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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如意放粗来了绝壁让大伙饱餐一顿。
下一个存稿君在31号,即周二的晚上九点。
第102章 自招麻烦()
伏引靠在庞良媛床榻之侧;看着庞良媛作痛的腹部,眉头皱成一道深深的印。那里有他的第一个孩子。
庞良媛捂着肚子一个劲作痛,却对除伏引以外的人事惘然未觉,一径拉着伏引的宽袖,“能有君上关切嫔妾,嫔妾已是缓解不少。”
而有了墨太妃的一语点醒,此时庞良媛的话落在几个听出门道的人耳中;却只嗤之以嘴角微撇的冷笑。
常婉仪冷眼看着庞良媛;目中满布寒霜,却抑着眼中的凉意生生佯作了无害的关切之色;“各位太医,近日庞良媛的身子总是起伏,本宫也记得上次同君上一处时庞良媛也腹中作痛过,想来常常腹痛不是小事,还望各位太医瞧仔细莫让庞良媛多受痛楚。”
常婉仪蹙着眉,面上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落在温清许耳中,若非知晓常璎珞为人行事的手段,恐也会认为这一番说辞是表达着对庞良媛的关心。
“你们都起来,按着医理去煎药送到眠月宫。”王太后盯着地上跪着的太医,听过几人说的话铁青着脸。再看那些太医依旧战战兢兢跪在一处,“还不去?”
太医们如被大赦,急忙便开方煎药去。
眠月宫跪了一地的宫人还未叫起。而王太后看着那纱幔中的庞良媛隆起的小腹久久不语。
温清许嘴角一撇不着痕迹的笑,与常婉仪眼神撞到一处,是一副心领神会的默契。
“德妃位列众妃之首,也跟着君上有些时日了,子嗣之事也要上点心呢。”墨太妃却仿若不查王太后的神色,自顾自说着。
温清许看着那墨太妃此时一脸仿若梨园听曲看唱的自得疏懒,墨太妃半分不自在也无。听墨太妃忽然将话题带拢到了她的身上,温清许心中自是小小颤了颤,旋即不动声色:“子息之事臣妾自是不敢懈怠。不过臣妾却觉得……但要是宫中的姐妹有的子嗣都是君上的子嗣,是否出自臣妾倒不要紧了。”
“德妃真的是贤良淑德。”说话赞赏的是王太后,单看她此刻欣慰赏识的表情就可以看出她对温清许此番落落大方的回答有多满意了。
温清许秀眉一动,眉目如画:“太后娘娘,太医院与眠月宫相隔得远了些,太医们为庞妹妹调养身子来回便已经耽误了时候,太医们对庞妹妹腹中龙胎照料起来也不甚方便。尤其庞妹妹在眠月宫滑了脚,怕是眠月宫地滑,最怕会有下次……”
温清许的话说到此处便迟疑了,似是难为着。而点到此处也说得甚是合理,比之常璎珞的话,足足又是添了第二场姐妹情深的戏码。
王太后闻言,面色终是稍有缓和。可听到温清许的话音延长处,却是看着地上伏跪着的眠月宫宫人有些不快:“哀家不管是眠月宫地滑的缘故还是你们一个个照料主子不善,这种事一次两次莫要失了分寸。”
最后一句话虽是告诫着眠月宫的宫人,王太后却状似无意瞟着内室纱幔中那人悠悠道出。
那庞良媛本不在意旁人说话,却忽然听到这么一句,身子不知怎的也是不舒服了起。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却依旧保持着腹痛的姿势倚着伏引,这一次却将头偏靠了伏引。
温清许看着庞良媛的动作,更是确信了墨太妃的猜测。
龙胎之事兹事体大,众太医联合诊脉都只得了这个结果,总不至于有人收买了整个太医院?而庞良媛那呻吟地起伏在王太后那句话落下时的一顿已然让温清许眸色一沉。
只见温清许微俯□子,模样恭顺,尽量靠近王太后:“嫔妾以为庞妹妹如今身子重,臣妾位于妃位,理应为庞妹妹周全十月怀胎之所需,更加保证龙胎稳固。”
说到此处,王太后终于正眼瞧着温清许,方才那阴沉的容色全然看不清王太后的态度,此刻她看着温清许的脸上有丝……探究之色。是呢,温清许同庞游书说到底是共事一夫的,总也不过她口中说的姐妹情深?
王太后的探究之色正眼端详片刻,终于又敛了眉眼:“以德妃的意思也该有了万全之策了?”
