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一王者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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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一王者归来- 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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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在他觉得;这条路越来越长的时候;那无数次来过的地方;终于近在眼前。

    偌大的宅院内;人潮汹涌。

    许多曾经熟悉的面孔朝他看来;眼底均闪过一道浓烈的不可思议以及迷惑。

    一些人尴尬地朝他笑笑。多数人的眼中;他这个冷云溪的男朋友和他们一样是墙头草;冷家众人被带走后;他也随之消失;詹家作为冷家的交好世家也一直没有出出面帮忙。和他们隔岸观火的性质没什么两样。所以;除了尴尬;隐约间也有一种万幸。

    看;连别人那么亲近的关系都可以闻风而动;趋利避害;自己和冷家说起来也没什么多大纠葛;会袖手旁观也是人之常情嘛。

    有些人则不然;他们甚至怪异地看着詹温蓝;满眼深思。

    詹司令和南京军区那位刚上调的梵家可是堕喜帖都发出来了;既然詹温蓝和冷云溪都已经掰掉了;他现在又跑来是做什么?

    说起来;和他即将堕的梵良慧也是梵家捧在手上的掌中宝;听说为了和他在一起;去年就从芭蕾舞团辞职回家;如今定居在北京。总不会;詹温蓝在这个堕的节骨眼上;突然又改变主意了吧?

    人影憧憧;眼光烁烁;却没有一个人贸然上去和他打招呼。气氛突然有些凝滞;总觉得;一股风雨欲来的样子。

    一直负责看门的侍卫官忽然见到这个曾经熟悉的人;差点没拔出手枪。作为冷家真正的心腹;他们当然清楚那天冷家被搜的事情始末。

    李叔站在暗处;看着手下一群人几乎用一种狼一样的眼光狠狠地盯着詹温蓝;仿佛只要他再靠近一步;他们立马就会扑过去;让他好好尝尝骨头脆裂的滋味!

    “都站在这干嘛?”李叔冷哼一声。

    一直有些凝固的空气忽然变得压力更沉。

    那群年轻军士回头看向他;一时间;都训练有素地恢复了莫无表情。

    “该干嘛干嘛去!为了一个闲杂人等;弄得自己连平常的水平都没有;等会都给我围着山跑三十圈去!”李叔的话向来很少;但这里每一个人都知道他的话从来所言不虚。这是真正从战场上杀人活下来的老兵;更是在后来无数腥风血雨下存活下来的刚硬男人。没有人有异议;同时高喊了一声“是;长官!”便各回各岗;各司其职。

    让人最心冷的;便是在你心心念念如何道歉的时候;对方却连给你开口的机会都不曾。

    詹温蓝望着李叔从他面前平静地走过去;连眼角都没朝他看来一眼。

    显然;李叔虽对着这满院子来投靠冷家的人士没有半分亲近;可对于詹温蓝来说;更是冷淡如陌生人一般。就如同;从头到尾;在他们冷家人的生活中;他;詹温蓝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詹温蓝静静地看着李叔消失在冷宅的大厅入口处;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在他看来;这世上一切都不重要。

    只有一个人;他现在只想见到那一个人。

    “哎呦;我说;这人怎么长得这么眼熟?”一个讥讽的声音忽然从他背后响起。曾经只要一上了桌子就立马埋头苦干的小白白;冷眼望着詹温蓝;淡淡道:“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咱们学校的院草大人啊。司令之子;名门之后;这么高贵的人;怎么纡尊降贵出现在这啊?”

    “哪里高贵;哪里名门了?小白白;你眼睛绝对出了问题。”另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身边响起;鎏金静静道:“明明这人左脸刻着‘忘恩负义’;右脸刻着‘卑鄙无耻’。哎呀呀;真不好意思;我家是商人;疏于管教;不知道怎么拐弯抹角的骗人;一下子把实话说出来了。詹院草;你可千万大肚能容啊。”

    今天一大清早;鎏金再也忍不住家里的圈禁;直接翻墙出门;约着司徒白就往司徒白那里跑。结果发现;竟然同病相怜;她家里的人也不知道长了什么千里眼;竟然也知道冷家出了事;专门派了人跑到北京这来盯梢司徒白;简直是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深怕她乱跑惹事。结果;鎏金就装作是突然肚子疼;拉着那个司徒白;使劲地喊“不行了;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那保镖又不认识她;整个寝室楼的人都把她和司徒白包的水泄不通时;他去叫了救护车。

    结果他一走;鎏金立马从挺尸状态恢复成正常“咦?好了;没事了。老天保佑。”拉着司徒白乘机就溜了。

    等到云溪这来;天都已经黑了。

    虽然她们也心怀愧疚;可眼下;一看到这个詹温蓝;气得恨得立马上前咬下他一块肉。

    当初;她们真的是瞎了眼;竟然还会撮合他和云溪。每每想到云溪在知道自己被詹温蓝背叛的那一刻的心情;她们就恨不得杀人!

