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可能有两种情况,如果不是县城的敌军兵力十分有限,要么就是敌军十分精锐,已经看出自己举动的目的,所以按兵不动。
无妨,自己这一条计谋其实也是一条阳谋,他们看穿又如何,就让算他们知道自己已派兵力从侧翼进攻也无妨,只要那边打起来,自己正对方向的兵力必定会紧张,那个时候,自己甚至可以作为真正进攻的力量,直接攻入县城,所以,无论对方看不看得明白,自己的计谋都无障碍。
分出的那100骑兵已顺利的运动到了洪雅县城的的北侧,十人留下看管马匹,剩下的人全部穿过废墟顺着街巷摸进县城,一路走过满是废墟的街道,一帮人也是十分的紧张,越往里走,越感觉之前在洪雅的这一战,打得真激烈。
而他们并不知道,在前方的这个街角的右拐处,正有两挺重机枪对着他。
两挺MG42重机枪已经上好弹链,虎视眈眈的盯着这个街口,只要有人一冒头,这两挺被称为希特勒的锯子的通用机枪,便会将那个倒霉蛋撕的粉碎,变成一堆碎肉。
一行人沿着残垣断壁,慢慢的摸向街口,领头的老兵,紧紧的握住手里的步枪,因为他知道,在摸过这条巷子时候,竟无任何枪口对着自己,这简直不可想象,那么就有两种可能性,就是敌人兵力不足,已经收缩兵力集中在县中心,要么就是后面有更精彩的,刺激的东西等着自己呢!
到了街口,他向身后的弟兄们挥了挥手,让弟兄们暂时不动,自己慢慢的转过身子,左脚踏出巷子,慢慢的将头伸出街角,望了出去。
结果,这一瞬间,表情突然僵住,瞳孔放大,眼睛睁大,好像看到了十分令人惊讶的东西,他看到了一个街垒,无数枪口正对着他。
尤其看到了这一堆枪口之中还有两挺挂上弹链的枪,虽然还不认识,但是一看就知道,这是要命的重家伙,他这一瞬间,后背就是一片白毛汗,脑子第一反应就是,完了。
刚反应过来,他面对的并不是重机枪扫射过来的弹雨,而是一颗由毛瑟98k步枪打出来的一颗尖头弹。
这颗子弹正中他的额头,后脑破开一个血洞,打碎的颅骨跟脑浆喷射而出,一蓬血雾在空中绽放,老兵碰的一声砸在地上,正在老兵身后的士兵大喊了一声,“有埋伏!”
一帮人赶紧拥到街口,将枪伸出去,不断的扣响扳机。
在刚刚那个老兵伸出脑袋的时候,开枪的并不是机枪手,而是普通的步枪手。
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大家以为可能是重机枪先开火,并不是,因为,对方一看就是一个打头儿的,出来看情况,如果你拿重机枪打过去,第一,浪费子弹,第二,一旦打死他,他身后的人一看就有重机枪,立马就有了防范之心,就不敢冒头了,说不定就绕开了。
但是如果你用步枪,一颗子弹打死他,剩下的人,摸不清你的底细,就敢往外走,而当他们涌上前来,冲出街角的时候,面对着的,才是真正的残暴的将他们撕的粉碎的枪林弹雨。
后果不容细说,正冲出街口的士兵都被直接打的粉碎,枪支也被打断了,一捧捧碎肉砸在地面上。
而冲得慢的,看到这种情况又收不住脚,惯性的又冲了出去,结果又被打倒,只有冲在中后部的人,才保住了生命。
就是这几秒的时间内,近20名士兵死在了这个街口。
第一百二十一章 平省患(18)()
后果不容细说,正冲出街口的士兵都被直接打的粉碎,枪支也被打断了,一捧捧碎肉砸在地面上。
而冲得慢的,看到这种情况又收不住脚,惯性的又冲了出去,结果又被打倒,只有冲在中后部的人,才保住了生命。
就是这几秒的时间内,近20名士兵死在了这个街口。
剩下还活的士兵还没有缓过神来,这才多久,就看着冲在前面的同袍死在自己的面前。
接着,就看着数个冒着灰烟的黑点摔到自己面前,往地上低头一看,是个尾部冒着黑烟儿的木柄铁壳子。
停了几秒钟,正在发愣的同时,突然看着这个铁壳子“碰”在自己面前爆炸,无数的碎铁片飞向自己,在手榴弹爆炸的同时,周围的士兵,被炸的炸碎,炸透,炸死,身体都像破衣服一样,无数的伤口冒着血,重重的摔在地上。
他们并不了解这样的战斗模式,按理说在这种情况下,在这个时候的中国各地军阀手下的士兵,一般都是如果占点便宜,也不会主动出击,而是接着原地待命,这样就会失去追击敌军的最佳战机。
但是,在方同手下的军队中,所以情况绝对不可能出现。
