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傻女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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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傻女成妃-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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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的几个郎中,已经算是湖阳城最好的了,却也都一筹莫展,说侯公子这样的伤势,除非是能找到江湖上传说的那几位神医,否则一定是治不好的。

    “要怎么找到那些神医,你们说啊!”南林侯爷焦急的询问。

    郎中们摇摇头,表示江湖上的神医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没有缘法是遇不到的。倒是其中一名郎中说道:“草民听人讲,近来就有个神医来了湖阳,时常流连在赌坊里……”

    南林侯爷一听,心中立刻燃起希望,马上就派人带着大笔的钱财去请了。

    因着此番玉忘言和萧瑟瑟身份暴露,两人立刻撤掉了留在刺史府的替身和卫队,假意到搬到萧恺家住,瞒过了邓伦和刺史府一干官吏,继续留在萧恺府邸。

    晚上,两人吃过饭,玉忘言觉得萧瑟瑟操劳一天,心里疼惜,劝她去休息。萧瑟瑟软磨硬泡,逼着玉忘言也早些休息,最终逼迫成功,玉忘言吹了灯,揽着萧瑟瑟,盖严了被子。

    萧瑟瑟巧笑倩兮,温软喃喃:“明日该做什么,王爷已经打算好了吧。”

    “嗯,我带你去找一个人。”

    “找谁?”萧瑟瑟好奇。

    “他叫白冶,是我的幕僚,在湖阳开了家赌坊。”

    赌坊?萧瑟瑟暗自好笑。没想到,玉忘言还命自己的手下暗中经营这样的产业。

    “他人脉广阔,渠道也积累了不少,之前我曾怀疑你上一世身死是受了玉倾扬陷害,让白冶去调查。他查出的结果,便是你蒙冤。”

    萧瑟瑟心中不禁酸涩,玉忘言抚了抚她的侧脸,用轻柔的力度安慰她。

    她凝视着玉忘言,嘤咛道:“王爷为了我,做了许多……”

    可他也伤害了她许多,玉忘言仍旧是自责的,见萧瑟瑟的神情舒缓下来,方继续道:“白冶是个能打滚鬼混的老油条,让他想办法深入私盐市场,乃至取得那些暗中交易的账目,他应是都能做到。”

    “那他还挺厉害。”萧瑟瑟笑着,伸手在玉忘言眉心搓了搓,“王爷也累了,我们睡吧。”

    “嗯。”

    次日,晴光大好。

    萧瑟瑟把绿意跟何惧都留在萧恺家,玉忘言带了山宗,三人乔装打扮成朴实人,一起去白冶那家赌坊。

    那赌坊的名字很有趣,叫“风月”。山宗笑着说,当初白冶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自己戏言这开的不是赌坊而是青楼。不过白冶为了配合这个名字,还真雇了不少伶人过来,在赌坊里欢声笑语,卖个笑、唱个小曲什么的。

    风月赌坊里,麻将纸牌、蟋蟀骰子,四处可见。

    百姓们因用盐而生活困难,经济萧条,却并不影响赌馆这种地方的生意。相反,还有人寄希望于赌博弄些钱财去买私盐,故而赌坊更加的热闹。

    “王爷、王妃,这边。”山宗星眸含笑,给两人引路。

    萧瑟瑟一路穿梭过来,看着赌博的人有的兴奋高呼,有的凄惨哀嚎,围观者更是情绪激动。唯有角落里一个小桌上对坐的两人,没有被任何人围观,且还在玩着划拳。

    “五魁首啊,六六六啊……他娘的哥又输了!”其中一人起身拍桌,不爽道:“白冶,你是个怪物吗?”

    “应兄说什么呢。”白冶翘着二郎腿,一手执折扇慢悠悠的摇着,一手从旁边的竹碟子里拿了颗花生米,往上一抛,精准的落入口中。

    “熟能生巧而已,应兄的医术不也是这样吗?”

    “哥不服,怎么就赢不了你。”

    “不服再来,反正我不缺时间。”白冶又丢了颗花生米,再中。

    见状,山宗笑容有几分无奈,对玉忘言道:“白冶还是这吊儿郎当的模样,笑的委实有些欠揍。”

    他就是白冶?萧瑟瑟顺着山宗的目光,观察白冶,那模样的确很不正经,脸上的神态更是玩世不恭。要不是事先从玉忘言口中得知白冶是瑾王府的幕僚,萧瑟瑟甚至会以为这人是个败家的纨绔。

    “那人是谁?”萧瑟瑟看向与白冶划拳的那人。

    山宗说:“他是闻名江湖的郎中,叫应长安,人称‘辣手毒医’。”

    “辣手毒医……”这名号,萧瑟瑟曾听张逸凡提过。此人出自罂粟谷,师从传说中生死人肉白骨的大罗医祖,医术高超,毒术更是名震列国。

    没想到,白冶还结交了这样的一个人。

    倒是白冶突然把视线投过来,满面春风,笑嘻嘻的,手里的折扇一转,扇柄在桌子上清脆的一磕,人已站了起来,抱扇对应长安作揖,“应兄,有贵客来了,我要去招待贵客,你自便哦。”

