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知道我们找不到她,拿不到玉玺就等于是无法真正掌控建宁,所有的收支八成以上归属于城中赋税,就算不交给大唐,也无权使用,真的是是抓了个好时机。以此来要挟,李哥。你是现在的主事人,直接找你,开出的条件肯定很不错。”就算没有太多过问,年轻男子对于帮中一概事务都是了如指掌,外人看来光鲜无匹,实则已经是岌岌可危,语气还算清算,却隐隐多了些自嘲。
“比我想象中多很多,凌哥跟着你,我也算是见过世面,真金白银摆在面前,倒也有些许心动。”李明不会对凌遥撒谎,外人看来他独揽大权,殊不知任何事情都逃不过凌遥的双眼,不问不等于不知,凌遥笑了笑,能说出这样的话,天大的诱惑也毫无用处,“心动不如行动,假戏真做也有点资本,既然查不出他们的身份,按兵不动倒是不错,他们开出的是什么条件?”
“一比一收建宁商铺,拿我们的产业和我们做交易,怎么也亏不了,我还要对你隐瞒着交易,打着外商的幌子,做着游戏的买卖,凌哥,你知不知道,所有游戏店铺是转给谁的?”李明有直接权利管辖游戏中的产权转让,来人一再提醒隐瞒此事,反倒是给了他些许值得追寻的踪迹。
“你能这么问,除了她应该在无他人。”凌遥心有成竹,李明却是轻叹一声,“同样查不到来历,她还真是神秘的紧,原本只当实力惊人,现在看来背后的财团更让人头疼,帮中现在有八成以上对她崇拜异常,不消多时,声望必定盖过所有,凌哥,我看的出她对你倒是有心,不论是为何,不如……”
“我能做到的只有那么多。”凌遥眼底闪过些许寒芒,却被无奈所替代,“无论她是有心也罢,无意也好,她想要的东西太多,这种攻于心计的女人,我没有兴趣。”
“四处挑起事端,却强势压下,圣堂名望逐步上升,实则早已四面环敌,若不是那过分相似,恐怕我们对她也不会有如此戒心,作势给他人,同时也是在给我们看,根本就无惧其他,打从将弑神套装交给你那一刻起,就做足了安排,不得不承认很少能见到这样的女人。”李明语气中尽是褒奖,阴霾在暗处的对手终有暴露之时,最为强势的莫过于这种明晃晃出现在眼前,却不能动摇半分的所在,牵一发而动全身,短短时间,她已经占尽天时地利。
“钱权情,无数不用其极,庆幸他们找到的是你,若是换做他人,恐怕我沦落到一无所有那天,还什么都不知道。”凌遥并不收敛对于李明的信任,诱惑难挡,更何况这种程度,旧情新利,有多少人可以念故。
“兄弟们安于现状,没有了以前的拼劲,哪怕惦着一份恩情,也难免动摇,更何况慕名而来,谈何偏袒,怨不得,只是我们依旧不知道她想做些什么,根本无法防范,如果想要建宁,她必定要拿到玉玺,而最有可能拥有的却是关乎到她。”帮中威望早已不属于凌遥,李明禁不住有些叹息,世事难料,他选择了平静度日,却始终难免他人居心叵测。
“奔波那么多年,兄弟们也累了,不该让他们白白损失,能换回多少就是多少。”凌遥不可能放任不管,哪怕甘愿现状,也是担忧这出生入死的他人,目光投向落地窗对面紧闭的窗户,暗自低语,“任何事情,我们能避就避,我的事情,不能让兄弟们一起遭罪。”
皇庭盛世,多少人艳羡的巨额产业,年纪轻轻,白手打下的这份天下,他却独得多少,尽数分给手下,如今更是没有了以往的锐气,选择退避三舍,不为其他,仅仅是他不愿去连累任何人,付出回报没有所谓的对等,一场游戏的中的厮杀,几乎是动摇了他的所有根基。
“还是没有去见她么?”不知为何,原本盛气凌人的凌遥,褪去戾气,在李明看来更像是一个初蒙烦恼的少年人,他可以老道的去面对各种对手,生意场上手段凶狠,唯独面对那一步,却是怎么也提不起勇气,“你该让她知道,你为她做了多少,不去面对,你怎么就知道她不会选择你?”
