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寂漓琥珀色的眸子微眯,没有人比她更适合白色了!
只不过他的眸光微微往下挪了挪,突然邪魅的一笑:“我也不喜欢女人穿内衣。”那样脱起来很麻烦。
红狐默不作声,她能摸索出这套衣服是怎么穿的已是不易,却暴露在空气中的双臂和大腿让她有些排斥,这是衣服么?这也太省布料了吧!
而那俩件省得不能再省的内衣,实在是饶了她吧!她实在是不知如何穿戴!
思绪间,司空寂漓将那包卫生棉扔给了红狐。红狐捡起一看,一脸茫然地看着司空寂漓。
司空寂漓微微蹙眉,冷声道:“你该不会不知道怎么用吧?”
“不知。”红狐淡漠的回道。
司空寂漓琥珀色的眼眸一深,这个女人很反常啊!但仍然不作声色的走了过去,将卫生棉的包装拆开,从中取出一片扔给红狐,冷声道:“把放粘在你内裤上就行了。”
想想不免觉着有些可笑,他一个大男人,居然教一个女人使用卫生棉。
“内裤,是何物?”
话音一落,司空寂漓有些微微发愣,看着那双疑惑时刻保持戒备状态的红眸,“你别开玩笑了,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闹。”
三岁小孩都知道内裤是什么好么!
红狐依然不为所动。
司空寂漓看着床上的白色蕾丝内衣和内裤,心思一动,轻笑出声,“我帮你。”
说完便拿起床上的内裤,抓着红狐那双细嫩的小脚,就开始准备套,只是大掌刚碰到红狐时,红狐眼中的杀意顿时乍现,迅速地将脚伸了回来。
一牵动身子,小腹处微微一坠,一股暖流从下体流了出来。
07:浴室()
一牵动身子,小腹处微微一坠,一股暖流从下体流了出来。
红狐顿时面色一红,她怎会不知她的月事来了。
刺鼻的血腥味让司空寂漓眯了眯双眸,弯腰轻松地将红狐抱了起来,刚换上的睡衣又染红了。
“你做什么?”红狐挣扎。
“你脏了。”
他将她抱进了浴室,将喷头的水温调到适应的温度,将红狐放了下来。
红狐惊讶地抬头看着出水处,温水顺着她的头缓缓浸湿了全身,而那白色的蕾丝紧紧贴着玲珑的躯体,让身旁的司空寂漓又是心思一动。
可红狐完全没有反应到此刻的她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没有意识到身旁的男人是个处在发情期的野兽。
她就像是一个新生的婴儿,对这个陌生的世界充满了好奇。
“把手抬高。”他压抑着内心的*。
红狐缓过神来,看着那双琥珀色眸子中的隐忍和*的信息,她瞬间进入防备作战状态。
“衣服脏了。”
红狐依然不为所动,脏了也比被狗咬好。
俩人就这样僵持在喷头下,红狐的一头长发被尽数打湿,服帖地粘在身体上,那对纤长的睫毛上挂着细密的水珠,红眸更是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迷离,此情此景,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无法抗拒,兽*性大发。
但她的身子,实在是扫兴。
“再说一遍,把衣服脱了,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红狐非但没动,脚步还不由地退后了几步,她眼中的这个男人,只是一个禽兽,难免不会兽性大发,哪怕她在月事之中。
而这副莫名其妙的身子实在是让她奔溃,软弱无力不说,连个小小的月事都疼得让她直咬牙。
当然,她以前根本不知何为痛经,更别说知其感受了。
从一开始,眼前这个小女人的戒备和抗拒及倔强就没有停止过,哪怕是他在床上如何折磨她,她依然紧咬着牙,硬是不肯哼声半句,这让他不止有种征服的*,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
下一秒,司空寂漓突然邪魅的一笑,笑得让红狐眉间的折痕越加深了。那如邪肆的声音响起:“你如果再不把衣服脱了,我完全不介意就地把你办了。”
红狐微微一颤,在思量司空寂漓语中的真实性和可靠性,她难保脱了之后他不会对她怎么样?而不脱…
见红狐的沉默,司空寂漓满意的勾唇上前,再次开口道:“把手举高。”
红狐犹豫了一下,到底服软了,举高了双手,任由司空寂漓将那唯一的遮羞布脱了下来,她只能忍……
他把她按坐在马桶盖上,一手拿着喷头,一手去整理凌乱的发丝。
红狐紧张地小手紧握成拳,全身僵硬地任由司空寂漓摆布。
只是,那耳根处鲜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一般,脸色也有些不自然的偏向一边。
见此模样,司空寂漓唇边的笑意越加深了,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此刻的行为是多么的……用他的话来说,他这辈子都没有想到会去服侍一个女人。
难得一见司空寂漓还有细心温柔的一面,他轻轻喷洒着红狐完美的细嫩的luo体,努力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但是,一道可口的点心就放在你的面前,你想的怎么可能不是去吃掉它呢!