    “贵客?”应长安拿了个花生啃着,也往玉忘言这边望来,看了玉忘言和山宗半晌后,打量着萧瑟瑟,痞痞笑道:“小娘子会点蛊术吧。”

    萧瑟瑟暗中讶然。

    白冶挥了扇子打在应长安肩膀上,“应兄,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

    应长安抱肘道:“你们要聊天?带上哥!有趣的事哥怎么能放过。”

    “唉……”山宗笑着叹气。

    萧瑟瑟有些好奇,往日里身为大家小姐,出嫁后又一直是在瑾王府中,看的都是些大宅大户的东西,很少见到这些行为言语随心的人,尤其是应长安开口就说出她会些蛊术,更惹得萧瑟瑟想要多问上几句。

    “主子。”白冶双手抱着扇柄,给玉忘言作揖,满面吊儿郎当的笑。

    “原来他就是你主子啊。”应长安道:“好吧,鄙人应长安,见礼了,今天天气不错。”

    白冶笑道:“应兄是自己人,主子,上屋里谈吧。”

    玉忘言轻颔首,即使是对待熟人,也没什么鲜明的表情。

    风月赌坊的三楼,有个雅间,隔音极其好,显然是白冶和别人密谈时候使用的。

    喊了个伶人过来上茶后,白冶就把伶人都赶到一楼去,偌大的三楼空空荡荡,雅间里茶香袅袅,有个小火炉在冒着烟,很暖和。

    山宗抱剑,靠在墙上。白冶席地而坐,一边往嘴里丢花生。

    萧瑟瑟趁着这个时间,询问应长安:“神医能看出我修习了蛊术?”

    应长安笑答:“鄙人是玩毒的,你要是总和毒虫混一起,鄙人当然看得出来。只不过吧,我看小娘子只是玩玩虫子,真算不上蛊术。”

    萧瑟瑟眯了眯眼,道:“还请神医赐教。”

    “荣幸、荣幸。”应长安笑嘻嘻说:“湘国那边专修蛊术的女子,一个个的都快成精了,哥是见过几个,她们玩的虫子都是炼蛊炼出来的,往后小娘子要是有幸遇见,就知道恐怖了!给个忠告,见了绕着走,躲她们没坏处!”

    “多谢。”萧瑟瑟浅笑着施礼,想着武陵何氏是湘国第一大巫术世家,想来族里就有许多这种蛊术师吧。

第96章 敌人出手() 
接下来玉忘言便和白冶说了些湖阳盐案的事,让白冶想办法深入私盐市场,打探账务。而山宗和应长安也是旧识,两人说了不少江湖上的事,萧瑟瑟饮茶倾听,不是太懂,只记得他们总说什么“七花谷”“阴阳教派”……

    一炷香后,有人敲门。

    白冶问了声何事,外头那人答:“南林候府的人又来请应公子了。”

    应长安顿时骂道:“去他娘的!昨晚就跟他们说这笔买卖哥不做,这还有完没完!告诉他们,他家那儿子我还就是不救了!”

    “呃……是,小的这就去回绝。”

    萧瑟瑟和玉忘言交换了目光,明白是南林候爷为了救儿子,想请应长安。不过江湖上都说应长安脾气怪得很,救人全凭眼缘兴致,看得上的不遗余力的救,看不上的,就是捧个金山过来他也不搭理。看来,那南林候公子一时半会儿是别想好转了。

    交代罢了,玉忘言和萧瑟瑟离开风月赌坊。

    临走前,玉忘言询问了应长安,有关天生绝脉的事。萧瑟瑟也不会忘记,郭佳怡还病着,药石罔治,已经时日无多。

    应长安叹道:“既然都是天生绝脉了,哥也没办法啊。”

    “你不是神医么?”萧瑟瑟问。

    应长安说:“医术又不是万能的,像我师父,大家都说他生死人肉白骨。他能把要死的人拽回来不假,可要是死透了,那还能救得回来?天生绝脉也是一样,出生的时候就被阎王爷预定了收走的日子,早点走还少点痛苦呢。”

    萧瑟瑟无言以对。

    送走了萧瑟瑟和玉忘言,白冶吃着炒花生,在赌坊里四处转转,解决大家的纠纷。应长安伸了个懒腰,要去下馆子喝酒了,跟白冶道了别,出了赌坊,走上一条小路。

    应长安不喜欢走人人都走的大路,觉得缺少乐趣,而小路上偏僻,他也能第一时间察觉到自己是不是又被跟踪了。

    一伙人身上带着武器,从周围冒了出来,把应长安前后左右都给围住。

    接着又出来两人,搬着个很大的赤色箱子,放在应长安面前。箱子的沉重,使得触地时发出轰然响声。他们打开箱子,内中堆满的金条,在阳光的映照下几乎要晃花了应长安的眼。

    “神医大人,这是我家侯爷的心意,还请您能医治我家公子,他可是我们侯爷的命根子啊!只要神医大人愿意出手,这些钱全是您的!”

    应长安瞬间眸中泛煞,纵声呵斥:“昨天就和你们说了,赶紧拿着臭钱滚蛋!哥不缺钱!”

