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不利情况是拉迪斯劳斯和班恩教会的合作谈判进行地并不顺利,双方的分歧实在太大。
同样统治着无数位面的黑手暴君并没有对这个位面的状况做出什么直接的指示,在萨克森为首的几位选帝侯和实力派公爵的共同干预下,马丁…路德无法和拉迪斯劳斯达成什么有用的协议。
拉迪斯劳斯只想建立宗教同盟,而马丁…路德代表的势力要求彻底解决北德意志诸侯的地位问题,要求签订一揽子保证他们司法权和外交权现状的协议。
虽然负责谈判的使者做了做大努力,但是双方没能在如此有限的时间里实现求同存异。
班恩教会最终选择了坐山观虎斗,马丁…路德也并没有来罗马,这不仅代表了大贵族的想法也是大部分萨克森、黑森、勃兰登堡中层精英出身的班恩牧师的共同愿望,他们不喜欢西瑞克,但是也不希望来自奥地利和波西米亚的人压到他们的头上。
这场哈布斯堡家族和西瑞克教会之间的决裂好戏,因为马丁…路德的选择而没法决裂到底。
这确实很奇异,哈布斯堡的大军明明已经到了罗马,皇室和宗座的大军正在大打出手,可是罗马教会和哈布斯堡家族在宗教问题上还是有妥协的余地,誓不两立的仅仅是世俗属性。
不过这个局面虽然确实错综复杂,既然已经打到了这里,拉迪斯劳斯就不打算在这里留手。
虽然软实力一时之间无法摧毁,但是先摧毁了选教皇的硬实力再说。
拉迪斯劳斯没有班恩的支持,暂时也确实不能把罗马教会连根拔起,但是在这西斯庭礼拜堂之下的战斗却没有什么余地可流。
拉迪斯劳斯对再次编组完成的突击队挥了挥手。
弗伦兹贝格和弗洛伦蒂诺组成的突击箭头,猛然扎进了瑞士人已经又一次列成的坚固阵线。(未完待续。。)
。。。
第五百八十一章 硬拼()
在托尼和奥斯瓦尔德出击封住了几个缺口之后,哈布斯堡方的部队在大部分战线上稍微后退,和瑞士卫队脱离了接触。
受伤的官兵被拉到后方,换上生力军继续进攻。
托尼的部下都在战线后面休息,不过他本人并没有如他的部下那样在战线后面稍微坐下来休息一下。
只要站在这里,他就能感受到身上的力量不断恢复,坐下不过是一种本能需要。
在西斯庭礼拜堂周围的这些防御者,实际上是不会疲惫的。
这当然大大抵消了他们不能轮换的不利,这些技艺精湛的士兵依靠地形优势让无法展开足够宽正面的哈布斯堡军付出了不小的伤亡。
不过托尼并没有因此有信心膨胀,以他丰富的经验,他很确信敌人不会给己方几次在这样从容恢复的时间,这个礼拜堂周围虽然聚集了极高密度的瑞士卫队成员还有不断加持的神术,但是相比敌人来说这点手段还是大大不足,敌方只要通过轮换攻击和并让箭头人物轮流冲锋还是能够让己方迅速产生建议,战斗进行到现在,己方的防线已经被削掉了两层皮,哈布斯堡方只要继续保持高压突破己方防线是迟早的事。
他刚刚已经看到了联合王国的巴巴罗萨牧师给弗洛伦蒂诺施加各种恢复神术,再给他和弗伦兹贝格灌下各种药水,还有好几个西班牙的宫廷法师也都在不计成本的施展各种增益。
罗马城中最重要的窖藏虽然还在他们的控制下,但是其他的战利品可不止是大炮,那些次要的施法材料仓库也有价值上百万的物资。这些物资正在被集中到这里。用于进攻西斯庭礼拜堂。
更不要说哪怕没有这些不利因素。弗洛伦蒂诺和弗伦兹贝格这个二人组的力量就足够让人恐惧了。
他们下一次杀进来,就是一次极其重大的考验。
虽然出站时,真选教皇正在忙于施法,但还是鼓励自己最重要的部下几句,让他坚定战斗,会有奇迹发生的。
相比那些已经心无杂念的属下,托尼其实并没有被西瑞克的力量完全激发地无法思考,对于他这样强大的武士。清醒的头脑比献身精神更重要。
托尼知道哪怕自己的主人也明白,这一次和哈布斯堡的正面较量已经希望不大了,他目前只是要努力给哈布斯堡军重大杀伤,让费迪南德和拉迪斯劳斯觉得不值得付出这样巨大的伤亡来彻底撕掉真选教皇和罗马教会最后的一块遮羞布。
既然哈布斯堡家族还没有在国内大肆捕杀西瑞克的狂信徒,西班牙甚至依然不允许西瑞克信徒以外的人员担当公职,那么这场较量所保存的宗教领袖的尊严就是有价值的。