“不敢说万全之策,臣妾不过说出心中想法,太后娘娘必然有更加周全的法子。臣妾居的华意苑除了清漪宫主位还有两个宫室,又离太医院近。庞妹妹若能迁至华意苑与臣妾为伴必是更好,臣妾也能看顾着些。”
温清许清秀的眉眼委婉道着,“而庞妹妹身子愈加会重些,也应该为妹妹她添些伺候的稳妥宫人。臣妾宫中伺候的人多了,也不想空置了人手,恰好可以调配给庞妹妹伺候。”
温清许的话说得清潺温文,甚是条理。
“太后娘娘,嫔妾已经不大察觉痛了,想来休息休息就无大碍了,迁宫是大动作,嫔妾不好劳烦了德妃娘娘。”正在王太后与伏引心中掂量着温清许的提议的时候,庞良媛忽然道。靠着伏引,只眼角暗暗流露的慌张泄露了心思。
温清许却是一副关切模样:“庞妹妹放心就好,本宫必定将妹妹的住处打理妥当。”
“我……”
“德妃的话不无道理,华意苑总比眠月宫方便。”庞良媛又正要说话,却听伏引商榷着温清许的建议。
依着温清许的提议,迁宫倒也不是大事儿。
显然没有预料伏引会同意让她迁宫养胎,庞良媛闻言顿时怔了怔,目光游移片刻,旋即又捂着腹部作痛。
“哀家同君上的意思一样,也觉得德妃所言有理。只是你们……哀家谅着你们伺候着庞良媛有时日了,此番便不同你们计较。跟着你们家主子去了华意苑若然再这样粗心大意的,哀家不然不会轻易放过。”王太后应着伏引的话,先是一通恩威并施,又道,“宁服,你向来妥帖,也跟着一道伺候着。若是庞良媛又哪里疼了痛了记得据实来跟哀家说。”
那宁服是伺候着王太后多年的,资历摆着,将宁服派遣伺候庞良媛也是上选。
……
“德妃娘娘揽了这样大的责,真是让妹妹我吃了一惊呢。”刚离开眠月宫,常璎珞便幽幽道。
温清许淡淡地笑了笑:“本宫所为也是为龙胎着想,为王太后与君上分忧是本宫的职责。”
常璎珞闻言,却是不置可否:“妹妹百思不得其解。迁宫之事是娘娘提出,庞良媛又是与娘娘住在一处,娘娘不怕?”
温清许提出这个建议,庞游书住进了温清许眼皮底下,还是她亲自提出的好计,若然温清许不好好照拂也是要担究的。
“妹妹觉得,一个心机不知掩藏之人王太后如何会敢放心将她放到本宫身边,何况那人腹中还有着君上的子嗣?”温清许却是不置可否。
庞游书眼角眉梢处都是掩不住的心机,勾起的眉眼间也总放任。有些心思的一看便可看出着庞游书虽是肚子争气,脑子实则真是不大争气。
遥想中秋时候庞游书的一舞夺目,不过是挣了风头。时日愈久,只留于眼底的心思不过是容貌下争宠的用处。
晃着腹中的龙胎争宠算是寻了个时机,可在一众妃嫔面前拿着龙胎做优势,这一招真真是个错招。
既是温清许提出的法子,温清许处便得花心思保着庞游书的胎。
王太后欣然同意,自然也是算进了这一层。故而就是不明白温清许的心思为何,却也同意得干脆。
当中王太后将宁服放到庞良媛身边,一则是怕庞良媛又为了争宠折腾龙胎,二则也是因为宫中有资历侍候孕中妃嫔的宫人真的不多,确然也是有些作用。
维护庞游书的胎,本就是件不易事。
“若然娘娘由着庞良媛闹便也罢了,还要出手搭上一把,德妃娘娘的手段之高嫔妾不懂,却是真心折服了。”常璎珞话也不多说,欠了个身便转头走了,显然有些不快。
待常璎珞身形渐远,锦绣亦是不解:“娘娘只消坐壁上观即刻,何必插上一脚惹了看不惯庞良媛腹中龙胎的人呢?如此一来,恐怕常婉仪要觉得娘娘与庞良媛早已站在一处了。”
温清许秀眉微蹙,终是目色沉敛:“她们无人了解本宫的处境,自然不解本宫所为为何。君上的心捂不暖,本宫自然要寻旁的生路。”
作者有话要说:如忆的存稿君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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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我会粗线在二号,即周四晚九点。
第103章()
近三个月来;云都之中坊间传言中最最多的话题是……城中忽然起了一户商家,以九出十三归的方式向城中筹资以助银钱流通,那户商家以中间人的形式进行;故而那户商家究竟是谁成了满城人思忖的话题。
不过确实,许多初期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投放银钱的人家,每个月都收获了丰厚的利钱;比之票行的利钱不知丰厚了多少呢。
而放利不过半月;那商家又提了利息。
一传十十传百,不消几日便有许多人往里头放钱。
如此高的利钱;必要有足够的商家利润方可支撑。而云都城中能达到如此高利润的商家实在屈指可数,如此一来,城中对于这个商家是谁人的揣测愈加多了。
其中最多猜测的当属云国首富姜家与次之的佟家了。
就算不知那商家是何人,吃了甜头的人总也不肯放过这个难得一次的好机会。只需短时日便可将自家的银钱翻一个翻;哪里有这样好的机会?
