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久保瑛太过来对程子强说:“准备好了,您可以回去了。”
两人悄悄的走到门外,却看见门口站了一个穿和服的年轻女子,对着他们鞠了一躬说:“请多多关照。”
程子强一见,忙把久保瑛太拉到一边说:“你搞什么搞,弄个**来送我?”
久保瑛太笑道:“知道你是个识时务的,才对你说,现在在石头城夜里,倭国的**可比华夏的男人安全啊。”
程子强叹了一声:“这都什么世道啊。”
久保瑛太道:“这就是现实啊。”
程子强道:“那万一被巡逻队现我一个华夏人居然敢嫖倭国女人那不是死的更惨?”
“这个”久保瑛太显然没想到程子强会这么问“我也不是让你真的其实也就是个保险,遇到巡逻队让她去应付,你不要说话就好了。”
“呵呵呵。”程子强笑着点着久保瑛太说:“你啊”然后那笑声有变成了很放肆大笑,转身一搂那年轻女子的肩膀,走了。
路上程子强一直没和那个女子说话,遇到两次巡逻队也都是那女子上前接洽的。就这样一直回到了特别警视厅办公地。
进了办公室,程子强对那女子说:“请坐吧,我好像还有些茶。”
那女子四下看了看说道:“原来你在这里工作啊,真了不起。”
程子强为女子倒了茶:“你的华夏语说的好像比我还地道呢。”
女子笑道:“那是因为我爷爷。他年轻的时候来过华夏,回去后就说,有出息的倭国人都应该去华夏大财,我是从小就被逼着学华夏语的,我还可以用华夏语写诗呢。”
程子强心里暗道:会写诗也不过是个倭国婊子。再细看那女子,确实很年轻,脸上的稚气还没有完全的消退,应该还不到二十岁吧。不过照的女子的话分析,倭国人想来华夏大财的人还真不少,到也不是怕他们来,只是他们来的方式实在是太霸道了。
程子强等那女子喝了几口茶,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道:“我就惠子,雨柴惠子。”
“惠子?”程子强一愣,自己那个甩不脱的假老婆也有个倭国名字叫惠子呢,这到底是阴魂不散还是巧合的很呢。
雨柴惠子见程子强愣,便说:“怎么我让你想起了某人吗?”
程子强不得不佩服这个年轻我倭国婊子的聪慧,但依旧掩饰说:“不是的,惠子,我是在想”
雨柴惠子忽闪着大眼睛问:“你想什么?难道在想那些坏坏的事情?”
“不是的。”程子强说:“按说呢,这么晚了,作为一个男人,我是该把你送回去的,可是送了你回去,我又得一个人冒险回来,你要是不忍心又得送我,这样你送我我送你的,未免有些太麻烦。”
“嘻嘻。”雨柴惠子掩嘴笑道:“那么就请让我留下来吧!”
程子强看着这个**,有些为难地说:“可我只有一张单人床啊。预定的沙要几天后才能送来。”
雨柴惠子做小女人状说:“既然跟您回来了,就算生什么事情也不奇怪的。”
“还真有敬业精神啊。”程子强心里说道,然后忽然看见了办公桌,灵机一动:“这样吧,我睡办公桌,现在天气渐渐暖和了,应该没问题的。”
雨柴惠子看了看桌子说:“那就请让我睡桌子吧,ap。我个子矮,可以伸直腿的。”
两人又推让了一翻,最后程子强胜出。不过接下来雨柴惠子又借了程子强的毛巾去洗澡,然后还抱怨这里的卫生间很脏。程子强只有苦笑。这也算是倭国人的特点吧,再穷的人,对于洗澡和上厕所两间是都是非常看重的,这也是倭国农村和华夏农村最大的区别了。
程子强有挑备用的毛巾,就借给雨柴惠子了,雨柴惠子洗了澡后,在单人床上睡了,程子强睡在办公桌上蜷缩着凑合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雨柴惠子早早的起来为程子强打来洗脸水,然后鞠躬说:“您还是要有正式的住所才好,这里很不方便。”
程子强一边洗脸一边说:“正式住所我是有的,独门小院,只是我现在不方便回去。”
雨柴惠子又说:“那就请赶快回去吧,这里的生活会影响你的健康的。”
程子强心里嘀咕道:是说好多人要娶日本媳妇,还真有点意思。再一想,这一切自己家里那个不是也做的挺好的吗?难怪父亲喜欢的不得了。不过我不喜欢,在怎么也白搭。正想着是否带雨柴惠子吃过早饭再走,却听见有人敲门说:“您起来了吗?”
程子强一听脸色就变了,这声音不正是自己那个甩不掉的假倭国媳妇儿吗?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雨柴惠子见程子强脸色不对,就问:“怎么了?”
