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郎才女貌,也应该是和秦风才对嘛!”苏糖在路上愤愤想着,然后想着想着,忽然又露出了一抹笑。想起秦风,苏糖马上就无所谓同学们的流言蜚语了,她现在只想赶紧跑回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等公交车的时候,苏糖颇有些急躁,等上了车,车子每开一站,苏糖就在心里默默地倒数计数一次,车子到站后,要不是今天身体不方便,苏糖简直恨不能直接从车里跳出来。但饶是如此,她下车后还是走得很快,没一会儿,就拐进了小区的大门。
走到楼下时,苏糖一眼就见到秦风正抬着一个大纸箱子往楼上走。
“秦风,你在搬什么啊?”苏糖隔着老远,就大喊着问道。
“搬家!”秦风大声回答道。
苏糖怔了怔,一头雾水地走上前,帮秦风扶住箱子的另一边,不解地问道:“我们这么快就要搬了?新房子不是还没装修吗?”
“不是搬去新房子,哎哟,你放手你放手,我自己来。”秦风很不客气地拒绝了苏糖的帮忙,一边解释道,“是我家那间房子。人家说明天就要进来装修了,我这不得先搬出来啊?”
苏糖顿时眼睛一亮,“那你是要搬来我家住了?”
秦风好笑道:“你这么高兴干嘛?在想什么坏事啊?”
“去死!”苏糖轻拍了秦风一下。然后怀着满腔的爱慕,又柔声说道。“秦风,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
“你写的那篇文章,登在今天的《东瓯日报》上了,今天早上开晨会的时候,周海云还点名表扬了黄震宇一回。”
秦风:“呵呵。”
“你呵呵什么啊?你不觉得可惜吗?”苏糖替秦风不平起来,“明明是你写的嘛,凭什么让他出风头啊!还有,报社还给黄震宇发了500块钱的稿费。这稿费本来也该是你的,我早上都想把钱要来了!”
“没关系,就当是给他的封口费了,区区500块嘛,现在不用一天就能赚回来。”秦风一脸无所谓道。
“什么嘛……”苏糖还是不满,假设道,“你如果不退学就好了……”
秦风笑道:“行了吧,哪有那么多如果,如果我不退学了,我就不写那玩意儿了。写那东西有什么用啊,再说了,要不是我退学了。我们现在能这么好吗?”
走到家门前,秦风把箱子往地上一放,双手捧住苏糖的脸颊,轻轻地揉了两下。
“要死啊?”苏糖赶紧拍开秦风的手,朝家门洞开的房里看了眼,一边抱怨道,“手这么脏还往我脸上摸。”
“我的手很干净好吧。”秦风解释了一句,又道,“妈出去了。不在家。”
“真的?”苏糖这下高兴了,拉起秦风的手贴回脸上。“那让你多摸两下。”
秦风正色道:“摸脸没意思,能摸别的地方吗?”
“去死!”苏糖说这个词仿佛上瘾了。再次拍开了秦风,走进了屋子。
苏糖看着堆在客厅地上的七八个大箱子,傻站了片刻,听到身后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忽然心头一跳,现在秦建国和王艳梅都不在家,正好是她和秦风的二人世界。苏糖慢慢转过身去,微红着脸,轻声问道:“你想摸哪儿啊?”
“啊?”秦风怔了怔,装着君子反问道,“我们已经发展到可以随便摸的地步了吗?是不是太快了?”
苏糖好不容易鼓起的春心,瞬间瓦解得半点不剩,重重往沙发上一扔。
秦风很作死地惊叫起来:“别脱!我不习惯早上做!”
苏糖抓狂了,正要喊,秦风忽然上前一步,抱着她吻了下去。
两个人紧贴着靠在沙发上,亲了好几分钟后,苏糖跨坐在秦风腿上,两眼迷离地拥着他,从耳根到脖子,一整片都是绯红绯红的。
“妈妈去哪里了?”她抱着秦风不松开,低声问道。
秦风这时已经有了点生理反应,微微松开她一些,说道:“去看房子了,我们家今天开始装修,妈说要去监工。”
听着秦风的话,苏糖越想越觉得甜蜜——这话听着,好像她和秦风已经结婚了似的。
“妈妈今天又没去开店?”苏糖接着问道。
“不去了。”秦风道,“妈昨天就找人把摊位盘出去了,她说等这段忙完,就帮我把店开起来,以后就一起做烧烤。”
“我也来帮忙。”苏糖道。
“你就好好读你的书吧!”秦风抱住苏糖的腰,往上轻轻一用力,只是以苏糖的体重,绝不是秦风这么轻松就能抱得动的,秦风微微沉默了一下,问正在犯花痴而毫无反应的苏糖道,“你体重多少?”
