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男媳有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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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男媳有担当-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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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启云抹抹娃娃脸上的黑灰,“高人,我去叫我二哥。”

    “好。”

    赵启云掀开帘子出了小厨房。

    老秦家没有多余的房间可以供赵启安泡药,如果让赵启安光着身子在院子里泡的话,秦越明又第一个不答应。所以程光只好在小厨房拉一张布,让赵启安在这里面泡药浴。

    程光把手伸到冒着热气的药汁上,淡绿的光芒出现,脱离掌心融入水里。木桶表面零零散散的浮着一些药材,药汁呈深绿色。半个时辰后,待到药汁变为墨绿色,程光收回异能。

    “可以进来了。”程光冲布幔喊道。

    赵启安和赵启云在外面等着,听到程光的声音才进来。程医师有自己的秘术,他们不可窥看。

    赵启安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单薄的衣着让他消瘦的身形显得尤为明显。

    赵启安向程光恭敬的行了一个礼。

    经过多日的药浴,他在好转。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以往虚软无劲的感觉渐渐消失,每一次药浴,他都似乎能从中吸取力量。现在的他已经可以骑马赶路了,在以往,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对于程光给他带来的新生,赵启安心中是万分感激的,无关什么承诺。

    赵启安脱了衣服,趟如水中。寂静狭窄的小厨房里氤氲着热气,浓郁的药草味占据了赵启安的嗅觉。一丝冰凉的波动,触动了赵启安肌肤。

    赵启安睁开眼,带着笑意。

    “你来了?”

    平静的黑色药汁里,缓缓的冒出一个小蛇头,然后是细细小小、银光潋滟的蛇身子。小白蛇肚皮朝上,整只浮在药汁上,乌溜溜的黑豆眼覆盖着眼睑,一动不动。

    赵启安看着惬意的小白蛇,嘴角不禁翘起来。这条小白蛇已经陪着他泡了一个月的药了。刚开始见到它的时候,赵启安被他吓了一大跳,后来见它只是喜欢在水里浮着,模样也可爱,想着应该是程光治疗他的秘术,就一直和小白蛇一起共用着木桶。

    有一次程医师替他诊脉后,皱眉问他药浴的时候有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他回答没有,就是头一次见到不怕热水,喜欢药汁的蛇,还特地问了程医师拿小白蛇是什么种类。哪知程医师听后立即走回屋里,模样看起来好像有点咬牙切齿。

    之后他有好几天没见到小白蛇,再出现的时候,程医师也在,离开前还颇为无奈的指着小白蛇说道:“不准吃多。”

    吃什么?赵启安不知道。但出于对程光的尊重,赵启安没有多问。

    然后,他就每天都会跟着程医师养的白蛇一起泡澡,看着白蛇憨态的行为,赵启安觉得热水也不那么难捱了。

    可怜的赵启安不知那蛇是来跟他抢异能的,还对小白蛇笑得温善。如果他知道要不是小白蛇贪吃,他老早就能跑能跳,脱离高温桑拿的话,他会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憨态”的蛇呢?

    四宝阁药丸拍卖大会即将开始,赵启安的身体已经能跟较弱的正常人相比了,赵家兄弟邀请秦家夫夫去凑热闹,但被拒绝了。

    收完稻子,得把空着的地种上能过冬的菜,新房子也要打扫,入家宴也要忙活,所以秦家夫夫没有空去。只拿了张入家宴所需的清单,让赵家兄弟帮忙买回来,他们有马车。

    桃花镇,熙熙攘攘,人声鼎沸。三年来,只有每逢药丸拍卖大会举办,桃花镇才会恢复昔日的繁华。

    此时桃花镇汇集了来自大元朝的各地的权贵、商贾。朱轮华毂,玉饰叮当。每家客栈都住满了人,消失已久的小贩们重新挑起他们的担子,吆喝出声。

    赵家兄弟挤在人流中,周围人除了采药人之外无一不是穿着绫罗绸缎的。没有钱,是不敢在众多富人当中争夺那四颗药丸的,除非你拥有高人要求的药株,不过那只是极少数人罢了。

    “二哥,我们赶紧到四宝阁去吧,晚了就进不去了。”赵启云护着赵启安不被人来人往的人流挤到,大声说道。

    “好。”赵启安紧紧揪住赵启云的袖子,免得走散。

    没想到离拍卖开始还有两个时辰,四宝阁的大门就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了。二十名壮汉堵在门口,防止混乱发生。一旦四宝阁觉得人数够了,就会关闭大门。

    赵启安见前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就带着赵启云来到四海馆,里面有直通四宝阁的通道。每个声名显赫的家族都会收到一封四海馆的请帖,拿着它的人可以在四宝阁的楼里进行拍卖。还好跟父亲把它要了过来。

    兄弟俩进去不久,四宝阁的大门就关闭了,进去的人暗喜,进不去的人在破口大骂。

    拍卖大厅站满了人,四宝阁的楼里也坐满了人。赵启安随意望了望,王孙贵族、世家子弟比比皆是,还有些不知代表谁来的下人。这里面也不缺乔装打扮亲自前来的朝廷命官。朝代倾斜,当官的却撇下政事跑到穷乡僻壤来买药,赵启安不知是不是该感慨世人皆惜命邪?

