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中岛惠子害羞地,用流利的汉语回答道。
“你叫什么名字?在军队里干什么?”
中岛惠子见自己已经落入苏军手中,也想到自己的名字、职位什么的都不是国家机密,不是不可告人的,就如实回答道:“我叫中岛惠子,是大日本帝国皇军的翻译官。”
“翻译官,怪不得你会说中文。”
“那你呢?你也是翻译官吗?”虽然中岛惠子从曼图洛夫的领章上辨认出对方的高级身份,但还是明知故问地问了一句,达到套近乎的目的。
“是的,我就是苏军的翻译官。”曼图洛夫毫不犹疑地回答道。
“我想您应该是苏联军队里军衔最高的翻译官吧,师级政委阁下。”
曼图洛夫笑了一笑,说:“看来你对我军的军衔军章制度也有些研究啊。没错,我就是滴57特别军军事委员曼图洛夫。这场仗就是我指挥的,你们骑兵联队中的那个陷阱也是我一手部署的。
就在战斗开始的前一天,我们已经把蒙古人民军第六师的师部搬到哈拉哈河西岸。并在原来的指挥部里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你们过来偷袭。没想到你们果然中了计,还用那台被我亲手改装过的无线电台向我们发电报。
结果,你们的山县武光大佐并没有收到有关我军部署的情报,最后第64步兵联队在我们机械化部队的猛烈反攻下被重创,估计损失了一半兵力。”
“什么?电台被你改装过?”中岛惠子这才知道一个重要的事实,东八百藏的情报并没有通过电台把有关苏军部署的情报传到日军的指挥部里,而是传到苏联人手中。
结果,山县联队没有得到有关苏联增兵,调来大量机械化部队的情报,贸然发动了进攻,结果很快就被苏联的机械化部队击退。
曼图洛夫自豪地笑道:“没错,无论你们怎么按,怎么扭,那部电台都只能按照我们预设的频率发出信号。当我们收到信号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你们抵达了那个假的指挥部,然后出动了一个坦克团,对你们发起攻击。”
“你太狡猾了!我们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这一点。早知道叫东八君带上一个通讯小队,再加上一个电子工程师。”
曼图洛夫扶了下眼镜,开始玩弄他的语言艺术。“要搞清楚,这不叫狡猾,这叫有智慧。狡猾的人只会干坏事,有智慧的人会干好事。”
“你就是狡猾,你知道你害死了多少人吗?害人的活儿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事。”
曼图洛夫笑着,带着轻浮的,挑逗的表情说道:“我不信你没有害过人。我不信你没有想过招数干坏事。”
“没错,我没有否认自己狡猾,我的确有间接地害过人,我纵容皇军强奸慰安妇,纵容皇军在战场上杀人。但和你这个冷血指挥官相比,我算得了什么呢?”
“对,你算不了什么。”曼图洛夫忽然有了一个狡猾的想法,他把卫兵叫了进来,用俄语说:“同志,帮我把这个日本娘们押到战俘营里,和刚才那个伪满骑兵连长关在一起,重点看管。”
中岛惠子被押到战俘营里,和刘二关在一个特别囚室里。对于刚才曼图洛夫的反应,她发现了两个疑点。
第一,曼图洛夫根本就没有向她套情报,“难道这个会说中国话的男人已经对日军内部的情况了如指掌?是不是有苏联特工在日军内部活动?”
第二,曼图洛夫这个集团军政委居然会说流利的汉语,“难道他是一个联络人,负责联络潜伏在满洲国军队内部的****间谍?”
惠子的担心是多余的,她的猜测都是错误的。曼图洛夫作为一个来自21世纪中国的穿越者,当然能说流利的汉语。
作为一个穿越的苏粉,他也对诺门罕战役的情况有一定的了解,根本不需要向这个日本女翻译官套取情报。而且,这妞又不是指挥官,只是一个小小的翻译官,知道的不会太多,很难向她套到有价值的情报,所以就索性把她管道战俘营里,作为战后谈判的一个筹码。
骨子里身为一个中国人的他,心里早就存在了对日本帝国主义的怨恨。怎样也得让中岛惠子这个日本帝国主义的帮凶吸取一点教训。
所以,他把惠子关在了战俘营的特别囚室里,和刘二朝夕相对。
刘二这个人和其他伪军军官一样,都是个漂赌饮荡吹样样皆精的人。他好色、****,欺软怕硬。
如果把中岛惠子和他关在一起,这个好色的伪军军官肯定会对惠子动手,给她点颜色瞧瞧。
不过,曼图洛夫也不愿看到意外的发生,不想让那个伪军得到太多的快感,要适可而止。所以派了两个红军战士看管他们,避免他们发生身体上的摩擦。
晚上,在关押中岛惠子和刘二的特别囚室外……
“奥列格,你看我带了什么来?”其中一个看管特别特别战俘的卫兵对另外一个说道。
“伊万,你这个酒鬼,不会是带了伏特加来吧?”
