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闻言全都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还有强奷狗的家伙?”
“狗是他们自己家的吧?”
“强奷狗还被判刑?这又不是请来的鲍姆,太扯了吧?”
上官茗欣道:“是真的,我也听说过这事儿!”
“美国不愧是曾经的第一大国,我们国家的经济科技虽然超他们十多年了,但在法制构筑方面,我们国家依然还落后于老牌的欧美国家!”段父感叹道,“其实我最担心的还是小斌大学毕业以后该咋办?”
段亦斌闻言一愣,与杨棠对视一眼。
杨棠赶紧帮忙解围道:“安啦段叔,斌子毕业还要好几年呢,现在就考虑就业的问题,是不是早了点儿?”
段父道:“棠棠啊,你是京大生,自然可以不用急了;可雾大不一样,虽然也属于重点高校,但牌子远没有京大那么亮敞,所以工作得自己找!”
杨棠道:“等我从京大毕了业,还不是一样得自己找工作;那些二三本毕业的学生也都一样!”
“那可不一样!”此时段母也加入了议论,“你们京大还有京华的学生一旦毕了业,那些知名大企业都会抢着要人,所以包不包分配对你们这种名牌重点大学的影响并不大;雾大不一样,它虽说也是重点大学,可名气远不如京大京华,所以大企业到校招聘的时候,得到毕业生们竞争,当然啰,相对来说,雾大比二三本的大学倒是要好上许多,毕竟那些学校,大企业连去都不愿去。”
“这倒是”读过大学的孔芹以及知道内情的上官茗欣纷纷点头。
“要我说,还是幺叔公他们那个年代上大学最爽!”段亦斌加入了议论,不禁一脸的感慨。
“你幺叔公?”
段父接茬道:“喔,就我小叔,比我大不了多少岁,他五十年代初上的大学,当时高考还是由各个大学出题,喜欢哪所大学就去哪所大学参加考试,一般来说每年都有许多学生参与三四次高考,而且文理还不分科,到了五十年代中期文理才分的科,当初我小叔考的是京华大学,一百分制,没什么分数线之说,只要学校发了录取通知给你,你就算考上了。事实上,直到我小叔大学毕业,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高考成绩是多少!”
段亦斌在旁边加了一句:“幺叔公一正式上了大学,他就是国家干部待遇。”
“这么牛?”杨棠惊讶道。
“那个年代嘛,国家缺乏人才,所以对大学生以国士待之!”段父感慨道,“后来我上大学那会儿,是六几年来着,当时报的是厦大,后来不知怎的,竟收到了复旦的通知书,由于家里条件不好,于是千里迢迢背了被子和生活用品到学校,没曾想申请助学金相当容易,领到助学金后,就一门心思扑学习上了,那时的大学氛围纯真得不得了,不像现在,上个月我去雾大看小斌,他那些同学一个二个还挺势利眼!”
段亦斌闻言,瞳孔微缩,看向杨棠。
杨棠也回看他,然后微微摇头,表示彩票中奖的事儿他没说。
段亦斌这才松了口气,孰料段母注意到了他两人之间的猫腻,不禁问道:“棠棠,你跟小斌在对什么眼呢?”
“没什么,就是斌子上次在pp里跟我提了,这不暑假了嘛,他打算去京城游一圈,不知你二位的意思是?”杨棠半真半假道。
段父段母尽皆愣了一下,又互相看了一眼,这才道:“小斌想旅游是好事儿,你爸妈现在不就住在京城么?就尽量招待一下吧,至于我们俩,就不去了。”
段亦斌闻言松口气的同时,也有点觉得对不住二老:“爸,妈”
“行了,少婆婆妈妈的。”段父摆手道,“小斌,你去旅游可以,但至少得等你海哥婚礼办完再去!另外,你把二丫也带京城去见识见识!”
“啊?”段亦斌跟二丫齐齐惊叫起来。
“啊什么啊?”段母瞪了段亦斌一眼,“二丫,你不是说想去看升国旗吗?今次就让你斌哥哥带你去,好不好?”
二丫犹豫了一下,终还是重重点头。
段亦斌无奈看向杨棠。
杨棠倒觉得无所谓,反正车来车往,多个青涉妹子不算多!
这时,段母又道:“棠棠啊,既然小斌打算去京城旅游,我想你是不是帮忙给他找个临时工,让他在那边体验一个月的工作节奏再回来啊?”
杨棠有点哭笑不得道:“婶儿,你跟叔还真担心斌子毕业以后找不着工作啊?”
“可不嘛!”