“我是为了自己,我不想输,别人做不到,圣堂一定要做到。”倔强的将一切背在身上,不愿让任何人将包袱压在她的身上,纵使再如何疲惫,他也无所谓,“她有一个很安稳的家,哪怕只有父亲,她有很多的朋友,无所谓什么大风大浪,利益纠葛,只是普通的相伴,我有什么?无亲无故,不学无术,好勇斗狠,一堆数不清的前科,能这样看着她,哪怕是偷偷摸摸,我也该知足了。”
“你说的这些根本就不是理由,没有家人,难道兄弟们不是么?你学的东西不必任何人多,意气用事,最起码你拥有的都是打拼出来的,凌遥,别怪老李多嘴,我最起码是过来人,喜欢一个人哪有那么多在意的,你只是见惯了她在游戏里的躲避,你在害怕。”为何独独是面对她,他会觉得自己这么多的不足,自相形愧,却只是刻意退让。
“我是在害怕,我不希望她连看我一眼,都成奢望,至少这样,她还愿意记住我,她是在躲,那是因为我不好,我是没有勇气,因为我根本就不具有涉足她生活的资格,有了皇庭,我是什么,地痞流氓,还是一个要靠兄弟们推起家世来拼搏的帮主?没有以往,我连游戏都处处受限,找份工作都四处碰壁。”凌遥垂首丧气的埋着脑袋,他不会去责怪她的离去,在他看来,道一千说一万,就是自己的不足才让她望而却步,游戏都无法留住,谈何现实。
甘愿做着这种苦力,只是因为凌遥想去重头来过,每日得到汇报,被各种人呵斥教训,凌遥依旧乐呵呵的去面对,却不知一众跟随他走来的人有多无奈,只能看着他去遭罪。
“大家拥有的再多,也是你给的,你得到的恐怕还不及任何一个人多,如果她让你疲惫,不是没有更好的选择。”李明辗转在口的话,终究还是说了出来,他已然拼到这种地步,一步步退让到了悬崖峭壁,从未考虑过自己,与其这般煎熬,不如索性放弃。(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一章 巅峰属性()
“我不觉得自己累,相反,我很喜欢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她,傻乎乎的模样,一个劲的去付之一炬,从来不想想能不能做到,就是觉得她得意的样子,很让我开心,我不要去束缚她什么,只要她开心,我做什么都愿意,李哥,你也说过我认准的就不会改变,你知道我是个孤儿,从来都觉得就这么一条烂命,没了也没什么好牵挂的,或许就是因为她的出现,我才觉得自己多了份牵挂。”莫名的笑意在嘴角弥漫,凌遥的生活并非一帆风顺,过早的看惯人情冷暖,比任何人都在意身边的拥有,不曾愿意却放弃任何一份追逐,留恋情愫,哪怕穷其所有,在所不惜。
如果不是因为这份执着,凌遥不可能拥有现在的所有,他的极尽付出,让太多人无以回报,他用心对待每一个人,从未喜新念旧,因为每一分感情对他而言,都是奢望的所在,只是世事难料,总会有人选择背叛离去,他开始收敛自己的期待,用心守护停留下来的所有,步步维艰的瞻前顾后,她的出现,给了他一个理由,多了些许眷恋,无怨无悔的去守护。
就是知道他的性格,李明才不会选择任何诱惑,年长于凌遥许多,老练却让他忘却了曾经的许诺,放弃过太多,他愿意看到凌遥这份坚持,誓死不悔,时光不能倒退,没有返回的余地,这何尝不是他想要做到。却永远做不到的事。
“将兄弟们卷进来,我不知道是对是错,如果让大家有了损失。我很抱歉。”两人久久沉默,凌遥孤注一掷,却不想有今日的局面,他不喜欢道歉,但他不能因为自己的选择而盲目损失。
“没有人会去怪你,正如以前,你的选择。就是我们的选择。”李明的笑意中蕴含了太多的认真,他愿意陪着这个年轻人走下去。对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他选的就好。
神农尺加上五色菇的作用,浅浅夏寂的等级现如今已然可以提升,对等五行召唤兽不过四十级。趴趴熊经历多次战斗,也不过才勉强七十多级,谛听一直认为白简才是最为强势的所在,单对单浅浅夏寂也会如此判断,但实则白简的属性值并非空前,主要还是依仗自身的技能和组合型操作。
有着特殊限定,现在的等级只不过是属性能达到的最高程度,哪怕损失殆尽,浅浅夏寂也不会被强自返回新手村。这点从之前一直保持零级就能看出,因此她和趴趴熊所拥有等级百分比是差不多的,按照比例损失。两人几乎可以保持一致。
千年尸王儡的强势超乎想象,若非远胜现在的程度,毫无半点胜望,浅浅夏寂考虑过千年尸王的确是大幅度召唤锐减了自身战斗力,但不代表不能在短时间内恢复,想要击杀它就要做好拥有匹敌的战斗力。现在看来光是对等已然是毫无作用,暗藏的尸儡实力已然是傲视目前所见过的种种怪物。想要一战,必须要有胜过的可能。
