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方家一提,她立即打开了贮存在脑海中的“数据库”,经过一番“云计算”之后,“铁拐李”很快给方腊对号认座敲定了一位姑娘。
“铁拐李”自忖整个青溪县再不会有第二个姑娘更适合方腊了。
那个姑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花花,因为姓兰,所以,认识她的都叫她兰花花,她比方腊正好大一岁。
正是:
女大一,抱金鸡;女大二,金满罐。
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四,福寿至。
女大五,赛老母
吭吭!最后一句是谁编的,站出来,我保证不打你的右脸!
兰家也是喝村人,住的地方离漆园不远。花花家是父母双全,哥嫂齐备,家里有房有田有牛羊,就差一台小汽车了,条件在喝村来说还算是相当不错地。
“铁拐李”给兰花花家一说,人家果然同意了,因为方家虽然是新来的外乡人,在本地的口碑一直还不错。
方腊爹、娘听了“铁拐李”的消息,自然高兴的不得了,赶紧把方腊叫来,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不料,方腊听后一脸的不高兴,竟然一口回绝,“不行!兰花花的不行!”
“铁拐李”差点惊掉下巴,心的话,“这孩子把大宋当民国了吧,婚姻之事轮到你说不行吗?”
方达还算和颜悦色地问道:“为什么不行?”
方腊解释,“我只娶小芳,别的姑娘免谈。”
“你想娶小芳?”方达的脸明显阴了下来,他加重语气,“是你说了算还是你爹说了算?”
方腊用勿庸置疑的语气说道:“我娶老婆当然是我说了算。”见自己爹脸更阴沉了,他又给爹找了个台阶,“别的事还是爹说了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7。惊掉下巴()
“铁拐李”忍不住“啧啧啧!”地咋起了嘴,不失时机地煽了下风,“毛孩子当起大人的家,这不反了天吗。”
方腊娘也劝,“腊儿,人家兰花花姑娘挺好的,绣得一手漂亮的双面十字绣,嫁到咱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方腊再次强调,“娘,兰花花的不行,儿子只娶小芳,无论小芳会不会绣花我都要娶她。”
方达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方腊,如果目光能揍人,方腊已经遍体鳞伤。
方腊毫无惧色迎视着,他的目光中绝没有一丝犹豫和动摇,有的只是坚决和自信。
方达伸出了手,抬了起来。
“铁拐李”心里暗乐,“小兔崽子,敢挑战老爹权威,不教训教训你,连老身都看不过去。”
“吧!”地一声响亮并没有出现,方达的手轻轻落在方腊的肩膀上,满意地点头赞道:“好吧,这件事,你说了算。”
“卡!”地一声,这次“铁拐李”真的惊掉下巴,这个酸——爽!她用手扶了半天,才“喀巴!”一声对上了环。“铁拐李”咧着大嘴,吸着凉气,不停地揉起了腮帮子。
“谢谢爹。”老子这么支持儿子,方腊是真感激。
“铁拐李”不愿意了,“兰花花人家已经说好了,你们不能说悔就悔吧?”
“谢媒钱我们会照付,花花家里还要你多美言几句。另外,小芳家还得麻烦保山去说下媒。”
“铁拐李”开始是一脸的为难,直到听了最后一句才总算勉强地点下头。这等于挣了双份,“铁拐李”能不答应吗。她马上问:“敢问是哪家的小芳姑娘啊?”
看起来“铁拐李”的数据库果然够强大的,里边小芳姑娘大大的有。
“不用你去说,我自己去说。”没想到方腊又打算替自己当家做主呢。其实方腊是讨厌眼前这个媒婆,因为她差点破坏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生活。
这次,方达斩钉截铁地说了一句:“说亲的事你说了不算,你爹说了才算。就这么定了,请李保山出面去说媒。”
一个小子跑到别人家亲自说亲,除非你爹是王,你是老五,否则谁爹也不会把姑娘嫁给你,这一点方达比方腊心中更有数。
你当是现在呢,用网都能约个“炮”出来。
方腊好象明白了,点了下头没再支声。
后边的事情就比较简单了,“铁拐李”是有名的撮合山,方腊和小芳年纪相当,一个弱冠,一个及笄,家庭条件也差不多,都不富裕也不穷困。他们之间的亲事一来二去定了下来。
这年初秋的一个日子里,山林一片翠绿,一身大红的小芳姑娘被一顶喜轿抬进了方家的漆园。
正是: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
长的好看又善良,
一双美丽的大眼睛,
辫子粗又长。
这一天当然是个喜庆的日子。
方腊家虽然初来乍到,对村里人一向很有礼貌,有个红白喜事,每次都主动过去帮忙,一来二去的,很快和村里人融为一体。再加上方腊家的人从来不惹事生非,和村里人关系处的一直比较融洽、比较和睦。
赶上方腊家有喜事了,村里人也差不多家家都到漆园凑热闹了,这叫礼尚往来。
鼓乐暄天,鞭炮齐鸣。
新人行礼,方公、方婆穿着一身喜庆的新衣裳坐在上首,受着新人礼拜,乐得牙都掉没了。
婚礼仪式结束,漆园草厅从屋里到屋外摆了几十张桌子,坐满了大人小孩,酒一碗一碗地喝掉,人们的话也越来越多。
欢乐的白天很快过去,幸福的夜晚终于降临。
是夜,山月弯弯,红烛已灭。
咦!这么早灯都关了?算了,算了,没戏看了,大家都散了吧。
小芳,姓邵。她是赵校长最小的一个外甥女,赵校长在世的时候常常来“山村学校”找舅舅玩。
她的眼睛真是又大又圆,她的辫子真是又粗又长,她的真是好美好美好美哟!
