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为自己退休之后,自己的公司能够继续保持优势,能在未来的发展中不会被边缘化,而实施的几个计划中的一个。
能在这个时候,而不是几年后收购ar,从投资的角度来说,不亚于马灵代表youtube签下了此时还一脸乖乖像的丁日——贾斯汀比伯。
“谢谢你劳尔德,这是你们送给我的最好的新年礼物,”他大声说道,“反正看样子,我的另一项委托,你们在年底之前,是不会有重大的突破了,对吧,”
本来还笑容满面的劳尔德此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刚还在对我们表示夸奖和感谢,紧接着就开始挑刺,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你这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冯,我们这效率难道还不高吗?你也清楚ar的态度,尤其是ceo沃伦伊斯特,”
“而你也知道,南非的那家公司,可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那当然。
无论英国人对美国如何不服,如何不爽他们的前首相布莱尔明着对美国大爷的各种跪舔,但美国在英国方方面面的影响力,那时毋庸置疑的高。
以高盛为代表的华尔街,对英国经济领域的渗透,同样是非常全面和深远。
所以ar在冯一平登门的时候,还能维持住他们的老牌绅士的范儿,但在高盛他们面前,还想端着架子,那就有些难了。
但对南非,高盛们可没有在英国那样的影响力。
曼德拉上台前还好,在曼德拉上台前,白人们在南非,这个有着非洲的美国的之称的国家,虽然人数少,但却占据着主导地位。
曼德拉的上台,标志着南非的种族隔离制度的结束。
但当黑人全面掌权以后,就出现了矫枉过正的现象,原来受到歧视的黑人,现在因为翻身做了主人,所以开始歧视白人。
是的,你没看错,在现在的南非,歧视白人是主流,比如说,稍微受到过点教育的黑人,都能轻松找到工作,而白人,哪怕是你有着一流大学的文凭,那也依然找不到工作。
因为南非政府推行“黑人经济振兴法案”、“公平就业法”,所以各种大小型企业和公司开始把白人雇员开掉,只雇佣黑人或混血。
前几年,南非还盛行免费征收白人的土地——这是有政府和总统盖章的行为。
和任何国家一样,但凡是这样的政策,在实施的过程中总会走样,征收土地的过程中,免不了连白人们在土地上的房子财产,妻女,甚至是性命都一并征收了去。
所以像高盛他们,要想这会到南非,牛哄哄的对ih,以及它背后的母公司,南非报业集团说,你们是想好好谈,还是不想好好谈?
那很有可能会吃上一碗刀片面……
所以在收购ih这事上,高盛他们得费一番力气,“但冯你放心,ar告一段落之后,我们会有更多的精力和人力,来完成你的这项委托,你就等着听好消息吧,你也知道,南非现在的形势,也好不到哪里去,”
南非的形势,当然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就连投入了8000多亿美元救市的美国,形势同样都好不到哪里去。
而这,也是ar之所以会松口的原因。
ar这两年的日子,原本就不太好过,不但今年是亏损,他们预计明年依然还会亏损。
而因为金融危机的缘故,股东们的日子都很难过,因而哪怕是他们中的有些人知道,随着智能手机的兴起,因为ar的优势,他们在未来的状况一定会不错,股东们最终也还是按着沃伦伊斯特的脑袋,同意了高盛他们代冯一平提出的收购方案。
因为他们自己的公司,此时都急着等米下锅。
ar未来的发展,也许会很好,也许会给他们带来不错的收益,但前提是,他们得先活到那一天再说。
“冯,大致的条件是这样,收购价格方面,他们此前40天的平均市值,折合25亿美元左右,他们董事会接受的报价,是溢价50……”
冯一平马上说,“我同意,”
他当初让高盛他们收购这两家公司,明确说了,“不惜任何代价,”
具体下来,就是在他们市值的基础上,最高可以溢价60,如果超过这个数额,需要进一步和他商量。
现在才溢价50,而且因为亏损和大环境的影响,ar的平均市值,又仅有25亿美元左右,也就是,加起来,也只有38亿美元左右。
想着ar的未来,冯首富此时真想说一句,“真便宜!”
也许是见冯一平答应得特别爽快,因此应该是相当满意,劳尔德马上见机的开始为他们表功,但对劳尔德的那一套非常熟悉的冯一平,压根就不吃他那一套,直接问道,“在监管方面,会不会有什么反复?”
