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凯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看来那句‘女人的衣橱内永远都少一件衣服’这句话是对的!”
车子按着原路返回,刚开了10多分钟,小六子忽然踩下了刹车。
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的程大凯一脸兴奋道:“终于到家了……”
“少爷,不是到家了,而是遇到了紧急情况!”
听到‘紧急情况’四个字,程大凯只觉得后背一阵抽搐,心道:“该不会是那个疯婆子又要抓我回去吧?”定睛一看,前面的马路上正躺着一个人,车灯下,这人不时举着酒葫芦“咕咚咚”喝上几口。
“少爷,是个老头,看样子有70多岁,而且还喝醉了。”
“绕过去不就完了?”
小六子道:“少爷,这条路太窄,绕不过去。”
正要想别的对策时,脑海中忽然响起了小叮当的声音,而下一秒钟,程大凯忽然打开车门,迫不及待道:“既然如此,我下去看看……”
(本章完)
第19章 居然捡回个高手()
“小心有诈”
“是啊,少爷,少夫人说得对。这样,我马上把车倒回去,咱们再选其他的路。”
程大凯摆了摆手道:“小六子,都70多岁了,诈谁去?没事!”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为小叮当告诉他,将这老头带回别墅便是又一个任务。
车门打开了,程大凯下了车,小六子也下了车,并且十分警觉地看着四周。这里较为偏僻,远远望去。连个车都没有,更何况人?
来到老者跟前,程大凯低声道:“老爷子,是不是在这等了好久了?”
红色的酒葫芦高高扬起,“咕咚咚”几口烈酒灌下后,老者浑浊的目光一扫,道:“的确等了很久,没想到他们竟派来一个如此愚钝的人,简直就是个呆瓜!”
“嗯?”听出话锋的程大凯又凑近一些,低声道:“老爷子,难道您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
“当然知道,不过以你现在的资质,告诉你就是送死。”说着,又抱怨起来,“哎!呆瓜输送过来做什么?简直是多此一举啊!”
见老者一脸不满意的模样,程大凯顿时吞了吞口水道:“您能帮我提升武力吗?”
“当然!”
“能打败欧阳百惠?”
“举手之间的事!”
“真的?”
老者不耐烦道:“当然是真的,如果连她都打不过,活着还有何意义?”
也不怪这话刺耳,程大凯如获至宝道:“太好了,现在我就把您老人家带回别墅,可是总得有个由头,这么说吧,你有什么特长?”
老者呲牙一笑道:“老夫胡子特长!”
程大凯险些被老头的顽皮给击晕,“天啊!不是问您老人家这些,特长来说,比如会武术,能治病,总该有什么手段,不然我怎么向老爸、老妈解释?”
老者玩味一笑道:“老夫少年时学过针灸,你就当我是一名中医大夫吧!”
“冒昧问一句,您老贵姓?”
“老夫姓霍,岁数太大,早就忘了叫什么,叫我霍老就行。”
“好,霍老,赶紧上车!”程大凯亲自给老者打开车门,将霍老安置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之后,自己才回到车里。
“小六子,开车回家。”
作为司机兼保镖,尽管有很多话要提示,但是一个少爷亲自打开车门请上车的人,他还能说什么?他还敢说什么!
柔柔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看霍老,又看了看程大凯,意思是,“路边遇到一个人,随便聊了几句,难道就要带他回家吗?”
看出疑虑的程大凯道:“这位是霍老,我们之前有过几面之缘,只怪我当时年轻气盛,赌输了一把,嘿嘿。”
“之后呢?”
“之后就得给这位老爷子养老了!”
霍老又喝了一口酒,含糊道:“如果程少爷赖账,老夫现在就下车。”
程大凯心道:“你这老头儿,倒挺会推波助澜。”
大笑一声,程大凯道:“霍老,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您若下车,就是瞧我不起。”
霍老哈哈笑了几声,豪迈说道:“如此甚好,老夫也总算不用风餐露宿。”
回到程家,发现程大器和程太太都未睡觉,非但他们,就连所有佣人和保镖也都守在门口。
……
“霍老真是少爷从路上‘捡’回来的?”程太太诧异问道。
“没错,好像是因为赌局输了,少爷要赡养这位霍老。”
问完小六子,程太太叫他回去休息,他刚一走,程太太便扭回头对程大器道:“老爷,您看这件事……”
“虽然有些突兀,不过天博总算言而有信,何况霍老已经这么大年纪了,也断然不可能是乌家派来的。”
程太太道:“即便如此,我也要试探一番,他不说自己会针灸吗,现在我正好头痛,看看他是真是假。”
程大器不置一词,看样子也赞成程太太的想法。
奢华的客厅之内,程大凯正想多套些话出来,然而喝着浓茶的霍老却并未多讲,彼时,他站起身来,豪迈一笑道:“你母亲过来试探老夫了,也罢,我也正想露一手。”
程大凯正纳闷的时候,果然听到了一声哈欠,紧接着,程太太走进了客厅。
彼此打过招呼后,程太太揉了揉太阳穴道:“霍老,最近我总觉得头痛,听说您会针灸,不知能不能帮我看看?”