“107斤。”苏糖脱口而出,但说完马上就后悔了,连忙改口道,“不对,是97斤!”
“胡扯,体重不过百,不是平胸就是矮。”秦风扯了一句后世的网络名言,然后突然把头往苏糖胸口一埋,正大光明地耍流|氓道,“我用脸测量,都能测出你不是平胸。”
“讨厌啊!”苏糖娇嗔着把秦风的头推开,小小的鼻子,鼻翼微微动了一下,两眼雾蒙蒙的。
秦风喉结一动,连忙起身道:“不玩了,不玩了,再玩就要玩出火了,以后不准随便抱来抱去知道吗,简直有伤风化。”
苏糖气笑了,用力给了秦风一拳。
秦风欣然接受了爱的拳头,然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苏糖马上忍不住心疼道:“你最近很辛苦吗?”
“还好吧,一天还是勉强能睡够五六个小时的。”秦风道。
“那你现在搬来这里,晚上睡哪儿啊?”苏糖又问道。
秦风坏笑着问:“你想我睡哪里?”
“我认真的好不好!”苏糖一脸求死不能。
“睡沙发呗,还能睡哪里?”秦风不逗她了。
苏糖轻叹了一声,从身后抱住秦风,双手搂住他的腰,但是因为身高抬高,小脑袋只能靠在秦风的肩头,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别这么拼命了,钱够用就好啊……”
“我没事,男人嘛,就该赚钱养家。等以后我们结婚了,有了孩子,到时候就怕钱不够用啊。”秦风的双手,轻轻覆在苏糖的手背上,望着屋外,憧憬着未来。
苏糖听得恨不能现在就跟秦风来一发,只可惜,没有体力。
“咕噜……”一声肠鸣,从苏糖肚子里传出来。
秦风微微一笑,拉起她的手说:“走,吃午饭去。”
“不在家吃啊?”苏糖有点意外。
“妈都不在家,难不成你想中午吃烤串?”秦风打开了门,然后弯腰穿鞋。
苏糖站在秦风身后,一脸幸福道:“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吃。”
“得了吧,等过几年你就说不出这种话了。”秦风不解风情地坏了苏糖了好心情。
苏糖小嘴一嘟,闷闷道:“我们吃什么去啊?”
“吃好东西,家常风味、酒店品质、物美价廉、品牌保证。”秦风蹲着,随口瞎掰出一大段。
苏糖听得迷糊不已,问:“到底是什么啊?”
秦风站起来,微微一笑,“楼下快餐。”(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利润增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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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秦风想象中应该抱在一起的午睡没有发生——苏糖这货根本不午睡,而是坐在沙发上,靠着秦风看了一个中午的肥皂剧,一直看到一点半左右,才打着哈欠恋恋不舍地去上了学。
秦风为此颇感无奈,按照苏糖这个生活习惯,她下午上课绝对是要打瞌睡的,秦风估摸着,苏糖要是再这样随性下去,王艳梅这么多年花在她身上的投资,恐怕有相当大的可能性,会最终打了水漂。
虽然自己懒得去上大学,秦风却希望苏糖能去熏陶一下,老话说得好,就算是一个笨蛋,去剑桥睡上一年,也能睡出学者的气度。而且也正如叶晓琴所说,如果两个人的教育水平相差太远,以后过到一起,也可能会不幸福。
秦风终究是下了决心,想和苏糖过完这辈子的,想想日后如果苏糖连他的黄色小笑话都无法理解,那日子——除了嘿咻也就没别的乐趣可言了……
“但愿她明年考试的时候,发挥能超神一下吧……”秦风只能这么默默祈祷。
苏糖出了门,家里又只剩下秦风一个。
秦风当然是不会偷懒的,失去了午睡机会的他,用冷水洗了把脸,便又精神抖擞地投入了伟大的烤串事业。
5月份以来,因为王艳梅坚持每天帮秦风送一趟食材,秦风上个星期的销售量,已经维持在了每天1800串。对于一辆推车而言,这基本上属于“传说级”或者“神话级”的数据。
而为了卖掉这1800串烤串,秦风不得不每天多花上两个小时的时间摆摊。
所幸的是,2000年之后,由于东瓯市的夜生活品质急速提高。每天晚上,吃宵夜的人也分成了两拨。一波是11点钟之前,为了填饱肚子而吃宵夜的人。这些人就是秦风之前卖宵夜的固定客户;而另一波,则是为了吃宵夜而吃宵夜的人。这些人,是秦风自上星期一来,开始积攒的新客户。
市场稳定,销售额自然也就稳中有升。
上周五,秦风的日销售额突破了2000元大关,粗略估计,这其中的纯利润至少在800元以上。而这,也正是王艳梅干脆利落地盘出摊位。正儿八经地全职给秦风打起下手的最关键原因。
秦风周五在盘完账后,又把生意的基础数据统计的一遍,最终得出的数据是这样的。
日平均成本:总计950—1000元之间,平均每串烤串的成本价约为5毛5。
日预计总销售额:总计2100元,平均每串烤串的售价约为1。16元。
所以现在秦风每卖出一串或者一份烤串,纯利润在6毛1左右,比之前每卖出一串的利润,增加差不多1毛。
这个数据看起来仿佛不显眼,但仔细一想,却是非常可怕。
因为算产品利润增长率的话。这可就是活脱脱的20%!