他之所以问这话,也有一部分他自己的原因。
经过综合考虑后,生性不太喜欢受约束的冯一平,最终还是推掉了那个住在白金汉宫的老奶奶的邀请。
虽然知道那一家子,现在只是吉祥物,但腐国人对那位老奶奶为代表的一家子吉祥物,又特别的尊敬,也不排除有人因此生出主辱臣死之类的想法,因而暗中使绊子的。
表功被打断的劳尔德,那一点点的郁闷,马上消失不见,心说,这可是你送给我的机会,“这方面,不可能有任何问题,”他这会是恨不得拍着胸脯保证。
“我们可是高盛,无论是白金汉宫还是唐宁街,我们都与他们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和往来……”
他终于能不受打扰的滔滔不绝的说起来,那些话的意思,总结下来可以这样形容,只要有需要,他随时能直接拨通唐宁街10号的电话,说道,“布朗(腐国现任首相)啊……”
他也提到了,ar这时能低头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们充分的调动了这些关系。
而这次收购的另一家投行,也是华尔街目前唯二的两家投行中的另一家,大摩,要是听到了劳尔德的这番话,怕是又得和他争执一通,你能要点脸吗,你这么说起来,这其中,就完全没有我们大摩什么事?
冯一平的手机里,不但响起有新来电的提示音,而吴倩此时走了进来,告诉他康明斯和大摩的麦晋珩此时都等在线上,不问可知,这两位,也是来报喜的。
只不过,都被劳尔德这家伙抢了先。
“劳尔德,劳尔德,”冯一平打断了劳尔德的王婆卖瓜,喔,说起来,他现在也是那瓜的主人之一,“你们辛苦了,”
他看了看日历,“但看来这项收购,在08年不可能画上句号,在我们传统的春节前,看来也够呛,那这样,我希望,在我们的正月,也就是09年2月中旬之前,走完所有的流程,”
他之所以这么定下来,老实说,对这样此时不太起眼的重要目标,他还真担心有些夜长梦多。
劳尔德算了一下,还有接近三个月的时间,马上说道,“一定没问题,”
不等他进一步唠叨,冯一平结束了通话,“那就这样,我还有其它的电话,”
但他并没有急着接康明斯他们的电话,他起身看着窗外。
窗外是北方冬天一贯昏沉的景象,就连往日里看起来总是煌煌大气,让人一见就会心生敬意的故宫,现在看起来也因为这阴沉沉的天色,而失色不少,但此时冯一平的心,却如同那荷花盛开的夏日一样,无边的美丽……
第六百八十八章 不太愉快的节前()
看着前面拥堵的车流,肖志杰几次想鸣笛,“真没想到,在堵车这方面,我们五里坳,竟然能这么快赶超北上广,”
这是五里坳原来唯一的那条街,也就是主街,现在也是五里坳的主干道,因为后座某人的预见性,在一开始的大规模规划时期,这里便被建成了双向四车道的大路,当时便引发很多人的惊呼,因为就连县城都没有这么规格的路。
如果再加上旁边的绿化带,非机动车道、步道等,这条路预留的宽度,就更让县城相形见拙。
但这条路现在不要说让县里,就是让市里都相形见拙,因为它已经被拓宽为双向八车道。
但即便如此,此时从这里往前看去,无论他们这出去的方向,还是进来的方向,都是车挨着车,镇里的广场,早就遥遥在望,但到现在,依然是遥遥在望。
肖志杰一时都有还在深圳,又正是交通高峰期时的感觉。
不仅是路上的车流一样,路两旁的高楼,被高楼分割的天空,路旁拿着手机,行色匆匆的行人,看起来都和深圳别无二致。
只有不时响起的烟花爆竹声,路旁那些商铺摆在外面的宣传架子上力推的那些过年时的特产,如糍粑、甜米酒等,还能让他找回一些小时候过年的味道。
“买烟花爆竹的都这么高大上了,”他又忍不住叨叨道。
从一个山旮旯里的小镇,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大都市,五里坳的改变,几天几夜也说不完,但留下来的习惯,或者说老传统,同样也有很多,过春节放鞭炮、烟花,就是其中之一。
盛正当时都考虑过和大城市接轨,在五里坳的范围内实行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但最后也不了了之,这项工作,连冯家冲都不太支持。
但还是在其它方面做了一些规范。
比如出于安全考虑,平常在镇里很难见到烟花爆竹的踪影,为了因应大家的要求,腊月20之后,才在镇里各处空旷的地方,搭起了超过100个喜庆的帐篷,来专营烟花爆竹。
这些统一制式的帐篷,看起来还真挺高大上的。
