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四川行都司,清称宁远府,民国称宁属。凉山地区的历史沿革,反映了在不同朝代与中央政权的隶属关系。
尽管在历史上,凉山地区辖地范围有所不同,但大抵上是北至大渡河,南及金沙江,东抵乌蒙(今云南昭通),西迄盐井(今四川盐源)。新某国建立初期,凉山广大彝族地区还处于奴隶制社会历史阶段。
社会生产力水平低下,落后的奴隶制度和封建的土司制度,等级森严,家支林立,械斗不断。凉山长期处于封闭、愚昧、落后的状态。
之前的平定全省也只是平定省内的各个县城,各大乡村还没有平定,地方宗族势力还是很强,所以现在才把军队放出来全省大土改。
这凉山地区山路崎岖,山高林密,彝族人口密集,地方势力十分复杂。
之前也只是剿灭了西昌县的驻军和保安团,只识将西昌县握在手里而已,而这也是个隐患。西昌古称邛都,秦时“尝通为郡县,至汉兴而罢“。但秦时西昌为何郡何县,史籍失载。
西汉元鼎六年(公元前111),汉武帝以邛都为越嶲郡,辖十五县,属益州,郡治邛都。此外,今西昌市境内除邛都外,尚有苏一县(今礼州镇)。
邛都县名历经东汉、三国和魏晋,历时300余年。
北周天和三年(568),西昌置严州。
隋开皇六年(586),将严州改为西宁州。
唐高祖武德元年(618)置嶲州,西昌境内仍存邛都、苏祁(西汉苏)二县。
唐懿宗咸通元年(860),西昌被南诏政权占领,南诏设建昌府。后大理国袭其建制。
元世祖至元十二年(1275)置建昌路,以罗罗斯宣慰司总之。
明太祖洪武十五年(1382)改建昌路为建昌府,属云南行省。洪武二十五年(1392)废府,设军民指挥使司,领守御所四。西昌市境内有守御礼州后千户所、中千户所、打冲河中千户所和前千户所。洪武二十七年(1394)置建昌卫,属四川行都司。
清雍正六年(1728),裁建昌卫设宁远府,置西昌县,“西昌“之名自此始。
中华民国时期,初裁西昌县并入宁远府,旋又裁府复置西昌县。民国28年(1939),国民政府在西昌设立军事委员会委员长行辕,西康省政府在此建立宁属屯垦委员会负责治理宁属各县。
这西昌县城以前乃凉山这里的州府所在,所以县城建当然是很大,人口加上城周围的乡村也有个20多万人。
现在这座县城当家作主的便是西南治安军,而西南治安军在这里留下了两百老兵、两千新兵。
政工人员正在宣传政策、土改、打土豪分土地。
县城之内,在当时破城之日,城内的地痞流氓、袍哥弟兄便被杀掉了一大茬,当时整座县城的街巷皆被血染红,遍地都是这帮二流子的尸首。
而新兵通过杀人和跟新军以及保安团的作战,在快速成长,现在他们是西昌县主要的保卫力量,而老兵则是充当指挥者,镇守城中央县政府。
城内的土豪大户之前在破城之时便已被杀掉了一部分,之后,为了巩固地方,并未对他们下死手,但现在全省已经平定,大帅发下命令,全省大土改、剿匪,那要土改,这县城里面的各大家族,当然也要改改。
当天晚上挨家挨户送请帖,明天晚上七点钟,县城内城南的那座最大的酒楼“迎宾楼”宴请各位。
而各家各户也都在一起开始议论起来,西南军这一招意欲何为,这是鸿门宴还是真的只是单纯的吃顿饭。
几乎每家都得出结论,这就是鸿门宴。
按照之前对方来了之后各家送钱送粮,对方虽然全部收纳下来,但是士兵总是十分的有纪律,送去的钱粮并未分给官员和士兵,而是全部封库。
从这儿便知道对方只军队的性格如何。
再加上这段时间的接触,便知道他们做事一定是雷厉风行,有极强的目的性和极强的行动力,那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突然说是请各家吃饭,其中一定内有文章。
这梁山地界虽然各民族混杂,但这西昌城内的主要的家族却都是汉回藏这几族,彝族是凉山人数最多的民族,但他们基本上都是散布在凉山府各地,并不进入汉人建的城市里面生活。
所以他们的各大家族在西昌城内皆是找不到的,但出了这西昌城,这凉山遍地都是彝族山寨,里面的土司、寨主就是一方土皇帝。
这些寨子很多极有可能统治这地方已经上千年了,最少也有数百年。
这西南之境向来便是土司遍地,寨主、宗族说的话就是法律。
自古以来中央以及省政府都不能对他们有效的控制,这里山高林密,打又打不了,只能安抚他们,给他们自辖的权力,让他们管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第一百五十七章 好日子过去了()
这西南之境向来便是土司遍地,寨主、宗族说的话就是法律。
