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能力也很有用。”叶楚楚笑道。
“可以当手电用是吧?”孙珲有些泄气的说道。
“没试试能不能把火球扔出去?”叶楚楚提醒他。
孙珲甩了甩手,想要把手上的火球甩出,但他一甩之下,火球便消失了。
“不要紧,能力是需要慢慢认识开发的。”叶楚楚安慰他道,“一会儿你看到甜甜她们三个怎么玩的,也许会有启发的。”
二人继续向前走着,快要到花园的门口时,借着月光,孙珲远远的便看到围墙之上异常茂盛的花木,肖甜甜、王琳琳和杜丽丽的笑声不时的传来。
孙珲和叶楚楚进了花园,看到面前的一片花海,孙珲不由得大吃一惊。
他当然知道吕文焕身为封疆大吏,府里会有花园,但现在的这片花海,却绝对不可能是吕府原来就有的!
“看到了吧?这就是琳琳的力量,能控制她所见到的一切植物,让它们快速生长。”叶楚楚说道。
“还有开花结果哦。”王琳琳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来,接着孙珲便看到一颗苹果树的树枝向自己伸了过来,上面垂下了一个大大的红苹果。
叶楚楚笑着伸手将苹果摘下,抛给了孙珲,“吃吧,味道很好的。”
孙珲一边吃着苹果,一边观赏着周围的花果树木,不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一个小小的荷花池前。
荷花池中遍布荷叶,大片的莲花盛开,甚是壮观,但孙珲的注意力却给荷花池中间摇曳的喷泉吸引住了。
在他的记忆当中,这种会如舞者一般变幻水流的喷泉,是后世才会有的东西,可现在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是甜甜弄的,她的能力是控制水。”叶楚楚说道,“这个池子本来是干涸的,今天下午才变成了这个样子,甜甜把水从地下引了上来,灌满了池子,然后琳琳给种上了荷花。”
不远处传来了叮咚的泉水声,孙珲转头望去,看到了一座高高的假山,但假山上,却流着一条真正的瀑布!
“竟然可以把水控制到这种地步”孙珲不由得赞叹起来。
“别忘了,假山可是我堆起来的。”杜丽丽的声音从脚下传来,吓了孙珲一跳。
“你想吓死你孙哥吗?丽丽?快出来!”叶楚楚笑道。
“好滴。”随着杜丽丽顽皮的声音响起,孙珲看到前面的土地上现出了一个黑色的漩涡,微微的风沙中,杜丽丽的身影旋转着出现在了孙珲和叶楚楚的面前。
杜丽丽以一个优美的舞蹈姿势在孙珲面前转了一圈,将一块亮晶晶的金色石头举到了孙珲的面前。
“孙哥认得这是什么矿物吗?”杜丽丽笑着问道。
“你能从土里找到矿石?”孙珲没有去看她手中的矿石,而是急切的问道,显然他关心的是她的能力的另一个方面。
“对啊,这就是刚刚找到的。”杜丽丽把矿石在他面前晃了晃,“这么大块的狗头金,孙哥你竟然视而不见,真是奇怪。”
孙珲这才注意到她手中的矿石,“呵呵,这不是金子,是一块硫铁矿,因为太象金子,骗了不少的人,所以叫‘愚人金’。”
“是这样啊。”杜丽丽白高兴了一场,她撇了撇嘴,将手中的“愚人金”扔掉了。
“琳琳,甜甜,你们俩也出来吧。”叶楚楚看了看四周,说道,“不过,不要吓你们孙哥哦。”
“好滴!”王琳琳抢先回答道,这时孙珲看到一棵大树突然裂开,王琳琳从里面直接走了出来,然后大树“砰”的一声又合上了。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下起了雨,但这雨却没有浇到孙珲等人身上,而是在他们身边不远处的草地上瞬间汇成了一个水团,接着水团化成了人形,变成了肖甜甜。
孙珲看着她们,不由得惊喜连连。
他已经看到了她们的能力,并且知道该怎么样指导她们运用自己的能力来帮助宋军对抗元军了。
“你们发现没有,其实咱们五个人的能力很有意思,刚好分别是古代五行学说中的‘金’、‘木’、‘水’、‘火’、‘土’。”叶楚楚看着大家说道。
“这么说的话,就是楚楚姐你是‘金’,我是‘水’,琳琳是‘木’,丽丽是‘土’,是这样吧?”肖甜甜明白了过来。
“那‘火’就是孙哥?”王琳琳说道,四个女孩子一齐将目光转向了孙珲。
“对。”孙珲点了点头,扬了扬手,火焰瞬间从他的手上升腾起来,“不过没你们那么变化多端。”
“不是啦,孙哥,是你没有象我们一样去研究自己的能力。”杜丽丽说道,“我们五个人的力量应该是有相似的地方,比如有一点,就是大家都能将自己的身体融进控制的物质当中去,象我可以直接融进土里,琳琳可以融进树里,甜甜可以融进水里,楚楚姐可以融进铜佛像里,那孙哥你一定可以融进火里。”
“我试试。”孙珲明白了过来,“琳琳能不能帮我找一些柴禾来。”
“没问题,现成的。”王琳琳指了指刚刚她走出来的那颗大树,不知她怎么运用自己的能力,似乎是将大树的生命抽走了,只见那棵大树迅速的枯萎了下来。
孙珲来到枯树前,将着火的手掌拍到了树身上,只听“砰”的一声,伴随着一道眩目的火光,大树立刻燃烧起来,变成了一棵巨大的火树。
叶楚楚让火光刺得睁不开眼,立刻偏转了头,将手挡在了眼前,接着她便感到一阵热浪袭来,禁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我怎么感觉孙哥的火比咱们的力量都强大呢?”肖甜甜也转过了头,吐了吐舌头,对叶楚楚说道。
第449章 贾相刺客()
叶楚楚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而是紧盯着孙珲的动作。
孙珲先是看了看自己的手,确定自己的手没有被大树迸发的强大火焰烧到,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然后缓缓的向火树走去。
叶楚楚看到孙珲一点一点的走进了火焰当中,直到和火焰变成一体。
而此刻的孙珲,脑中的作战计划已经形成了。
他知道该如何消灭蒙古人的水军部队了。
“花园里怎么回事?去看看!”