前面不远处就有一个,此时顾客盈门,好不热闹。
“这生意,看着我都眼红,”肖志杰嘟囔道。
大家都有钱了吗,不是他们小时候,很多小孩子想玩鞭炮,都得去燃放过的鞭炮纸屑里去找漏网之鱼的时候,也不是玩那种摔炮的初级阶段,那些小家伙手里拿着的,也都是各种烟花。
因为总人口的增加,以及各家购买量的增加,根据欧文他们测量的结果,回来的这两天,五里坳在另一个方面,也就是雾霾上,也同样赶上了潮流。
按数据分析,这些天,已经是介于轻度和中度雾霾之间。
不过,他们印象中,家里的冬天,因为有太阳的日子少,所以总是灰蒙蒙的,导致他们感官上对这事并不敏感。
相反,闻到空气中的那些烟火的气息,他们还觉得非常的亲切。
“要不,干脆找地方停车,我们走过去?”肖志杰说道。
又过了老半天,见后座的两位还是没人吱声,他忍不住说道,“我说,你们俩是真把我当司机了是吧,”
“是你自己要抢着开车,”后座的人终于说话,这是王昌宁。
他此前一直在看着外面。
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会让人想起以前的时候。
但他此前对镇里的印象并不多,此时想在这完全现代化的都市里,去寻找或者拼凑以前的五里坳,更是难上加难。
以至于他现在是怅然若失中带着些高兴欣喜,以及不踏实。
这感觉,就像是在国外呆了好几年,混得也还不错的人,时隔几年之后,再回到国内,一方面高兴于国内的发展,一方面又会有些隐隐担心,再这样子下去,搞不好自己下一次再回来,就有些跟不上家乡的发展了啊。
要知道,他可是每年至少会回五里坳一次。
冯一平则依然看着手机,头也不抬的说,“我不想下车走,”
这一点,肖志杰也表示同意,“那是,你要是下车,那我们只会走得更慢,”
同样是一段时间没有公开在五里坳露面的冯一平,要是这会下车,那一定会造成最严重的拥堵。
终于,他们慢慢的靠近了广场。
此时这个占地面积巨大的广场,人流量堪比此时羊城等城市火车站的站前广场。
只不过,那里是因为罕见的冰雨,所导致的返乡过节的人的滞留,而这里熙攘的人潮,是因为整个广场,此时是五里坳最大的年货市场。
此时已经是农历腊月二十八,昨天下午刚回冯家冲的冯一平,昨晚就给肖志杰和王长宁打电话,说他想喝酒。
那两位连忙抛下妻子孩子跑到镇里,但才刚喝了一杯,肖志杰又提议来这边看看热闹,感受一下那久违的年的气氛,然后,就这么被陷在车流里头。
“别停了,”见他准备往旁边靠,冯一平忙说。
这儿都这个样子了,还怎么好下去?
“回去?”肖志杰问。
“回去也得半天,”王昌宁说。
“朝前开,去光学基地,”冯一平干脆说。
怎么说呢,在家里,他有些不愉快,当然是因为个人的问题。
老爸说了几句过火的话,他也忍不住顶了几句。
也不是他不孝什么的,说起来,他压力也挺大的。
主要想到自己定下来的策略,就是从明年开始,一系列的结婚、离婚,会给大家带来的各种问题和压力。
虽然觉得,自己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但一想到,那样的决定,将直接涉及到好几个家庭,他就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父子俩这一次是一时谁也不想主动服软。
对冯振昌来说,黄静萍今年也难得的带着女儿回来,但依然不能名正言顺的住到家里来。
虽然黄承忠夫妻两这些年一直没有二话,村里,包括镇里的人对此也都习以为常,但对他这样讲老理的人来说,大家这样的宽容,给他的压力反而更大。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为什么会出现现在的这种不如意的状况?自然是因为儿子没处理好。
而冯一平又觉得,爸妈对自己不够理解。
这么些年,他和黄静萍一直没有结婚,他相信,爸妈猜也猜得到这大概是因为什么,尤其是在他们已经知道马灵和文森特的情况下。
但他们现在又就这个问题对自己施加压力,他觉得,爸妈这是爱惜自己的面子多过体谅他这个儿子……他此时只想和这两个最好的朋友,共谋一醉。
要说,还是朋友好,一说要喝酒,他们马上跑过来,也不问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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