红狐眼睛斜视了一眼司空寂漓,眼光描向那下腹,却是突兀一块,红狐连忙将余光收回,越加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她能明显感觉到身旁的气息低沉起来,她的身子越加僵硬了。
再次触及到司空寂漓时,刚好他也正在看着她,四目相对,那双琥珀色的眼眸让红狐有些微微发愣,她看到了什么?隐忍?还带着一些乞怜?
红狐不可思议地看着司空寂漓。
司空寂漓胸前几个起伏,声音低沉得性感撩人:“我好难受,怎么办?”
那几个字猛的一下在红狐的脑中炸开了,愣声之际,司空寂漓已经将喷头高挂,他一身也被打湿了。
他靠近红狐,半蹲在她的身旁,执起她紧握成拳的小手,放置在唇边轻轻一吻,红狐猛的回过神来,下意识的想要抽回小手,却被那只大掌禁锢得毫无半分动弹。
紧接着,他伸出柔软的舌头在手背上轻轻划着圈圈,让红狐越加的不安,另外一只小手也努力的想要帮那被禁锢的手脱离那只魔掌。
08:她到底能装到什么份上()
紧接着,他伸出柔软的舌头在手背上轻轻划着圈圈,让红狐越加的不安,另外一只小手也努力的想要帮那被禁锢的手脱离那只魔掌。
司空寂漓怕伤着她,微微松了些力道,红狐努力地挣脱开来。
得到自由的红狐抓起地上的湿透的衣服就想要逃离,只是一只魔爪再次将她拉回了地狱。
“放手。”
只是那强劲的力道猛的收紧,将她拉回到了某人的怀中,她的柔*软紧紧贴着那精壮的胸膛,那双大掌恶意地游走在她的肌肤上,所到之处引来了一片战*栗。
红狐使劲挣扎一番,却发现无果,只得恶狠狠地瞪着某人,此前所受的一切屈辱,来日定要十倍报还。
只是她眼中的杀意在司空寂漓看来,更加让他有征服欲,琥珀色的眸光流转,轻挑嘴角,极其妖俊,俊美的五官与之相配,实在是让人心生赞叹。
“说了不碰你就是不碰你,但是……”司空寂漓停顿了一会后继续说道:“但是我难受,你烧起的火,必须负责灭了它。”说完按着那双柔弱的小手向自己的身下探去……
红狐触及**时,猛的一下挣扎地更厉害了,整张脸不知是气愤还是因为其他,浮现淡淡的粉红色。
“如果你想断子绝孙的话,我很乐意帮忙。”她咬牙道。
司空寂漓微微一愣,看着那双红眸中的坚定之色,丝毫不怀疑这女人是否能做到。
他轻叹一口气,到底还是放弃了,他先记着,等这女人的月事一过,他要加倍拿回来。
洗干净后,红狐恨不得将地板上的花纹看穿,他连她那个地方都没有放过……
他亲自帮她穿戴好自己的衬衣,却故意的只扣了中间的三颗扣子,那柔软的圆润轮廓显而易见,以及下面……
随后又帮她穿好了内裤,垫好了卫生棉。再次走到床头柜旁,从上面拿过一支软膏,仔细看了下上面的说明书,意味深长地看着一脸娇羞的红狐,晃了晃手中的软膏,戏谑道:“刚刚医生也说了,你下面必须擦药,你是要自己擦,还是我帮你?”
红狐抬眸,看向司空寂漓手中的东西,刚才那个金黄色头发女人的话,她根本没有听懂一句,但她下面难受是真的。
“我自己来。”她不想让这个男人触及半分。
司空寂漓眉梢一挑,也不再与她多作周旋,将药膏扔了过去。
红狐拿起一看,秀眉微皱,花瓣粉唇微抿,终究还是开口问道:“怎么用?”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
“不知。”
见红眸中的茫然,司空寂漓越来越搞不清楚这个女人了。只得走过去,将她手中的软膏夺过,旋开了盖子,从中挤出了一些乳白色的药膏,“现在明白了么?”