此时京城的仙居客栈,一个看来甚是不起眼的轿子在客栈门前停下。
“这不是歩老大么?这是吹的什么风,将您老吹来了?”仙居客栈的老板刚瞧见那人进来客栈,旋即便笑呵呵地迎了上去。
那唤作歩老大的中年男人及其爽利地摆了摆手,声音粗犷:“这你就不必管了,还寻不到你客栈的麻烦。”
那老板闻言面上一喜,旋即道:“那您老随意。”
在云都中行商的人大多是认得这个歩老大的,这个歩老大所为大多是为常人所不为之事。
他只要收了人家银子必然就为旁人做事,好事坏事不论,但虽如此却又自立了个“三不为”,一不为杀人放火之事,二不为打家劫舍之事,三不为见利忘义之事。若然能收两家银子,两家却行相悖之事,不论银钱多少,也只收第一家让其办事之人的银钱。
这歩老大人手众多,行事又是万般周全,人脉通广。
许多人家收账不得,家宅逢祸,抑或寻人寻物。总也会找这歩老大的手下人去做,一则省事,二则不必有所担心。若然连步老大都做不到的事情,必然这云都之中也少有人能做到了。
故而方才那老板见着歩老大来才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生怕是接了哪家的生意来找他麻烦的。
那歩老大甚是随意走进客栈的一间厢房。
厢房之中的光线甚好,屋外的光亮从窗口透入,在帷幔前一道屏风之上映上一道人影。恰好背着光亮,投影于屏风,只能依稀辨认是个男子的身影,似这样中等身形的男子,大街上一抓一大把。
“有劳歩老大亲自到来。”刚进厢房,那屏风后的人影便道。声音透露出这个男子已届中年。
那歩老大极为不耐性道:“废话就不必多说了,这桩生意这么大,旁人我也不放心。城中已经少有像阁下出手这么大方的人了,竟然肯花五万两让我歩老大做事。”
那屏风后的人影“哈哈哈”笑了两声:“这几个月过歩老大手的银子绝对比这五万两多出许多,若非歩老大亲自接手我也不放心。”
“这是自然,只要你肯给银子,我歩老大不管你的身份都给你办成这事儿。你做这事目的是什么我不管,你但且吩咐好了,其他的事情我歩老大都肯定给你办足了。”歩老大虽然奇怪这屏风后之人的身份,却也不多问。这是他定下的规矩。
那男子道:“找歩老大您办事,自然也是看中了歩老大您的名声。”
说罢,便见那歩老大顺手丢下一叠银票跟写有黑字的白纸字据:“承你的吩咐,这是这次收下的本钱。我虽然不愿问,可也真是看不懂了。你莫不是来给别人分钱的不成,九出十三归,倒真是敢这么做了,倒不怕入不敷出。”
屏风后的男子身形不动,只是不置可否地笑笑,不再说话。
“记得事成之后将剩下的银子给我,旁的我歩老大就不管了。”那歩老大只是顺口一说,倒也不想知道当中的因由。说着,丢下了银票跟字据就离了仙居客栈。
片刻之后,确认了厢房之外无人后,那屏风后的男子方从屏风后走出,不顾那些银票,只查示着那些字据。
白纸黑字,都是城中将银子放来的字据证明。
终在看到其中一张字据后男子面上露出一丝隐晦莫名的笑意。随即走回屏风后,揭了身后的深色帷幔,原来那帷幔之后还有另外一人。
“这个歩老大行事倒是稳妥。”是个甚是低缓温软的女子之声。
中等身形的男子恭恭敬敬地靠近:“歩老大是黑白两道都打交道的,为人口风甚紧,就是出了事都不会拉上旁人。为人做事都是不用担心的。”
女子轻“嗯”一声,看着男子手上之物,终是轻抬了眸子,头微扬着看着男子:“如何?”
男子一边靠近,一边将方才从一叠字据中特意抽出的一张轻托起来:“该是这张了。”
女子素手纤纤接过,看着字据之上的几行字女子的眸色一深:“十五万两……”
“之前此人是立的两万两的字据,兴许是见提了利息,于是才下了狠手笔以此想大赚一笔。”男子恭敬着分析。
女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就深深蹙起,眸光也变得莫名。她失神了。
女子迟迟不语,男子见此方靠近了试探问道:“接下来可还是要继续放钱?”
可不是放钱么?九出十三归……做什么可以有这样高的利润支撑这样高的利钱呢?分明便是往里头放了许多银子,直直用着高利钱来做噱头等着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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