    “神医大人?”

    “滚滚滚!什么玩意儿!”应长安骂了一通,大步就走。

    众人见利诱不成,赶紧交换了眼色,一齐把武器拔了出来,一下子十几支剑对准了应长安。

    他们将箱子盖上,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那就委屈神医大人跟我们走一趟了!”

    应长安收了那凶煞的表情,换上一脸痞痞的鄙视。他素来不爱收拾自己,头发乱,衣服也不整齐,整个人看着邋里邋遢的,此刻被一群人围着,乍一看像个走投无路的混混。

    然那唇角的不屑笑意,却越来越扩散,应长安咧开了嘴,笑着说:“你们就来这点人也想拿下哥?当哥是白吃的啊。”

    对方道:“反正神医大人必须去救我家公子,不然的话,别怪我们砍了你的腿,把你扛过去。”

    “你威胁我?”应长安眯了眼,鄙视的神态消散,瞬间又变为一脸煞气,“混蛋!当我辣手毒医是软柿子吗?你南林候府是什么东西,他娘的这也敢欺负到哥头上来!混蛋,不打你们打谁?”

    应长安脾气古怪,气一上来,管它是男女老少,一概不留情。江湖人久经磨砺,武功岂是南林候府的这些家丁可比,不出三两下子就被应长安给打得倒在地上,各个都带了伤。连那箱子也被踢翻了,里面的金条哗啦啦的滚出来,滚得满地金灿灿,晃花了大半条街。

    “呿,无趣。”应长安打完了,努努嘴道:“回去告诉你们侯爷,再敢来烦我,保证毒死他!”

    众人实在没辙,留了两人在这里捡金条,剩下的连滚带爬回去报信。

    南林侯爷知晓此事,气的七窍生烟,只好多找些普通郎中来医治儿子,心头的恨意再度增幅,他要报仇!一定要报仇!瑾王、瑾王妃,他一定要向他们讨债!

    这几日,因有白冶忙活,玉忘言和萧瑟瑟不是那么的劳累。

    两人四处打听了些私盐的事,玉忘言又派山宗带人搜查水匪的老巢,一切都紧锣密鼓的进行着。

    萧瑟瑟算了算时日,她和玉忘言在湖阳也待了不少天了,玉倾云也要来湖阳,大概再用不到几天,就能与之会合。

    两日后,山宗带来了一道消息。他探出,水匪的巢穴就在湖阳城东北方的一片水湄。那片水湄隐藏在芦苇荡里,背靠起伏的丘陵,十分隐蔽。

    玉忘言决定率众剿匪,带上王府亲兵,并借用了湖阳的守备队伍,与邓伦同去。

    他们傍晚出发,借着夜色的掩映,朝山宗所说之地而去。而萧瑟瑟因挂心玉忘言,入夜后一直坐在院子里,练习虫笛,没有任何倦意。

    戌时二刻,有人敲了萧恺家的门。

    萧瑟瑟被家丁领过去,原来是刺史府的官差来了,急着要找她。

    “参见瑾王妃。”那官差施礼说道:“瑾王妃,刺史府突然有了运盐船倾覆一事的新进展,长使大人和司马大人请王妃过去细说。”

    萧瑟瑟想了想,眼下玉忘言和邓伦都不在,的确该是自己出面,先替他代理事务。长使和司马这么急着请她去,事情应该很重要。

    “好,我这就去。”萧瑟瑟回去更衣。

    何惧此时守在院子中,见萧瑟瑟要出门,说道:“表小姐,我陪你去。”

    “你留下来,保护二叔他们吧。”萧瑟瑟说:“其实,我仍旧担心,南林候府会不会报复二叔他们。”

    何惧说:“表小姐夜里出去,我不放心。”

    萧瑟瑟心口一暖,招了绿意过来,笑道:“有绿意陪我,没事的,我只是去见长使和司马。虫笛我带着了,你保护好二叔二婶他们。”

    何惧虽然不放心,但还是听从了萧瑟瑟的命令。

    一顶朱红轿子,等在萧恺府邸前,萧瑟瑟携着绿意,上了轿子。何惧和萧恺萧夫人在门口送行,绿意掀开窗帘,朝着他们猛挥手帕。

    一路上,萧瑟瑟想着玉忘言,心里忐忑,便又开始猜想,司马和长使找她究竟是什么事。

    可萧瑟瑟没想到,待她到了刺史府门前时,却被门口的守卫告知:司马大人和长使大人认为事情重大,请瑾王妃去城外的别庄商量。

    于是,轿子载着萧瑟瑟,又朝别庄而去。

    “小姐小姐!”绿意闲不住,见萧瑟瑟眉头紧蹙,便抱怨起来:“那司马和长使怎么回事啊,是他们请的小姐你,居然又跑去什么别庄。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叫我们去别庄啊,还害的小姐折腾!”

    对,所以这事情有问题。萧瑟瑟已经感受到了危机。如果事情真的这么重大,重大到要去城外别庄来谈,那么就该是长使和司马的亲信来告诉她,而不是门口一个小小守卫就能知道的。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绿意。”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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