这是方腊见到小芳后第一次产生的印象,这叫一见钟情。方腊发现了自己有一颗驿动不安的心,一见到小芳就会“突突突!”直跳。
少年的心象山野上的一匹小马驹一样不受束缚自由奔放,这叫青春期燥动。
他的鼻子真是又直又挺,他的眼睛真是又明又亮,他的真是好帅好帅好帅哟!
这是小芳见到方腊第八次后才产生的印象,这叫八面生情。小芳发现自己还有一张会害羞的脸,一遇到方腊的目光就会“卟卟卟!”发烧。
少女的脸象天空中的云一样多变,时而洁白时而变成红霞,这叫青春期萌动。
方腊和小芳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认识了。后来,随着彼此好感的增加,他们的手拉在一起,他们的肩靠在一起,他们恋爱了。
这是他们的初恋。
这种爱有些懵懂,有些踌躇,还有些羞涩,当然了更多的是纯洁、真诚还有甜蜜。
方腊和小芳在一起的时光是那么的快乐,点点滴滴都是那么的难忘,犹其是发生在他们之间每一个的第一次注定会终身铭记。
第一次的见面,第一次的目光交流,第一次的手拉手,第一次的抚摸,第一次的接吻,第一次的等等,他们怎么那么多第一呀,你能不能捡点主要的说。
什么是主要的?
那还用问吗,真是的!
那就从方腊和小芳的初吻说起吧。
方腊和小芳的初吻恐怕他们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方腊和小芳偷偷跑进了山中一棵古树下的大石头后边。小芳倚着石头站着,方腊站在小芳的面前,一只手扶着石头支撑着身体,他们只保持着一只胳膊的距离。
此时俩双眼睛里满是异样的春波荡漾。
“你真美。”方腊如是说。
“你骗人。”小芳故意说。
“我从来不骗人,你真的很美。”
“我哪美?”
“你哪都美。”
“你又在骗人。”
“我真的没有骗人,你真的哪都美,犹其是”
“犹其是什么?”小芳撅着红嘟嘟的小嘴问。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8。情窦初开()
方腊没有回答,用食指轻轻按在小芳的唇上,小芳如触电一般,向后闪了一下。
方腊的手指从小芳脸庞轻轻滑过,眼中喷着火苗,靠近小芳的脸。
小芳嗅到方腊喷出的滚烫的气息,她惶恐的问,“你想干嘛?”
“我想我想,你一会就知道。”方腊的唇已经离小芳的唇不到一寸了。
是的,小芳当然知道方腊想干啥,小姑娘情窦初开,一直盼着这一刻呢。她的脸好红,她的心好跳,她的人好怕,怕的连眼睛都闭上了。
方腊一张阔口整个吞下了小芳的樱唇,小芳一下喘不过气来了,慌乱之中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抱在方腊的腰间。
俩个人的初吻时间没有超过五秒钟,突然间,有一个人大叫了一句,“大哥,你和小芳姐姐这是在干啥?”
简直是晴天霹雳!
方腊和小芳一下被惊呆了,他们迅速分开,小芳一脸的绯红,把石头都映红了。
等方腊回过头看是方肥和方貌俩个,登时满脸怒气,他指着方貌骂了起来,“臭小三,你怎么跑来了?”
方貌一脸的无辜,指着方肥说道:“二哥说跟着大哥一定能看到好戏,大哥,你和小芳姐这是演得哪出戏呀?”
