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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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 第4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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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为导师以后,阿鲁埃一开始研究的是自彼拉多在2505年发售《悉尼人建国一千八百年史》提出的“复古运动”领域,5年之后转而去研究一个比较冷门的专业,即“内陆野蛮人问题”研究,今天是他第一次在多罗克大学礼堂中进行演讲。

    钟铭,他的七世祖是伟大的捕奴先驱多哥多,钟铭的姓氏便是来自多哥多,即多哥多·钟铭。

    还在钟铭年幼时,他的父亲在捕奴时被蛮族所杀,还导致了一次运输任务失败,支付了沉重赔偿金之后,多哥多家族开始家道中落,随从和分支分了家产以后便四散离去,留给钟铭一个破碎的家。

    因此钟铭从很小时候便开始勤工俭学,一边利用父亲旧关系参与捕奴,另一边坚持学习,结果钟铭实在是天赋异禀,成绩优异而获得了奖学金,最后被推荐到多罗克大学之中,但是即便入学了,年幼时参与捕奴的杀气却始终挥之不去。

    而今天钟铭来听阿鲁埃演讲的主要目的,是因为阿鲁埃演讲的主题是《文明与野蛮》,作为一名有志于恢复七世祖多哥多荣光的捕奴商人预备役,钟铭自然要来听一听,事实上他对一切与蛮族有关的信息都求之若渴。

    阿鲁埃轻咳了几声,然后用投影魔法投出自己演讲的主题、演讲人名字、演讲时间等演讲格式,接着投出自己演讲中的两个关键词:“愚昧”,和“理性”。

    “理性,是一切科学的心脏,研究理性是获得成功的唯一途径,任何重要问题的解决关键,无不包含在理性中间,如果没有理性,任何问题都不能得到确实地解决,这是彼拉多所告诉我们的。”

    “但是可悲啊,彼拉多已经离去两百余年了,我看到理性即便在最文明的悉伯,也不过是星星之火,更不用提其他落后乃至野蛮的国家了,愚昧仍然笼罩着这个世界的大部分土地。”

    起初,钟铭深深的皱起眉头,因为他意识到自己来错地方了,虽然阿鲁埃说野蛮人专业的导师,虽然阿鲁埃演讲主题中有“野蛮”这个单词,但是他主要的内容与自己想到了解的蛮族无关。

    不过随着阿鲁埃演讲的深入,钟铭的眉头又渐渐放开,他意识到自己虽然没能听到最感兴趣的内容,但是自己却在见证历史。

    大历2680年暨612年,多罗克大学的年轻导师阿鲁埃发表并在礼堂演讲了自己的新文章,《理性与野性》。

    在演讲中,阿鲁埃声称要“拥抱理性,摒弃愚昧,用理性启蒙愚昧”,这标志着理性运动在悉伯的兴起,一个新的时代到来了,这个新时代以阿鲁埃演讲中提到的词汇为名,即“理性启蒙时代”。

    。

    

第六百九十二章:恶兽出笼(十五)猎奴者() 
“时代在发展,世界在变化,用这几年最时髦的话来说,那就是用理性的启蒙驱散可鄙的愚昧,这个是那个、额,那个艾路埃大师说的对吧?”

    见到胖商人说着还卡壳了,于是多哥多的钟铭很有礼貌的帮助他补充道:“阿鲁埃导师,现在是供奉了,5年前那场《理性与野性》的演讲我就在现场。”

    “哎呀,阿鲁埃导师的高徒啊,怪不得一看就是做南蛮贸易的料”,胖商人听了后拍手称赞,此时刚刚从大学以优异成绩毕业的钟铭一点也不像一个正常的大学生,而是有从事抢劫这份很有前途工作的样子。

    “既然是阿鲁埃供奉的高徒,那一定能更加清楚清楚的体会到进步的意思,所以既然其他什么都在变,这捕奴的方式不变可不行啊,小哥知道捕奴是怎么个操作吗?”

    钟铭知道这是胖商人在有意考校自己,捕奴如何个操作,大多数参与过的人能说出个理所然出来,但是想要说的形象具体,至少得带过一个小队,毕竟基层捕奴人员只需要靠着一身蛮力就够了,队长才会知道的更多。

    那么钟铭一个未成年怎么能当队长呢?别忘了捕奴行省管理制度混乱,而钟铭人高马大一脸凶相,正常人根本猜不到他还没成年,再加上家学渊源也让钟铭不至于一头雾水的入行,所以混了近十年以后,也偶尔带带队。

    别看钟铭才刚刚毕业,他每隔几年都会重温旧地去筹学费,毕竟虽说大学有奖学金,但作为悉伯最优秀的大学,还是很勉强的。于是校方也许了钟铭休学重去捕奴的告假,只要钟铭能跟得上学业,而结果嘛,优秀毕业生可不是浪得虚名。

    所以钟铭对捕奴的具体流程,就像是自己使用双手一样熟练,更不用说大学图书馆中有关捕奴的书籍几乎都被自己扫了一遍,所以钟铭不但可以跟胖商人说今天是如何捕奴,还可以借用《“捕奴”溯源》这篇论文介绍过去捕奴的历史。

