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去吧,在平城还没有人敢动我。”恶少突然大笑了起来。
“你你还知道这是平城,是天子脚下,还有没有王法”小萝莉哭的更厉害了,围观的吃瓜群众一个也不敢说话,生怕得罪了恶少。
“然然,这叼毛是谁,也太嚣张了”
拓跋焘还没说完,恶少就动手了,他的几个狗腿子把小萝莉拽起来就要带走。
“够了,王伐,你到底想干什么。”萧然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吼了一声。
“然然,他真叫王法啊?”听到这个名字,拓跋焘想笑。
“什么啊,焘哥哥,他叫王伐,是我们大魏的军师王攸的儿子。”萧然向拓跋焘解释着。
“不对啊,王攸军师为人可正直了,怎么可能会是他爹呢。”拓跋焘有些不敢相信,老爹为人刚正不阿,体恤平民,怎么儿子却是和无恶不作的恶霸。
“萧小姐,好久不见,怎么,我的家事你也要管?”萧然的身份王伐还是知道的,在她面前他不敢太嚣张。
“家事,少来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可是一直在旁边看着的”萧然没好气的回应。
“那有怎么样,今天我还就是要带走她了,你要是在敢拦我,我连你一起带走。”王伐笑的很邪恶,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今天敢动然然一下试试”听到王伐要把萧然也带走,拓跋焘怒了。
“我就动了怎么了,等过了今晚,萧然就是我的人,我会让我爹去和丞相提亲的,你又是谁,我告诉你,我爹是大魏的军师,你有种打我啊”王伐越说越嘚瑟,就好像他爹是皇帝一样。
“我打的就是你”拓跋焘彻底不能忍了,上去就是一脚,直接把王伐踹出好几米。
“敢打我,给我上,往死里打”
王伐的几个狗腿子放开小萝莉,就朝拓跋焘过去,不过还没靠近,就被全部打到了。
出手的是萧然,她也算是从小练武,真打起来,在北魏也只有花力花木兰父女和拓跋焘,拓跋嗣他们几个能打得过她,收拾这几个狗腿子完全没问题。
“小子,你家住在哪,有种告诉我”王伐捂着肚子大叫。
“告诉你又何妨,听好了,我就住在宣武殿,要报仇我随时欢迎。”
王伐留下一个要杀人的眼神,带着人跑了,围观的人也全部散了。
“今天谢谢你们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会怎么样”
“不用谢,你家住在哪,我们帮你把你父亲安葬了吧。”萧然心中也很不好受。
“我父亲是并州过来的商人,在平城城南有一套房子,我们就住在哪里。”小萝莉声音很小,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我看你跟我差不多,以后就去我家住吧,我们就是姐妹了,我叫萧然,你叫什么名字?”考虑到小萝莉以后一个人,萧然便想让她跟自己回去住。
“我叫吕茵茵。”
“恭喜宿主弟弟,你已经成功找到了吕布的后人,龙舌弓就在她手里。”系统的声音突然想起,拓跋焘有些不敢相信。
看着眼前这个又萌又可爱,带了点婴儿肥的小萝莉,拓跋焘无论如何也无法把她和记忆中那个骑着赤兔马,手持方天画戟在百万军中来去自如的吕布联系到一起。
第16章 赠品有点多了()
“焘哥哥,你发什么呆啊,快来帮忙。”看到拓跋焘呆呆的站在那里,萧然走过去轻轻拍了他一下。
“哦好,马上来”轻轻一下,也把拓跋焘吓的不轻,差点没跳起来。
商人在古代地位十分低下,就连葬礼也很简单,没有太多繁琐的礼节,入殓之后就草草下葬了。
吕茵茵哭的很是伤心,萧然哄了一路,才勉强没哭,等他们把所有的都处理好,回到吕茵茵的家时,天已经黑了。
“茵茵妹妹,这就是你的家?怎么连个佣人都没有,这么冷清?”宽敞的院子里没有一个人,只有几棵树叶全部落光的老树在那里,冷风一吹,无形之中增添了不少凄凉。
“没错,我父亲经常在外面到处跑,我也跟着他一起,这里只是我们的一个落脚点,只有没事或者是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因为不经常住,所以就没有请佣人。”吕茵茵虽然不哭了,但声音还是充满了委屈。
拓跋焘又出去买了几个灯笼,点亮了挂在大门两侧和院子里的那几棵树上,微弱的火光在白雪的反射下到也把院子照的亮亮的,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公子,我马上就要离开这里跟然然姐回去了,这些灯笼挂在这太浪费了,还是收了吧。”从小就跟着父亲四处经商,明白赚钱的不易,所以在她看来,能省的就一定要省。
“没事,这里怎么说也是你的家,以后可以经常回来,以后再回来也不至于像刚才那样什么也看不见,可以用这些灯笼照明。”萧然拍了拍她的肩膀,笑了笑。
“公子,你应该也是一个将军吧?”吕茵茵突然问了拓跋焘一句。
“为什么这么说?”拓跋焘很纳闷,它是怎么看出来的。
