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结论最终归化为的核心就是,布拉亚松可以治理好丘陵卫所,但是因为北方的原因让布拉亚松注定无法治理好丘陵卫所,导致丘陵卫所在内国设所以后越发贫困,如果想要打破这个死循环,最起码丘陵卫所也得获得自治权,否则丘陵卫所将会永远贫困下去。
许多人听从了赛弗力夫的话,所以赛弗力夫手下的追随者越来越多,这些年来赛弗力夫也在聚合这些追随者,将他们凝结成一股力量。那么古圪垛在干什么呢?他将自己所有的行动点,都投入到给其他国家(主要是布拉亚松与布托克西)隐瞒这个信息。
丘陵卫所是边鄙之地,是贫困之地,赛弗力夫也没有正式发动叛乱,再加上有古圪垛的行动点去有心算无心,确保了到此为止赛弗力夫的行动一直成功的没让当局知道,但是也因为行动点都拿去隐瞒了,赛弗力夫的发展没有开挂,只能全依赖自己的才能。
韬光养晦到如今,赛弗力夫终于决定带领丘陵卫所追随自己的人对布拉亚松发动叛乱,最次也要让丘陵卫所得到自治权。不过古圪垛对此有些怨言,他对赛弗力夫说的理由没有认同感,反而觉得赛弗力夫这么做的真正原因是战争快要结束了,赛弗力夫要最后搏一把。
但是在寻思一阵以后,古圪垛觉得既然赛弗力夫要发动叛乱,那就发动吧,反正正如自己想的那样,战争都快要结束了,这时候再不发动叛乱,那么花都要谢了。更何况,真正脚踏实地去做事的是赛弗力夫,古圪垛只需要坐在银白房间中操控素质就可以了。
想通了关节以后,古圪垛终于同意赛弗力夫的要求:“好的,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们就在战争结束之前,最后疯狂一把。”
大历2118年,由于不满布拉亚松长期对自己的轻视,丘陵卫所在赛弗力夫的带领下发动对布拉亚松的叛乱,在两次击败没有认真对待赛弗力夫叛乱的镇压军以后,大量当地贵族接受了赛弗力夫的口号,从而加入叛乱。
结果在短短的时间内,布拉亚松整个南部发生了大规模的动乱,忠诚于拉尔斯(布拉亚松首都)的军队节节败退。这一叛乱打乱了布拉亚松的战略安排,也使得波特卢与乌尔奇面临的军事压力大大减轻。
如果说赛弗力夫的叛乱只是对海岛同盟造成一点小小挫折的话,那么更大的打击在2119年到来,让海岛同盟对彼岸同盟的军事优势瞬间天翻地覆。
“谁!是谁发出了这道文件!是谁敢越过海王,在没有得到海王允许的情况下,私自发出这道文件!”卡多许宫中,那波利卡七世已经陷入了暴怒,前所未有的失态,在对被自己招来的宫内贵族们咆哮。
不由得那波利卡七世如此震怒,如果不是波里斯阵营国家意识哈迪斯每回合结束的例行检查,那波利卡七世根本不知道,卡多许宫居然发出了这样一道命令。
“现经举报,波里斯驻芬缇娜航道次级总将,代波旁岛总将,查安理家族的席玉友将军,贪污腐化、扣苛军饷、任人唯亲、虐待俘虏、不尊祭坛、拒接军令,以上指控已由卡多许宫查明属实,故令席玉友将军立刻进京述罪,以儆效尤。”
“那波利卡七世阁下,请你不要震怒,这是家族议会的一致决定,而家族议会的权力要高于海王的权力,所以我们暂时瞒过你,”尽管不清楚那波利卡七世是从哪里得到消息的,家族长老还是硬着头皮出来解释。
接着就是诉苦脱罪:“那波利卡七世阁下,如果你早听家族议会的建议,早点处理掉席玉友这个祸害,家族议会也不至于要瞒过你发布这道逮捕令呀。”
那波利卡七世冷哼道:“你们不就是害怕了吗?害怕席玉友日益增长的权威?可是这是在战争中,在战场上!不是在朝堂上!你们这么做有没有考虑过后果?席玉友可是在前线带着军队的!并且你们的指控有几条是真的?就不怕军队寒心吗?这些年来你们打压过多少个外族的天才?”
家族长老强撑着解释道:“何至于此呢?我们已经为逮捕做出万全准备,都是我们家族可靠的年轻俊才,而只要逮捕了席玉友,他那些手下就不足为虑。再说了,如今我们也已经收复巴提斯,战线无忧啊。”
命令已经发出,估计这时候都开始逮捕,自己再愤怒也无济于事了:“呵,且看着吧,要是这回事情闹大了,你们就给我准备统统辞职吧!”
