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系列突事件的生扭转了整个事件的局势。现实东四省的最高统帅突然心脏病猝死,虽然中央立刻又临时委派的要员担任东四省的最高脑,但是东四省原本就是全国各地区中独立性排外性最强的一个,因此那个要员根本无法开展工作,说的话根本就没人听。而凤帅的五子四女中又没有一个成气候的,几个儿子都有各自的心腹,各拉一个山头,谁也不买谁的账。而此时倭国国内生了一起刺杀事件,一伙少壮军人,刺杀了主和派的四位骨干人物。原本即使少了这四位主和派,也无损主和派的势力,但是偏偏通过刺杀调查,这四个主和派骨干人物接受贿赂的事情被现了,其中还有大笔的政治献金,并且有相当的一部分居然是来自华夏的。于是这一下引起了悍然大波和反贪风暴,一时间贪污和卖国连在了一起,谁也不敢提和谈的事了。主战派和军方咸鱼翻身,不但赢得了这场斗争,还一举获得了大量的行政权力,他们趁热打铁,向华夏起了新一轮的战役。
东四省华夏军此时内外交困,在内斗的时候,做好大规模战役的准备时间被白白的错过了。
郎亦文带着他的装甲集群左冲右突,四处充当消防队的角色,但是由于得不到应有的补给支援,他渐渐的把实力都消耗完了,即使这样依然不能抵挡倭军的疯狂进攻。毕竟大厦将倾,岂是他一个郎亦文能扛的住的。
除了抵御外贼,他还得提放自己人的暗算和拉拢,毕竟他现在没了凤帅做靠山。面对这潮水般涌来的倭军,郎亦文最后长叹一声,就地解散了残部,带着袁世江和老军士长陶伯,夜入长城,奔关内去了。现在东四省已经丢了大半,剩下的一小半也维持不了几天了。
赵氏虽说以前也是个风流人物,可毕竟知道伦理轻重,和程子强打了些话平伙,见天都快亮了(程子强他们进村时就已经后半夜了)便叮嘱程子强早些休息,自己退了出来。
第二天一大早大水牛起得床来第一个便来看他,见他睁着两个大眼睛,有些憔悴,就问:“咋?没睡好?岔铺?”
程子强笑道:“不是,不敢睡。”
大水牛坐上炕沿儿说:“还有你不敢干的事儿?鬼门关你都敢去游一游。”
程子强说:“是不敢睡。上回一睡就快两个月,我怕这一睡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姓呢。”
大水牛听了也自觉的黯然无奈。
吃过了早饭,大水牛和两个活计要回赤十字会,临行前叮嘱赛贵妃和赵氏好好照顾程子强。又特地对赛贵妃说:“虽说还没明媒正娶你,可你也别见着小白脸就起色心啊。”
赛贵妃拍了他一掌说:“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要不放心送他走好了。”
大水牛嘿嘿笑了几声,十步一回头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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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草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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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天起程子强就在赛贵妃家住下,静心养伤。大水牛隔三差五的就回来一趟,带点吃的和钱回来,也顺便说说外面的消息。不过程子强的状况却越来越差了,主要是因为缺乏药物。虽说大水牛时不时能从小山三郎那里弄点出来,但一来怕引起怀疑不敢弄太多,虽说小山三郎人不错,又是赤十字会的,可是程子强目前是华夏军人身份,而小山毕竟是倭国人,属于非我族类那种的,不一定就靠得住。二来也弄不到什么好药,大水牛又不识字,就是放在他眼前他也不敢乱拿啊,用错了药是要死人的。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这里渐渐变的不安全了。原本村里有两个倭子村警,虽然对赛贵妃母女很是垂涎,但毕竟碍着小山三郎这块赤十字会的牌子,平时也算客气,至多也就是言语上的挑逗,不算是什么大威胁。可这个村子里城里较近,随着局势的恶化,倭军继续集结兵力,这些兵要吃要住,最方便的就是让当地华夏老百姓解决了。大水牛带来最新的消息,赛贵妃的村子里也要驻扎一个中队的倭军,如果这样,程子强是躲不下去了。
