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给人留下什么印象,怪不得当初张翔带人去长安的时候,聂埀是留守人员其中的一个,不是说留守的人一无是处,毕竟并州也是张翔手下重要的地盘。
只是说留守的人员过于保守而已,也就是沉稳有余进去不足,非常适合看守反方,有这样的性格的人要么就是年纪大了要么就是能力所限。
这个聂埀应该是属于后者,聂埀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属下拜见主公,不知找属下前来所为何事。”说话也磕磕绊绊的,不过吐字到是很清晰,不至于让张翔听不懂。
张翔:“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有些事情想问问你,你曾经宴请过张将军吃酒有这件事吧!那么你还记得在什么地方什么时辰宴请的吗?”
聂埀:“属下记得,在继贤楼晚上戌时三刻,属下只是普通的宴请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别的的意思。”
聂埀回答的越清楚越迅,就月壤张翔觉得他有问题,记得继贤楼很正常,记得戌时也不奇怪,但记得是三刻就让人奇怪了,如果有这样的记性,不至于混了几年还是一个小吏了,“那么吃了什么东西喝了多少酒宴请了几个人呢?”
聂埀的表现可以用对答如流来形容,跟刚进来的时候判若两人,“你的记性不错,没想到我张翔也有让明珠蒙尘的时候,可惜你记得太多了,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记得,我只能认为是你事先准备好的了。”
张翔让人把聂埀带下去严刑拷问,聂埀也不是什么硬骨头,没一会就什么都招了,又让人给带了上来,“主公我错了,我本来没有打算宴请张将军的,可是那天突然闯进了一伙歹人,逼我请张将军赴宴,我也是被逼无奈才答应了他们,事后却生了这种事,所以小人就事先准备好了说词。”
张翔:“刚才是准备好的,现在何尝又不是呢?这件事其实跟我关系并不大,跟本就不需要隐藏,第一次回答的很顺利但二次还是一样,你现在身上有很多伤痕,却中气十足你演的太不像了。”
聂埀突然暴起,不过刚起来就被张飞给摁了下去,这次张飞出手极重,张翔竟然可以听见**撞地的声音,聂埀的牙齿都磕掉了好几颗。
不管聂埀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张飞的手心,就像是一个玩物一样,张翔来到聂埀的面前,“我的耐心并不多,皮肉之苦可以忍受,那么家人之苦呢?我手下的官吏可不是谁想当就当的,身家必须清白有能者当然是个例外,但是你显然不在有能之列,所以你必定拖家带口,你不为他们考虑考虑吗?据我所知半年前你刚成为父亲,什么都可以造假,但孩子应该不能吧!”
聂埀:“张翔你不要自作聪明了,我的妻子的确是本地人,但不过是普通的农家女而已,我的身份也是假造的,至于那个孩子你觉得我这样的人有资格有孩子吗?”
张翔:“你不在乎是吧!那我们就试试。”张翔让人把那个孩子给带了进来,小孩子很可爱还知道吃自己的脚丫子,肉嘟嘟白嫩嫩。
张翔把他抱了起来,一松手就掉了下来,在孩子更要落地的时候又给接住了,孩子到是很开心,还冲着张翔露出了笑脸,为此张翔又完了几次。
孩子更是呵呵的笑,根本就没有意思到这样的危险,但是聂埀却看不下去了,“张翔你到底想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听见聂埀的怒吼孩子都哭了,张翔却好像没有听见聂埀的怒吼,一味的在哄孩子,“乖孩子你父亲很凶啊!把你都弄哭了,不知道你真的掉在地上,你的父亲还会不会这么凶呢?”
聂埀:“张翔你难为我根本就没有用,几年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流民,突然有一个人找到了我,给了我一次机会成了你手下的官吏,突然冒出了一个夫人一个家庭,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效忠的是谁?我只知道我只要听命就能保住我现有的一切。”
这句话张翔到是觉得是真的,聂埀身上漏洞百出,一点也不像一个训练有素的探子,只是一个普通的武人而已,也许这样的探子才更不能让人现。
聂埀提到了他的夫人,张翔立马去让人寻找,但是得到的消息却是聂埀的夫人已死,而且刚死不久也就是说张翔刚让人带走孩子她就死了。
聂埀更是很伤心,他永运都忘不了第一次看见自己夫人的那种感觉,两个被胁迫的人走在了一起,相互扶持过了几年安稳的生活,最后还有了一个孩子。
其实当有人找到他们夫妻的时候,聂埀就意识到好日子要结束了,只是没想到事情生的会这么残酷,“主公,我能提一个要求吗?”
