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袍光彩照人的自称对决斗略知一二的梅林爵士团三等勋章,反黑魔法联盟荣誉会员,五次荣获《巫师周刊》最迷人微笑奖的——白痴张扬地挥着手。
哈利和德拉科保持着围观的态度看着斯内普教授简单地把自己的魔杖像箭一样举在胸前,一脸杀气。
“一——二——三——”两人同时把魔杖猛地举过肩膀,斯内普喊道:“除你武器!”忽然闪过一道耀眼的的红光,洛哈特被击得站立不稳,他猛地朝后飞出舞台,撞在墙上,然后滑落下来,蜷缩在地板上。
很明显,就算魔药大师只有十七岁的魔力,也不是洛哈特这种绣花枕头可以图谋击败的对象。安德尔斯笑了开来,默默想道。“不过,能欣赏到西弗勒斯在他眼前绝对不会展现的风景,也是颇让人满意的。”
不过,真正会去欣赏这种风光的也只有斯莱特林的小蛇们而已,对于被魔药学教授压榨成瘾的小狮子,还有被恐吓惊吓的小獾们——比如说,罗恩。韦斯莱和贾斯廷。芬列里,这两个恰好站在一起的小动物,异口同声的说:“该死的老蝙蝠。”
成功结束了一场闹剧的西弗勒斯揣着双手,率先甩开了那些兴致犹浓,还在礼堂里谈论决斗的小动物们,跟上了等在一旁的安德尔斯。两人向魔药办公室行进,去继续灵魂药剂的熬制。两人穿过一条走廊踏上楼梯,接下来的长廊光线特别阴暗,黑暗中像是酝酿着一场阴谋一般。
安德尔斯打了一个响指,一个光球弹了出来挨个地触碰悬浮在墙上的已经熄灭的蜡烛,当光明重新出现时,一番恐怖的景象引入眼帘——是差点没头的的尼克,乌黑的被混沌的黑雾缭绕的身体,脑袋掉了一半,漂浮在浮现着惊恐神色的,浑身变得冰冷、僵硬的贾斯廷。芬列里身边。
安德尔斯一言不发地站在走廊里,双眸流动着猩红的色泽,如果说第一次的撞见是偶然的话,那再把这一次归结成偶遇的话,便极其牵强了——长这么大还没被这么陷害过的安德尔斯,动了真火。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死。。。要回家了,没网了,等过了年继续。。。努力攒稿中。。。
☆、第二十七章
最后一剂灵魂药剂顺着喉管划入魔药大师的喉管,西弗勒斯的魔力已经恢复,今夜就是幕后黑手的死期。
深夜,黑暗笼罩的霍格沃兹,一片宁静。等待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安德尔斯在石门滑开的的一瞬,就将他的目光聚焦在一身黑色的巫师袍的男巫身上,烛光拨动着留下摇曳的阴影。
安德尔斯平静地问道:“你准备好了么?”看着西弗勒斯放松的身子摆出极其适合战斗的姿态,安德尔斯便说:“那我们出发吧。”西弗勒斯随着安德尔斯手势站在安德尔斯的身边,这种并肩作战的感觉让安德尔斯感觉极其舒适。
安德尔斯站在燃烧的壁炉前,右手抽出他的紫衫木凤凰尾羽魔杖,猛地横在胸间,他说:“我,安德尔斯。Voldemort。斯莱特林仅此命令,隶属斯莱特林的所有密室今夜在我的掌控之中。”
红色的火焰盘旋缠绕成一条毒蛇的模样,嘶嘶地吐着信子,等待安德尔斯的吩咐。
【打开,海尔波的宠物室。】没错,50年伏地魔打开的所谓的斯莱特林的密室,只是那条沉睡了一千年的蛇怪的宠物室罢了。萨拉查留下的笔记中写道虽然蛇怪的寿命很长,但是超过一千年的拘束会让那条巨大的,只用眼睛就可以夺取除去蛇佬腔以外的人类的蛇怪丧失理智。
这就像是一个预言一样,一千年前,临终的斯莱特林先祖舍不得夺去他的宠物的性命,一千年后,丧失理智的蛇怪会给他心爱的校园带来如此巨大的麻烦。
火焰凝结着的毒蛇扭动着身子,蛇首像是钻进柴火中一般,地面悄无声息地打开,一条通往宠物室的楼道出现在两人的面前。楼道两边的烛火挨个的打开,安德尔斯率先走进密道之中,身体抽丝剥茧一般蜕变成成人的模样,跟随在安德尔斯身后的西弗勒斯看到这伟岸高俊的身体莫名地感觉到一丝安全感。
穿过长长的楼道,便是一间长长的、光线昏暗的房间,许多刻着盘旋纠缠的大蛇的石柱,高耸着支撑起消融在高处黑暗中的天花板,给弥漫着绿莹莹神秘氤氲的整个房间投下一道道长长的诡异的黑影,地面干净得一尘不染仿佛被特意打扫过。空荡广阔的密室一个人也没有,只余两人踢踏的脚步声。
走到巨大雕塑:巨大雕像有一张老态龙钟的、猴子般,有着一把稀稀拉拉的长胡须的脸。安德尔斯用他的魔杖轻轻地敲击了雕像地墙壁,然后平静地说道:“等着吧。”侧首瞥见看见那个滑稽的巫师头像愣住了的西弗勒斯,只听西弗勒斯吞吞咽咽地出声:“Anders?这……不会是……?”
安德尔斯浅浅地笑开了,说道:“哦,那是戈德里克。葛莱芬多的恶作剧。”一点没有战斗前自觉地黑魔王就这样慢慢地说开了:“你知道戈德里克和萨拉查的关系么,西弗?”
沉浸在巨大打击下的,完全忽略安德尔斯叫自己名字方式的魔药大师说道:“据邓布利多说他们是挚友,难道……还有别的情况。”
“邓布利多所指的所谓挚友的关系,也是我告诉他的,实际上不想打击到他的事实是:他们两个——戈德里克。葛莱芬多最后改名为戈德里克。斯莱特林,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爱人、伴侣。”
“所幸的是两人是在都有了儿女之后才成为一对的,”安德尔斯说着:“我是一点也不想继承狮子的血统。”
安德尔斯回首看了看巨大却滑稽的雕像,说道:“这里本来就是葛莱芬多为先祖铸造的,蛇怪也是葛莱芬多寻来送给先祖的。但率先拥抱死神的蛇祖却让葛莱芬多改变了雕像地容貌,变成如此的滑稽讽刺。”
安德尔斯问着一脸惊异的西弗勒斯:“你猜,西弗,这个雕像原先是谁?”
西弗勒斯看着安德尔斯仿佛深深望进他灵魂的眼睛说道:“是谁?”
“戈德里克。葛莱芬多。”安德尔斯一步步地走近西弗勒斯,被莫名的气势压迫的魔药大师不知觉的退后着,安德尔斯低沉温和的声音说着:“他们的爱跨越了信仰,摆脱了争歧,超越了时间。就算没有人知道,这份爱仍旧让人感觉到‘永恒’的意义。”
“西弗勒斯,我又没有荣幸成为你的那一半?你愿意允许我陪伴你一生吗?”
“我,愿意。”
时间回到一个月前,就在西弗勒斯误以为安德尔斯只有在别人陪同的情况下才能融合所有的记忆的时候,安德尔斯融合了他剩余的魂片,虽然前世的记忆模糊不清但是唯有一份强烈的不容忽视的情绪被牢记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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