“行吧,到时候我帮他留意一下。”
“那敢情好,咱爷俩喝一个!”段父冲杨棠举起了汽水杯,等一饮而尽后,他又开始叨叨“想当年”的大学历了:“后来七十年代后期到八十年代中期这一批上大学的人也算赶上了好时候,那个年代科研口的人勉强充裕了,但机关单位里还缺高素质人才,于是各部位都盯牢了大学毕业生,只要是牌子稍微叫得响的京城地界的大学,甚至于外地的知名大学,比如复旦、南开这些,各部位都使劲把人划拉到自己的饭口底下,而就算不能进机关单位的,返回自己家乡,想在当地当一名科技干部学术带头人,这并不是太难的事情。总之,出人头地的机会一大把!”
杨棠已听得见怪不怪了:“叔,这其实就是个先机的问题,出生早读大学早的人把好机会的坑占了,后来人自然只有论资排辈慢慢等啰!这就好像一家大公司的老总才初中毕业的文化水平,可偏偏雇了一帮大学毕业的在给他打工,而这样的情况即便再过二三十年也一样,大学毕业的老板雇了一堆博士后在那儿打工!这就叫先机!”
“哈哈,有趣有趣!”
“的确很有趣,当浮一大白!”
听了杨棠的分析,段海段亦斌他们都乐了起来。上官茗欣、二丫她们这些个女的也不例外,都觉得杨棠的比喻相当幽默。
“棠棠,虽然你的比方没什么问题,但心态过于消极了,毕竟没人能回到过去,对不对?所以我们只能着眼当下,去努力寻觅你说的坑!”段父道,“不然我再一说九十年代的大学生毕业都是包分配包工作的,那现在许多二三本还有那些专科大学出身的学生一毕业即失业,这样的心理落差,无怪乎有些心理抗压能力差的学生会在毕业前夕选择跳楼。”
杨棠虚心受教。
段亦斌却不太服气:“爸,照你这么说,我们意盈一下过去就是态度消极,那你这一长篇想当年读大学又算态度如何呢?”
“放肆!”段父叱道,“我只是在把大学的变化摆给你听,让你看清现实,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好啦,斌子已经有思想准备咧,吃菜、吃菜!”杨棠岔开话题道。
又说说笑笑吃了两轮菜,连米饭也没添,上官茗欣就示意她已经吃好了。
“不是吧学姐,我就见你吃了些青菜,真能顶得住饿?”杨棠问。
“我减肥”
杨棠闻言只能叹服女生的理由永远是那么强大。
“茗欣啊,减肥归减肥,可不要苦了自己。”段母问正欲离席的上官茗欣,“厨房里还煨着汤,萝卜猪骨汤,你要不要来点啊?”
“不用了婶子,我已经很饱了。”上官茗欣摆手拒绝了段母的好意。
许是受了带动,不多时,孔芹跟二丫也相继下了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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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午饭,收拾碗筷时,上官茗欣本想加入帮忙的行列,只是段亦斌家厨房太小,站两个人就转不开身了,所以段母说什么也没同意上官进厨房。
围坐在一起,又喝了盏热茶,杨棠领着上官茗欣就打算告辞,段亦斌起身相送,刚到门口,还没开门,杨棠的手机就响了。
严云松来电。
“杨小子,具体的事情我已经了解过了,那女娃子的户口和学籍我都让小石头帮忙重新办了,但户口落脚的警察分局你总得给我指定一个吧?”
“户口?”杨棠微愣,旋即反应过来,二丫全家都被埋了,她住校期间多半是没有户口傍身的,所以得补办,“知道了严老,您别忙挂电话,我先问下地址。”说罢,他捂着手机问段亦斌,“斌子,二丫的学籍和户口正在办,但户口地址这一栏怎么弄?”
恰好这时听说杨棠要走,段母从厨房里出来,见杨棠问到户口地址的事儿,忙报了他们家的住址和他们家户口所在的分局。
“婶儿,那我就这么跟对方回了哟?”
“回吧,就这么回。”
杨棠忙把问来的住址分局一股脑转达给了严老爷子。
严云松用纸笔把杨棠说的信息都记了下来,挂电话前还不忘调侃:“杨小子,不出一个钟头,你需要的东西我都给你弄妥了,可我要的字呢?别还装在你脑子里吧?”
杨棠丝毫不为所动,淡然道:“您老放心,字卷会在规定时间内交到您手上。”
“那就再好也没有了。”
等杨棠揣好手机,段母问:“二丫的学籍还有户口,都妥了?”
“基本算是妥了,不出意外的话,二丫的学籍档案会暂时保存在市教育局,而户口页得等分局通知了再去领。”
“那就太好了!”
段母千恩万谢着跟段亦斌一起把杨棠和上官送出了家门,段亦斌更是又陪着他俩下楼,直达小区门口才驻足:“老杨,别忘了后天海哥婚礼啊!”