张翔还以为聂埀要说出实情,“那就看你说的能不能打动我了,只要我觉得有价值,别说是一个要求,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聂埀:“我想要一个安稳的家庭,可惜夫人已经死了,我留在世上只不过是祸及这个孩子而已,我希望主公可以代为照顾他。”
聂埀当场咬舌自尽了,聂埀话音刚落张翔就觉不对了,但是什么都晚了,聂埀死不足惜,但是聂埀一死就没有人可以证明张飞的清白了。
一切又将是从头开始,至于聂埀的孩子张翔也没有为难,张翔是不会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手的,这个孩子张翔让人送给了一个普通人家。
希望他能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快乐的长大,张翔忙绿半天随着聂埀的自尽变得一无所获,还要面对着百姓的质疑,张翔进入晋阳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而且传的非常快,不管是巧合也好还是有人推波助澜,反正晋阳的百姓都知道了,如果张翔进行包庇,那就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也就是这件事不能拖得太久,拖得越久这件事就越说不清了,张翔没有让张飞出门,带着几个亲卫去了一趟张飞打人的那个地方。
地上的血迹还没有消失,这里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巷子,平时的时候都很少有人经过,晚上就更加没有人,所以就不可能有人看见事情的经过。
张翔只好又去了继贤楼,继贤楼虽然很大很雅致,但是生意却不是很好,倒不是东西不好,只是位置太过偏僻了,因为是正午所以张翔索性就留下来吃点东西。
味道到是不错,但是就是价格贵了一点,怪不得门可罗雀,张翔马上就意识到另一个问题,商家办酒楼都是为了赚钱,而这家继贤楼好像并不是为了这个。
而且继贤楼也开设好几年了,声明一直不显要不是聂埀说,张翔也根本不会知道晋阳之内有这家酒楼,一个不已赚钱为目的的酒楼只能说明它有别的目的,又刚巧在事地附近,又是宴请张飞的地方,一切的一切都太巧了。(。)
第三百零四章 指甲血丝()
继贤楼实在是太诡异了,让张翔越想越不对,张翔甚至觉得整个继贤楼都是外来的人,虽然这个想法有点夸张,但是却是很合理的。
晋阳是并州的州府所在,安家在这里的百姓都是有户籍的,这么大的酒楼户籍之上应该有记载,张翔不动声色的离开了继贤楼,去了一趟州府。
以前的户籍都是阴夔整理的,所以条理非常清晰调查起来也很方便,要是最近时间入籍的就没那么容易了,除了当值的小吏估计没人可以看懂。
张翔决定当张飞的事情过去之后,一定要整顿一下并州这边的官吏,不能没有管事之人就变得这么懒散,户籍上记载的很清楚继贤楼的老板姓萧,是几年前进入晋阳的。
而酒楼里的伙计也是几年前招募的,事后就没有在招收新的人员,按常理来讲酒楼里的伙计也是来来往往的,毕竟有些时候伙计会难免犯错,自然要给客人一个交待。
哪怕是客人无理取闹,那最后倒霉的也还是伙计,谁让客人才是衣食父母呢?张翔在涿县的时候也开过酒楼,对这里边的事情门清。
继贤楼就更加奇怪了,当然也不排除酒楼老板是个死心眼,经营不善还想经营自然就没有闲钱换伙计了,不过这种可能性极小罢了。
张翔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尤其是这件事还要像百姓解释,当然要让所有人都信服,张翔知道酒楼之内肯定有一个户籍上没有记载的本地人。
那就是拉泔水的,酒楼是吃饭的地方,自然有很多需要处理的泔水,能处理泔水的人大多都是本地人,有的为了施肥有的却是为了饲养。
而且负责拉泔水的人一般都是负责一条街的,别看地位低微但是地盘到是不小,张翔很容易就找到了这个拉泔水的人,是老人叫老蔡。
真名张翔就不清楚了,也没有那个必要问,离很远张翔都能闻见他身上的馊味,不过张翔到是不在意,战场上的血腥味可比这个味道难闻多了。
经过了战场的洗礼,这点味道真的不算什么,“老蔡啊!继贤楼的人你熟悉吧!你们在交谈之中有没有生他们有什么奇怪之处。”
老蔡还没有缓过神来,老蔡这辈子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见过最大的官就是乡里之中的亭长,更别说是张翔这样的实权人物了,张翔离他太遥远了。
老蔡回神的时候立马跪了下来,“大人我真的不敢在犯了,小人真是一个本分人,昨晚上偷了别人家的鸡也就是嘴馋没忍住啊!”