    “捕奴”这个词汇有着悠久的历史,往前可以追溯到两千多年前悉尼刚刚建国的时候,那时贵族们就喜欢带着军队外出捕捉奴隶来充当自己的劳动力。

    只是随着时间流逝,城市人口慢慢增多,关是平民数量就让城市无法承受以后,“捕奴”行动的次数便开始慢慢降低,即便是那些新开拓的领地,贵族们也更愿意从国内迁徙移民来这里耕种,而不是捕获桀骜不驯心怀不满的野蛮人。

    所以当野蛮人对国家没用以后,“捕奴”便成了被废弃的死词,仅在古书中见到,而蛮人也成为文明国家的“三害”之一,各国之间没有互相交战的时候,军队便靠与蛮族作战来保持战斗力,并将蛮族驱除出边境。

    一直到迪马开启了被婆利古命名的工业化以后,各行各业所需求的劳动力几乎每天都在增加,很快城市的流民就被扫荡一空,乡间农民虽然通过圈地运动反复扫荡,可是一是效果不佳,二是当时仅有两省之地的悉伯还得倚重农民,不敢做的太过分。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捕奴”这个词汇便开始复苏,即捕捉蛮族充当工人,当然最初的时候,捕奴只是自发的、不成规模的行为。

    悉伯可以“捕奴”的地区基本都在南方,因此捕奴又被委婉的称作“南蛮贸易”,之所以说基本都在南方,是曾经有短暂的去北方进行过捕奴,那就是牛顿出生地林可镇所位于的艾希雅朵。

    雄伟纵横的那罗山脉曾经帮助菲氩阻拦悉伯整整一百多年,而南北走向的那罗山脉四周皆是不易开发的山区森林,其中最大的一片就是靠近北海岸的森林,那里居住着不少的蛮族,不过反正等到钟铭出生的时候,那里的蛮族已经全部被捕获的一干二净了。

    “捕奴”复兴以后真正迎来第一波高潮,是到“徽章泡沫”破裂以后,大批破产的市民跑到南方去,起初是为了躲避债务,之后利用地理优势开始接受本土的委托,捕获奴隶运回本土卖给工厂。

    不过第一次高潮跑过去的猎奴者,混出头的非常少,因为这波人说得好听是流民,说得难听是“暴民”,不给国家纳税的那种,所以他们居住的地方没有祭坛,没有祭坛的话,蛮族的诅咒与瘟疫,让这批猎奴者每年的死亡率高达70%。

    但是也正是要感谢这批猎奴者,正是他们筚路蓝缕的开荒,修建了基础的土路,开拓了小型的殖民据点,才为后来新一批猎奴者奠定基础,也就是钟铭七世祖多哥多这批人,这批猎奴者才是真正奠定捕奴事业的奠基者。

    在多哥多这批人参与捕奴以后不久,有着官方身份的塔乌戈查也开始资助捕奴,用于捕奴的“塔乌戈查型灵门枪”在2508年应运而生,而在2510年时他更是推动悉伯官方承认捕奴事业,那些捕奴站点被正式设立为有祭坛的城市。

    接着到2515年时,《塔乌戈查法案》的公布,标志着捕奴事业正式规范化,捕奴行为被迪马(当时还是悉伯的首都)规定为“劳动力中介行为”,而悉伯也不存在奴隶问题,那些被捕获的奴隶被称为“契约工人”。

    对于《塔乌戈查法案》名称更改规定的成效如何?从将近两百年后钟铭与胖商人的对话中也可见一斑。

    不过实际从业者对其不感冒是一方面,而确实更改了蛮族奴隶们的前途也是另一方面,起码如今有理论上的出路了。

    根据《塔乌戈查法案》中其他的相关规定,“契约工人”属于特殊工人,专门用于从事高危行业的工作,比如矿奴、掘灵奴等,工作满一定年限便可以被释放为正常人。

    对于这条规定其实看看就好了,如今悉伯即便是“普通”行业的工人,只要进了工厂寿命就已经是倒计时了,如果没有猝死和事故的话,最多也不过十年左右,而这还是“普通”行业,“高危”行业就更不用提。

    不过还是有一类行业例外,那就是原材料生产行业,这个行业所需工人数量多,报酬又给的低,不靠“契约工人”的话人基本招不到人,而种植主对于自己买到的“契约工人”对待态度会相对好一些,怎么着的也得做到期限满了才算回本啊!