利润率自然不会平白增长,秦风心里很清楚其中的缘由。
第一是因为创新。秦风连续两个月推出的新菜品,薯条和鸡柳的利润都相当高。即便是每天定额出售,但由于每天都能卖光,所以这笔钱来得相当稳定,从而直接提升了每天的净利润,并由此间接抬高了每串烤串的平均利润。
其次是出于产品结构比例的调整和成本的控制,简单来说,就是管理得当。由于利润本就偏高的牛肉饺子,名声变得越来越火,所以所占销售比例一直在逐月增加。而牛肉饺子的成本。又因为王艳梅直接从批发市场进货而进一步降低,双方面此消彼长之下。不赚钱没天理。
至于最后一点,说起来就略显不厚道。是出于不要脸的奸商品质。
进入五月份以来。芋饼的销售量开始居高不下。
秦风为了提升利润,再一次干出了偷工减料的勾当,他将芋饼做厚了2毫米,直径却起码减少了2厘米。但和客人沟通的时候,理由却非常正当:为了提升口感。
好在,客人们几乎都买账了——不买账也不行,谁让整个市区范围内,能把芋饼做出这种味道的,只有秦风这一家。而且话说回来,一串芋饼不过区区5毛钱,对于口袋里多的是闲钱的东瓯市市区居民来说,秦风的这点小抠门,也完全可以理解。
今天没有王艳梅给秦风帮忙,下午5点,秦风只带了1000串烤串就出了门。
来到娟姨的店门前时,十八中刚好放学。
而难得的是,秦风在时隔将近2个月后,又一次见到了前世的同学霍汉伟。
“今天《阿宝讲新闻》来我们学校采访了,采访你姐班里一个男的。妈的那家伙早上才被周海云表扬完呢,下午居然连电视台的人都来了,我看他这次真是要出名了,至少在我们学校他已经算出名了。”霍汉伟现在和十八中的大部分人一样,以为秦风和苏糖是龙凤胎,所以说起苏糖,总用“你姐”来代替。
秦风听霍汉伟这么一说,心里颇有些意外。
《阿宝讲新闻》是东瓯市的一档方言节目。说实话这档节目的制作很糙,制作组几乎相当于草台班子,新闻的内容也都是狗咬人、老婆出轨、小孩刮花汽车之类的,但是即便如此,它还是干到了全市第一的收视率,只因为市里的很多老年人,他们只听得懂方言。
“这么猛啊……”秦风笑了笑。
“那是,今天下午我们班有个人带了份报纸来,妈的全班一整个下午轮着看。”霍汉伟显得有点不服输道,“我看了,其实文章写得很一般,就是刚好给他提到那么个事情,那家伙,纯粹就是运气好。不过你猜夏晓林怎么说?”
秦风倒是想听听前世班主任的看法,好奇地问道:“她怎么说?”
“夏晓林说这封信虽然看起来用词很质朴,不过关键的要害都点到了,字里行间其实透着一种逼迫媒体就范的潜台词。我操了!”霍汉伟越说越激动,口水都往外飞,“这些语文老师就是能鬼扯,给他们一个标点符号都能解释出花来,夏晓林这完全是见人家文章发了才这么说的嘛!”
秦风不动声色,把刚刚掀开的保鲜膜,又重新盖回到铝盘上,淡淡说道:“夏老师这个人……我觉得她还是挺有水平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八章 超级口水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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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讲新闻》向来追求效率,下午4多才做完采访,晚上6点就已经把片子剪好。
等到7点,节目在东瓯电视台上一播,十八中后巷的这一大片废墟,便被公之于众。
新闻中接受采访的第一个对象,是十八中的政教处主任周海云。
面对镜头,海云大妈表现得相当义愤填膺。
她先是说瑞阳公司来拆迁那天,完全没有顾及正在上课的学生们。拆迁搞出了很大的噪音,严重影响了学校的教学秩序,继而话锋又一递进,一脸正义地大骂瑞阳公司臭不要脸,拆完房子还留下一摊废墟,而十八中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校长甚至提议要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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