真都是哪跟哪啊!驴唇不对马嘴啊!带着老蔡来的官吏解释了半天,才让老蔡缓过劲来,老蔡才终于听明白了,“大人小老儿没跟他们交谈过,他们也都是外地孩子挺苦的。”
张翔:“等等你刚才说他们都是外地人,这个你能确定吗?千万不要信口胡言啊!”老蔡肯定的点了点头,张翔谅老蔡也不敢撒谎。
既然是外地人,那么就全都对上了,继贤楼内所有的人都有问题,一群由外地人组成的酒楼,里面没有鬼才真正的奇怪,张翔让人秘密的潜伏在酒楼周围。
就是为了不让别人出去,自己则是大队人马大摇大摆的往酒楼走,张翔想要逼狗入穷巷,他们不跳出来张翔还真不好把他们抓起来。
毕竟一切都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酒楼的人果然都坐不住了,在张翔的人没有到来之前就先跑了,真是做贼心虚夜里就怕鬼敲门。
张翔派去潜伏的人就瞬间出场了,酒楼中的伙计还都会功夫,要不是张翔派出去的潜伏的人很多,以多欺寡要不然还真拿不住他们。
不过酒楼的老板萧楠到是一个高手,既然突围而出,不过却撞在了张翔的怀里,没办法只有张翔这边的方向,防守是最薄弱的,萧楠想要置之死地而后生。
可惜最后玩砸了,被张飞和周仓一顿暴打,连本来的模样都没有了,这场械斗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百姓们看在眼里自然知道萧楠这些人不是一般人。
人人都是带着刀,武艺还不熟,一些平时跟酒楼打过交道的人还在嘀咕,“没想到萧老板平时这么和善的人,竟然是个坏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不要把我们连累就好。”
这次栽在张翔手里的人可不少,从上到下从老板到伙计,全都活捉了总共有十个人,人多嘴杂审问起来也会容易很多,人和人之间永远是不信任的。
不过最主要的萧楠却没有说,底下的伙计知道却不多,他们只能证明张飞是无辜的,在深层的东西他们就不知道了,不过目前为止这些就已经够了。
张飞的问题先解决,剩下的事情可有的是时间,眼看着就要入冬了,张翔也将变得无所事事,这段时间内张翔可是很有心情跟他们耗下去。
这些人出面总算是洗刷了张飞身上的污点,终于可以见人的张飞早就没影了,张翔只能自己面对着萧楠,十个人之中最难啃的骨头。
从审问之初就在胡说八道,说的还有鼻子有眼的,让张翔的手下走了不少的弯路,这可比什么都不说的人可要难审问的多。
萧楠看见张翔进来,“看看这是谁来了,这么个小破地方暗无天日,既然让您屈尊降贵这可真是小人的荣幸啊!小人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翔:“别给我来这一套,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信什么都不能信你这张嘴,你算是人才了跟谁都一样,都能混口饭吃,跟我也许吃的更好。”
萧楠:“我早就想投靠大人了,不知道中午吃什么?我最喜欢吃的就是鹿肉,那东西吃起来壮阳啊!可是很补身体啊!大人应该需要尝试尝试。”
张翔看着萧楠满身伤痕,“骨头硬嘴更硬,怪不得你当老板呢?但是我从来就不相信有多么硬的人,那就只能说明你受的苦还不够多。”
现在虽然还没有入冬,但晚上的很冷,萧楠被扒光了扔在了外面施以鞭刑,张翔还特意弄来了很多蚂蚁窝,蚂蚁闻到了血腥味都钻到了肉里。
这样的感觉就是在硬的汉子都会出惨叫声,为了防止萧楠咬舌自尽,张翔特意命人把他的嘴堵上了,萧楠真的体会到上天给了他自尽的机会却没有珍惜的下场。
惨叫声从大到小一直到天亮,张翔也赔了萧楠一个晚上,天亮了张翔也没有在折磨萧楠,毕竟这样玩很容易把人玩死的,张翔的目的可不是让他死。
也许是一晚上没睡,看到阳光就感觉到刺眼,张翔晃晃悠悠的来到萧楠面前,“骨头真硬但嘴终于不硬了,叫了一个晚上应该很松了,你还不想说吗?没关系今天晚上我们继续玩,你不是想吃鹿肉吗?我成全你好好休养多吃一点,自然挺得就久一点也能消磨我的时间多好,看见我你都感觉到荣幸那么陪你是不是更荣幸啊!”
萧楠被带了下去,张翔的确没有食言,鹿肉非常珍贵的食材摆到了萧楠的面前,由晋阳城内最好的厨子做的,张翔都流口水了。
可惜萧楠已经没有力气在吃了,被人硬塞了进去,这样的吃法在好的东西也尝不到滋味,张飞也只能尝尝鲜,“三弟这么好的东西给他浪费了。”
张翔:“浪费一点也不浪费,萧楠一看就是一个头目,我们不杀他自然就会有人要杀他,我们好酒好菜的伺候他,我就看看会不会有人上钩。”
张飞:“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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