阁楼中,难以入眠的吕文焕看到自家的花园里突然间花木繁盛,接着冒出了假山和瀑布,一会儿又火光冲天,不由得心惊不已,立刻向亲随命令道。
亲随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回来了,“回大帅的话,是孙仙人和四位仙姬在花园当中演试五行仙法,以备攻战之用。孙仙人要我禀报大帅,请大帅放心,明日他便前往江上破敌。”
听了亲随的回报,吕文焕放下心来,点了点头,亲随躬身退下。
吕文焕起身来到窗前,看着月华如水,火树银花,一直焦躁不安的心渐渐的安定下来。
翌日,元军水寨,中军大营。
张弘范拿着一把小木凿刀,在关上门楼内刻一块木头,听到败报,他低首不语,脸色黑如乌铁。左右都屏住呼吸,不敢开口说话。
“禀将军,南人派了说客来,说是宰相贾似道的人。”一位亲卫从外边奔入,单膝跪地禀报道。
“放他进来。”张弘范平静的说道。
亲卫很快带了两名胆战心惊的宋使和一位满脸笑意的年轻人进来,那人长得面生,服饰又非宋人。张弘范身边的执戟卫士警觉异常,当即将其拦在阶下,青光闪闪的长戟只在他颈项处晃动。
那人不以为忤,在阶下微笑着拱手道:“我是贾相公派来的说客苏清波,特来拜见将军。”
“奸相贾似道?他也来了么?”张弘范喜怒不形于色,他问这句话的口吻依然如常,但此问即出,已然心怯。
苏清波微笑着说:“带领这么多水军前来的,不是我们贾相公又是谁呢?”
张弘范冷笑了一声,道:“你不过是个江南闲人罢了,无非仗着嘴皮子利索,四处挑拨是非混碗饭吃,我向来最恨这等人。如今你竟然混饭敢到我这来,真是好大胆子!——当我就杀不了你吗?”他横了那两个宋使一眼,眼中杀气森然。那两人都低下头去,不敢看他。苏清波却脸色不变,施施然道:“好大胆子的是将军你而非我啊。”
他说:“我大宋水军精锐俱在此处,又有不世出的猛将神器,将军命在顷刻,不值一提了。前日将军所部被歼,生者寥寥,将军以为是怎么回事?我在贾相公面前献策,不过三日,便毁了将军的水寨,将军不早日替自己打算,岂非胆子更大吗?”
苏清波说完这话,斜眼偷望,他看见张弘范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抓住刻刀而发白了,不由心中稍稍一放,多了几分把握。
张弘范果然又怒喝道:“那好,我倒要听听,你们能用什么计策,能三日内拿下我的水寨?你如果说不上来,我立时就砍了你的脑袋。”
苏清波哈哈一笑,负手说:“我从大宋王师大营赶来,一路劳累,久闻北人豪迈,深谙待客之道,不知道能否请我进去喝杯茶呢?”