霍老也不抬头,带着几分豪迈道:“你不但头痛,左腿在阴天时还会酸麻,是也不是?”
程太太奇怪地眨了眨眼睛,紧接着,竟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老夫可以一针治愈。”
“一针?”
不但程太太有些惊愕,就连程大凯也张大了嘴巴,因为在他的印象中,针灸必须把人扎成刺猬……
“没错,只需要一针。”
此时,程大器也来到了客厅,打过招呼后,饶有兴致地看着霍老从怀中取出一个破皮囊,打开之后,里面稀稀拉拉地放着几根银针。
程太太吞了吞口水,看得出来,她略显紧张,程大器也微微皱了皱眉,轻轻拍了拍程太太的肩膀,那意思是只有一针,即便医不好,也不会太痛,忍一忍总会过去。
程大凯的目光也落在破皮囊上,他的双眼好于常人数倍,仔细一看,便一阵惊艳,因为那稀稀拉拉的银针竟是悬在破皮囊中的,非但如此,那几根银针还在皮囊中飞速旋转着。
就在几人看得入神时,霍老粗糙的大手微微一动,银针便被捏在食指和大拇指之间,尽管动作简单,但程大凯却看得津津有味,“简直太神奇了,两个手指看似捏住银针,实则银针是悬浮在两指之间的,看样子霍老完全不用手也能控制银针,之所以这样做,是怕吓到我的老爸老妈。”
“把脚放平。”
程太太依话照做,霍老手拿银针便坐在沙发上。刚要行针时,程太太道:“那个……我是头痛。”
霍老道:“头痛医脚,这是医学常识。”
“头痛医脚?”
见程太太和程大器疑惑地对了对眼神,霍老道:“老夫不打诳语,你头痛之疾,一针根治。”
程大凯在一旁帮腔道:“是啊,老妈,用人不疑。”
此言一出,程太太一笑,“霍老,那就请你开始吧。”
“很好。”
粗糙的手掌微微一动,程大凯隐约看到了空气微微闭动一下,紧接着便看到银针已刺入脚掌之中,仅仅片刻,大手一提,银针已回到手上。
“那个……可以开始了吗?”程太太道。
“已经结束!”说着,霍老头也未抬,便将银针收回到破皮囊,这才说道:“程太太,你的病已经痊愈,现在你的头还痛吗?”
错愕中的程太太站起身来走了几步,惊奇道:“别说,还真的不疼了……”
(本章完)
第20章 实在不成,您收我为徒吧!()
凌晨三点,所有人都已熟睡,某个房间之内忽然溜出一条黑影,这人不是那程大凯还能是谁。
蹑足潜踪地走出别墅,穿过悠长的径子,终于来到灰色独楼门口,这独楼,顾名思义就是一个单独的楼。独楼在程家别墅群中毫不起眼,却较为孤立。走了几分钟,终于来到门口。
轻轻敲了敲门,过了片刻,程大凯忽听得霍老的声音,“门没锁,进来吧。”
推门进来,见霍老正坐在沙发上,一双浑浊的眼睛正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
“我知道你肯定会来。”
程大凯搓着手掌,迫不及待道:“霍老,您老人家怎么能猜道?”
霍老笑而不语,又喝了几口酒。
“那个……您的针灸之术真的那么神奇?”
放下酒葫芦,霍老道:“说句狂话,当今天下,针灸之术能超过我的人真可谓寥寥无几。”
舔了舔嘴唇,程大凯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霍老您能不能行行好,也在我脚上扎一针。”
霍老佯装奇怪道:“哦?你也有头疼之疾?”
“那倒没有。不过……”程大凯一脸尴尬,想说,又羞于开口,小叮当急道:“程大少爷,你就实话实说吧,不就是丁丁上的事吗?霍老都70多岁了,你一说他就能懂。何况你的木戒指还要传下去呢!”
霍老又喝了一口酒,道:“不过什么?吞吞吐吐!”
程大凯搓了搓手掌,面带尴尬之色道:“那个……老爷子,能不能通过针灸把我的丁丁弄大几倍?”