长老能辞职吗?当然能,那波利卡七世由于以才能而非家族提拔年轻俊才,早就和家族议会积累了一堆矛盾,甚至比国会的矛盾还要大。那么大批长老辞职以后选不出足够的长老怎么办?那就空缺了呗。
现在,那波利卡七世极其后悔自己当初没让哈迪斯投入行动点,让自己去提前掌控国家,结果等自己上台的时候,有些问题也是积重难返了。当然还有另外的一点,这些人的愚蠢要超出自己的想象。
几天以后,消息传来,逮捕失败,将军叛乱。
“果不其然,蠢人办蠢事,”那波利卡七世冷哼了一声,虽然自己现在可以对家族议会清洗一番,可是已经于事无补了。
那波利卡七世已经可以预料到,海岛同盟对彼岸同盟的优势将要被颠覆。可是彼岸同盟此时优势并不足以翻盘,所以战争最后会走向什么结局?谁才会成为最大的赢家?那波利卡七世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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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五章:波旁的海最终一战(三十七)席玉友之叛()
当面对费尔马家族精心设计了针对席玉友的逮捕计划时,席玉友起初确实毫无防备的被逮捕,但是在瞬间的慌乱之后,席玉友开始反应过来,借助没被搜出来的联络装置开始联系自己的党羽,准备开始反扑。
于是就当席玉友被秘密带上运输舰时,塞纳菲斯等席玉友的忠诚手下带人突袭这艘运输舰,成功的解救席玉友。接着,席玉友将逮捕自己的人抓到军营中,召集起军营内所有的军队,指着这些人痛斥他们的丑恶行为。
“波里斯不是贵族们的波里斯,而是费尔马王朝的波里斯!只要你阻碍了费尔马王朝对波里斯的统治,不论你的才能,不论现在的战况,费尔马王朝哪怕拼着山河破碎也要将你除掉,因为你不是费尔马家族,这就是你的原罪。”
“你为费尔马家族做了再多又怎么样?当他们觉得你有威胁时,就会像抹污垢一样把你抹掉!因为在他们看来,波里斯并不是我们贵族的波里斯,而是费尔马家族的波里斯!是费尔马家族的私人财产!”
“大家应该还记得,铁矿山惨败,巴提斯惨败,埃多楠惨败,费尔马家族造成了这么多次惨败,有哪个族员遭受到惩罚了吗?没有,不过就是辞职回到祖地,把那些因他们而死的军人淡忘,利用费尔马家族的财产安享着自己的余生。”
“可是如果你不是费尔马家族的人呢?只要你有一次失败,你就可能被削职,而如果你一直没有失败,那么费尔马家族就连理由都不找了,他们无视了法规,无视了其他贵族的荣耀与尊严,直接将你绑走!”
“各位军人啊请想想看,费尔马家族连对身份尊贵的贵族都如此蛮横霸道,你们怎么能妄想他们可以良好的庇护你?这样的家族,怎么可能守护波里斯?”
《试析“波旁的海战争”中席玉友的崛起》
“……席玉友的演讲引起了当地贵族与军人的一致反响,贵族是对费尔马家族擅权一直以来的不满,如今终于被引爆;而军人则是因为厌战情绪的蔓延而对现状不满,结果被席玉友轻而易举的将这股不满引导为对费尔马家族的不满。”
“席玉友的高明之处,就是在他巧妙的将这两股不满合二为一,使他一个刚刚被逮捕然后袭击现任合法政府才出来的将军,迅速被前线士兵拥戴。”
“但是如果席玉友没有高明的目光的话,或许他的行动也只是这个时代中大大小小军变中普通的一种,然而席玉友就是有着对时局高明的判断,通过出色的外交技巧,将一盘死局盘活。”
“你就是苏里维尔五世吗?我对你的名声如雷贯耳,颇有古之名将之风,”这里是多洛米,直到席玉友亲至多洛米之前,苏里维尔五世都没有想到,这个刚刚叛国的将军居然敢如此大胆,独自来见自己。
苏里维尔五世与席玉友握手以后,开始了双方的会面:“哈哈哈,再怎么辉煌也是过去的事情,现在我虽然身体还算硬朗,但是真的老了,做不到余库进军时那样三天三夜的千里狂飙了,而你却是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啊。”
对于席玉友派系来访,苏里维尔五世早有预料,毕竟对方已经事实上背叛波里斯,而自己是最有可能给他们支援的,但是苏里维尔五世没有预料到的,是席玉友派系派来的使节居然是席玉友本人。
既然已经知道对方来到这里的目的,那么苏里维尔五世就不着急,和他扯东扯西,让这个四十多岁的“年轻人”自己把话说出来。
别意外,虽然苏里维尔是以军事成为英灵,但是七生为人,苏里维尔的政治手腕也很老练了,虽然说玩不过哈迪斯那些变态,把席玉友这个年轻人牵着鼻子走还是可以的。
果然,席玉友毕竟是在战场上度过自己青年岁月的人,对于外交谈判这方面很快就落入下风,被苏里维尔五世带着节奏走,没有办法,沉不住气的席玉友只能将自己的提议讲给苏里维尔五世,而出乎苏里维尔五世的意料,这个提议出奇的好。
“我的意思是,你无需借用波利、起码在东线无需借用波利的兵力,只需要我的军队和你联手就可以。”
苏里维尔五世有些好笑的问道:“不用波利,拒绝波利?如果波利因此而和我们产生分歧,要怎么办?”