程子强惨笑道:“这下坏了菜了,敲门的人从某种程度上说是我妻子。”
“是这样的啊。”雨柴惠子看上去并不惊慌,小碎步上前开了门。媚外惠子见开门的居然是个年轻女子,顿时一愣,雨柴惠子趁这个机会猛鞠一躬说:“对不起呀,不知道太太您会来的。”然后趁着惠子愣的当口,掩嘴笑着跑掉了,这下程子强可百口难辨了。
惠子是来给程子强送早饭的。见大早晨的从程子强办公室跑出去一个年轻的女子,心里顿时受到了沉重的打击,走进程子强的办公室呆呆地坐在一把椅子上,也不说话。
程子强一想,误会了就误会了吧,说不定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废掉那份自己从来没同意的婚约,这样对大家都好,于是就说:“你已经都看见了,其实你我并没有正式的结婚,彼此也没什么义务吧。”
惠子楞了半天,喃喃地说:“她她是个什么人?”
“她吗”程子强故作轻蔑地说:“她是个**。”
“对不起!”惠子突然往地上扑通一跪说:“是我没照顾好您,才让您去别的女人哪里寻找温柔,请原谅我吧,我一定会做个好妻子的。”
惠子的这番话把程子强弄了个目瞪口呆,俗话说的好,人至贱则无敌,程子强这下被打了个搓手不及,半晌才喃喃地说:“我虽然和倭国人打过仗,可也知道倭国人身上也是有不少优点的,你也是在倭国留学多年的,怎么一点有点没学到,倒把下贱学到了啊。”
惠子抬起头说:“您说什么?”
程子强道:“我说你别这么下贱好吗?”
“哼哼。您说我下贱。”惠子冷笑起来眼瞅着变了脸色。
程子强情知不妙,可没等他想好应对的办法,惠子跳起来就给了他一巴掌:“您说我下贱!”
程子强低头闪过道:“我我是说你不要这么下贱好吗?不是说你下贱”
惠子像头母狮子一样地咆哮着上来又是一拳,落空后居然拉开空手道的架子继续怒吼说:“您说我下贱!”
看来倭国的学校还是很注重全面展的,不过惠子的空手道毕竟不怎么地道,只是徒有个架子而已,程子强只是在办公室内左躲右闪,惠子虽然一下也没捞着,却越战越勇。程子强见门口有几个早来的探员来上班看热闹了,便对惠子喊道:“惠子,别人在看呢。”
惠子怒道:“让他们看去吧!”说着又是一个飞脚。
但是两人实力实在相差太远,惠子累了个气喘吁吁也没碰着程子强一下,最后居然说:“请让我打中一次,求求你就让我打中一次!”连续说了三五遍,程子强心一软,见她拳脚
也没什么力量,便猛然站住说:“那你来嘛。”
惠子不曾提防,一拳打在程子强结实的胸脯上,手腕处传来了一声细微的脆响,时间顿时一下凝固了,在场的人都愣着,没人出一点声音。
程子强看见惠子的脸上飞变化着表情,便问道:“你怎么了?”
惠子突然大哭了起来:“我的手手腕脱臼了啦。”程子强再看时,果然耷拉着抬不起来了。没办法,只得赶紧施救,惠子却趁机倒在他怀里了,程子强正想找人帮忙,抬头却现,门口窗外刚才看热闹的人,无论是华夏的还是倭国的,都已经一个都不在了。
第二十一章 狗咬狗骨(四)()
着人送了惠子回家,点卯的时候却现昨晚上喝酒的人,包括久保瑛太在内都还一个没来,知道出了事,又分别派人去找,自己则直接去了内田悠仁处。
进了内田悠仁的办公室,程子强也不说话,径自去沙上坐了,只等内田悠仁来问他。这个内田悠仁也很有意思,也就偏偏的不说话。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到最后内田悠仁实在是忍不住了,才说:“我说你这个人啊,怎么就不知道着急?”
程子强笑道:“要树立国际形象,建立共存共荣关系的又不是我,我急什么急?”