自古以来中央以及省政府都不能对他们有效的控制,这里山高林密,打又打不了,只能安抚他们,给他们自辖的权力,让他们管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现在西昌县掌握在西南治安军的手里,前段时间西昌县城被攻破,那一次战斗,县城里所有人都记忆犹新。
趁火打劫的地痞流氓以及袍哥弟兄皆被杀了个透,拿下全城之后还为乐抓捕袍哥,满城抓人,而抓到之后,乱世行重典,直接全部枪毙,尸首现在就扔在城西头城外的乱坟岗。
之后有几户大户想要趁机作乱,也被火速的被扑灭,满门上下,无论男女老少皆被打死,尸首也全部扔在了城西的乱坟岗。
城西的乱坟岗里也终于多了一批富贵人的尸首,老百姓看着倒也解气、稀奇。
那次屠杀提醒了城里所有的大户、商社,现在掌控西昌城的势力绝对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招惹的,以前的军阀对他们客气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以前的那种可以随意欺凌百姓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现在他们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不敢有丝毫的妄动,一丝妄动就能给家族带来灭门之祸。
各个家族里的纨跨子弟也被族中长老严重警告,让他们收起自己平日里的威风,老老实实做人。
有的人听了,有的人没听,第二天还是和往日一样,带着手下的狗腿子上街乱掀别人摊子,乱调戏小姑娘。
那公子哥和手下的狗腿子张牙舞爪的在街上耍威风的时候,巡街途中听闻这边有骚动,快速到达的巡街士兵直接举枪将这纨绔子弟和他的狗腿子乱枪打死在这街道之中。
接着当天下午当着死者家人一家老小的面儿,一具一具的把尸体码在那家大户的门口,所有的尸体皆以血液流尽,面色发青,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那纨绔子弟的母亲当时哭的是死去活来,而他父亲当时也是紧紧的咬着牙,眼里满是怒火,他紧紧的盯着那群码尸体的西南军士兵。
但是在他还未有所反应的时候,又来了一队士兵,他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所有的士兵便举起枪将站在大门口的所有的人排枪打死,接着冲进那家大户院中,命令已下:灭门!
只有府里的仆人和雇佣,可以暂免一死,主人以及他的亲族格杀勿论。
所有端枪的男人全部打死,而女人只要有一丝反抗的意思,跟着尽数打死。
之后所有的仆人开始挨个甄别,品行好的、也是无辜的,当场放人,令其回家。
品行不好的当场拖出门外,脑后就是开一枪。
不用两个小时,整座府邸便被封查完毕,满院都是死人。
执行命令是新兵,但是其军官及宪兵皆是老兵。
新兵跟随老兵征战沙场,从起兵之时到现在,手上的鲜血也不知多少了,而他们一直听到的训诫,就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在接到命令之时绝不能有任何的懈怠和反抗。
如果你有,你背后的宪兵有绝对的权利,一枪打死你,而不用负任何责任。
在西南治安军的系统里,老兵除了担任骨干的战斗人员,还兼任宪兵的角色,在战斗之时,如果新兵有丝毫的要逃跑的意思,便可直接将其击毙。
同理,在执行命令时依然如此。
现在全省部队也在整编扩编,宪兵也在开始组建。
在雅安,宪兵部队司令部成立了,在雅安城内一座建筑外挂上了牌子,门口站岗的皆是穿着纳粹党卫军黑色军服的宪兵。
西昌城县城,身在雅安南方,距离雅安不近,宪兵的军服和专门的部队并未组建,宪兵这一责任兵种暂时便由老兵担任。
这次灭门便是由老兵带领新兵,同时由老兵在后担任宪兵,监督新兵执行任务。
而已经知道了老兵的可怕和他们的战斗力以及西南治安军的强大之后,所有的新兵面对命令坚决的执行,不敢有丝毫的违背和松懈。
在长官命令开枪杀死妇孺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丝的恍惚,直接一瞬间举起枪,拉动枪栓,一枪打死面前的那个女人或者孩子。
西南治安军的新兵经历过战争洗礼,从鲜血中挣扎出来,正在逐渐的变成精锐士兵,摆脱掉新兵的称号,成为方同手里西南治安军的重要组成部分。
这次灭门案又在所有的城内大户原本已经十分紧张的心头上砸下了一把铁锤。
仅仅只是因为一个纨绔子弟,仅仅只是因为这个纨绔子弟上街时掀了几个摊子,调戏了小姑娘,就被西南治安军当街乱枪打死,然后将尸体码在那家大户门前。
接着,召集军队直接攻入院门,灭其满门。这是什么样的有恃无恐?这是什么样的强势?