    两个时辰,让众人等得心急如焚。终于,翘首以盼的巨大锣声响起,所有视线都集中在中央的圆台子上。

    牧人青身着标有牧人家族标志的绿色长袍,手中拿着一根包着红布的木槌。在他身后,四个下人端着盘子,上面各放着一个白玉瓶子。

    一见到那瓶子,众人的视线都变的火辣辣了。这就是他们千里迢迢赶到桃花镇的目的啊!这就是牧人家族的客卿,跛脚高人的丹药啊!那个可以令人起死回生的丹药!

    “跛脚医师历经半年呕心沥血的炼制,终于再次为我们带来了神奇的丹药――凝血丸。没错,就是当初让跛脚高人一药成名的凝血丸!”

    台下一片欢呼,楼里的贵人们也面露激动。在战争的时代,百毒丸是个鸡肋,外伤药才是人们最渴望的。

    牧人青提提嘴角,果然让程医师练凝血丸的决定是对的。

    “此凝血丸非彼凝血丸,大家都知道,跛脚医师三年来炼药能力突飞猛进,这次的四颗凝血丸不仅能治疗严重外伤,还可以治疗内伤、多年暗伤。只要一颗药丸就能让你血肉模糊的伤口瞬间愈合,一颗药丸就能让纠缠多年的内伤消失无影。钱不比命贵,仅此四颗,现在开始拍卖!”

    牧人青一口气讲完,反手用力敲了一下铜锣。

    铜锣声响盖不住人群的激动的呐喊。

    “老子被贼人打了一掌,十年内力毫无长进,今日定要拍下一颗!”

    “儿子上战场,倾家荡产也要拍一颗给他当护身符。”

    “来了几次,没一次拍卖到的,这次我连祖宅都抵了,不信还不能带回一颗。”

    ..........

    牧人青见众人都快逼上台了,立马又敲了一声,吵闹声瞬间平静。

    “按惯例,这第一颗药丸,要换取高人所需的药材――百年灵蛇子。不知哪位客人有?”

    牧人青环顾台下,有三个人举起了手。牧人青让他们都把药呈上来,仔细观看后,选了一株一百五十年左右的灵蛇子,用一个白玉瓶与他换。

    那名采药人接过瓶子的手都在抖着,不枉他被蛇追了十里路啊。另外则两个人垂头丧气,花了巨款买了的药材没被选上,接下来的拍卖他们也无缘了。

    台下的人静静的看着,早有觉悟。药材虽然可以买到,但风险也比较大。一旦有人比你买的药好,或是采来的药年份比你高,你就失去了竞争的机会了。所以,大多数人更愿意用银子与其他人一争高下。

    换了第一颗药丸,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第二颗药丸拍卖开始,起价五千两白银。

    此起彼伏的叫价声起,以二万八千两结束。

    第三颗药丸起价二万八千两。

    叫价声骤减,以三万六千两结束。

    第四颗药丸起价三万六千两起价。

    叫价声只在四宝阁楼中回响,偶尔才会在大厅冒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喊声。最终,第四颗药丸以五万九千两的高价成交。

    三颗药丸,都被四宝阁中的人拍走。大厅里的人白白喊哑了声音,眼光跟刀子似得直飙向楼上。

    有钱人就是讨厌啊!

42。莫河战() 
烽火弥漫,硝烟四起。

    八道巨大浮桥搭在莫河之上,身着铠甲,手拿长戟的士兵如浪潮一般蜂拥而上。

    号角的低鸣划破天空,惊得南飞的大雁四散。

    李玉率八万精兵出城抗敌,堵住元军前进的步伐。

    “王英雄守住东边,马运武守西边,鳌章守城门,不准放入一个元军!”

    “其余人,跟我杀!”李玉挥剑向前,士兵呐喊着扑向元军。

    两军在莫河边上交战,刀剑锵锵、战马嘶鸣、将士怒吼,交杂回荡在这一方天地。

    义军的士兵虽大多是招募不久的民兵,但却经过严苛的训练,对上早已懈怠懒散的元军不落下风,更有李玉、鳌章等将领身先士卒,士气大涨,守住十万元军的进攻不在话下,王英雄率领的部队甚至把元军逼退回了浮桥上

    赵广、谢斗骑在战马上遥望战局。

    谢斗眉目紧锁,十万元军对上八万刚刚入伍的草兵,竟然节节败退。元军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朝廷污秽不堪,军营也无法避免的染上了偎慵堕懒的风气,那软绵绵的架势看得他直窝火。

    “打了三年的战,丝毫不见长进!”