不过要用这千余部下的,挡住城内数万哈布斯堡百战精锐又是谈何容易。
两位哈布斯堡“护国”在准备完毕之后,从容地先后向费迪南德和拉迪斯劳斯的方向各鞠躬行礼如仪之后,当先插入瑞士长戟之中。
随后是山呼海啸一般的“术士皇族万岁!“的呼喊声,超过一千联合王国和西班牙士兵再次在整个台阶上展开了全面进攻。
虽然瑞士卫队的体力在紫色神力的支持下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不过这批进攻的部队也全都是哈布斯堡方的生力军。
这些士兵对战争的经验也算是很丰富了,即使是不识字的粗人也知道战斗进行到这个阶段一般来说已经是没有什么悬念了。
在两位顶级武士带头冲锋的鼓舞下。哈布斯堡军的士兵们怀着必胜决心向着面前的敌人挥动武器。
弗伦兹贝格杀死了一个瑞士士兵后,他的“巴本堡之剑“就被托尼的大斧给逼退了。
这一次他们的突击方向非常明确,瑞士士兵也早就让开了一定的距离给托尼的大斧以施展的空间。
首先逼退了弗伦兹贝格之后,托尼将大斧高举过顶,不顾自己中路空门大开狠狠地斩向弗洛伦蒂诺。
大器晚成的意大利第一武士以极其猛烈的姿态向两个强敌发起了冲锋,他的“落樱“大开大合摆出了舍身攻击的姿态。
常规的战斗方式在这种局面下毫无意义,对方的强者不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胜过己方一筹,那些可以让普通士兵保持精力的神力加持,在顶级强者的较量中就不是那么有用了。
如果普普通通的交手,托尼知道自己和奥斯瓦尔德至多只能勉强维持住阵线,而这种消耗战对于能够控制节奏而且人多势众的哈布斯堡方来说是毫无问题的。
所以他一定用非同寻常的战术来解决问题。
大斧虽然同时横扫两人,但是弗洛伦蒂诺实际上是打击的重点,七成巨斧的压力都在他的身上。
托尼选择目标是有道理的,弗伦兹贝格的实力实际上很难说强过弗洛伦蒂诺,但是老总管刚刚的一轮战斗中受的伤虽然已经都治好了,但是顶级武士战斗中失去的精力就不是那么容易恢复了。
他想要通过猛攻先一步占据气势的上风,相比敌人的长剑,他的武器更容易造成致命伤,因此更有威慑力。
更不要说他的大斧上如今有近乎实质的紫色火焰在游动,光是看着就有让人有逃跑的冲动。
不过这些优势对于弗洛伦蒂诺来说都没有意义,一对一的情况下,敌人用什么武器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更不要说“威慑力“这种东西对他更没有意义。
至于“逃跑“,哈哈哈。
弗洛伦蒂诺面对着迎面而来的大斧,不退反进,任由它砍在自己的肩甲上然后毫无阻滞地拉掉了他一整条手臂。
托尼不可思议看着眼前名动天下的西班牙宫廷大总管,他的左手手臂上已经有紫色的火焰在燃烧,“落樱“造成的这种伤势可不是那么容易恢复的,即使立刻得到最好的护理弗洛伦蒂诺的这条手臂也很难接回去了,整条手臂都完了还只是伤势的一般,顺着肩胛,老总管的锁骨和一根肋骨也被这一斧子给斩开了。
更不要说那些顺着伤口钻进他身体里的紫火了,难道他没有意识到,这些火焰会毁了他的筋骨让他终生无望更上层楼?!
无论如何托尼是不会明白了,因为弗洛伦蒂诺大总管的宝剑已经插进了他的胸口,他的心脏被绞碎了,虽然紫色的火焰在他身体里剧烈流动,也无法阻止他的身体垮掉。
被弗伦兹贝格救回的大总管心中是不可抑止的愤怒,他对于自己没能攻破防线,反而要考竞争者救命痛恨到了极点。
而托尼在这个时候选择了最错误的策略,弗洛伦蒂诺不顾会留下难以治愈的重伤也要夺取荣誉。
早就在阴影中埋伏好的奥斯瓦尔德对这个情况也是无可奈何,它根本来不及保护托尼,虽然它跟进的一击又重创了弗洛伦蒂诺,但是也无法挽回眼前的局面了。
仅仅一个回合的较量,弗伦兹贝格就再次拖着弗洛伦蒂诺逃回了己方战线,老总管伤得比上一次还要重得多。
不过这一次弗洛伦蒂诺可不是无功而返。
“大总管!“
“弗洛伦蒂诺大总管!”