速率虽快,尸儡的范围技能却是无从闪避,浅浅夏寂的移动加上鬼影迷踪依旧难以在如此大的地面脱离尸儡的视野,她需要更多的提升,输出明显不足,甚至无法撼动怪物丝毫,力量要求更是极为重要。
阎罗九难,浮生如斯最为强势的杀手锏,以命换命的打法,也是浅浅夏寂有信心匹敌任何的筹码,三倍属性提升,浅浅夏寂已然是拥有胜过最为强势的战斗力,两件弑神套装,三十次杀意叠加百分之一百五的属性增幅,虽说每十秒损失一级的极限消耗,目前拥有的等级却是足以让她支撑七分钟的鼎盛。
“不解决尸儡,我们没有任何机会,趴趴用阎罗九难给我加强力量和敏捷,所有加持技能都丢给我。”又一轮被尸儡重创,虽然刻意躲闪并没有被秒杀,众人却是消耗太多,浅浅夏寂的开口预示着压上全部一战,这也是势在必行的选择,白简知道其装备有所特殊,有利于纯属性的堆积,保障白简的实力就是为防止可能出现的异变。
六根银针同时出手,浅浅夏寂的周身被光晕所包围,被没有丝毫的痛楚,反倒是一股温暖席卷全身,服下千竹酿时的感觉再度回归,原本让自己都有些望而退却的尸儡,不知为何显得那般无足轻重。
绿色的数字在趴趴熊和浅浅夏寂头上同时呈现,黑影已然是消失在了众人视野之中,谛听这等属性都不禁对于浅浅夏寂的动作瞠目结舌,尸儡更是停顿了动作凝视着全场,空洞的双眼中仿若多了些许震惊。
干将银光闪耀,碧绿神农尺光芒璀璨,连带黑影被化作阵阵弧线,紫电雷光配合阵阵挥洒,穿梭全场让人应接不暇,没有任何华丽的金能,仅仅是依靠普攻,黑影停顿在每一个尸傀身边不足眨眼时分,下一刻怪物已然被切成碎片坠地,叠加的密集损血直接以骇人的巨额数字呈现。
上百尸傀不过分秒间尽数在场中消失,浅浅夏寂的身影正对尸傀出现,一抹傲然的笑意在唇边氤氲,双眼毕露血红,修罗族的特征枝藤从颈部夸张的扩展,几乎遮盖整个面部,团团杀意所形成的特效围绕周身,此刻的浅浅夏寂已然平日那般,如同厉鬼降世,强大的气势不禁让尸儡都有些承接不住。
恍若当日建宁城外,杀神再现,没有千军万马,上万玩家的围攻,硕大身躯的尸儡仿若成了唯一的对手,强行出手,骨刺穿地而起,却在临近浅浅夏寂的刹那化作粉末,目力难及的攻速岂是这等攻击可以化解,黑影冲向尸儡的刹那,径直顺着巨大的骨骸攀爬而上,每有停顿必定是存在于尸儡骨节连接处,原本坚若磐石的身躯,因为浅浅夏寂这等攻势,损血无数。
对于众人最大的希望,莫过于逃脱此地重返鬼界,谛听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和自己针锋相对的女子,尽然可以施展这等惊人的爆发,原本引以为傲的急速对比起起来,已然是直接可以忽视,曾怀疑过他们是来针对自己的妖族,现在看来是如此可笑,若是有心如此相搏,恐怕他早已被斩杀。
头颅之上尽然没有任何石碑的出现,浅浅夏寂纵身跃下那轰然倒下的巨大身躯,尸儡的骨节处支离破碎,根本无法继续承接,化作碎骨瞬间崩塌,强如尸儡这般品级,却丝毫不敌浅浅夏寂如此爆棚的属性。
血条已然空洞,尸儡被彻底肢解,只是它的名讳被没有消失,只留下一个巨大的头颅坠落地面,迅速解除状态,浅浅夏寂等级已然是损失大半,凝神等待异变的同时,却听见一个空灵的声音响起,“你们是什么人?尽然毁了我的玩偶。”
声音偏向女音,很是稚嫩,传来之处,正是尸儡头骨边缘,众人做出防范的刹那,头骨张开的巨口之中,尽然缓缓爬出一个不大的女孩,齐耳短发,皮肤白皙异常,小巧的脸庞上两道指宽血痕划过腮边,及膝短裙如血色渲染,赤足而立半悬于地面看上去甚是无害,却突显诡异。
千年尸王尽然是这般模样,这倒是出人意料,如此恐怖的怪物倒是在她口中变成了玩偶,上千年的老怪物还真是重口味,不过这样的幻化较之恶心异常的模样反倒是让人容易接受。
真身出现,浅浅夏寂等人怎会和她过多废话,虽说对敌这样的女孩有些抵制,但怪物终究是怪物,浅浅夏寂和白简对视一眼的同时,声波箭矢已然是甩了出去,只是面对攻击,女孩却是一动不动,歪着脑袋凝视着浅浅夏寂,任凭攻击穿体而过,丝毫不见半分损血。
“幻象?”出手刻意针对,魔法物理兼具,同样不成造成伤害,连强制扣血都没有呈现,看来这个女孩本体并非可攻击对象,二人稍显停顿,女孩却是平添笑意,一双莫名空洞的眸子无神紧盯,“怎么?打不着我,那我们是不是应该算算你们毁了我的玩偶该如何赔偿?”
“你想怎么样?”可能是特殊存在的设定,浅浅夏寂也是选择了对话在做打算,对于浅浅夏寂的开口,女孩明显是有些犹豫,扬指在腮边摇曳,一副苦思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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