方腊转向方肥,“好啊,肥二,原来你们一直跟着我们。”
“这不怪我,都是三弟的好奇心在作祟,没打扰你们吧。”方肥说着先“嘿嘿!”起来。
能不打扰吗,这比杀人放火掏钱包都可恨。“你还笑!”方腊立即决定给他们施展一下自己的绝招“金手指”,让他们一天别想回家,更别想吃饭!不,一天不够,俩天才解恨。
方腊正准备动手呢,看到小芳低着头向一边快步走去,忙问:“小芳,你上哪?”
“回家。”
“我送送你。”方腊用手指使劲点了点方肥和方貌俩个人几下,意思是回头再跟你们算帐,赶紧跟了过去。
方貌瞧着方腊和小芳的背影,充满期待地问,“二哥,要不要跟上去?”
方肥推了推眼镜,想了一下,颇有深意地说道:“下次。”
“下次嘿嘿嘿嘿!”方貌缩着脖子笑了起来,笑的一点也不象个十来岁的孩子。
这次之后,方腊和小芳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有一种做贼的感觉,每次搞点活动都不能尽兴,生怕方肥和方貌会突然钻出来。
越是怕什么就越是会来什么,方肥、方貌堪称神出鬼没,让人防不胜防。
就连幸福的花烛之夜也是如此。
山月弯弯,红烛已灭。
喜房窗户外边鬼鬼崇祟地爬着俩条黑影,俩个人成功的用舌尖在窗纸上挖出俩个小洞。
里边漆黑一片,方貌看了半响什么也看不到,用手拍拍身边的方肥,小声地说道:“二哥,怎么什么也看不清楚?”
“你想看清楚什么?”
“我想看看他们用的是什么姿式。”方貌说完打了一个激凛,因为和他说话的不是方肥,是方腊。
方貌看都没看撒鸭子就跑,肋间突然一痛,然后一动不能动了。
方貌中招了。
方腊的“金手指”现在已经练到三十级,对付他们,可以说是指无虚发。如果方貌能掉头,可以看到方肥还爬在窗前向里边傻傻地看呢,那样子一看也是中招了。
方腊是又生气又好笑,他扔下一句,“你们就在这看个够,让你们一次看个够!”
方腊扔下俩个一动不能动的人,走进房里,关上了门,摸黑到了床边。
小芳已经脱了外衣,盘腿坐在床上,她抿着嘴“哧哧!”地笑着问,“你把他们点住了?”
方腊坐在喜床上,说道:“本来想赶他们走的,可赶他们走了没用,他们一定还会回来。”
“你打算让他们在窗户外边待一夜?”
“他们活该。”
“可是,他们俩个人要是真在窗户外边待上一夜,我们我们”
“我们什么?”
“我们岂不是什么也做不了?”
“你想做什么做不了?”方腊眼中立即咄咄闪过俩道异样的光。
“嗯你好坏哟。”小芳撒起了娇,轻捶了一下方腊。
方腊借势要来搂小芳,小芳往里退了一下,没抓住。方腊刚要上床,一想鞋没脱,等脱掉一只鞋,寻思不对劲,又套在脚上站了起来。
小芳拉着方腊的袖子故意问:“你去哪?”
“不行,还得赶他们走。要让他们爬在窗户外边一晚上,真的什么也做不了。”方腊说着向门外走去。
小芳“嘻嘻!”地乐出了声。
方腊故意一绷脸,“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小芳果然用手捂住了嘴,不过眉毛早就笑成一弯新月了。
等方腊出门一看,不禁愣住了,本来应该在窗户外边站岗放哨的俩个人不见了。他嘟囔一句,“人呢?难道他们遇到了什么高人?不可能呀,被哥的‘金手指’点中了只怕方圆数千平方公里也没人能解的开。”
方腊一边嘀咕一边四下里找了找,确定没人了,才再次回到房内。门关上后,他不放心又栓上。
“他们人呢?”小芳笑着问。
“让我赶跑了。”方腊随口答道。
“嘻嘻嘻嘻!”小芳开心地笑起来。
方腊不禁一阵心襟摇曳。心动不如行动,他快步走向了那张充满无限诱惑的喜床。
一墙之隔,听到关门声,方肥和方貌捂着嘴都乐了。
方貌低声问道:“二哥,你怎么能解开大哥的‘金手指’?”
“你可不许告诉别人,我练会了‘乾坤大挪移’。大哥早就点不动我了,每次我都给他留面子故意装的。”方肥自豪地说着。
“天啊!你跟谁学的?”方貌惊叫。
“我吧自学成材。”
“二哥,我对你真是佩服的要五体投体了,”方貌拍了个马屁,急吼吼叫了起来,“快教教我,要不大哥老是用他的破指头欺负我。”
“等有空再教你。”
“你啥时有空?”
“反正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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