    司徒白当初被厉牧骗的时候;她们就恨不得将厉牧剁了;但厉牧虽然花心;却从头到尾;好歹对司徒白的感情并没有带有其他的企图。

    可他詹温蓝呢?

    他竟然拉着整个冷家作陪;从一开始;就显然是意有所图!

    或许;从那晚在“不夜天”;他尾随她们的那一刻开始;这就是一个骗局。

    什么爱情;什么不离不弃;到头来;不过都是假的。

    “两位好歹也是接受高级教育的知识女青年;这样说话;实在有点不符合淑女风范。”grantham温和却带着无奈的声音匆匆从两人身后传来。

    鎏金和司徒白俱是一愣;望着grantham表情依旧有点愤愤不平。

    “不相干的人;管那么多干嘛?你们不是来见云溪的吗?”grantham扫视了一周;盎然发现;今天的人竟然比昨天还要多些。估计是看打头阵的墙头草形势不错;让最开始拉不下脸皮的人眼下都跟着效仿来了。

    不过;grantham皱着眉看向詹温蓝。这一位;现在来玩浪子回头金不换;是不是有点太恶心了?

    门内;听说grantham来了的张翠立马收拾了一下手边的零碎东西;跟着侍卫官向大门走去。

    昨晚;李叔就已经把她住院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和她说了个明白。

    算起来;冷家如今能这么快洗脱嫌疑;得以清白;grantham绝对是出力不少;特别他还身份特殊;丢下在欧洲的访问突然来北京只是为了给他们作证;这一份恩情;无论如何;她都感怀于心。

    本城金家的女儿和江南首富的女儿竟然和云溪是同寝室的同学;张翠没想到这世上竟然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不过;作为一个母亲;她对金家及司徒家宁愿把女儿锁在房里、派人监视;也不肯让她们牵扯进冷家的事情却十分理解。

    毕竟;金家和司徒家俱是生意人;在财富面前或许有话语权;但是;牵涉到了特殊的政治方面;无论是谁;她们却是自身难保。特别;还是鎏金、司徒白都和云溪一起经营“古玉轩”;只怕即便她们出来给冷家作证;也会被打上“共犯”的罪名。

    所以望着那两个羞愧的女孩;张翠只是安抚地摸摸她们的头顶:“快上去吧;云溪就在楼上。”今天招呼了许久的客人;老爷子即便是默许了的;也忍不住有些心疼孙女;也不管这么多坐在庭院的“客人”;直接让云溪上楼休息。

    只是;这群人也却是够“毅力坚定”的;都这个时候了;还是不肯走!

    张翠轻笑着看向grantham;“谢谢你这么不辞辛苦地来帮忙;不论如何;我们冷家都欠你一份情。”

    有人艳羡地看向这位外国人。长得这么帅也就算了;身份特殊是个伯爵更是没办法;可冷家以后可是要扶摇直上的节奏啊;欠下一份情;大庭广众的;这话完全就是承诺啊。

    可没办法;谁让别人是患难见真情呢。眼红不来!

    “阿姨;我想见冷云溪。”一直被无视的詹温蓝突然转身;朝张翠说出了进门的第一句话。

    “谁是你阿姨!”一直端庄大方的张翠忽然尖锐地后头看他一眼:“我当不起你这声称呼。你詹家高门大户;我们打不起交道。你还是早早回去吧;免得你父亲到时候跑上门又来给我们安个‘拐带人口’的名号!”

    张翠的心都在滴血。

    自家女儿当初明显对詹温蓝并不是特别上心;还一直告诉她那个二堂姐和詹温蓝才是绝配。要不是;她一直看着这孩子对云溪一往情深;默默守护的样子;她怎么会默认云溪和他一起出国留学。那可是将女儿的半只手都交到了他詹温蓝的手心里!

    想当初;还在南京的时候;他詹家压根还没有发迹;要不是老爷子的帮忙;詹家能出个司令?

    为了权势翻脸弄得家破人亡的事情她不是没看过;商场上翻脸不认人的例子也比比皆是。她倒还没有脆弱到那种弱质女流的地步。她能原谅詹家想要在名利场上更进一步的野心;但;凭什么;要拉着她女儿做垫背的!

    他詹家的男人都不是死光了!想要拼前程;用堂堂正正的用军功说话;为什么要拉着她女儿的爱情做陪葬!

    她冷家欠了他詹温蓝什么!她女儿又欠了他詹家什么!

    那萧然她虽不清楚是为了什么;陈昊看她女儿的表情她自认不会看错。在冷家最危难的时候;被她冷眼以待的陈昊都能不顾一切地为冷家周旋;他这个自诩深情款款的“未婚夫”到头来却是真正将他们置之死地的刽子手!

    “我想见冷云溪。”詹温蓝望着表情发狂的张翠;沉声又说了一遍。这一次;却是真如她所说;并未再叫她“阿姨”。

    “说人话;你听不懂吗?云溪不会见你的;你赶紧给我滚!”张翠冷眼看着他;直接回身;拉着grantham和司徒白、鎏金就往房子走。

    一截古铜有力的臂膀突然挡在她的面前。

    詹温蓝不知何时;竟然一个晃神就挡在了他们前面。

    张翠的脸豁然沉了下去。“怎么;你还行要对我动粗?”