“我记得……就是不知道具体时间,到时候你打电话通知我一声呗!”
“行,我通知你……(汪汪汪)”段亦斌话音未落,边上草笼里就有条花斑小狗钻出来冲段亦斌狂吠,声响之大,好像一大狼狗在叫,甚至就连喜欢狗狗的上官茗欣也被吓了一大跳,差点就出冷汗了:“这什么狗啊?叫这么大声,吓得我起毛,实在太讨厌了!”
这话本来只是发发牢骚,没曾想话音刚落,不远处林**口子那儿转出来一中年妇女,朝着那花瓣狗招呼道:“茜茜、茜茜,快到妈咪这儿来!”
花斑狗立马不叫了,屁颠屁颠跑回了中年妇女那儿。
中年妇女抱起花瓣狗,一步三摇地来到杨棠几人面前,阴阳怪气道:“是谁刚才说我家茜茜讨厌来着啊?”
不得不说,这老女人的听力还挺赞。
上官茗欣闻言凤目圆瞪,吐槽道:“我刚才说那么小声你都能听见,这听力简直比狗耳朵还好啊!”
“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中年妇女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孰料螺蛳刚好把车开过来,杨棠一歪头,上官一拉车门,就钻车里去了,段亦斌比着“再见”的手势转回小区去了。
最后,杨棠也比着“再见”的手势,边拉开副驾位的车门边冲那中年妇女笑道:“我同伴刚才说,狗耳朵没您的好使!”说完,趁着那中年妇女又是一愣的时机,他也钻车里坐稳了,“开车!”
车子本来就在“怠速”状态下,螺蛳听了杨棠吩咐,即刻起步。好死不死的,中年妇女回神过来,尖叫道:“你们给我停下!”
可谁会听她的呀?
你别说,还真有,她那条花斑小狗似感受到了女主子的愤怒,当场嗷嗷叫地窜出了女主子的怀抱,朝着螺蛳的车飞跃而来,可惜问题是车子已经提速,它跳过来正好蹭在副驾位侧面的倒后镜上。
“啪!”
倒后镜的斜面像门板一样扇在花斑狗脑袋上,然后整辆车彻底起速,延长而去,就是倒后镜有点被撞歪了角度。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降下车窗,杨棠伸手出去把倒后镜扳正也就没事了。
可怜那花斑小狗刚才还嗷嗷叫地往上冲,比牠妈亮剑还亮剑,结果现在知道锅是铁打的,呜呜地匍匐在地,头晕目眩,动唤不得。
中年妇女见自家狗狗被螺蛳的车给欺负了,顿时哭天抢地,那叫一个悲情,专业唱死人子板板的都没她声音大,也许有一天她儿子女儿被车撞了还哭不成这惨样。
车上了大路。
螺蛳问:“易哥,去哪儿?”
“先回酒店吧,晚上接风宴你再来接我。”
“好的。”
回到市中区预订的酒店后,上官茗欣难得没了去周边商场SHOPPING,却提前跟杨棠打了声招呼:“诶,晚上你那什么接风宴,我就不去了。”
杨棠怔了一下,随即点头道:“行……不过晚上吃饭你怎么解决?”
“这酒店那么大,难道没点吃的么?”上官茗欣有些倦怠道,“我有点累了,回房间睡一会儿,你走的时候别叫我,我会设置客房提醒。”
“知道了。”说着,两人双双步入空无一人的VIP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时候,杨棠手机响了。
“喂?”
“杨棠同学对吧?我是方校长啊……”
由于前世每天都会收到不少于一个诈骗电话,杨棠下意识以为这又是牠妈的哪个老骗子,可转念一想,他目前所有电话都通过红后转接,对方的底细红后应该都是摸清楚了的,所以这应该是真校长。
杨棠虽然确定了对方不是骗子,却仍揶揄道:“不好意思,我认识好几个方校长,你究竟是哪一位啊?”
“我京大老方,上次颁奖还是我亲自发的证书给你呢!”
“哦哦,是方校长啊,这都放暑假了,有事吗?”杨棠不忘在电话里提醒一句,节假日他休息。
“没什么大事儿,只是有个喜讯要告诉你……”
“啥喜讯啊?”杨棠问。
“就这两天,欧罗巴还有美国的权威科学机构相继发声,说他们已经验证完你关于西姆猜想的证明过程,没有发现谬误,换言之,欧美学术界已经承认了你的地位了。”
“啥地位啊?”
“自然是学术地位啰,明天就是七月一号,正是国际声望榜每半年的刷新日期,我想在数学界这个单项上,肯定会有你的一席之地,即使在五大项之一的科学界排行榜上,你都可能榜上有名!”
“啥数学界又五大项啥的,方校长,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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