席玉友掷地有声的说道:“波利与波康是邻国,还打过不少的战,分歧本来就有,只是因为共同恐惧波里斯才暂时结盟,将分歧暂时压下去,所以不存在会因为这个举动产生分歧。”
“那么波利会因为这件事和波康决裂吗?我认为是不会的,毕竟波康虽然拒绝与波利联合,但是并没有说要倒向波里斯,如今彼岸同盟的形势岌岌可危,波利自身难保,不敢因为这一点问题而与波康决裂,否则胜利就会又要飞走。”
“况且,你可以派出使节去洛恩陈述理由,东线是波康,波利在东西征服的领土又不能接壤,除非想要变成飞地,所以波利为何不渡海从西线入侵波里斯呢?这样还能减少与波康的领土纠纷。”
席玉友的话说完了,但是苏里维尔五世并没有回答,而是在闭目养神,这让席玉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在这漫长而又难受的沉默之后,苏里维尔五世终于问出了问题,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为什么要找波康呢?波康与你控制区接壤,没有海军,并且实力还不如波利,怎么看都是和你不接壤、比波康更为强大、还拥有海军的波利更适合作为合作的对象吧?”
“因为波利的胃口必然很大。”这是席玉友的回答,听到这个回答以后,苏里维尔五世大笑起来,在笑声中接受了席玉友的计划,但是没有立刻,因为苏里维尔五世认为要等到时机恰当之时。
席玉友叛乱以后提出的口号对不少波里斯贵族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因为费尔马王朝打压异姓贵族是确实有的事情,而一些不如意的贵族也可以用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自己混得不好都是费尔马王朝的错。
此外,随着战争的进行,作为主战场的东部区承担了莫大的压力,使得当地居民日益不稳,而贵族们需要有人来背锅,这时候费尔马王朝是最好的背锅对象。
因此当席玉友叛乱以后,一时间从者如云,席玉友很快就用了庞大的军队,控制了不少的地盘。
而苏里维尔五世与席玉友所说的等待时机,在大历2120年到来,这一年在上埃多楠半岛中,波莫西与波利发生了“卡塔拉战役”,在这一场具有决定性意义的战役中,波利战败,彻底失去了征服上埃多楠半岛的可能。
面对这种情况,佛科多八世当机立断,决定壮士断腕,将上埃多楠半岛仍然忠诚于波利的军队与贵族统统撤回。
随着波利从上埃多楠半岛撤军,这意味着波利经营了数百年的埃多楠基业灰飞烟灭,但也意味着波利手中多了一大批生力军(撤回来的不仅是驻军,还有当地的波利人贵族)——当然,如果没能安置好这些生力军的话,这些军队也可能会变成导致内乱的炸弹。
而在这个时候,苏里维尔五世派出使节向波利陈述自己的看法,波旁岛东线应该由波康和其盟军席玉友将军掌控,波利可以运输海军来东线守护,但是陆军应该要撤出东线,以防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听到波康使节的传话以后,几乎每个波利贵族都陷入暴怒状态:“苏里维尔那个混蛋是在干什么?觉得我们波利战败了就意味着衰弱了,然后就来踩一脚吗?当年他那么落魄,没有我们波利他算个毛!不要说坐上王位,连余库叛乱都会灰飞烟灭。”
在这些暴怒的大贵族中,佛科多八世是少数几个冷静的贵族。贵族们痛骂了一阵以后,发现佛科多八世一直坐在主位却不说话,于是一个个的暂时冷静下来,将目光投向佛科多八世。
等场上完全冷静下来以后,佛科多八世说道:“波康蛮人出身,性子不改,我也很愤怒,但是作为共尊者,波利的负责人,在愤怒之余,我必须寻找到解决的方法,寻找到最好的出路才可以。”
“如果换我年轻的时候,我当然立刻调兵点将,率大军杀去多洛米问罪苏里维尔五世,以泄我心头之恨。”
此时场上哄笑了一阵,声音沉寂之后,佛科多八世继续说道:“但是既然我是波利的寡头共尊者,我就不能这么做,难道波里斯还没被打倒,我们就要和盟邦——尽管是三心两意可耻的盟邦撕破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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