    詹温蓝望着她;一动也不动:“我要见冷云溪。”

    还是这么一句话。仿佛;他除了这一句话;就不会说其他的一样。

    张翠怒极反笑;“还翻了天不成!在我冷家;我说了不见就是不见。有本事;你把你那个厉害的爹叫过来;看他有没有脸跟我对质!”

    詹温蓝双目一暗;什么也不说。但;他压根没有让开路;仿佛就准备这么沉默地挡住他们;无论张翠说话说得再尖锐;他绝不移开半步。

    整个院子的人都望着这边;已经有些琢磨着这个时候不出手实在对不起自己的智商;眼下正是露脸的大好机会啊。

    “詹公子;既然冷小姐不想见你;你看;你还是回去吧。冷夫人的身体不太好;你要是把她气到哪;冷小姐只会更不愿见到你的。”

    “对啊;对啊。冷小姐要是想见你;自然会见你的。你现在拦着冷夫人;又是何必呢?”

    “冷老爷子的脾气你应该也是知道的;乘着还没惊动他老人家;赶紧走吧。”

    大家不一而足地都开始劝道;恨不得立马将他拉开;可顾于情面又不好做得那么显眼;只得苦口婆心;慢慢开解。

    “这是在干什么?”一道清幽冷雅的声音突然在院子中响起;芬芳的庭院似乎一下子被月光笼得越发朦胧。有一种冷冷的香味忽然在空气中传开;仿佛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冷香;极为飘逸。

    众人同时转身;却见一人轻轻踏着月光徐步走来;神情幽幽;神色清清;却让人没有来地从心底深处升出一种不能自抑的沉迷。

    这就像是突然从天边上走下来的人物;满面风华;眉目惊人至极。

    常听人道如画中名士;写意风流;如今;看到这般人物;才惊觉;那些古诗词中最美好艳丽的华章原来并非故人凭空杜撰;而是真的有这般如诗如画的存在。

    “你是?”张翠亦给这个看似踏着满身风月的男人的容貌给惊呆了片刻;可一想到当初也是因为詹温蓝的风度极好自己就看偏了眼;如今望着这么一个无论气势还是长相都更胜数倍的人;只觉得没有来的害怕。

    李叔怔了一会;虽是见过这人数面;但每次都被他那极致的面貌和风神如玉的气质惊愣;眼下看着这人竟明晃晃地走来;一时间竟觉得自己在晃神。

    “你到底是……”张翠正待再说话;突然;房子里蹿出一个身影;竟是李嫂。

    “啊;你是;你是小姐的朋友吧。”李嫂有些喘地望着峤子墨;仔细地又看了一遍;确定是那天到四季酒店来接小姐的人。不过;那天下雨;这人站在雨幕中是诗情画意;现在站在月光下;竟然有些烟波杳渺的朦胧;简直就不像是个凡人了。

    她赶紧看了夫人和自家丈夫一眼;“小姐和这位先生认识的;”她忽然卡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介绍;难道说小姐和他是朋友?可看样子;两人之间也不怎么交谈。就她那天在四季酒店所见;或许;小姐与他认识;但深交;却说不准了。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张翠有点脸红;这时候发现刚刚被詹温蓝那一拦;自己连理智都没了;简直是风声鹤唳;一时间有些讷讷:“不好意思啊。”

    “没什么。”峤子墨轻轻地笑了一笑;那模样;竟然又看呆许多人。即便满是大老爷们的庭院里;也一下子响起许多人吞咽口水的声音。一时间;拦在半路的詹温蓝反倒像是一个背景一样。

    “云溪在吗?我要见她。”同样的意思;由峤子墨说来;grantham挑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觉;竟觉得这语调看似漫不经心却有点缱绻意思。

    似乎注意到他的注视;峤子墨亦回视grantham;面容优雅而清俊;“好巧。”

    grantham摇头;这人看来是早就习惯自己在场;别人都是无物的主。他明明站在这好久了;他倒仿佛是才发现一样。

    “大公子没来?”grantham看了峤子墨身后一眼;除了低调停在一边的车子;几乎什么也没有。奇怪;峤子墨都来了;大公子没理由不来啊。说到底;当初;在欧洲;就他观察而言;冷云溪在他和大公子之间;若说交谈;还是和大公子交流的更多。

    峤子墨慢慢转头;视线自下而上斜视;眼角处带出一抹惊人的光芒;颜色逼人;当场许多人都惊颤了一下。

    只听峤子墨道:“他还有点事;我来代劳。”

    看望别人;原来也是可以代劳的啊?

    受教了……。

    grantham简直是面带惊讶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李嫂见众人都在发呆;不是望着这位峤先生两眼惊艳;就是堵在路口像是一座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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