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诚从君谦手里拿过那个桃子,道:“既然爹爹不吃了,我送去给情儿好了。”
糖糖不甘愿地道:“他不是已经吃过了么。他是从明国来的北堂王世子,皇伯父还特意赏了他个最大的呢。”
果果道:“你要想吃就直说。”
糖糖眨眨眼,歪着头道:“我说给爹爹,你才给我的。我若说我自己想吃,你给么?”
果果道:“不一定。”
糖糖扁扁嘴,嘀咕:“见色忘兄。”
果果哼了一声,道:“我走了。爹爹,你老实点。再偷吃甜食,早晚把牙都掉光了,到时爹可要休了你回明国了”
啊啊啊!这个臭小子竟敢捅我的软肋!我生儿子干吗来的!?气我来的吗!?
糖糖无限同情地看着我,拍拍我的肩膀:“爹爹,您顶住!儿子帮不上您的忙,精神上慰籍一下。”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糖果两个前后脚的走了,不过经过他们这么一闹,牙疼倒没刚才那么厉害了。
杨清漪来了,给我看过之后很幸运的没有拔牙,不过治疗过程仍然惨不忍睹,我就不提了。= =||||||
嘴里糊了一堆烂草药,味道怪得要命,偏偏还不能吐。看见我粉嫩嫩胖嘟嘟珠圆玉润的小君亭,凑过去想亲一口,死小子居然偏过脸去皱紧眉头娇声娇气地说了一句:“臭!”然后扭头迈着两条又肥又短的小腿跑了。= =
我彻底被这些无良儿子气着了。小葡萄君亭枉费我给他起个‘亭亭玉立’的名字,一心把他当女儿养,谁想这才两岁,竟已经暴露出不孝子的苗头了。
不过还是我家核桃最好,再我被他们一而再再三的伤了心之后,刚四岁的君和很乖顺地爬到我腿上,对着我鼓鼓的腮帮子吹气:“呼——呼——痛痛飞走了!痛痛不见了!”
我这个感动啊,抱着他不撒手。
晚上躺被窝里我对曜月说:“以后绝不让君和做世子,就让做个闲散少爷。”
“为何?”
我坚定地道:“这么个窝心可人的孩子,掺和在朝廷和贵戚中就糟塌了!”
曜月顿了顿,道:“人说三岁看八十。和儿性子比较像我爹爹,不入朝堂也好。”
我再咬牙道:“我决定了。以后静王爷这个麻烦称号就留给糖糖,让他被这个位子拴得牢牢的,满肚子坏水使去吧。呵呵……”
“那果果呢?”
“他?”我迟疑了一下:“不好说,我可不敢给他拿主意。”
曜月轻轻一笑,损我道:“瞧你这爹爹当的。亭儿呢?”
“小葡萄啊……”我嘿嘿一笑:“他是我的宝贝‘女儿’,当然要‘嫁——’掉了。”
我把‘嫁’字拉得长长的,在幻想中满足了一下当岳丈的感觉。
“还是想要女儿啊。”曜月的声音里有丝遗憾。
我翻过去抱住他的腰,蹭了蹭道:“算了,也许是咱们命中无女,就把葡萄那小家伙当女儿养好了,谁叫他周岁的时候抓了个胭脂盒,娇里娇气的,比女孩子还漂亮。”
“还不是你从小拿女孩子衣裳给他穿,把他当闺女养弄的!”曜月瞪我一眼。
我连忙哼唧:“牙疼啊……牙疼……”
“牙疼你还瞎摸什么!”
曜月没好气地拧了一下我的手背,哎哟这个疼啊!!!
我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哭诉道:“呜呜呜……你都不心疼我,还让我疼上加疼。”
曜月望了我一会儿,忽然轻轻一笑,道:“那我就好好疼疼你吧。”
我僵了一下,干笑道:“我现在好歹算一病人……”
“哼!牙疼也算病?再说,有你这么不老实的病人么。”曜月把手探下去,在被窝里动了动。
我想了想,道:“我在下面也行,不过你这算趁火打劫,回头要十次补回来。”
曜月恼了,放开我道:“那就算了!也不知道是谁在我痛得要死要活的时候说自己以后都乖乖的在下面!原来都是糊弄我的混话!”说完一转身,背着我不理我了。
我恬着脸蹭上去:“好曜月,别这么不上不下的钓着我了。我错了,不要十次,九次就好……要不八次……七次也可以……呜呜呜,我知道了,五次,五次就好……好了好了,三次好不好?你知道我那里不如你,每次都要缓好几天,都不敢吃东西的……呜呜呜,本来人家就牙痛,姓杨的说我虚火太旺,需要败一败,你就和人家温存一下嘛……”
“你虚火还旺?”曜月咬牙道:“昨儿晚上也不知是谁折腾我一宿。我看你是‘用功’过度,活该你今天牙疼。”
“呜呜呜,都是我不好,我认错……”我一想,反正现在牙疼得厉害,不如以毒攻毒,让其它地方也疼一疼,说不定就没那么难过了。(汗,你呀~~~)再说曜月这些年来在那方面进步也很大,虽然我占上面的时候较多,但偶尔在下面也能尝到乐趣了,不如今天就让曜月高兴高兴,说不定明天能趁机让他给我解除甜食的禁令……(汗,你还惦记着这呢= =|||||)
王妃番外之牙疼记 三 月月反攻 ^0^ (不想看月月反攻的亲亲们勿进哦~~~)
“曜月,快点来做吧,快点快点嘛……”牙齿又开始抽痛,让我有些不耐,双手在被窝里撩拨他, “你再不来,我就在上面了……”
曜月一翻身, 把我压在身下:“想的美!”
我立刻伸手去床头的矮柜摸,摸啊摸,摸出一个小瓷瓶,忒主动地说:
“快来!”又不忘叮嘱道:“别忘了三次啊。”
“你啊。”曜月无奈地叹口气。
我每在下面一次,总要数倍的讨回来,曜月已经被我敲诈习惯了。(汗= =||||)
其实他对上下问题也不是很在意,想在上面的念头也是偶尔一次。我想到他生宝宝好辛苦,虽然有那个防止受孕的药,可是小核桃却是意料之外出生的,所以让我对那药也不是特别放心。要不是小葡萄确实是我们想要才生的,我只怕以后都不敢在上面了(汗,好危险~~~)。而曜月在上面的功夫,好像也是核桃出生以后练好的,因为那有好长一阵我都不敢碰他,只好他碰我了。= =
曜月低头亲了亲我,然后忍不住皱眉。
我有些不高兴:“我漱过口了,可是姓杨的开的药太苦,我含了一整天,饭都没法吃,臭也没办法。”
“牙没拔掉就好,你还嫌苦!”
我拧着眉,痛苦地道:“可是我想你亲我啊,很难得的。”
不是我说,都老夫老妻了,曜月的面子咋还那么薄呢?只有偶尔在上位时才会主动亲亲我,平时都是我上赶着。= =
“好了,我亲亲。” 曜月低头轻吻我的面颊。
我不悦:“你糊弄谁呢?不能嫌弃我啊!”然后眯起眼嘟着嘴,揽住曜月的脖子不放。
曜月好像有些后悔似的,竟然在犹豫。
犹豫?!
我知道姓杨的给我开的药是苦了点,臭了点,难闻了点,不过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吗:“夫不嫌妻丑,妻不嫌夫臭嘛!(汗,不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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