伊万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箱子,从箱子里拿出三瓶伏特加。“没错,奥列格,这是我从苏联带过来的。来,我们现在就来干两瓶,反正这两个战俘又跑不了。”
“万尼亚(伊万的小名),我一个月没喝酒了,今天就干了吧!”
“好!”
两个毛子就这样干了两瓶伏特加。年轻的他们酒量其实并不是太好,而且这两瓶福特街的酒精浓度比平均值还高,结果他们一喝就醉了。
看见两个毛子喝得醉醺醺的,外面也没有什么动静。充满自然欲望的刘二忽然萌生了解决生理需要的念头。
第六十九章 移动监狱()
“刘桑,你要干什么?”中岛惠子从刘二的神情里,看见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刘二往外看了一眼,只见两个苏军士兵喝得醉醺醺的,睡得像猪一样,还发出了阵阵的鼻鼾声。看来这是下手的好时机。
“我要干什么?呵呵。”刘二猥亵地笑着,说:“皇军对慰安妇干过什么,我就要对你干什么。”
中岛惠子看了周围,发现两个苏军士兵的确睡着了。战俘营也位于比较偏远的地方,和苏军军营隔绝开来,以免战俘窥探到,或是听到苏军的部署情况。
而关押两人的特别战俘营也和一般战俘营隔绝开来,以避免特别战俘被普通战俘所营救,但这就引发了一个问题。
当两个看守的苏军双双醉酒时,就管不到任何的突发事情。在一般情况下,无论中岛惠子喊得多大声,都不会有除卫兵以外的人过来处理。
现在这两个卫兵喝醉了,趴在地下睡着了。而在远处的战俘、士兵们,大概都在熟睡之中。
朝夕对着一位貌美胸大的日本美女,刘二忽然重拾了那股自然欲望,但在苏军士兵的严密看管下,他还是憋着,没有释放出来。
但在士兵喝醉后,情况就不同了。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喊了!”
“喊?你觉得有用吗?现在苏联士兵都睡了,而且他们的军营离这儿不近,你觉得会有人听到你喊吗?”
“救命啊!”纵使知道获救的机会很微,中岛惠子还是竭尽全力地呼叫。
但是她忘记了一点,附近驻扎的苏军里,除了曼图洛夫以外,根本就没人听得懂汉语。附近的战俘营里的伪军就算听到了呼叫声,也不会向苏军报告。
他们知道连长的脾性,不会破坏刘连长的大事,同时也想日本人受点教训。当战俘营里的苏军听到呼叫声的时候,这些伪军很快就向苏军“翻译”了日本娘们的意思,结果所有苏军都呆在原地,根本就没有出动。
但幸好,听到呼叫声的,还有身在战俘营里的曼图洛夫。当时,失眠的他,正在巡视战俘营的保安情况,同时也向被关押的伪军们套取情报。
身出战俘营,而且还拥有敏锐听觉的他,很容易就听见了穿自特别战俘营的尖叫声。并且从声音的频率,音量,还有汉语的内容之中猜到事情的大概。他立马披上了军大衣,带上几个红军战士,浩浩荡荡地往特别营走去。
与此同时,在特别战俘营里,刘二开始露出了他自然的一面。
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惠子的胸上,慢慢往目的地前进。
在刘二前进的同时,中岛惠子也在不断地往后退,但在狭窄的囚室里,空间始终有限。中岛惠子推了几步就碰到了墙角,无路可退。
“救命啊!苏联人!蒙古人!快来救我!”中岛惠子拼命地,用流利的汉语呼叫道。
刘二二话不说,兽性爆发的他,把惠子推倒在地,解开了她的日本军装。
中岛惠子虽然是一个日本军人,但年轻娇弱的他只是担任翻译官这样的文职,只接受过极其简单的军事训练。
在一个职业军官(虽然伪军的战斗力很坑爹),尤其是有气有力的骑兵连长面前,这个娇弱的女子根本就不是刘二的对手。
她很想反抗,但她根本就没力气反抗。怎样都推不开对方。
就在她快要被鱼肉的时候,忽然发现了有一个很好的突破点。她抬起了美腿,使劲地朝刘二的小炮踢了下去,对地方造成了很大的损伤。
但这次攻击不但没有迫使刘二退兵,反而还加大了他的攻击力度。
他一手摸着刚被攻击的地方,用另一只手狠狠地刮了惠子一把,对着日本妹子骂道:“****,今天我不干了你,我就不信刘!”