    之后经过将近一百余年的开发,捕奴据点发展成小镇,小镇逐渐成为星罗棋布的城市,到了2602年时,悉伯正式将这些特殊的城市设立为“捕奴行省”,下辖3座城市,塔乌戈查、弗洛奇、裴思琪,这都是塔乌戈查家族的著名领袖。

    捕奴行省不设立首府,并且自身业务形成竞争关系,这导致捕奴行省尽管与本土区别很大,分离趋势却比那些作为农业行省的行省还少。

    而捕奴行省的三座城市各有千秋,塔乌戈查设立的最早,离本土最近,交通最方便,但是蛮族也最少;裴思琪和本土根本不接壤,想要将蛮族运回本土不是要经过塔乌戈查就是要经过弗洛奇,凭空就被抽掉了一层税;弗洛奇则介于两者之间。

    以上是捕奴行省刚刚设立时的情况,而如今离捕奴行省的设立也又过去了八十余年,情况又大有不同。

    南悉伯行省是个比较可怜的行省,作为悉伯起家时仅有的两个行省,南悉伯行省也算是辉煌过的,然而在悉伯扩张之后,南悉伯行高官条形的行政区划使得其交通不便,反而是直接与悉伯行省沟通更加方便。

    这是悉伯起初制衡南悉伯行省分离的手段,可是这就苦了南悉伯行省,等悉伯的行省变得越发多以后,南悉伯行省自身被撕扯成不少部分,并且最关键的是,穷啊。

    穷得发慌的南悉伯行省也把主意打到捕奴贸易上,因此在南方新设立了两个主城,达默泰做的是转手贸易,负责收购弗洛奇捕获到的贸易——毕竟弗洛奇不把奴隶卖给达默泰,就得卖给塔乌戈查了,这想都别想。

    南悉伯行省的另一个主城是路塞纳多,路塞纳多就不做什么转手贸易了,他也是一座专门用来捕奴的主城,被誉为从森林中开辟的城市,因为路塞纳多是砍伐掉南方无数苍天的树木才建立起来的城市,他捕获奴隶以后售卖给乌奇琴查。

    至于捕奴行省,又过了八十余年以后,塔乌戈查已经不做捕奴贸易了,因为当地的奴隶已经基本被捕捉干净或者逃跑,没奴隶了,因此塔乌戈查如今一心做奴隶转手贸易。

    捕奴行省又新设立了2座主城,分别是纳塔巴巴和马提库鲁夫,皆是当地土语转化而成,多数是来自琳娜行省的瑞英人建设的马提库鲁夫将奴隶售卖给琳娜行省的约鲁拉那多,而纳塔巴巴则将自己与裴思琪的奴隶售卖给塔乌戈查。

    塔乌戈查如今已经隐隐成为捕奴行省的首府,便是连弗洛奇也不时将奴隶售卖给塔乌戈查,塔乌戈查会销售到周边的纽约曼多与孔奥,这两城作为最终发货源,可以说捕奴行省正在将周围城市给卷入。

    以上便是如今捕奴事业的大致情况,而钟铭流利的介绍让胖商人不住的点头称赞,心道自己找的这位投资对象怕是相当正确,更重要的是钟铭一是身份低微便于掌控,二是年轻力壮充满闯进,不似那些暮气沉沉和老油条般的捕奴痞子一样。

    。

第六百九十三章:恶兽出笼(十六)灵燧枪() 
上边说的皆是捕奴的历史,那如今捕奴应该要怎么捕捉呢?

    在那些双手不沾阳春水的绅士小姐们幻想中,还有游吟诗人的游吟诗篇——现在应该叫了——里面,猎奴者皆是带着一些与自己有相同志向、充满闯劲的好汉,带着捕奴队去荒野中搜寻蛮族部落,然后经过艰苦的战争挫败部落的抵抗,将其掠为奴隶。

    如今的猎奴者,不过就是古老时代冒险家的新形容,经过艰苦作战取得了宝藏,回到家乡换回乡民的欢呼,只不过如今冒险家变成了猎奴者,宝藏变成了奴隶,但大体还是一样的嘛——可是也说了,这只是悠哉待在本土的绅士小姐们闲极无聊才会有的幻想。

    钟铭是亲自去捕获过奴隶的,每当他在大学城内行走时,时不时听到对捕奴的描述便是这些梦呓般的鬼话,言语之中是对猎奴者的希冀,觉得那是玫瑰色的毛先生雅,这时候钟铭就恨不得亲自上去拎着这群小鬼的衣领,再扇上几巴掌。

    荒野何其之大,一队全副武装的捕奴队想要在茫茫荒野中找到蛮族部落,那岂不是要找到天荒地老?那可是地广人稀的捕奴行省,而不是开发了上千年的本土!

    而且就算你走大运,气喘吁吁的找到蛮族部落了你还真直接去打?要知道蛮族部落固然打不过国家,但总不至于连捕奴队都打不过吧?别忘了一队捕奴队小的也就十几个人,大的几十个人,而蛮族部落至少是五十人以上。

    好,就算那个蛮族部落费拉不堪人数稀少,就算你侥幸打赢了这个部落,那你能得到什么?蛮族要是富裕的话就不会被称作蛮族了,而被你击败的蛮族部落,健壮的男丁估计不是战死就是逃亡,能被大战之后破败不堪的你捕获,基本都是老弱病残。

    那么经过一番血战以后,你总算有了奴隶收获,可是老弱病残能卖多少钱?交战过程中你损失了多少人?还有沿途跋涉的损耗,还有要把战利品运回城镇的消耗,这些你能付得起吗?

    因此,按照城市中那些双手不沾阳春水的绅士小姐们幻想的方式去捕奴,铁定赔本赔的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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