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完徐讼道貌岸然的一番陈词,杨棠心里只感好笑,双手环胸冷哂道:“要是我不出去呢?”
“那就打你出去!”说着,徐讼猛然前冲,同时右足足尖毫不犹豫点向了杨棠的小腿迎面骨。
杨棠见状,不禁莞尔道:“原来你是挂羊头卖狗肉,表面上是跆拳社长,实际上的路数却是戳脚(还有个叫法名鸳鸯腿)!”
听杨棠一下就点破了自己的武学根底,徐讼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你管我用什么路数,总之能请你出去的就是好路数!”说着,他攻向杨棠的腿法更猛了。
杨棠左挡右躲,脚下却如生根一般,定在原地未动半步。看到这一幕,众多跆拳道社员,无论男女都瞠目结舌,要知道,他们社长徐讼早已是跆拳道黑带一段,可眼下发起猛攻,居然连对方的毛都没踢到一根,如此实力察觉实在是太大了!
“徐讼退下!”跟在徐讼和英气学姐后面进来的两位教练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其中个头稍矮留着八岔胡的那个壮男轻飘飘来到杨棠面前,隐含怒气道:“在下跆拳张震宇,黑带四段,请指教!”
这话一出,无论男生女生都嗡嗡议论起来,要知道,黑带四段,那就是正式的“师范”,本身的战力也由于年青力壮的关系而停留在巅峰期,这样的高手,属于外家功夫中最难缠的那一类。
至于杨棠本人,他也不知道自己算什么级别的高手,要说内家拳化劲,他可以轻松模拟,甚至于更深层次的内家拳“金刚”境界。
的确,杨棠在张震宇拳脚挥出时,就打算施展出“金刚”震慑对方,没曾想这时廖斌的身影居然出现在了那些个忙碌的社团会员当间……
随意飞起一腿,将张震宇踢来的腿影消弭于无形,杨棠陡然喝道:“廖学长,你让我好找啊!”说着,他已然窜进了人堆,让张震宇无法再追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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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 廖的过去现在(求订阅!)()
杨棠进了人堆,“师范”张震宇不是不敢追击,而是不愿追击,原因很简单,别看他刚才只是与杨棠蜻蜓点水般交击,但直到这会儿他封挡杨棠飞腿的地方仍一片麻木,单凭这点,他就已经意识到杨棠的实力深不可测,远非他这个师范可以望其项背。
这时,杨棠已经挡在了廖斌身前:“廖斌学长,还认识我吧?”
颧骨略高的廖斌被突兀出现的杨棠吓了一跳,半眯着眼,下意识道:“你谁啊?”说着,又细细打量了杨棠一下,觉得有点眼熟。
杨棠哂道:“廖学长,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东操场守门,足球队秦鑫,忘啦?”
廖斌霍然一惊:“你……”
“看来你是记起来了。”话音未落,杨棠陡然发动'邪眼',瞬间看到了许多关于廖斌“过去、现在”的记忆片段,其中就有刘通跟廖斌夏天一起游泳、冬天一起打机的画面。
果然有够亲密,杨棠倏然一脚正好踹中廖斌的腹部,正被'邪眼'弄得恍恍惚惚的廖斌当即倒飞出去,退了三四个大步才撞在一圆柱沙袋上稳住了身形,可腹部实在绞痛得难受,他捂着肚子就蜷坐下来,额头直冒冷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旁边的跆拳道社员见状,立刻有六七个男生围拢上来,将杨棠圈住:“你怎么打人你?”
面对无数双眼睛的瞪视,杨棠浑不在意,蔑然道:“因为廖斌讨打,你们可以自己去问问他背地里对我搞了什么小动作,当然,如果他肯坦诚相告的话……呵呵!”
“那你也不能打人啊!”有高年级男生不服道。
杨棠摊开手,痞笑道:“人我都已经打了,那你说你想怎么样嘛?”
“把他扭送去保卫处…”有男生在人堆中提议。其实这个办法倒还真是照章办事,可惜眼下此处是跆拳道社的大训练室,若真有人敢在这里闹事打人,将其扭送至保卫处,那是下下策,把来人打得满地找牙这才能维持住跆拳道社的声誉不坠。
果不其然,在有社员提议送保卫处后,更多社员却在外围吼道:“跟他打擂!”
“对,打擂!”
“一定跟他打!”