红狐一把夺过药膏,小脸有些不自然的窘迫。
她将床上的被子扯过,盖到自己身上,摸着去擦私密处……
“嘶——”红狐倒吸一口冷气。紧接从被窝中出来,将那药膏重新盖好,学着司空寂璃的样子扭了几下,见紧了之后,才微微展露笑颜,这东西比瓷瓶方便多了。
那一抹笑,自然入了某人的眼,也在不知觉中,牵动了某人的心。
此时,门被敲响,女佣细弱的声音传来:“少爷,午饭做好了,是送上来还是?”
司空寂漓偏头问床上的红狐:“你是要下去吃还是……。”
还没说完,红狐急忙开口道:“下去吃,我想下去吃。”她一刻都不想待在这个充满着令人作呕的气息的房间了。
说完便想要下床,只是长腿一露,她微微一憱,犹豫了一番,将床上的薄被披在身上,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小脸。
司空寂漓不禁好笑出声:“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至于在这装纯情么?”
红狐瞪了他一眼,冷着性子,并未理睬,只是自顾自地径直想要往门口走去。
只不过才刚迈出一步,身下的撕裂感让呼吸一滞,而司空寂漓则在一旁意味深长地看着那张小脸上的变化。
红狐咬咬牙,尽量不要去摩擦到哪里,像企鹅一般摇摇晃晃地走到了门口。
“开门。”
她不会。
司空寂漓又是一惊,这女人装得也太过分了吧!还使唤上瘾了不是。
心虽有不满,但还是大步上前,帮她开了门。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能装到什么份上!
09:那个男人,是君王么?()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能装到什么份上!
一出门,红狐站在二楼的走廊上,从下看去,餐厅已经摆满了食物,红眸扫视了一遍,在左右俩边看见了下楼的楼梯,她选择了离她最近的左边走去。
司空寂漓紧随其后。
红狐新奇地看着墙壁上的油画,还有那一切她闻所未闻的东西,她到底,到底在哪里?
难道是什么世外桃花,还是不知名的朝代,那个男人,是君王么?
来到餐厅的位置,只见三五米长的餐台上摆满了令人垂涎欲滴的佳肴。
红狐的肚子很不争气地叫了俩声,自然,不仅仅跟在身后的司空寂漓听见了,连在一旁随时伺候的佣人都听见了。
红狐脸上又是一抹嫣红。
佣人连忙拉开了主位和次位的椅子,跟在身后的司空寂漓刚想上前落座,红狐却抢先他一步,坐在了主位上。
她下面难受死了,赶紧歇歇。
站在一旁的佣人大惊,主位身后的女佣想要开口提醒红狐这是谁的位置,却被司空寂漓一记冷刀给压了下去,低头不语。
司空寂漓不着声色的坐在了次位上,优雅地如王子一般拿着刀叉切盘子里的法式鹅肝。
红狐将视线从司空寂漓那张厌恶的脸上移开,发现自己面前也有一盘,只是她的关注点是,那圆盘边的刀子……
她从薄被中伸出小手,执起桌上的小刀,左右审视了一会,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刀太钝,不足以致命。
司空寂漓琥珀色的眸子微微黯淡,“怎么?你不会想用那么一小把刀子做什么吧?”
红眸微眯:“你说对了。”
话音一落,红狐掌心转动了刀向,猛地一下站起身来朝身旁的司空寂漓扑过去……
只是眼看着那泛着光的刀子只离他胸口几厘米远的地方停下来了,司空寂漓抓住红狐的手腕,阻止她再前进一分。
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的动作会如此精准快速,到底是她太弱了!
“少爷。”身后的威廉连忙上前。
“你是认真的?”琥珀色的眸子闪烁着难以琢磨的亮光。
“是,就算不能要了你的命,给你添道印记让你长长记性也好,不要随意玩弄他人。”红狐怒道。
“玩弄?”司空寂漓轻笑出声,琥珀色的眼眸若有所思地紧紧锁着那双红眸,接着又说道:“你好好吃饭。”接着站起身来,对一旁的威廉说道:“叫莉亚到书房来。”
红狐微微松了一口气,他居然没有生气。
只是在楼梯处,司空寂漓的声音传了过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找到你的家人送你回家什么的……”
名字?现在的她显然不是横元朝的她,不管是身子还是样貌…。
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见红狐的沉默,司空寂漓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但随即转身上了二楼。
直到司空寂漓完全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她的心才回到了原位,看着桌上一桌子的美味,她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小声地问身旁的佣人:“请问,有箸么?”
“什么?”佣人一脸疑问。
红狐无奈,只得别扭的使用叉子开始吃饭……
这副身子太弱,她一定要尽快回到之前的状态,哪怕一半,都不用这么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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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猫有话说:“箸”的意思是筷子!么么哒~求收藏…。
10:她,是别人送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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