西班牙士兵们都用最高昂的语调,欢呼着他们英雄的名字。
“术士皇族万岁!“老总管身下拖着长长的血迹,可是依然用传遍战场的大吼回应了向他欢呼战士们。
看到对方中流砥柱一般的“护国“武士被己方强者一击毙命,哈布斯堡军士气大振,瑞士人哪怕有西瑞克的加持还是不可抑止地出现了恐惧和动摇。
哈布斯堡军再次攻势仅仅不到一分钟,瑞士卫队的阵线就全线动摇。(未完待续。。)
。。。
第五百八十二章 站出来()
托尼战死引发的哈布斯堡军的欢呼声是如此响亮,以至于让西斯庭礼拜堂内部也产生了不小的恐慌。
这个房间里现在聚集了超过二十个红衣大主教,包括意大利、法兰西和英格兰人,每个人都在帮助真选教皇施法。
他们虽然并不能看到外面的情况,可是他们中的绝大部分人都知道弗洛伦蒂诺是谁,外面响彻云霄地欢呼他的名字,显然说明出现了对己方不利的情况。
在他们看来如今的情况真是一场噩梦,虽然真选教皇的谋划在战前看上去颇为有效,一度让他们产生了极大的信心。
有了可以实用化的新式武器,也组织了有效的同盟。
可是事情的发展是如此地急转直下,据说是盟友的利古里亚共和国最后一刻倒戈,看上去坚固的城市也被强大的敌人在一夜间给攻陷了。
大部分人至今还不清想不明白,怎么几个小时前,还是罗马军出城掩杀西班牙军,而几个小时之后情况却成了各个城门都被敌人攻克,罗马城和梵蒂冈内城墙都被敌人攻陷了,只剩下梵蒂冈城堡内部的几个据点还在抵抗。
他们在这座城市里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利益,如今这一切显然都将不复存在。
他们拥有的店铺和地盘都会被移交给哈布斯堡家族的党羽,更不要说罗马教会会因此威信扫地了,这些红衣大主教的利益都已经和西瑞克教会紧密相连,他们的祖国也都是哈布斯堡帝国的敌人。因此他们是真心诚意地希望教会能够挨过这一次考验。
可是情况真的是很糟糕。礼拜堂外的欢呼声此起彼伏。更糟糕的是这种不祥的欢呼声还在越来越近,好像很快就要杀进来了。
除了欢呼声,还有另一种声音传了进来。
“皇帝有令,放下武器者免死!”
“皇帝有令,放下武器者免死!”
“劫持真选教皇陛下的是法兰西人,你们瑞士人都是皇帝陛下的赤子,皇帝陛下是知道的。”
“真选教皇和各位红衣大主教,不要怕。皇帝陛下马上来救你们啦!”
“哪怕是法兰西人,只要立刻放下武器,一样可以免死!”
这些此起彼伏的劝降声让红衣主教们,特别是法兰西的几个红衣大主教感到恐惧,哈布斯堡家族到了这个地步还是念念不忘他们的法兰西好朋友,看来皇帝对弗朗索瓦国王食言而肥的行径暂时是忘不了了,拿远在巴黎的国王没办法,看来是要拿他们祭旗了。
目光都集中到真选教皇的脸上,惶惶不安的部下们希望从他们的首领脸上寻求安慰,尽管他的谋划已经被证明完全不是术士皇族的对手。但是此时此刻这些红衣大主教们还是寻求在选举和治国中表现地非常杰出的美第奇陛下作为依靠。
好在和往常一样,真选教皇的脸上依然是平静从容。给所有人安心的力量。
就好情况并没有到走投无路的地步一样。
事实上,真选教皇可以算是礼拜天内是最了解情况的人了,托尼死去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了这个噩耗,他能一点心底那微不足道当有清晰无比的一丝丝冰冷感觉中明白,跟随自己多年的忠实部下已经战死沙场。
只是他没有让任何情绪流露出来,也没有单独安慰法兰西人,这个时候任何语言的安慰都没有意义只会让法兰西派系的成员更不自安。
真选教皇只是不断提高声音,用生平最大的声音向西瑞克祷告。
随着他的声调越升越高,他的精神变得越来越高昂,可是与此同时真选教皇的脸上却开始出现一丝丝皱纹,一头自然的黑发也开始以极快的速度变色。
一阵阵纯粹到极点的紫色气流从大殿顶上西瑞克画像的眼睛和口鼻上涌出,向着门外激烈交战的地方飘去。
……………
托尼之死引发了守军继失去城墙后的第二次大溃退,除了西斯提礼拜堂台阶上的抵抗依然很激烈之外,虽然守卫梵蒂冈城堡内的各个建筑的基本都是精锐的瑞士人,但是在托尼死后不到十分钟内纷纷失守。
失去了阵型之后的瑞士精锐也就不再是难啃的骨头了,他们面对着围攻很快被一个一个地吞掉。
哪怕到了这个地步,劝降没有得到任何这些顽固瑞士人的回应,他们一边诅咒着哈布斯堡家族,一边高呼着上帝之名用最后的力气死战。
拉迪斯劳斯当然毫不留情地指挥部队将瑞士人统统杀死。
既然拉迪斯劳斯愿意担当一线指挥官,费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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