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微笑着点了点头用手点了点头地图上巨鹿的位置笑道:“仲德第三份拙见便是直取巨鹿!逼出刘鸢一举除掉刘鸢和张角,如此黄巾剩下再多人也是一群散沙。”
程昱的这个计谋让曹操几人瞳孔一缩,先前他们想的时候都是尽量避免刘鸢或则削弱黄巾的实力在交手,就连程昱都自己说了此时交手难有胜算,可程昱的第三个计谋却又是此时逼黄巾决战。
“好!就这个了!集合军队直取巨鹿!”其他人还在犹豫,吴禹却是直接拍板定了下来,曹操连忙劝道:“缘华贤弟,如此直接逼出刘鸢胜算不大,巨鹿郡又是黄巾苦心经营的地方,我们也未探明虚实,我军的军队确实少了些。”
孙坚也是出声道:“还是稳妥点比较好,如今皇上的病情应该还能撑一阵子么?若是直取巨鹿失败皇上受了打击可大大的不妙了。”
面对两人劝说,吴禹看着程昱微笑道:“仲德其实真正想说的拙见应该就是这个,至于之前两个过于平庸和稳妥根本不至于让仲德这样说出来,而直取巨鹿的确会马上逼出刘鸢,可是刘鸢出来是必然的事情,与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出来打我们个出其不意,不如我们控制他出来的时间,有所准备更有胜算,而且刘鸢的全局的把控超出在座所有人,地方越大,刘鸢就越难对付,将战场选定在巨鹿一郡之地反而是对刘鸢的约束,所以直取巨鹿才是最好的办法!仲德我说的是与不是?”
看着吴禹笃定的眼神自信的笑容,程昱微笑着点了点头。
第169章 张角和刘鸢()
正如众人所料,董卓,刘表,丁原,陶谦三方势力立马从兖州主战场撤兵,刘表,丁原,陶谦直接撤军回州,而董卓却将大军分散屯于兖州和司州边界处并没有回凉州惹人猜疑。只是没人有功夫搭理董卓了,吴禹正大举进犯冀州,洛阳各方也正斗得火热,何进先前对洛阳各势力的欺压刘宏醒来,吴禹带走大量军队之后也是终于爆发了,自然没人会搭理州牧之中势力不强的董卓的动向。至于袁绍和袁术两人的大军依旧在兖州待命,袁术并没有和吴禹直接对立所以吴禹也“好意”将兖州防线交给袁术,至于袁术是防哪一边就不是吴禹想管的事了。
吴禹大军集合从兖州东阳出发兵分两路,一路由曹操率领配合未来集合的皇甫嵩从广平攻向巨鹿,而另一路则由吴禹和孙坚率领还有卢植和程昱。两军共十万兵马,将领百名,大将数十!任由黄巾刹魁,张燕等人如何英勇,无论张角还有多少奇门巧技,两路大军势如破竹!两日一战,一战一城!!从平原和清河两地直逼巨鹿!!在巨鹿一直安然无忧的张角终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冀州,巨鹿县一个有着许多故事的县城如今却成了黄巾的都城,现在巨鹿县的规模比之从前要大了足足一倍有余,一座硕大尚未完工的宫殿耸立在巨鹿县中。虽然宫殿尚未完工,但金砖玉瓦,气势磅礴完全不输洛阳宫殿!尤其那高百米的大殿不知耗费多少方才建成。一个时代却有两座奢侈到极致的宫殿,可想而知百姓的生活将会如何煎熬,只可惜刘宏埋没了真心,而张角膨胀了野心。
这一日无数的战报堆满了张角的书案,张角却一封都没有看,因为他早就知道了结果,从吴禹和曹操两路大军大举进攻起这样的战报就接连不断,里面的内容也是不断的重复,战败!战败!战败!黄巾空有数倍于汉军的兵力,更有地利却换不来哪怕一场胜利,甚至一次僵持的场面都没有。那张角炼制的丹药也未能挽回局面,的确张角的丹药能让人发挥出超越本身许多的力量,一般武力值五六十的人吃下之后也能短时间有用九十多武力值的破坏力,就算是夏侯惇对上也是付出代价才能取胜,先前曹操为了拦住服用了丹药的人还要牵制不少兵力,可现在无论是曹操所率还是吴禹所率都不用为此费心,只因两个人!!!吴禹和典韦!!典韦的实力就算是吃了药也没多少人是他的对手,先前曹操也只是为了藏拙而如今并不需要了,而吴禹武力值比夏侯惇还不如,可吴禹用的乃是云龙枪术,走的乃是太极之道,都已经修行入门就算不用那惊鸿闪电的一枪,吴禹也能轻松取胜。
虽然吴禹大军实力极强,但实际上刹魁,张燕等人都能算的上是名将能力不俗,徐福更是一代儒将能谋能武,黑甲军主力还在,黄巾只剩数十万大军军备也已经能够供全,还有张角实力比吴禹的大军并不差,可齐刹,齐魁还有不少黑甲军的人虽是隶属黄巾,但他们却只属于一个人!而这个人还救助过徐福,待他如弟子一般,也教导过张燕,让张燕从众将之中脱颖而出,可这个人现在却被软禁着。
黄巾如今还清醒,能看清现实的人都知道应该如何做才能挽回败局,但他们都不敢说,这是张角的逆鳞。当初就是张角动用自己为数不多的符兵将他抓了回来软禁了三年多,就软禁在巨鹿城中一个仰望城中宫殿最好的地方……
