以把这支失去士气的部队歼灭于山海关城下!”饶安对这一点坚信不移。

    就算这一点是已经达到的战略目的,那么为什么饶安会被多铎的手下放回来呢。袁应文还是百思不得其解。虽然,他从来都不曾怀疑过自己的这位部下。

    鳌拜是谁,袁应文不知道,他是一位文官,虽然知道八旗是怎么回事,但是不知道各位旗主和旗下披甲人之间这种盘根错节的复杂关系。这不能怪袁大人,因为当时的信息是闭塞的,而鳌拜在当时虽然号称大清第一巴图鲁,却是个年轻人,对于大明边军来说,也不是什么影响时局的大人物,所以,他对于鳌拜来说,实在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

    袁大人什么也没有说,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任何的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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