这天赵氏回得家来,愁的昏天黑地的。原来村里召集去开会,倭军三天后就要驻扎进来,让各家各户打扫房间准备迎接。眼看着程子强的伤也不见好,一瘸一拐的也走不了几步,无论如何也是躲不过去。
赛贵妃见母亲愁就说:“实在不行还得去找小山三郎帮忙,咱们就说子强是咱们亲戚,路上遇到乱兵受了伤,我和大水牛给他做个保,应该是可以的吧。”
赵氏毕竟社会经验丰富些,反驳道:“那哪儿行啊,小山是大夫,人家难道看不出来?人心隔肚皮,小山再怎么也是倭国人,靠不住的。”
这通话一出,赛贵妃也犯了愁,娘儿俩在那儿大眼瞪小眼儿,谁也拿不出好主意来,直熬到天黑连点灯和煮饭也忘了。这时门帘一挑,程子强从里屋走了出来。
“哎呀,你怎么出来了,不在炕上躺着。”赵氏忙说。
程子强衣着齐整着,看起来精神不错,他正要说话还没说的时候,赛贵妃埋怨她母亲道:“都是你嘛,这么晚还不做饭,子强都饿了。”
赵氏连连说:“你看我这人你看我这人”掩饰不住的慌乱。
程子强笑道:“是啊,多做点,再帮我蒸点儿干粮。我好上路。”
赛贵妃奇道:“上路?你去哪儿?你这伤还没好哪。”
赵氏也说:“是不是俺们娘俩儿哪儿慢待你了?你说出来,只要我们娘俩儿能做到的,绝不亏欠了你。”
程子强摆手说:“感谢你们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可我真的必须走。我虽然不出门,可外面的事情我还是知道一些的,我不能连累你们。”
这话正说到罩门上,赵氏的嘴就有点松了,她缓缓的坐下说:“其实真的很犯愁呐,村子里马上要进倭兵了,这可怎么得了啊。”
赛贵妃也说:“可是你要是走,凭你着身子骨儿,打又不能打,跑又不能跑你好歹等大水牛回来再走嘛,不然我们娘俩没法儿交待啊。”
程子强拍拍衣服下摆说:“这个你们到不用担心,我有枪还有证件,一般的推,赛贵妃则一边答应着一边磨磨蹭蹭的去院子里开门。
程子强进了里屋,心里担心,把手枪也上了膛,这种号称“东方撸子”的武器虽然不怎么样,却强过赤手空拳。不过门外传来的说话声让他放下心来,原来是大水牛回来的。不过也一定遇到了什么急事,因为平日里,他是不这么敲门的。
“我当以为是抢劫的呢,原来是你这个杀千刀的。”赛贵妃一路抱怨着挑开了里屋的门帘儿,让进两个人来,其中一个是大水牛,另一个人带着礼帽,黑色的棉布外衣敞着,腰里扎了一板宽腰带,斜跨着一只盒子炮,最离谱儿的是,已经进了屋了,又是深秋天,居然还戴着一副墨镜,活脱脱一个汉奸。
程子强见了这人,又惊又喜,笑着说:“草头蛇,你搞的什么幺蛾子啊。”
草头蛇也笑着说:“苦力强,你跑去当英雄,却让我去送你的相好,害的我险些丢了吃饭的家伙,哈哈。”
原来当初程子强委托草头蛇护送柳翠翠母子回老家,路上遭遇的倭国的侨民义勇队。草头蛇自然不是吃软的豆腐,见混不过去,仗着有枪,当下就和人家交了火,可扛不住人家人多,和柳翠翠母女也失散了,后来柳翠翠母子被莫里斯和索菲亚救了他也不知道。
虽然当时情况危急,但是草头蛇这样的老兵痞,只要想活命,大抵是死不了的。脱身后找到一个老朋友家养伤去了。
大家谈了叹分别后的遭遇,草头蛇得知柳翠翠母子后来也平安脱险的时候,对着程子强叹道:“谢天谢地,开始我都不敢来见你呢。”
大水牛笑道:“就是啊,被我拖着才来的。”
程子强又问:“你这幅打扮又是怎么回事啊?”
草头蛇得意地说:“这年月,这身打扮吃香啊,只要你会作戏,穿上这身衣服到处吃香喝辣,还不付钱。”
程子强笑道:“那你不是在丧德啊。”
草头蛇说:“丧德是丧德,可是我这是丧的倭子的德啊,人家恨,就恨倭子,与我不想干。”
说着话,草头蛇使了个眼色,大水牛就对赛贵妃说:“现在我们老爷们儿要说事儿,你去厨房给你妈帮忙去。”
赛贵妃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草头蛇见左右没外人,很神秘地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包打开了,里面又一个小包,再打开,里面还有包,连续打开了七八层才看见里面的东西,原来是一副华夏军的少校军衔和一张委任状。草头蛇拿了委任状给程子强说:“你看看这个。”
程子强拿过委任状一看,见上面写着“兹任命原步兵第十七师退役军人韦霄汉为黑水湖游击区少校司令员。”至此他才知道草头蛇居然还有个这个震撼的名字,韦霄汉。
见程子强看过了,草头蛇赶忙又把委任状拿了回来,和军衔一起像宝贝似地包好了,藏进怀里。
程子强其实已猜出了他的七八分来历,但故意装糊涂说:“你给我看这个干嘛?”