“公子你左胸胸口有伤,应该是被利器刺伤的,而且你走路很稳,应该是从小练武,你的眼神里还有杀气,只有上过战场杀过人才会有这种杀气,公子你的衣着也不像是普通人,所以我敢肯定你一定是一个将军。”吕茵茵突然很严肃的分析,这让拓跋焘和萧然不由得对她刮目相看。
“公子你跟我来,我有东西给你。”吕茵茵又说了一句,就朝一间屋子里走去。
走进那间屋子,里面有昏暗的烛光,勉强可以看出应该是供奉什么的地方,里面有一股很浓的檀香味。
吕茵茵又点燃了几根蜡烛,屋子里也亮了起来,这时可以清楚的看到正对门口的地方有一个很高的台子,上面放着一些灵位,有的已经看不出上面的字了,最上面的一个只能看出奉先两个字,下面一排左边的已经什么都看不出,右边的那个隐约能看出吕绮玲三个字。
“吕布后人,没想到还真是。”拓跋焘已经彻底对系统心服口服了,谁家吃多了撑的的会把别人家的老祖宗供在自己家。
“公子,然然姐,不好意思了啊,让你们久等了。
公子,快试试这把弓吧。”吕茵茵很吃力的拿着一把弓走了出来。
拓跋焘接过弓,拿在手里的第一感觉就是沉,死沉死沉的,弓身为紫红色,上面有一条龙纹,弓弦为乳白色,很硬,很紧,随便一拉根本拉不动。
“公子,这是龙舌弓,是我们家祖传的,现在也用不着了,你们是好人,就送给你了。后面还有一些东西,你们跟我来。”吕茵茵带着拓跋焘和萧然朝里屋走去。
借助烛光,可以看到里面放着两套盔甲,还有两把戟,一套盔甲为黑色,后面大红色的披风还是那么鲜艳,在它旁边竖着一把方天画戟,黑色的戟杆,戟头快要有人头那么大,在光的照射下,散发出阵阵阴冷的寒气。
另外的一套盔甲和戟就明显轻便得多,像是女式的。
“这是雁翎甲和方天画戟,是我的祖先所使用的,另外一副是轻雨甲,是女将使用的,比较轻便,都送给你们了,也算是物尽其用。”吕茵茵虽然笑了,但却是苦笑,充满了无奈的苦笑。
拓跋焘心里此时倒是有些激动,不仅找到了龙舌弓,还顺带送了这么多赠品,不过他还是忍住没笑,他知道这个时候不可以笑。
第17章 年度最佳男演员()
王伐他们被萧然和拓跋焘打了一顿,不过打的太轻了,还可以去吃饭,王伐带着那几个狗腿子在街上逛了一下午才回去。
“娘娘”一进门,王伐立马换了一副表情,哭着就朝他娘的房间跑去。
房间里,一个姿色还算不错,看起来很好说话的女人正一个人坐在那里绣着什么东西,这个女人正是王伐的母亲,王攸的老婆甄萍。
王攸十六岁从军,就在军中任行军司马,他也是凭着自己的努力,才从行军司马一步一步走到军师这个位置,可以说王攸的青春年华全部都是在军营中度过的,加上北魏常年征战,他也随时不在家。
直到快三十岁了,还是一个人,最后在拓跋珪的命令之下,才取了甄萍,后来才有了王伐。
甄萍是拓跋珪在一次战争中遇到的孤儿,看她可怜就一收留了她,甄萍从小为人善良,脾气也是出了名的好,王伐是她和王攸唯一的儿子,从小就对他十分溺爱,只要是他想要的,王攸和甄萍想什么办法也会给他,这就导致了王伐养成现在这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纨绔子弟的作风。
甄萍每天就在家里绣绣花,也不出门,王攸也经常不在家里,自己的儿子在外面干了什么事,名声有多差他们也是一点都不知道,加上王伐这小子为人狡猾,演技也很高,在王攸,甄萍面前和在外面完全是两个样子,所以他们也一直以为自己的儿子不会在外面惹事。
“伐儿,你这是怎么了,被谁欺负了?告诉娘,娘帮你想办法。”王攸作为军师,一年之中大部分时间都在军营,只有过年才会在家几天,看到王伐被打成这样,甄萍也很心疼。
萧然也属于那种不会打架,打起架来不占理的那种人,虽然打的不重,但都是朝着脸上打,随便一下就把人打的鼻青脸肿,看着就像被往死里打的。
“娘我被人打了,今天在街上,我不小心撞了个人,就被他们打成这样了,保护我的那些人被打的比我还惨”王伐哭的那叫一个真实,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还好他是个男的,如果是个女的,不知道的是还以为被人给**了。
王伐的演技那叫一个好,愣是把黑的描成白的,把甄萍哄的一愣一愣的,真以为她儿子是死里逃生,差点就被打死了。
“伐儿,这件事就算了吧,以后小心一点,出门多带点人,好吗?”甄萍也信了,安慰起了王伐。
“娘,今天那个人打我的时候说我怂,不是男人,是个窝囊废,我不服气,我已经长大了,我不能让人这样说我,娘。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那个人的住处,我想带人去找他讨个说法,告诉他我不是窝囊废。”王伐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边哭边说,甄萍就抵挡不住的就是这个,没办法,只好让他去了。
如果这个时代能有个奥斯卡奖,他一定是年度最佳男演员。
“伐儿,你去吧,一定要小心,能不动手就不要动手,好不好?”