“来人备驾。”张角俯瞰着脚下的巨鹿城微微叹了口气说道。虽然不知道张角想去哪,但这是他三年内第一次走出这高耸的宫殿。
宫殿之下有一古怪的院子,院子没有门,没有墙只有一圈低矮的栅栏围着,这栅栏矮的抬脚便能跨过不知是何用意。院内陈设简单,房屋有些破旧却有一种书卷气息弥漫,可想而知这房屋的主人定是一文人墨客。
不过今日这古怪的院子面前却是停下了一奢华的马车,上面还铭刻着道家经文,只是这些经文全是金粉玉刻没有半点道家仙气,有的只是一种腐糜。“仙风道骨”的张角穿着一身金丝道袍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主公你来了。”
屋里响起一道虚弱的声音,一名满头白发,一脸苍白的年轻人云淡风气得从屋内走了出来,一双眸子含笑看着张角。
张角看着眼前几年未见的年轻人胸中一股难言的情感升腾,原本想要说的话不知怎么就开不了口了,本就已经紧绷的脸庞更添上几分怒容:“刘熙鹏这些是不是你早就算好了的?!!”
突如其来的呵斥就算是刘鸢也难免有些不知所措。可看到刘鸢的不知所措张角更是生气:“刘熙鹏你真的好胆!!莫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
张角这一声怒吼让刘鸢明白了一切。张角已经这么讨厌自己了,那么让张角找自己的理由只有自己最不想要的那一个了……
想到这点刘鸢不禁摇头苦笑,看着自己已经待了三年的院子,那抬脚就能跨过的栅栏,那空荡的“大门”,还有那抬头就能看见的巨大宫殿,刘鸢声音有些哽咽的注视着张角说道:“主公,当年家父行事失败熙鹏全家被杀,我正在外求医才躲过一劫,可因为血脉毒素那时熙鹏已病入膏肓,将不久于人世是主公救了熙鹏,又委予熙鹏重任,让熙鹏能一展才学!主公对熙鹏是救命之恩,更是知遇之恩!如此大恩,熙鹏早已将主公视为一切,又如何会做出伤害主公,出卖主公之事呢?!”
“住口!!”张角闻言一声大叫!不顾有旁人在场就是指着刘鸢鼻子骂道:“三年前我大好机会直取洛阳!可你那时候做了些什么?!!我百万大军毁于一旦!你堂堂七尺男儿,我太平军师输给了一个黄口小儿!!我多年好友赵忠更是被你直接出卖给了那黄口小儿,害的赵忠身死!!你还敢说你没有出卖我?!没有伤害我?!你分明就是那黄口小儿派来的!!”
张角的破口大骂宛若一道利剑刺穿了刘鸢封尘了三年的心。。。。。。。。。
刘鸢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开裂的嘴唇滑过一丝湿润,被自己奉为一切的人一直这么对待自己,原本以为时间能证明自己,却想不到三年的时间换来的依旧是厌恶。。。。。。。
没有看到刘鸢此时的模样,因为张角骂完就拂袖上了马车扬长而去。只留下一句话:
“我真是失了智了才会再来找你。”
马车扬长而去,偌大的院子又只剩刘鸢一人,只是院子里的书卷气息不知不觉淡了。刘鸢凄惨的抽动着嘴巴,仰头看着那巨大的宫殿在夕阳的余辉下散发着令人炫目的光芒。
“主公。。。。。。。。”
刘鸢嘴中轻轻的喃喃了一声便摇头进了屋子。。。。。。。。
夕阳很快就落下了,刘鸢的院子旁又一次发出了声响,刘鸢这次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房里透过窗户往外看去,院前并无马车只是院子不远处一家人户时隔两年又重新亮起了灯火,这一家只有五人,可每一个都是极为魁梧比之齐魁都更魁梧几分就犹如当年从军营大帐之中将刘鸢带走的符兵一般。。。。。。。。。
看着这几人,刘鸢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院子那抬脚就能跨过去的栅栏和那空荡荡的“大门”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黑夜之中再也看不到刘鸢双眼的神采。没有了夕阳的余辉,百米高的宫殿也没有了那炫目的光芒,剩下的也只有冰冷的金砖玉瓦。
第170章 兄长何不效仿那汉高祖()
张角端坐在百米高的宫殿里一张玉床上有节奏的缓缓呼吸,这原本是道家的养神绝学能让人很快的平静下来体会那天人合一的状态,只是天人合一的状态张角从来没有进入过,这套绝学对于张角而言只是平心静气之用。可惜这一日平心静气都难以做到了,危急的局势已经让张角有些坐立不安,虽然知道怎么解决,但张角却又不愿意去做。。。。。。。。
“兄长歇息了么?”