在西南治安军士兵的心里,就算把城内的大户全部杀光,也不会对他们的心境有任何的影响。
只要大帅的意志可以实施,就算是大帅下令将西昌县屠城,老兵也会毫不犹豫的开始执行这项命令,并且命令新兵同样实行这项命令,如有任何人提出反对意见,直接诛杀。
面对这样的军队。面对这么凶残的行事风格,城内的剩余还现存的各家大户皆是心惊胆战,将家里的纨绔子弟全部锁在门内,不许他出门,如果知道他又想要出门,便直接乱棍打去,宁愿把这儿子打死,也不能因为他使整个传承数百年的家族毁灭于此。
有了这么多前车之鉴,明天晚上的那场饭局一定要到。
第一百五十八章 宴请()
面对这样的军队。面对这么凶残的行事风格,城内的剩余还现存的各家大户皆是心惊胆战,将家里的纨绔子弟全部锁在门内,不许他出门,如果知道他又想要出门,便直接乱棍打去,宁愿把这儿子打死,也不能因为他使整个传承数百年的家族毁灭于此。
有了这么多前车之鉴,明天晚上的那场饭局一定要到。
平平淡淡,并无出什么大事,直接到了第二天晚上。
说是定的晚上7点钟,但各家家族掌门人皆是六天半之前就已经尽数到达。
他们现在不能把任何借口给西南军,一旦被西南治安军抓到任何借口,很有可能会借此直接灭了自己满门。
前车之鉴都在眼前,要是再不谨慎行事,那这脑子不就让驴给踢了吗?
坐着马车,车周围跟着家丁,数队人来到这迎宾楼前,走出马车的车厢,抬眼看去便发现迎宾楼门前站着的便是八名手拿武器的西南治安军士兵。
如果说平日里在街上巡街的士兵只是给人压迫感的话,那这八名士兵则就给人一种绝望的感觉,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一看便知就是血里来火里去,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的老兵。
这种老兵在所有军阀的部队里面都是最宝贵的存在。
战斗力强,身经百战,悍不畏死。
而据这些家族所知,这种士兵仅仅在这西昌城就有两百多人。
这些老兵的军装也与城里的大部分西南军士兵的军装有所区别。
他们全部都穿着笔挺的墨绿色德式军装,
上身穿着简洁笔挺菱角分明的猎式上衣,下身穿着上部肥大的马裤,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牛皮高帮直筒军靴,头上并没有戴钢盔,戴的是一顶大檐帽。
腰间扎着棕黄色的牛皮武装带,武装带上正中有倾斜着的用棕黄色牛皮制成的子弹袋,子弹袋中分有五格,每格之中有一长条的弹匣,里边压满了橙黄色的子弹。
在子弹带的右侧,有一手枪套,枪套里有一只瓦尔特P38手枪,枪套上有一小排子弹,而枪套再往右,有三个小的子弹袋,里面装着三个手枪弹匣。
在子弹带的左侧挂着一柄制式的刺刀。
手里拿着的也都是mp38冲锋枪。
这身打扮,再加上手里拿着的枪,这是标准的西南治安军老兵部队里面的军士长的装备穿着。
这站着的八名士兵皆是老兵之中的军士长。
由他们站在这迎宾楼外,可见现在驻守在城里的西南治安军的长官对这次会面也十分的关注。
而这八名军士长的装束也在提醒着来赴宴的各家掌门人,这场宴席的重要性。
进了门,直上二楼,二楼最大的雅间之中有一大圆桌。
主机之上坐着一名西南战军军官,他左右两侧还跟着两名军官。
来一个人,旁边有位置就坐下数着人头,直到坐满为止。
主陪的位置上和旁边的两个座位上的三名军官的打扮俱是典型的西南治安军军官的装束。
他们甚至连腰间枪套里的手枪都没有在进屋之前拔出来保管好,而是就在他们腰间。
左右两侧的军官就是现在这西昌城内两千两百名士兵的长官。
一名连长一名政委。
连长的军衔都是系统里面自带的,只是政委的军衔有点稍微不一样,他立领之上是没有别的标识的,立领之上的两块军章是鲜红色的。
而这也是所有政委的一个标志。
其余的肩上的军衔也都是与军队中的军衔一样,唯一的区别只是那两块军章。
坐在当中的那名军官,他是并没有军衔的,他的肩上光秃秃的,而他立领上的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