霍老一口酒好悬没喷出来,坚定地回答道:“当然不能!”
“真的不能?”
“真的!因为你身体内所有指标都是经过严格计算的。”说着,霍老又叹息一声,“我真不理解他们为什么送一个呆瓜过来。”
“呆瓜?”这句话程大凯已经听过一次,这次终于有了一问究竟的机会。
“嗯,普通人就是呆瓜。那些叫你过来的人不会连升级的事都没告诉你吧?”
程大凯挠了挠头道:“这个倒是说了,不过我却没有方向。”
“你当然没有,如果有的话,就绝不会问我刚才那样的浑话?”
程大凯嘿嘿一笑道:“丁丁一事乃男人之大事,更何况我有急用!”说话间,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木戒指,并将其小心翼翼地递到霍老跟前。
后者拿到手里一看先是一愣,“这东西你是如何得到的?”
程大凯道:“是我姥姥传给我妈,我妈又传给我,之后她们相继去世,我怕自己去世太早,所以准备尽快娶妻生子,尽管这是个陌生环境,但只要将木戒指传下去,也算了了我一庄心事。”
摇了摇头,将木戒指塞回到程大凯的手中,霍老道:“这戒指的来历很特别,绝非俗物,一定要将其收好,以后不要随便拿出来!”
这话如果出自别人之口,程大凯一丁当它是句笑话,然而这句话出自霍老口中,程大凯便坚信这枚木戒指乃无价之宝,于是,小心翼翼将其收好,这才说道:“那个……老爷子,到底有没有办法?我总不能后继无人啊!”
“办法倒是有一个……”
听到了希望,程大凯顿时垂涎地搓着手掌道:“太好了,只要能助我传宗接代,就算上刀山下油锅,也在所不惜!”
酒葫芦一扬,“咕咚咚”灌了几口酒,霍老才道:“用不着那样信誓旦旦,其实这件事很简单。”
“简单?”
“那当然!不过你要拜我为师,不然的话,我又岂会帮你?”
“拜师?”
“对呀!”
“好!”说完,程大凯扭头便要往外走,霍老道:“你这是干嘛去?”
“呃,取香、请茶……”
霍老一脸无奈道:“那倒不用,你若无心,那些过场也是无用,你若有心,过来磕上三个响头,咱爷俩就算师徒了。”
程大凯二话没说,拉开架势“蹦蹦蹦”便是三个头,“老师在上,受徒儿一拜!”
“恩,罢了,繁文缛节该省就省,既然你已投到我的门下,我便来说说刚才你提到的话题。”
程大凯用手捏了捏兜里的戒指,心中喜道:“这次我可赚大发了!不仅搞定了传宗接代的大事,还认了一位看上去十分了不起的老师……”
洗耳恭听时,霍老先清了清嗓子,这才带着几分豪迈道:“你提的那个话题倒是不难,长则十年,短则五载,只要好好修炼,将来必成大器!”
笑容瞬间僵住了,‘十年五载’这四个字依旧萦绕在耳边。
“多长时间?”跪在地上的程大凯伸伸脖子掏掏耳朵,重新问道。
“长则十年,短则五载!”
刚要发作,忽听霍老道:“如果心智聪慧,一年半载也未尝不可,就怕有的人急于求成,做事从不虚心,不知你的心态如何?”
这几句话更是将程大凯说得哑口无言,满腹怨气也都烟消云散。
“老师,徒儿以后一定会加倍努力。那个……您可知道我此行的任务是什么……”
“我知道一点儿,不过,过早知道对你也没有好处。而且极有可能惹来杀身之祸。”说话间,霍老手指一弹,跪在地上的程大凯顿时感觉到一股向上的推力,顷刻间,竟稳稳站住。心道:“看来这位老师不光会针灸,有些手法似乎比那欧阳百惠还要厉害不少。”想到欧阳百惠,程大凯的瞳孔微微收缩,一股杀意渐渐浮现,然而片刻后由隐在心中。
霍老将酒葫芦放在桌上,这才缓缓站起身来,面朝落地窗户负手而立,片刻后,他豪迈说道:“现在,我就跟你讲讲这个大千世界,了解它的格局后,就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为呆瓜了。”
“老师,你说吧!”
“恩,你站稳了!”霍老这才说起来,“这看似平平无奇的世界,乃呆瓜的世界,呆瓜也就是普通人,毫无抵抗能力的人。”
“毫无抵抗能力?难道枪支、大炮、核武器都不行?”
霍老摇头道:“当然,呆瓜知道的武器只能打败呆瓜,而我下面要说的人,呆瓜甚至连看都看不到。”
程大凯微微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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