“打他!”“打他!”“打他!”……
最后“打他”汇成一片,声势蔚为壮观,一点不输东星洪兴大聚会。
可惜杨棠怡然不惧,正打算大打出手时,张震宇走了过来,举起双手往下压了压,道:“都闭嘴,就算要打擂,我们跆拳道社也丢不起‘一群打一个’那脸……”
没等张震宇把话说完,杨棠就打断他道:“都是土鸡瓦狗罢了,就算一群打我一个,你们也赢不了!”扔下这话,理也不理瞠目结舌的张震宇以及那群目瞪口呆的男社员,施施然来到夏妙薇身边,蹲下。
“你干嘛?”英气师姐当即就想动手。
杨棠很冷酷地斜了她一眼,哂笑道:“这位师姐,我劝你还是把爪子收回去……”狂妄的话令夏妙薇身边的女社员纷纷嗤之以鼻。
可就在这时,只听“啪嚓”一声,杨棠不知什么时候已握上了夏妙薇的玉足,发力一合,便将她轻微骨折的伤处给接好了:“你这腿别沾地,至少得养四十天才能愈合,当然你要觉得实在不方便,也可以去医院打石膏把伤脚包起来,understand?”
“啊?哦、哦!”夏妙薇不知所措地应了两声,旋即羞赧得俏脸通红。
“对了,肿起来的地方用红花油抹匀了使劲揉,直到发热为止。”交代完这句,杨棠就想离开。
英气师姐却把他堵在了当场,面色狠厉道:“你几个意思啊?占完薇薇的便宜就想走?”
夏妙薇闻言,脸蛋更红了。不过她悄悄动了下玉足,发现受伤的地方果然没刚才那么疼了。
杨棠冷哂道:“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莫非师姐以为就你能拦得住我?”
“我……”英气师姐一时语塞。
“那加上我呢?”不知什么时候,徐讼已堵在了杨棠身侧。
“还有我…”师范张震宇也围了拢来。
“算我一个。”另一师范与张震宇共同进退。
周遭本还群情汹涌吼叫着要把杨棠困死在大训练室里男社员们见社团的四大高手已包围了杨棠,顿时都不闹,一个二个均打算好好欣赏杨棠是怎么被教训的。
“非要跟我交手是吧?”杨棠冷笑起来,“那是你们找死,给点小教训你们……”话音未落,他已然原地轻踏了一步。
技能'弹跳Lv3'!
下一微妙,弹跳技能的附加效果“震荡”随即显现,徐讼英气师姐外加两名师范俱都感觉脚下浮动,站立不稳。
不得不说,流传于东南亚,包括华夏、扶桑等地的各家功夫,无论外家内家,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拿桩”,又俗称“站桩”,一个练功之人,若是连桩都拿不稳,又如何与人拼杀争斗呢?
也就在四人失桩之时,杨棠双手疾点,一连点了四下,徐讼四人每人右肩窝子都被点了记狠的,钻心疼痛,四人抱住各自右肩,纷纷跌退,再无与杨棠争锋之念。
原本打算看一场一边倒的狂虐之战的男女社员们全都傻愣在当场,呆呆地说不出半句话来:这、这似乎也是一边倒吧?但怎么跟预想的反过来了?
“怎样四位?被截脉的感觉不错吧?不过不要紧,十二个时辰以后,你们中招的地方就会逐渐恢复如初!”杨棠语气里夹杂着幸灾乐祸的味道,“看你们的模样应该很酸爽才对,那我就先告辞啦!”言罢,他从谭尹这堆进门后就无所事事的临时陪练中穿过,径直出了大门。
谭尹和马志鹏对望一眼,齐齐嚷道:“喂,老幺,等等我们!”叫声中,两人也飞快窜出了大训练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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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谭马二人吃了顿晚饭,杨棠最后却没回寝室,而是驱车载着同寝的俩醉鬼去了酒店,开了间套房暂住。
进了套房,杨棠将谭马二人扔在沙发上便不管了。
要洗澡要清理那都是他俩的事,杨棠稍稍清洁了一下自己,便窝进了沙发九点钟方向上的躺椅里,假寐着回想着从廖斌的记忆里摄取来的那些画面片段。
值得一提的是,中了邪眼的廖斌当时大概只会有点恍惚,其实邪眼真正的后遗症要在一两钟头后才会显现出来,到时人会浑浑噩噩,极度渴睡,一睡十几个钟头都不易被叫醒,只不过这样的症状会因人而异,体质好的少则持续三天、多则一个礼拜,再之后便会恢复正常。
一个片段一个片段地细细回放着,杨棠发现原来廖斌并没怀疑他杀了刘通,只是表弟刘通跟廖斌提过一嘴,说喜欢陶妤妃,而刘通死后没多久的一天,廖斌无意中看到陶妤妃跟杨棠卿卿我我,这心里就有了芥蒂,当时还没想具体怎么着,直到那天见杨棠独自一人漫步在校内,于是灵机一动就找了秦鑫一伙人打算在半道上堵杨棠,到时候故意踢球在杨棠身上,进而争执,打他一顿,结果杨棠临时横穿操场,这才有了守门那一出。
“呼——”
知道了前因后果,杨棠长长的吁了口气,同时对杀不杀廖斌又纠结起来。
目前为止,廖斌对他的仇恨程度罪不至死,可真要论起来,这姓廖的也算是个不安定因素,万一他哪天想起来,跟刘通一样抽疯,动用他父母甚至他祖父的关系整杨爸杨妈一下,虽说如今杨爸杨妈已不太怕被人放暗箭,但父母两边与他们同辈的堂兄表弟呢?