殿外传来张角熟悉的声音,张角顿时犹如皮球泄了气一般往后一躺淡淡回道:“进来吧。”
门外之人闻言推开殿门走了进来,此人一身打扮和张角相似同样是金丝银边道袍,正是张角结义二弟张宝。
张宝看着张角躺在玉床上,脸上有些犹豫似乎有事想和张角详谈却又不敢开口只是勉强微笑试探着轻声问道:“兄长,我听闻兄长去了那院子。。。。。。。”
张宝留着长音等待着张角的态度,虽然张宝自己也知道张角听了这话不会有什么好态度。
果不其然,张角冷哼一声笑道:“二弟对我的去处还真关心啊,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又将符兵派了过去才对。”
“兄长,如今大军压境!你为何还要将刘鸢软禁在那?!吴缘华只有他能挡住了!”听了张角的话,张宝马上就急了,张宝一直负责军事自然知道情况到底有多糟。这种时候张角不把刘鸢重新摆上来,反而又严加看管根本就是在自寻死路。
“你懂什么?!!!!!”
一声怒吼响彻宫殿,连殿外的云雾似乎被震散了些。张角从玉床上坐了起来,双拳紧握,双目圆瞪一脸怒容。就算张宝知道张角不会对自己做什么还是被一股威势压得抬不起头来,久久不敢接话也不敢有所动作。宫殿内又恢复宁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渐渐地张角的呼吸声渐渐的平稳下来,一声绷紧的肌肉也是松弛下来。闭上了眼睛张角向张宝问道:“三弟现在情况如何?”
“三弟依旧昏迷,当年曹孟德兵力不多能大胜靠的就是麾下部将勇武,三弟被那黑脸恶面的典韦击中头颅,虽然没有伤了性命,但用尽办法也无法让三弟清醒,可能三弟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张宝也有些失落的答道。
张角闻言点了点头又叹道:“三弟已经废了,我们也很久没有坐在一起聊天了,二弟你去取点酒来吧。”
“是,大哥。”张宝有些感触的应下,争分夺秒的一路跑出了大殿。
没多久张宝就气喘吁吁的回来了,其实为了方便张角享受,酒窖就在宫殿附近并没有多远。不过多年的处尊养优早就腐蚀了张宝的身体,将两坛酒搬到张角面前已经是精疲力尽了。
张角不顾一旁喘着粗气瘫倒在一旁的张宝将酒坛开封,直接一坛抱着牛饮起来。可还没喝几口张角就将酒坛放下一脸不满的看着张宝说道:“二弟,你这哪弄来的酒?!这么难喝?”
张宝闻言疑惑的也是开封尝了一口,砸吧两下嘴巴这才想起什么摇头叹道:“哎,兄长你许久不曾饮酒不知道,我冀州如今只有这样的酒了,这酒已经是最好的了才会送进宫来。”
“怎会如此?”张角皱眉问道。
张宝又叹了口气道:“我太平道养兵数百万需要的物资一直都是从百姓和地方豪族身上拿的,到如今剩下还未离开的地方豪族,百姓们都已经没有东西给我们了,就算兄长你两年前曾下令农耕期不得打扰,大量农耕的法令也只是保持温饱根本没有多余的粮食可以酿酒,只好用其他东西酿酒也就成了这个味道,我都已经饮了几次了,多饮几次就习惯了,也算别有一番风味吧。”
张宝所言其实还不够。黄巾这些年的演变,大量的屯兵要以量取胜,又不爱惜民力,无论是对世家还是对百姓都是对待猎物一般,只有加入黄巾才能受欺负的少一点,就算张角中间又过改革又能如何,温饱都没办法解决谈什么享乐,至于商人根本来都不敢来黄巾的地段。
听了张宝的话,张角没有说话将酒坛抱起来大口豪饮,这酒乃是动物制酒只加入了少量的药材粮食酿造成的,味道自然谈不上只能说是酒就好。喝的张角数次反胃可张角都瞪目压下强行将酒灌进肚子里。。。。。。。
“兄长。。。。。。”看着张角这样豪饮,张宝都有些不忍的叫了一声但也马上忍住了,兄弟这么多年他知道张角等等想要说的话定然是他不想说的才会这样强迫自己喝大量的酒,哪怕这酒再难喝,哪怕这酒是因为自己才难喝的。
“哈啊!!额。。。。。。。。”张角喝完打个一个嗝反出一点酒水,那反胃而出的酒水味道比原本更难喝。虽然马上就被张角又咽下去可那股味道残留也够让张角干呕的了。
张宝连忙轻抚张角的后背问道:“兄长没事把?”
张角摇了摇头,将脸上和胡须的酒水一把抹掉笑道:“好酒啊!”
张宝没有说话,只是注视着张角。张角在张宝的注视下笑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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