草头蛇说:“我的程子强上尉啊,你就别逗我了,我是特地来接你归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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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游击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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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程子强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草头蛇有点心虚,忍不住对程子强说:“咋?难道咱没个当官的像?”
程子强说:“这倒不是。只是我做过华夏军上尉的事,我连大水牛也没有说过,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嗨,你为这!”草头蛇拍着自己的脑袋说:“我还忘了和你说了。光我一人儿也拉不起队伍来,可华夏军撤走的时候留下一批正规军官来,我那儿也来了一两个,都对你钦佩的不得了,一天到晚挂在嘴边上。开头儿我还没想到说的就是你,后来忍不住细问了一下才知道苦力强原来这么不简单啊,哈哈。这次我来拉大水牛入伙儿,听说你在他这儿,自然是喜出望外啦。”
程子强觉得这么说倒也和情理,就问:“军官?叫什么?”
“韩天!韩天少校,现在是黑水湖游击区的总参谋长。”草头蛇说。
“韩天?”程子强不禁哑然失笑,华夏军真是没人了啊,韩天虽说是个不错的好小伙子,可他才当了几天兵?当初可是作为技术人才招进来的啊,除非他是军事上的天才,否则这个参谋长可不怎么好当。
“怎么样?你们很熟吧。”草头蛇问。
程子强不愿意接韩天的短,就说:“挺熟的,他在我手下做过侦察参谋,他父亲是东四省的老将军,后来在寿春城做过警察局总长。”
草头蛇一挑大拇哥说:“老子英雄儿好汉,老爷子确实不是盖的,可惜已经阵亡了。”
程子强听了这个消息有些黯然,虽说他与韩局长只在寿春见过一面,不久之后就分手了,但是这老头的性格人品很是让他钦佩。
“可惜啊。”草头蛇看了大水牛一眼,略带嘲讽地说:“可惜啊,有些人日子过的滋润了,温香软玉热被窝舍不得离开喽!”
大水牛窘的不行,低了头不说话。
程子强劝解道:“算了,人各有志。只要不做对不起国家民族的事儿,求碗太平饭吃,也没有什么关系嘛。”
草头蛇听了,马上拍了拍大水牛的肩膀说:“呵呵,我也就是这么一说,没别的意思。我说大水牛,你赶紧让你屋里的给我们做吃的,吃了我们好上路了,你这里确实不安全啊,我才坐了这么会儿,怎么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大水牛逮着了反击的机会说:“凉飕飕是因为你背后抵着窗户呐。”
程子强听了先笑了出来,草头蛇也干笑了几声,气氛缓和不少。
笑过了,草头蛇又对程子强说:“你这次尽管跟我去,我那儿什么都有,和韩参谋长同来的还有个军医,女的,叫卓兰是个上尉,据说以前也是你的部下,这见了老长官,还不得尽心尽力治你的伤?”
程子强对卓兰印象挺深的,就说:“看来这次熟人都结了群了。”
草头蛇说:“可不?我要拉杆子不,拉队伍,就得找以前的老兄弟当骨干,不是我草头蛇任人唯亲,可不知根知底的人,谁敢用?实话告诉你,以前一起在人市谋生活的老人,好多过来了,嘿嘿,咱也没亏待他们,也弄给他们个个儿中队长小队长的干干!”
程子强听了挺头痛的,他毕竟做过职业军人,欧战时也和当地的游击队协同作战过,对游击队的特点是知晓的。一群只有热血的乌合之众是不能称作游击队员的,他们必须经受严格的训练,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敌后的复杂条件下,达到第一个目的:生存下来。如果连活下来都成问题,那又怎么谈的上战斗呢?
“还记得田老七不?”草头蛇说:“他这次对游击队的贡献不小,寻着了军方的仓库,搞了一百多条枪回来就是没搞到多少子弹。我让他当我的副司令,另外让他组建了一个游击大队任大队长现在手下有差不多两百多人了”
说起田老七,程子强又怎么会忘记呢?人市把做整天活儿,不逛把式场的苦力都被其他人叫做怪物,其中小山三郎算是一个,程子强算是第二个,还有一个就是田老七了。不过田老七又与其他人有些不同的,他其实有家有业。
田老七来人市时比程子强早的多,他来时小山三郎都还没走呢。
田老七说话的口音很怪,听不出来他是哪里的人。据他自己说是自幼丧失双亲,四处流浪。对家乡唯一的印象就是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