方同手下的军官和老兵都是由系统产出,他们全部拥有由系统植入他们脑袋里的多年的战斗经验以及各种战斗例子和战斗时问题的各种解决方案,这些经验告诉他们,在什么情况下,该如何去把握战机,并扩大战机。
在敌军冲出街角并被排枪打死之后,街垒里的一个班长便立刻主动握着手里的冲锋枪跳出沙袋堆成的街垒,带着手下的冲锋枪手向前突击,先扔出数颗手榴弹,接着靠向街旁的房屋,默数几个数,在听到手榴弹爆炸声之后,立刻向敌军发动突击,不断冲锋边不断扣动扳机,射出致命的弹雨。
他们采用的是两两配合战术,一人在进攻,一人在旁掩护,在前面一人的子弹打光之后,换弹匣之际,旁边掩护之人便立刻上前开枪,掩护战友,与此往复,便能做到不断的对敌人进行火力压制。
在这个年代,民国所谓的精锐部队,大多也都是上过很多次战场,懂得躲避下弹道,以及走路的时候怎么拐弯来增加躲子弹概率,但是他们并没有经过非常系统的训练。
这个年代最经过精锐的训练的是北洋各镇,也就是袁世凯在天津小站练兵时候的几家起家部队。
这些部队都是按照德军步兵操典训练的,所以,在那个年代,北洋陆军便可称之为,中国第一陆军。
之后,民国建立,袁世凯死,北洋各军分为直系、奉系、皖系等派系,原来的老兵也在各个军阀的混战之中不断的消耗掉,而为了打仗,只能不断的抓壮丁募新兵,但是兵有了却没有足够的时间去训练他们。
大家的战斗模式也都是盲目中锋,这样每次战斗之后,各部队都是伤亡不下。
而只能不断的募兵,不断地消耗,很多的老兵也就这样消耗掉了,那个年代,基本上,很多部队就像镇嵩军这样的基本上就是乌合之众,只能打打顺风仗,大多是这样的部队。
这样的部队也就打打土匪,和别的乌合之众的军队打打,但是对上日军这样的训练有素的部队,就毫无战斗力可言。
但是,现在的北洋各军阀中还是有一些训练有素的部队,在袁世凯死后,公认的北洋练兵第一人,便是被称为“玉帅”的吴佩孚。
吴佩孚(1874年4月22日……1939年12月4日),字子玉,山东蓬莱人,民国时期著名的军事家、爱国者、中国国民革命军一级上将、官至直鲁豫两湖巡阅使、十四省讨贼联军总司令。
秀才出身,后投效北洋,并成为直系军阀首领曹锟的第一战将和智囊。
吴善于用兵,富于韬略,军事才能在当世中国武人中堪称首屈一指,兵锋所指,无不披靡,更为世人瞩目。
在其军事生涯前期,曾一战安湘、再战败皖、三战定鄂、四战克奉,有“常胜将军“名。
吴佩孚现在依然健在,依然是现在民国军阀之中直系军阀的第一战将,而他手下的军队,也是北洋之中战斗力最强的部队。
进攻的这帮骑兵,都是新军第二师的老兵了,他们也听说过北洋军强悍的战斗力,这帮跟北洋军打着同样的五色旗的,也不知道是北洋军中哪一支部队。
但是看起来又有一点与众不同,因为北洋军中装备的武器基本上都是从奥匈帝国进口的曼利夏步枪,和日本的三十年式步枪。
装备的重机枪基本上也都是马克沁这样的,但是眼前的这帮穿着比挺洋气的洋布军服,头上戴着小铁锅子,手里拿着的明显的不同于别的北洋军的武器,以及那不知道的带着弹链的重武器。
这不知道是哪支队伍,还是说北洋之中又有哪一支老部队进行了换装,从贵州过来夺咱们的老家。
第一百二十二章 平省患(19)()
这不知道是哪支队伍,还是说北洋之中又有哪一支老部队进行了换装,从贵州过来夺咱们的老家。
不过这也就想想罢了,仔细想这也是不可能,北洋军如想南下,第一要面对的便是云贵之军,那是当年西南新军的统帅蔡锷将军的老底子。
其战斗力,那是南国各路军队中数一数二的部队。
北洋军如果可能想南下进攻萨南康省,他们必须要先打通贵州的道路。光这一点就很难做到,云贵之军绝对不可能放开道路。西南新军刚组建的时候,便一直跟北洋军不对付,就算是之后蔡锷将军死了,他留下的老底子也绝对不会向北洋军低头。
对方这支同样打着五色旗的军队,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站在长街末尾的街角,远远的看着自己弟兄们往前冲锋的骑兵营营副正在思虑着,突然发现,远处的街口处突然发生了爆炸,数名弟兄被炸死炸伤,看着他心中一惊,难道敌人在街口处埋着炸药,真是龟儿子,这也太狠了,这是要把弟兄们往绝路上逼呀!