“娘,我知道了,我去了,很快就回来。”王伐站起来几大步就跑了出去,很快就呆着所有的家丁出去了。
“老爷,我们的伐儿终于长大了。”甄萍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他儿子的真面目。
“少爷,已经打听清楚了,萧然和那个小子帮那个小丫头埋了他爹,现在还在那个小丫头的家里。”一个家丁跑过来,把打听清楚的全部说了出来。
“好,走,听好了,等一下那个小子打残了带回来慢慢折磨,萧然和那个小丫头谁要敢弄伤他我就弄死他。”王伐邪笑着,仿佛萧然和吕茵茵已经是他的人一样。
第18章 来呀,嚣张啊()
皇宫
“焘儿到底跑哪去了?一天不见人影,他伤还没好,这个时候出宫会不会出什么事啊,年关前后可是特别乱的。”坤宁宫中,杜皇后正一脸焦急的看着拓跋嗣,不知道该怎么办。
“陛下,萧丞相来了,看样子是有什么急事。”拓跋嗣正准备说点什么,突然一个太监进来禀报。
“萧逸,他怎么来了,难道说边境又出事了?让他进来吧。”拓跋嗣只觉得萧逸来找他是有什么大事,也没多想,就让他进来。
“臣萧逸拜见陛下,皇后娘娘。”萧逸虽然很急,但礼还是不能忘,一进来就行了一个礼。
“萧丞相,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边境又出什么事了?”拓跋嗣有些急了。
“陛下,边境没事,很平安,臣这次来是有一点家事。
陛下,是这样的,小女今天中午出门之后,就一直没回家,现在也还没回去,臣一开始觉得应该是在太子或者公主那里玩的多了,忘记了回去,但是臣刚才在宫外遇到公主,公主说她也没见到小女,臣又去宣武宫,那里也没人,太子也没有在那里。”萧逸老老实实的禀报,虽说这一点小事不值得惊动皇帝,但也没办法了。
“陛下,焘儿和然然都没回来,他们两个会不会一起出去了啊?”杜皇后说道。
“有这个可能,估计是遇到什么事了,这样,皇后,你让柔儿去丞相府等着,你在宫里等着,如果他们回来就叫他们别乱跑,马上派人去告诉我们,朕和萧丞相带人出宫去看看。”拓跋嗣交代完了,点了一千禁军跟着他一起出了宫。
天已经黑了,街上的人不多,但也不少,零零散散的还是看得到几个人。
拓跋嗣和萧逸带着人出了宫,一路边走边询问,终于在一个卖陶罐的人那里知道了拓跋焘和萧然的行踪,也知道了今天发生的事。
知道了该往哪走,一千禁军列队快速朝城南赶了过去。
城南吕府
吕茵茵收拾好东西,随便打扫了一下屋子,就准备离开,不过刚到门口,就走不了了。
王伐已经带着一大堆家丁把门堵的死死的,冲不出去。
“王伐,你到底想干什么,让开,我们要回家了。”萧然冷声呵斥道,对于王伐,她没有一点好印象。
“本公子今天还就不让,你们能怎么样,最好乖乖的跟我回去,不然可别怪本公子不怜香惜玉。”王伐继续嘚瑟的说。
“姓王的,你别太拽,马上让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拓跋焘也忍不住了,大声吼了起来。
“本公子就不让,看你跟萧然的关系,你喜欢她?
把他给我废了,带回去送到我房间里,我要他看着他最喜欢的人是如何被我征服的。”王伐笑的还是那样的邪恶。
“上,记住我说的,男的废了,女的带走。”王伐喊了一声,他身后的家丁全部朝拓跋焘走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拓跋焘把弓和盔甲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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