虽然杨爸杨妈都是独生子女,但他们二人的叔伯那一辈(杨棠的爷爷辈)的兄弟姐妹可不少。自打爷爷婆婆外公外婆去世之后,杨棠一家三口就几乎不与这些堂堂表表的远房亲戚来往了,当然,那些亲戚对他们这一家也是同样的态度,互相看不起呗!但无论怎样,杨氏这一大家子人至少有那么一层亲戚关系在,即使不相往来,也不会生出歹意害自家亲戚,若廖家一开火,殃及池鱼,就等于“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杨棠心里自然得多考虑一层。
又细想了想,杨棠终于有了个不算主意的主意:不如这样,照老样子,也查一查廖斌那对官父母的底子,若此二人底子比较干净,为人处事对内对外都能一碗水端平,那杨棠就且容他们一家多活几天;反之,腐败分子什么的,灭一个少一个,而廖斌若没了父母撑腰,也就很难再蹦跶起来了。
“嗯,要查资料的话,元能地宫就有,等天亮我就去……”自言自语到这儿,杨棠霍然警醒,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
下一秒,五识回复,耳边传来嬉闹声,谭尹和马志鹏居然在一起戏水?!
杨棠脸现古怪之色,悄悄翻身离了躺椅,于黑暗中轻易瞄见马志鹏的手机,当即拿过来,打开手机录像功能,蹑手蹑脚来到浴室门边,两指夹着手机s无声无息地伸进了浴室门缝里……
308 求助电话(求订阅!)()
悄然拍了几分钟,杨棠把手机收了回来,躲到墙角回放,这才发现谭马二人在互相搓背,而非捡肥皂啥的。
“呼——”
虚惊一场。
倒不是杨棠歧视同。性。恋啥的,而是他这个纯正直男可不想意外遭受不白之冤,说他和谁谁俩男的一起开房,玩**。
细细一想还真有出现类似传言的可能,杨棠就开始后悔不该管谭马这俩醉鬼,就是管也不该来酒店开房,而是直接回寝室多好,即便被寝管老师发现他们喝了酒,最多也就事后送条烟的事,不至于萌发风言风语出来。
但是现在,可就不一定了。
心知一切都完了的杨棠却没犯糊涂,当下把刚录的像删了,接着将手机归位,他重新窝进躺椅里,权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直到谭马二人洗浴出来,打开客厅的灯在那里嘀嘀咕咕说笑的时候,杨棠才假装从睡梦中醒来。
“几点了?”
“差几分钟就五点了,我说老幺,你也起来洗个澡吧!”马志鹏回道,“刚我和老大都洗过了,还帮他搓……”说到这儿,他倏然顿住了。
边上的谭尹眼睛一下也鼓了出来。
“你说搓什么?”杨棠假装没听清,还假装翻了个身,隐隐传起鼾声。
“没什么、没什么……”
马志鹏连连摆手,还想解释,却被谭尹的眼神止住了:“老幺又睡着了,别胡说八道了。”
“我们是互相搓了背嘛!”马志鹏不服道。
“那你有本事说给老幺听呐,看他会不会误会你捡肥皂!”
马志鹏一时无语,半晌才反击道:“老大,你不也捡肥皂!”
谭尹:“……”
早上,待杨棠洗了澡,三人下楼吃早餐时,谁也没再提起“搓背”那一茬。
吃完免费早餐,三人分道扬镳,谭马二人径直回去学校,杨棠驱车去了元能地宫。
许久未回地宫,地宫的入口早换了一个,杨棠驾车兜了十来分钟,又打电话求米姝指点,这才进了地宫门。
泊好车,杨棠坐着升降机,施施然降抵地宫大厅。他一出升降机,由于左胸别上了等同于乙等会员证的白银纹章,不少不认识的人都在跟他打招呼,或点头致意。
“你好!”“早上好!”“你早!”
不过元能院就是元能院,虽有新面孔加入,但老面孔更多,只是杨棠认识或有交情的十不足一。
先去后勤处转了一圈,杨棠发现那些个寄卖物品中,有光色的不少,但在'邪眼'注视下,能呈现青光的几乎没有、蓝光更是凤毛麟角、紫光一件都没有,实在令他失望。
刚打算离开后勤处大厅,许久未见的罗劲(详见198)凑了过来:“杨哥,好久不见啊!”