这还没完,然后就看到无数的武装精锐的敌军士兵从街口处跃出,手里的类似花机关的短枪不断的开火,弟兄们拿着都是骑步枪,怎么抵挡这样的火力,而且他们边不断的射击边不断的扔那种会爆炸的小铁疙瘩。
就这样,进攻的弟兄们伤亡惨重,不知道是谁第一个转头逃跑,剩下的人都一个个跟着掉过身子,外开脚丫子,玩命的向后跑着。
但是他们这样,在后面追击的西南治安军也不会放过他们,冲锋枪不断的吐出火舌,将眼前的这帮将后背露给他们的敌军不断的击毙。
营副一看大势已去,这样的火力,这样的训练程度,这样的精锐部队,自己这帮弟兄下了马,怎么可能打得赢?
立刻挥舞着手里的长苗盒子,跟身边的弟兄们说:“赶快撤!快快快!”
接着又对几个老兵说,“你们别都一个个往后跑。这样不是让人家从背后打枪吗,组织一下掩护一下弟兄们,要不然一个都跑不了。”
听到这话,身边的老兵便一个个的回过身来,集中在一起,掩护部队撤离。
而看到敌军正在有组织的抵抗和掩护身边的士兵撤退,冲锋的西南治安军士兵也不在乎,拿出手榴弹到掉拉锁,胳膊抡圆往前就是一扔,使劲儿扣动扳机往前走,脑袋掉了碗大的疤,身为大帅的兵,不怕死,是第一位的。
看到敌人这么玩命,正在开枪掩护部队的士兵又有好几个被打成筛子,吐着血倒在地上,大家就更没往后开枪的心思了,一个个恨不了比别人少生两条腿,连滚带爬往县外爬去。
就这样,这从洪雅县北侧突进的九十名骑兵,连滚带爬活着走出来的不到四十人,三十多人张惶恐然的向马匹扑去。
营副快速上马,挥动马鞭,招呼弟兄们赶紧撤离,和大部队汇合,这帮人的火力太强了,自己这帮人根本攻不进去,一会儿工夫,这么多弟兄就躺在这,自己回去,怎么跟营长交代啊。
听到洪雅北边密集的枪声,骑兵营营长心里明白,100个弟兄过去,听到枪声如此激烈,就知道对方的火力绝对不弱,弟兄们手里都没有重武器,下马步战,恐怕很难获胜。
就这样,还没有几十分钟,就看着营副带着人,火急火燎地骑着马赶了回来,但是自己不是派过去100人马,回来了还不到四十人马,剩下的人呢。
这一看就知道,少的弟兄看来是不可能都在乎要活着回来。
想到这,营长脸色发青,这TM都是自己手底下的老弟兄,而且还死了几十个,回去督军不得活剐了自己,剥了自己的皮嘛。
营副带着人到自己眼前,营长什么都没说,一马鞭就抽了过去,营副也知道理亏,躲都没躲,鞭子直接抽在脸颊上,顿时血肉横飞,一道口子就出来了,血乎乎的往外冒,皮肉都被抽的翻了出来,粉红色小肉芽呼呼的冒着气儿。
营副低着头,说道。
“营长,是我的错,没想到敌军的火力那么强,这个没有准备,一开始,没人阻击我们,谁知道在过一个街口的时候,转过去,就有两挺重家伙,前面的弟兄直接就被撂倒了。
刚想撤退,保存实力,谁知道TMD敌人手里面拿着那跟花机关似的家伙冲出来了,而且边冲还边扔一些小铁疙瘩,到身边就爆炸,弟兄们那都是连滚带爬才跑出来。
我这没把弟兄们都全须全影带回来,愧对您的信任。营长,您责罚我吧。
我要是皱一皱眉头,我就后娘养的。”
这招叫以退为进,一见面儿先认错,然后在认错的过程中的慢慢的把为什么,犯错原因带出来。
要是这样,营长要是还重罚他,那弟兄怎么看,对不对?
这又不是他的责任,敌人的火力这么强,手里的家伙拼不过,打不过人家很正常。
就是之前跟自己一起喝酒吃肉的弟兄没有几个活着出来,这才是真正的令人心酸的。
整个营一共有五百人,好家伙,五十多个弟兄丢在里面,这TMD之前打一场硬仗也死不了这么多啊!
活着回来的骑兵都是心有余悸。对方突击的样子,这辈子怕是都忘了,子弹跟不要钱似的,呼呼的往自己身上打,挡在前面的弟兄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打成了破布衫,自己能活着走出来,真是老天爷开眼。
营长哪能不知道他这点小九九,猛的瞪了他一眼。
“行了,这个咱们再说,敌人的火力真那么猛吗?”
“那是营长,咱不骗您,对方火力之强咱是就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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