刘二双手按住对方,他那肥大的身躯伏在娇小的日本女子上,紧贴着日本女人那较小的身子。
他紧紧地压住了对方,急于发泄的他,还没来得及结衣,身体就开始上下地起伏。
就在这个时候,“砰!”的一声响起了。用草原灌木制成的大门被红军战士撞开,军事委员曼图洛夫在几个红军战士的引领之下走了进来。
听见撞门的声音,识趣的刘二马上退了回去,若无其事地坐在地上。不过在他退却之前,曼图洛夫已经从木门的小洞里看见了一切。
曼图洛夫一进来,就看见两个喝得醉醺醺的毛子,再看看囚室里,那个衣冠不整的伪军军官,还有那上身半裸的日本女人,马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毫不犹豫地掏出他的TT手枪,“砰!”的一下,向天开了一枪,发出了严厉的警告。
听到枪声,刚才还在乐呵的刘二,顿时被吓得快要濑尿。他连忙站起身来,向曼图洛夫鞠了一躬。
“刘连长,你刚才在干什么?”
刘二马上恢复了走狗的样子,他半俯着身,装着迎合的笑容,撒谎道:“太君,不,长官,刚才惠子小姐不小心摔倒,我好心扶起她。但我正要扶她的时候,她居然把我也拉倒,然后……我就扑在她身上了。”
曼图洛夫看了半裸的中岛惠子,再看看衣衫不整的刘二,说:“那么,惠子小姐的衣服是她自己脱的吗?
还有你,全身都在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气味。你裤子都湿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
“嘿嘿!”刘二看了半裸的惠子一眼,然后狞笑着,对军事委员说:“长官,其实,我是干了那些男人都想干的事。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我向您不会不知道我的意思吧。”
“喲,刘大连长,看来你在这里待得够乐呵的。自从我上任集团军政委以来,从来都没有碰过女人,没有乐呵过。没想到你居然能在这个地方找到乐子,我真是佩服你了。”
“您是集团军政委啊!这可是一个很大的官啊!小的真是失敬了。现在时间不早了,如果您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就先回去休息吧。晚安!”这个刘二可真是会说话,但在曼图洛夫面前,任何的语言艺术都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刘大连长,你挺会说话啊。别以为你用一两句话就能把我骗走,然后继续在这里乐呵。告诉你,老子不受这一套,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我会让你在草原上饿死。”
“政委同志,我会老实的了,会老实的了。”
“亚历山大。”曼图洛夫用俄语,对外面的士兵叫了进来,“把这个伪满骑兵连长押走,交给蒙古人民军,送到他们的‘移动监狱’里,体验一下蒙古罪犯的生活。”
他指着两个喝醉的士兵,继续说:“另外,把这两个同志换走,换三个没有喝酒记录的同志进来,严密看管这个日本女人。”
“是!”
第七十章 派俄奸出场()
“小姐,你没事吧?”曼图洛夫走进了囚室,对中岛惠子发出了善意的慰问。
“呜呜……”中岛惠子忽然哭了起来。
有人说,女人的眼泪是最好的武器。即使是平时冷酷无情的大汉子,也可能会被女人的眼泪所感染到。而对付曼图洛夫这种主张马克思人道主义,富有同情心的人面前,女人的眼泪基本上已经达到无敌的程度,很容易攻破曼图洛夫的心,差点令他忘记了民族仇恨。
“小姐,你怎么了?现在刘二都走了,你就别哭了,啊?”曼图洛夫蹲在中岛惠子跟前,温柔地慰问道。
惠子什么也没说,继续在呜呜地哽咽着。忽然,她伸出了双手,抱住眼前这个有点气质,有点英气的苏联军官。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曼图洛夫感到不知所措。被胸器顶住的他,忽然发生了自然的,控制不了的生理反应。
有一定自制能力的曼图洛夫,并没有被自然的欲望,和这自然的生理反应冲昏头脑。他连忙解开了中岛惠子的手,说:“我去叫女军医过来,给你做做身体检查。”
曼图洛夫走出了这个独立的,私隐度极高的特别战俘营,坐着军用吉普往野战医院驶去,亲自叫了一个女军医叫到特别战俘营里,给中岛惠子做了简单的身体检查。
检查发现,惠子的身体并没有被污染,只是在抵抗的过程中撞伤,还被刘二记了一下耳光。
因为伤势不轻,中岛惠子在军医的建议下被送到了野战医院的特别病房里。鉴于上次在特别囚室里发生的不愉快事情,曼图洛夫安排了四名从无醉酒记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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