张弘范脸上一时阴晴,如云气聚散,末了道:“既然来了,不说上几句话,你难免不甘心吧。”他摆手让卫士放苏清波进去。
苏清波拍了拍袍子,大刺刺走进关楼内,他四处看了看,果如细作所述,门楼外虽然戒备森严,楼内却空荡荡地摆放着一几一屏而已。张弘范不喜亮光,窗户都用木板条钉死,只漏进微微幽光,北人没有座椅,虽然修筑了关楼,在关门上起了箭楼,但在屋内却只铺着毯子,依旧是席地而坐。苏清波来北边的时间长了,也极习惯这种情形,当下在客位坐下。
“给先生奉茶。”一名身着青袍,挽着双髻的年轻女子目不斜视,端着一个乌木盘子自屏风后转了出来,盘中放着一杯清茶。她在几上放下盘子时,苏清波听到了几声清脆的声响,却是那女子白如皓玉的手腕上套着两枚金镯子在轻轻撞击。他拿起茶杯的时候看清了她的脸,不由微微一愣,原来那女子面目皎好,双目却没有光彩,是个盲女。
等待苏清波将杯子挨近嘴边,张弘范就大声道:“说吧。”
“我对贾相公说,苏某不才,愿凭三寸不烂之舌,前来劝降将军。”
张弘范愕然,随即放声大笑:“我为什么要降?”
苏清波突然将杯子一扔,也是一笑。他自从出现后,就笑意满脸,但恰才这一笑却尤其诡异。
张弘范刚跳起身来,却见四面钉死的窗棂外漏进的光突然都被一条条的人影挡住了,接着卜卜声响,木板条被人撞开大口子,一支支锋利的箭镞穿过口子直指室内,密密麻麻的,足有十七八支。
竟然有这么多奸细混了进来,张弘范又惊又怒,但他此刻仍面不改色,咳嗽了一声,死死地盯住苏清波:“你不是说客,是刺客。”
“不错。”苏清波点头承认,他脸上依旧笑咪咪的,左手扯开长衫,露出腰带上一支短刀柄来。他说:“我本来不必留你,但贾相公求贤若渴,只要将军降了,也是好大一个富贵。”苏清波直视着张弘范的眼睛,他已经从对方的目光里看出了惊怒和恐惧之色,但却还有一丝光亮不是他能读懂的。他悄声地叹了口气,果然张弘范便咬着牙说:“我虽然贪生,但从来不知道如何在威吓下与人谈判。”
苏清波冷笑一声:“那就休怪我苏清波不客气了。”他左手一撑地面,就要跳起。
张弘范原本不知道苏清波是刺客,苏清波却知道要怎么杀眼前这个人。从走入这间屋子的那一刻起,他就在准备这一刻的一动。他坐下去的姿势,盘腿的姿势,手放的位置,都是为了方便跳起来去抽腰上的刀。
第450章 神秘浮桥()
他习惯在杀人的一刻才抽刀。借助抽刀的力量,全身的肌肉都会像压紧的弓脊一样突然弹开,自足而腿,自腿而腰,自腰而肩,有序而飞快地弹起,所有的力道都会灌输到他腰间那柄又细又尖,蛇牙一样锋利的短刀上,那一刀突刺,他能劈下飞鸟的翅膀。
就在苏清波一足半跪,全身弹起来的瞬间,猛地里突然金光闪烁,风声劲急,如一件有形的实体兜头而下,将他罩在其中,他那蓄势已久的一刀,竟然刺不出去。
苏清波向后急缩,只觉得劲风催过鼻端,原来一只链子锤自梁上流星一样疾落而下,木地板纷飞中,链头上那枚大锤发出轰隆巨响,正砸在他蓄力而起的脚尖上,锤上的钉头将他整只脚死死嵌在地上,苏清波竟没跳起来。他惨号一声,右手已经抓住刀向前疾劈,却觉得肩膀一痛,拿刀的手竟然掉到了地上。
疼痛让他的眼睛蒙上一层白雾,看出去迷迷糊糊的。他看见那位奉茶的盲女,手中仿佛挥出一根看不见的细线,从他脸旁掠过,他的左手也悄无声息地掉了下去。他想,四面的弓弩手怎么还不放箭,就听到梁上传来裂帛一样的声音,一道道白芒自顶而降,他在四面设下的弩手纷纷向外倒下,每个人的胸口上都插着一支细细的长箭。
苏清波也是行家,知道屋顶上放箭的人只有一名,只是箭如连珠,例不虚发,才能在一瞬间解决掉所有的弩手,只怕连蒙古大汗近卫军里那样的连射快手,也未必能达到这样的水准。苏清波倒在地上,面如死灰。他转念一想,突然又笑出声来。
“我失败,是因为没想到将军身边还养着这样的死士,”他哈哈大笑,“这可真是古怪古怪。”
张弘范原本端坐在几后不动,苏清波这话却让他大为惊慌,复又大恼,他怒喝道:“呸,你说什么?什么古怪?”
苏清波虽然受了重创,躺在地上血如喷涌,嘴角边却又浮出一抹笑来:“反正都已迟了。将军,你的计较没有用了。”张弘范嘿了一声,站起身来,拔出长刀,一刀刺入苏清波的胸口。
屋顶梁上跳下两个人,如影子般落到他身旁,连同那位盲女,这三名深藏不露的死士护送卫在了他的身边。
屋顶上跳下的箭手是一名面如白玉的年轻人,他淡淡的看着地上苏清波的尸体,说道:“想不到奸相贾似道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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