内田悠仁正想说话,电话又响了,只得先接电话,听语气听恭敬了。说完挂上电话对程子强说:“是中岛司令官,他问你为什么不去宪兵队接你的部下。”
程子强道:“不过是酒后打架而已,哪里用的着我出面接啊。”
内田悠仁说:“如果是一般的打架,自然不用,可是昨晚你的探员喝醉了,在酒吧里唱抗倭歌曲,还大刀向什么什么头上砍去,这可不是小事了。”
程子强道:“你们用人实在太苛刻,要找熟悉这城里情况的,又要精通业务,我只能在原来的政府人员里找了?可是你们倭国人前段时间杀人杀的太厉害,我手下的华夏探员谁没个三朋四故的?更何况有的人那可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呐。内田君,你是华夏通,你说这么大的仇恨,如果只是唱几句歌的话也不算什么大不了的吧。你今天因为他唱了几句歌就眼里处罚他,他明天就可能真的来和你拼命,孰重孰轻你掂量着办吧。不过我看这也未必是坏事。”
内田悠仁说:“这还不算坏事啊。”
程子强说:“我注意到了,昨晚喝酒的人连同久保瑛太在内,一个倭国探员也没回来,应该是都被宪兵队抓去了,既然他们能同被抓去,没有被先行释放,说明这伙人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共患难啦,如果一群人可以共患难的话,那么这群人还是可以做点事情的。”
内田悠仁说:“你说的是由道理,可现下这事情可怎么办呢?”
程子强眼睛看着天花板说:“不知道啊,如果倭国探员先被放回来了,只扣住华夏探员,我是要出个面的,现在既然全被抓起来了,我就不管了。”
“你呀。”内田悠仁用很纯正的华夏语说了一句“就知道给我拿糖,好,你不去,我去。”
程子强笑道:“那再好不过了,论职务,你是厅长,论身份,你是倭国人,逼我去值个千倍万倍。”
内田悠仁一边收拾办公桌上的东西一边说:“你呀,以后说话做事还是注意点,你早晚死在自己这张嘴上。”
程子强道:“那可不行。虽然在外人看来都是做汉奸,可做狗一样的汉奸和做合作汉奸还是有区别的。”
内田悠仁道:“什么区别,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却别罢了。”
程子强道:“那不是好歹还有五十步嘛”
内田悠仁彻底无语。
当一群鼻青脸肿的探员像英雄一样归来的时候,虽然没有鲜花,但是掌声却很热烈,特别是那些华夏探员,手都快拍肿了,因为他们也知道了昨晚生了什么。在有些时候好事和坏事传播的一样快。
最晚程子强走后,大家喝的很尽兴。倭国人一旦喝了酒,就喜欢又唱又跳的,还拉华夏探员一起跳。一般的说华夏人是比较矜持的,可是也会受气氛感染。
正热闹的时候,有个倭国探员现还有个华夏的漏网之鱼,躲在角落里喝酒,就非拉他起来唱歌不可,那个华夏探员练练摆手说不会,可有哪里推的过,最后倭国探员急了,就说:“你们华夏人就是不行,连唱歌都不敢。”
华夏探员也都喝的差不多了,哪里受得了这种讥讽,就纷纷给这个探员打气说:“你就唱一个给他们听听,别给咱华夏人丢脸啊。”
这个华夏探员也是一时胆子大了,便说:“我从小就五音不全,一歌也没学过,可是前段时间你们攻城前有宣传队挨家挨户的教歌,我也听会了几句,可是这歌一唱是要掉脑袋的。”
“你怕什么!”他的那个倭籍搭档敞着怀,咧着嘴说:“侦缉课,华夏探员地,倭国探员的保护,你地,胆子大大的小。”
一旁有人笑道:“山本,你到底是想说大还是想说小啊。”话音未落,满场哄堂大笑。
这个叫山本地探员手脚乱抡道:“大的小的都是一样地。”然后一把扯住华夏搭档地衣领子说:“你地,不唱就是懦夫,男人的不是,我的和你搭档的不要!”
这个华夏探员一下热血上头,一下甩开山本道:“唱就唱,谁怕谁啊,反正老子是死人堆里捡条命爬出来的,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
久保瑛太本来觉得这样挺好玩,可歌词一出他顿时就是一个机灵,酒也醒了大半,情知要惹祸,但是劝阻已经来不及了。虽说这些倭籍探员都是挑选出来的,会几句华夏语的,可毕竟不是语言专家,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就算是华夏人出门,也常常被各地的方言所困扰,更何况是倭国人呢。在加上这个华夏探员的嗓子确实左的可以,弄得完全和原调八竿子打不着了。几个倭国探员听不明白,只觉得这歌曲调慷慨激昂,和他们的军歌只强不弱,居然还跟着哼哼起来。
要说倭国人里还是有人才,这酒吧里原来就有两三桌其他的倭国客人,原本就对这里还招待下等的华夏人不满意,这下可找到的借口,其中一个上来二话不说,对着领唱的华夏探员就是两耳光。山本正来的起劲,上前就给打人的那个家伙来了个大背摔,把那个家伙像个面口袋似地就扔了出去,还气势汹汹地说:“他的,我的保护。”
这下其他倭国人可不干了。
“八嘎!”
“叛徒!”
“抗倭分子。”
一阵叫骂之后呐喊着就冲了上来,这时候不知道哪个华夏探员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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