    赵广诡谲的笑了一声,“再不长进,今日登州我们也必定会拿下。”

    “为何?”谢斗打了无数场战役,如何不知元军在被压着打。

    赵广不答,只道了一句“你且看着。”

    尽管谢斗心急,也不得不按捺住。他名为大元帅,但军中的实权早已被赵广和他权倾朝野的父亲设计架空,一切还得听他的指挥。

    李玉一把长枪舞得虎虎生风,一枪将元军副将刺于马下,带领义军奋勇前行,颇有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气势,元军被打得溃败,不少元军被挤得跌落河中,水波一涌,无声无息的消失。

    莫河起源于大元朝西部的戈达尔草原,绵延数千里,横截了大元朝的南北方,泯于东南方的湖泊溪流。莫河存在了不知多少年代,从未断流,不仅承载着往来的船只、两岸的繁荣,也孕育了戈达尔草原的无数牛羊,为游牧民族提供生存的基本。她被草原上的部落亲切地称为“祖母河”。

    此时,她最真诚的子民正策马飞奔而来,带着熊熊的野心和锋利的弯刀。葛真族大王子木达根双目如狼般死死盯着前方的战场,散发出见到肥美猎物的贪婪。木达根举起弯刀,朝天怒吼,他身后的人也跟着仰头嚎叫。豪放的叫声加上两万匹骏马飞奔的声音仿佛要把地震动,双方不由的停下,望着西面滚滚而来的灰尘。

    是敌是友?

    淮王站在角楼上,心中怒火滔天,四指几乎将墙砖掰下。

    “鸣鼓收兵!快!快!”淮王朝城下吼。

    战鼓咚咚,李玉意识到不对,立马调转战马,“收兵!收兵!都回去!”

    可惜晚了一步,葛真族已尽兵临城下,弯刀对准义军,骏马奔腾,生生将义军一分为二。赵广趁机率领元军扑上浮桥,近四万的义军被包围了起来。

    葛真族和元军合力夹击,疯狂的绞杀义军。李玉带领众人奋勇突破,但始终撕不开一个出口,义军人数锐减,哀嚎的声音接连响起,鲜血淌成细流淌入莫河,几乎要把她染红。

    王英雄在葛真族包围前及时退出了包围圈,联合城门下的两万兵马杀向葛真族,想要救出李玉。赵广却在此时赶至,与葛真族一起阻挡他的营救。

    谢斗完全楞在马上,元军和葛真族......怎么会?!

    赵广的另一心腹带领谢斗手中的兵马也冲上了浮桥,绕过包围圈,直冲登州城门,显然对此情景早有预测。

    王英雄杀红了眼,不停的往里冲。包围圈在收缩,浮桥过来的元军在增加,再这样下去,登州不保!

    淮王在见到李玉被包围起来时,就果断派出守城的两万士兵援救,只是未能接近包围圈就与冲向城门的元军对上。

    嘶吼,悲鸣,狂笑,鲜血。每时每刻,李玉身边的人都在倒下,他身中数刀,一只眼睛被戳瞎,却像一头被逼进绝路的雄狮,聚拢起散兵,一次又一次的冲向敌人的刀戟。他举起长枪“杀了这群忘了自己姓甚名谁的混账!杀了胆敢踏入我们土地的蛮夷!”

    “杀!”

    义军的士兵们呐喊着,恶狠狠的盯着狞笑着的葛真族,跟在李玉身后,飞蛾扑火般撞向包围圈。元军可恨,无恶不作的葛真族同样可恨,死也要拉上一两个垫背的!

    弯刀,长戟挥动,鲜血飞洒。

    派出的兵力被拖延住了,李玉等人情势危急,淮王心急如焚。牧人仲面色凝重,“淮王,放箭吧。”

    淮王额角青筋暴起,咬牙,终是下了令。

    靠近城门的义军留下半数抵挡敌军,其余退回城中。蹲在女墙上的士兵拉满弓,淮王一声令下,黑色的箭雨破空而去,射入了葛真族、元军的身体,也不可避免的射中了义军。一波又一波箭矢袭来,倒下的人连成片,哀鸿遍野。众人纷纷四散开来,躲避着箭羽,靠近城门的敌军都被击杀。

    赵广肩膀中了一箭,和木达根齐齐撤兵,义军趁机烧毁了八道浮桥。

    战,停。

    火光摇曳在莫河上,河水的颜色更深了。

    战场上满目疮痍,尸横遍野,被包围的四万义军剩不到一万,其中有三四千人是被箭射死的。义军损失惨重,主将李玉、副将马运武双双阵亡,士气低迷。

    王英雄抱着李玉的尸体坐在战场上泣不成声。士兵们无人打扰,默默收拾战场。淮王静静的望着莫河对面飘扬的元军战旗,眼中黑色翻涌。牧人仲陪在他身旁,不发一言。

    牧人然和赵启风刚向义军运送一笔药资,他们在城墙上全程目睹了这场战争,心里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为友军的死亡悲痛,为敌军的杀戮痛恨,却没有一点为投靠的人打了一场败仗而担忧后悔。或许他们加入义军是为了各自利益,但他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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